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寶斐然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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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贊的人很多,好幾百個,她無法一一看過來,只知道那里面有個純色森林綠頭像的,是之前回答過她蘭花演化故事的賬號。 她小哥哥商陸正把自己放逐在太平洋上追鯨,大哥商邵則在日復(fù)一日的公務(wù)中變得越來越沉默繁忙,爸爸呢,既要跟大兒子吵架,又要為小兒子上火,降壓藥當(dāng)飯吃,因此首先有空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是商明寶近在波士頓的二姐。 二姐商明卓在哈佛當(dāng)博后,私信問商明寶:【誰給你拍的?】 商明寶:【朋友】 商明卓:【男朋友?】 商明寶:【……不是!】 商明卓:【哎喲,我們小寶從騙婚死gay里恢復(fù)過來了,都談起新戀愛了】 商明寶:【你所說的每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商明卓:【然后在你婚禮上循環(huán)朗誦?】 商明寶:【不理你了!】 商明卓:【除了喜歡你的人,沒人能把你拍得這么好看的嘛】 又說道:【看看臉】 商明寶崩潰。她二姐,小龍女和滅絕師太的融合升級版,七情六欲的絕緣體,卻有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敏銳直覺,離譜。 但鬼使神差地,商明寶真的將合影發(fā)了過去。 她知道二姐不是會多嘴的人,何況……她多想跟人正大光明地分享有關(guān)她和向斐然的一切。 商明卓將照片兩指放大,戴起眼鏡、摘下眼鏡、瞇眼看了三遍,“哦吼”了一聲。 商明卓:【向博???睡上了嗎?】 商明寶差點(diǎn)從床上滾下去。 第41章 二姐在哈佛搞材料, 斐然哥哥在哥大搞植物,八竿子打不著的領(lǐng)域,怎么會……商明寶要吐血。 商明寶:【你怎么會認(rèn)識?】 商明卓翹腿坐在辦公室的電腦前, 一邊慢悠悠地喝著瓶白蘭地, 一邊打字。 商明卓:【不認(rèn)識,聽說過】 商明寶:【不可能,斐然哥哥很低調(diào)的】 商明卓:【要不你扭頭看看他臉】 商明寶扭過臉去,見向斐然半坐在床頭,一手搭在屈起的膝蓋上, 拇指滑著手機(jī)。他洗過澡了,穿一件最基礎(chǔ)的白t, 臉上架一副銀邊半框眼鏡, 神情和姿態(tài)都很松弛, 但從眉宇間的微蹙來看,他估計(jì)又在讀文獻(xiàn)。 顏值是硬通貨。 商明寶面無表情:【哦】 商明卓慫恿她:【除了學(xué)術(shù)會議的官攝, 我還沒怎么見過呢,多發(fā)點(diǎn)】 商明寶:【……不要】 商明卓又隨口問:【向博活兒怎么樣?】 商明寶受不了她了:【二姐!你怎么這樣!我才十九歲!】 商明卓雖然還沒開發(fā)出七情六欲,但也沒有普通人那些曲曲折折的包袱, 疑惑地問:【紐約州管這么嚴(yán)呢?】 商明寶崩潰:【不是,是沒那么快!】 商明卓皺眉沉吟半天:【你得試啊babe, 萬一他也是gay呢?】 商明寶撂下手機(jī),被她聊得毛孔冒煙。 商明卓嚴(yán)謹(jǐn)?shù)赝咸砹艘焕Σ瘢骸韭犝f向博不近女色, 也不是沒有男的追過他, 你知道的嘛,曼島十男九gay】 向斐然早就放下了手機(jī), 一聲不吭但饒有趣味地觀察了商明寶很久,見她又是憤怒又是羞惱又是沮喪又是大驚失色又是臉色青白的, 將手機(jī)從她掌心抽走:“聊這么投入,男的?” 商明寶轉(zhuǎn)身去搶,將手機(jī)誓死捍衛(wèi)到了懷里:“不是不是,是我二姐。” 向斐然顯然不信,勾了勾唇:“你跟你二姐聊天,臉紅什么?” 商明寶還是密不透風(fēng)地捂著手機(jī),瞥下眼:“聊你啊……” 向斐然微怔,目光不自覺柔和下來:“你跟她說了?” 他沒想到商明寶會把他們的關(guān)系透露給身邊人,也做好了這段戀愛從頭到尾不見天日的準(zhǔn)備。忽然聽她這么說,他神情頓了一頓,安靜地等待著那股艱澀感略過他的指尖。 他的世界又被這種迅猛微小的幸福感撐裂了一分。 “嗯?!鄙堂鲗汓c(diǎn)點(diǎn)頭,“二姐認(rèn)識你?!?/br> “她也在美國?” “在哈佛,搞材料的?!?/br> “那怎么會認(rèn)識我?”向斐然眉間微蹙,像是不太確定。 雖然同是天坑專業(yè),但植物分類演化實(shí)在很邊緣,如果他是分子生物學(xué)那塊的,頂刊滿得一頁履歷放不下,專利百項(xiàng),那她聽過他還勉強(qiáng)有點(diǎn)合理性。 “她說你是華人博士圈唯一男狐貍,如雷貫耳?!?