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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房間,智能系統(tǒng)一次次調(diào)控開燈,一次次被青年呵斥滅燈。 林海全身發(fā)冷,又全身guntang。 “你到底要干什么?” “母親留在這里。”性事只是他留住母親的手段。但林海確實(shí)被弄的渾身發(fā)軟冒起青筋的腳趾摳著床單,瘦長的身體赤瀰裸瀰裸的。 這是無愛之性,又是有愛之性。 每次隨著青年的挺近,林海的身體抽搐地跟著翻起,快感從脊椎骨延伸到大腦,無可避免地,清醒地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青年試探性掐住她的乳瀰rou,林海呼吸粗重起來,那手去拍他。 “別抓?!?/br> “母親喜歡這里?!?/br> 青年很領(lǐng)悟,他的手抓著豐腴輕輕扣弄上面的紅果,指甲碾壓開果心,有節(jié)奏的刮取果實(shí)。條件反射,林海身體僵硬住,胸口猛然起伏。厲聲制止。 “好的,母親。”青年只是探索而已,既然林海拒絕,林邇清晰溫涼地遵從,松手,放開紅色的乳彌彌頭。 好不容易脫離開掣肘,林海放松了一口氣,下一秒,林海左胸口那枚果實(shí)就被火熱包裹。 惡心,但所有感官都是一體,忠實(shí)的觸感知覺激蕩,生理性的快感如海浪蓋住了林海,把她席卷到深海當(dāng)中。她猛烈的一顫抖。身體傳來的海潮 林海劇烈地顫抖,骨頭縫里都滲出來不適應(yīng)的極度性快感,汁水被搗了出來。 “母親,這樣喜歡嗎?我很喜歡。母親只能在意我一個人了。”青年略微急促的呼吸噴灑在枚紅色的rou果子上,熱流如同無形的手撫過平坦的皮膚或者因?yàn)榘枷菟愿用翡J的溝壑。 他抱緊林海,極度依賴著她,但林海被他抓在懷里,像個小型的娃娃被鎖著。林海沒辦法自欺欺人,青年舔著她的耳廓,打濕了上面的絨毛。 青年是個和緩的人,他慢慢訴說,是林海的不公平待遇導(dǎo)致了他不得不這么做。 “母親眼里不應(yīng)該還有別人。你更看重別人的孩子?!?/br> “我留下,你別弄了?!绷趾G箴?,不能再進(jìn)一步了,林海服了,不就是想讓她再這陪著他?!澳阏f人話不行,沒必要弄這個?!?/br> 不管怎么樣先讓林邇停下來,林海腦子里現(xiàn)在只有這個念頭。 “以后我們就住在一起,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的好兒子?!绷诌儾蛔雎暤某聊?,林海急的許出一個個承諾。 哀凄婉轉(zhuǎn)的聲調(diào)從林海自己也不相信的喉嚨里傳出。 青年束縛了她的手臂,腿,細(xì)微卻又密密麻麻的束縛織成一張密林間骯臟的網(wǎng),捕獲了林海。 修長的,柔韌的女體仿佛變成了他的游樂園。 “林邇……你真惡心?!背兄Z也承諾了,卻沒得到任何回復(fù)。林海罵道,用力地蹬腿,一邊身體抽搐,她必須罵,真的服了,怎么突然就……林海從來沒想過。 從頭到尾被壓制,又賦予了絕對的sao擾,汗浸濕了她的前額發(fā),額發(fā)。甬道隨著突然逼近擠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mama嫌我惡心。那萊恩惡心嗎?” 少而文雅的聲音沙啞地響起。 罵聲被堵住。林海手腳都被架住,掙扎得太久,沒力氣了。林邇卻還有力氣,器物在林海身體內(nèi)反復(fù)用力頂入脫出。一直到甬道擠壓到極點(diǎn),又被rou彌彌刃一往無前拓開,緊緊閉合的rou彌壁被迫打開,本能尋求閉合,被迫和穿進(jìn)的異物貼合無間。林海眼里一片黑暗,要做得暈死過去。 林海真的服了。 好一會,不知道過了多久,進(jìn)出的速度達(dá)到頂點(diǎn)。 兩個人的瞳孔都放射性擴(kuò)張至極限。 林海仿佛看見了無邊無際的白光。 淅淅瀝瀝的液體從囁嚅的rou壁藕斷絲連地流出。 “母親,好喜歡?!绷趾DX子里還在放煙花,青年咬住她的耳朵,從后背抱住她,和林海出汗的手指十指相扣,唾液打濕了她的耳壁。如同幽深叢林里伸出的樹木的枝蔓,把林海整個人纏住,感受林海胸口劇烈的起伏,和她一起沉溺進(jìn)絕無僅有的快彌感里面。 蓋了蓋凸起形狀的腹部,那里沒有再抽瀰插的動靜,但仍然如果活物般在呼吸彈跳,他的手指下探,扣住下面蠕動的花朵口,林海幾乎全身顫抖,體會到瀕死的快感。她現(xiàn)在沒法正眼看待青年,林邇做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林邇垂著眼睛,語調(diào)溫和殘忍,那雙墨綠翡翠的眸子閃爍著難擋的欲望。 “我不是從母親這生出來的?!?/br> “是因?yàn)檫@樣母親才不偏愛我嗎?” 還咕踴白瀰濁的花口再吐出一口黏液。 林海懷疑林邇真的想從她下面生出來。她真的服了。這會她有了點(diǎn)青年是她孩子的驚心動魄的認(rèn)知。幾乎把以前林海根本不在乎的關(guān)系拓印進(jìn)腦子。 “萊恩也不是我生的。你對我來說,和她一樣重要?!绷趾>o緊抱住林邇,她馬上意識到該死的說錯話了。 “扎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對萊恩是愛屋及烏。但你,你是我第一個養(yǎng)大的自己的孩子,mama永遠(yuǎn)愛著你。” 林海根本意識不到自己說了什么,她全是瞎說的,一連串話就從嘴巴出去了。她是開店的,習(xí)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只想先哄騙了林邇。只要先哄騙了發(fā)瘋的林邇,其他的以后再說。 他還沒抽出來,根部輕輕地研磨著宮瀰口。 女人美地像是綻放的鮮花,她需要不斷從淤泥中汲取營養(yǎng)才能維持生命。 她意識不到自己的美。 青年眨了眨眼,沉綠的眼眸泛起一層霧,林海主動夾緊她的手指,和青年十指緊握。 她甚至舔了舔青年的脖子上的汗珠。林海舔了舔舌頭,嘴唇說得干裂了。林海快被這個天殺的兒子瘋了。 “你之前不說,母親沒察覺到你嫉妒母親對別人的愛,那我就留在這里陪你。你別再擔(dān)心了。家里那些東西就叫人寄過來。你真是傻孩子,我只是不善于表達(dá),母親是愛你的。” “謝謝母親,我很開心。”林邇瞇起眼睛,低頭舔了舔母親黑色的有點(diǎn)細(xì)的頭發(fā),寬大的身體深深抱住了給予自己安撫的母親。 有意無意,根器再一次撞擊宮瀰口。 “下次,別這么沖動了。我們有話好好說?!绷趾P碾S著撞擊顫了顫,咬牙道。 不管怎么說,睜大了眼睛是純潔的,看上去可信的。青年聽著母親激烈的心跳,母親的安撫也是有價值的。 林海以前的話很少,也很少對著他說廢話。第一次被母親承認(rèn)愛逾他人,林邇親了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