/br> “……” 始料未及的答案讓向斐然咳嗽了一聲,喉結(jié)滾了少許,面無表情地說:“別聽她亂說。” 商明寶觀察他的神色,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斐然哥哥,你害羞了?” “不可能?!毕蜢橙粩蒯斀罔F地說。 商明寶舒展腰肢,在他懷里往上爬了一爬,追著他的視線:“不可能嗎?那你躲我干什么?” 向斐然將她摁進(jìn)懷里,面色冷酷嚴(yán)厲:“睡覺了?!?/br> 商明寶腦子里略過明卓剛剛那句話,抿了抿唇:“你不會睡一半又跑去沙發(fā)吧?” 向斐然今天復(fù)盤過,昨晚是剛心意互通的第一天,又有節(jié)日氛圍加持,加之之前數(shù)天未見,他對她情難自控實(shí)屬正常。但人是意志生物,他已經(jīng)做好了充沛的決心建設(shè),也對人與人的肢體深入接觸有了一定程度的閾值提升,因此,今天絕不會重蹈覆轍。 向斐然回道:“不會?!?/br> 商明寶很近地挨著他,氣聲若有似無地撩人:“那你昨天為什么好好地跑去睡沙發(fā)?” 向斐然:“……” “斐然哥哥,沙發(fā)舒服,還是我身邊舒服?” 扣著她的頸接上吻時,向斐然抬起手,摘下眼鏡,繼而將床頭燈按滅。 商明寶躺回他身側(cè),一邊被他追逐著吻,一邊將身子底下的手機(jī)撥走。 向斐然給她的吻無疑充滿欲望,掃過她的上顎,吸吮她的舌根,含裹她的舌尖。 蘇菲送來的鵝絨被遠(yuǎn)比羽絨睡袋更能升溫,商明寶今天分明只套了一件寬松t,掛在身上空空蕩蕩很舒爽,此刻不過被吻了一吻,便又覺得悶熱難擋。 她額間鬢角都出了汗,黑暗中,被向斐然的掌心撫過。他稍抬半身,晦沉的眼眸盯了她一會兒,一句話沒說,復(fù)又吻下來。 商明寶氣喘吁吁中斷續(xù)地想:他不近女色……女色……個屁…… 她兩條腿交疊著輕輕地蹭,t恤凌亂地卷壓到了腰線更上。 有些地方,昨晚既然已經(jīng)狠狠揉捏過了,今天當(dāng)然也不會落下。 向斐然的手勁很大,既擁有專業(yè)架子鼓鼓手的力道,又有執(zhí)筆畫科學(xué)畫和壓標(biāo)本的靈活細(xì)致,手掌寬厚,十指修長,縱使為非作歹時也是好看的,根骨分明,青筋迭了起來,有一股既暴戾強(qiáng)勢又氣定神閑之感。 商明寶被燒得呼吸不暢,暈暈乎乎間,由著他擺弄。 被他驀然發(fā)狠拉到了身上。 向斐然單純覺得這個姿勢比較安全,否則,他怕自己的反應(yīng)嚇到她。 商明寶兩肘搭在他耳側(cè)枕畔。她沒用力,趴在他身上,全副身心都軟著,rou與骨的重量和柔軟都鮮明地壓向他。 即使交換姿勢,吻也沒停一秒。 沉甸甸的分量如此舒適,將深夜的沉倦疲乏都從向斐然的骨縫里擠了出來,變?yōu)榱飨蛩闹俸〉乃致椤?/br> 耳畔的呼吸聲很重,頓了一頓,響起他的低啞嗓音:“脫了。” 他食指的指節(jié),勾住了底下的薄紗蕾絲,手腕下翻。在他意味明確的動作及商明寶的配合下,它被一路褪到腳踝,又略過她涂著指甲油的腳尖,被男人的手丟在一旁。 商明寶面紅耳赤,心跳堵在嗓子口。 與向斐然的腹肌嚴(yán)絲合縫貼上時,她驀然瞪大了眼睛,連瞳孔都渙散了開,又恍若聽到了他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 商明寶渾身都顫抖得厲害,眼里迅速起了一層水霧。 黑暗中,響起他冷靜沉啞的問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問她。 商明寶咬著下唇,搖了搖頭,很輕很輕地說:“……沒有?!?/br> 向斐然將她的頭發(fā)撩到耳后,灰蒙蒙的暗色中,他微瞇的雙眼藏著星芒注視她,接著說:“趴下來。” 商明寶被他按著后腰用力往下,guntang皮膚間的摩擦讓她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在他肌rou上留下一抹濕痕。 向斐然似乎是笑了一下,握住沉軟的兩邊,準(zhǔn)確地吮了上去。 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掌控之前,商明寶心里埋怨起二姐,都怪她亂講,才害得她落到這種境地。這到底是檢驗(yàn)向斐然還是檢驗(yàn)她呢? …… 燈光亮起時,一道濕滑溫?zé)岬乃饕舱没M(jìn)了他灰色運(yùn)動褲的松緊帶下,隱沒著,往更深的地方流淌下去了。 向斐然吞咽著氣喘了一下,覺得額頭發(fā)緊,眼前被刺激得如有黑霧。 商明寶臉都熟透了,打綹的眼睫毛輕顫了一顫,大著膽子與他對視。視線觸到他濃深眸底時,她身體里抖了一抖,與剛剛他指腹撥開她時的酸軟如出一轍。 向斐然扣住了她的手腕,拇指抵著她還泛著余韻的虎口,支起上身吻了上去。 商明寶音色沙甜,聲音輕柔得幾不可聞:“你怎么辦?” 她都不敢回頭看。 向斐然的灼熱氣息屏了一屏:“等一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