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乖,怎么了?” 蘇唐像只小雞仔一樣窩在alpha懷里瞬間就不敢動了,小聲地開口。 “沒......沒什么!” 見把葉先生吵醒了,蘇唐有些愧疚地抿著嘴,在黑暗中纖細修長的手指摸索著捧住了葉遲嶼的臉,然后討好似的湊上去親了親。 “對不起啊葉先生,把你吵醒了......” 葉遲嶼對著這個人就根本生不出任何脾氣,他一點兒沒惱,反倒?jié)u漸清醒了些,回贈了omega一個吻。 “說吧,為什么睡不著?” 他溫熱的吐息灑在omega的頸窩,蘇唐覺得有些癢,忍不住輕聲笑了笑,直接就抱住了葉先生勁瘦有力的腰身。 葉先生的身材可真好呀,這肌rou摸著一塊一塊的結實得很,手感超棒。 小黃餅干自發(fā)地被alpha誘惑到了,在黑暗中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葉遲嶼嘆了一口氣,強行忍住了將小家伙吃掉的欲望,聞著蘇唐清苦的信息素,想吃又不能吃。 “唐唐,你再摸下去,今晚咱們可就不睡了?!?/br> alpha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莫名的威脅與誘惑,進了蘇唐的耳朵,頓時覺得他的男人性感極了。 明白自己的小身板撐不住alpha的索取,蘇唐老老實實收回了正在揩油的手,重新恢復了安靜。 “葉先生,我吃太飽了,睡不著?!?/br> omega軟軟地開口,委屈巴巴的語氣聽著可憐極了。 很少失眠的他覺得失眠可真難受,明明精神已經困倦到不行了,身體卻完全不想睡,可真是太折磨人了。 alpha聞言隔著睡衣伸手摸了摸蘇唐還鼓囊囊的小肚子,突然后悔自己晚上給小家伙夾那么多菜了。 他有一個學中醫(yī)的朋友,以前教過他按摩手上的一個xue位可以促消化,葉遲嶼就開了床頭燈讓omega躺在自己懷里,拉著蘇唐的小手給他按摩了起來。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奇效,蘇唐胃里難受脹氣的感覺居然真的慢慢消失了,他身體一放松人就撐不住了,兩只眼皮開始控制不住地打架。 “葉先生,你真的好厲害呀......總有一天,我要和你.....” omega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最后的幾個字alpha都沒聽清。 他張口想問,一低頭,發(fā)現(xiàn)他的小朋友已經在自己懷里睡著了,毫無防備的小臉兒讓葉遲嶼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都獻給他的小先生。 總有一天,你要和我做什么呢? 將睡著的人兒放回床上掖好被子,alpha低頭認真地在omega粉嘟嘟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神情溫柔到了骨子里。 第二天。 太陽都已經曬屁股了,床上的人兒抱著枕頭翻了個身,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看了一眼時間不情不愿地在床上哼唧了半天才終于起了床。 昨天溫浪突然就死乞白賴地讓他做什么代言人,他被那家伙油嘴滑舌忽悠得暈頭轉向,不知道怎么就在合同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要不是葉先生就在旁邊盯著,蘇唐都覺得自己要是不答應的話溫浪那家伙估計能抱著他的大腿直接哭。 他連合同的內容都沒看清,溫浪也沒說讓自己代言的是什么,只說了讓他今天十點多直接去silence找他,蘇唐被磨得沒辦法,只能答應。 溫浪的公司離家有點遠,蘇唐就沒有選擇開他的小白,簡單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戴了個鴨舌帽選擇了去坐地鐵。 在地鐵上站著玩手機的時候點進了自己的微博,發(fā)現(xiàn)在自己發(fā)了一張自拍后粉絲果然順利突破了100萬,低著頭笑得像個傻孩子。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自拍很爭氣地偷偷爬上過熱搜一次,不過是排在三十多位,屬于比較靠后的位置,才過了一分鐘就被別的熱搜給取代消失不見了。 蘇唐看著粉絲們五花八門的評論,心想著為什么現(xiàn)在大家都這么會夸人,就一張自拍而已,都快被他們夸出花來了,內心都跟著膨脹了起來。 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地鐵終于到了站,蘇唐走出地鐵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終于得以喘息。 半路的時候上來了一個alpha,一上車就肆無忌憚地釋放自己信息素,同車廂的人怎么勸阻都沒有用,甚至還差點動起了手。 那個alpha煙草味的信息素彌漫在一整節(jié)車廂里,當場就有幾個omega受不了差點直接被誘導出了發(fā)情期。 還好omega出門都會自行攜帶抑制劑,在其他人的幫助下成功的抑制住了發(fā)情,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沒過幾分鐘乘警就收到了群眾舉報從別的車廂趕了過來,強制地把那個惹事的alpha帶走了。 蘇唐雖然已經被葉遲嶼臨時標記了,但對其他alpha的氣味也還是很敏感。 即便他沒有被誘導到要發(fā)情的地步,但omega的身體依舊會對alpha的信息素產生反應。 他的心臟在胸腔里狂跳,血液被心臟擠壓著泵向各個器官組織,蘇唐當時就產生了類似心悸的不適感,如果不是自己當時是坐在座位上的,不然可能人都要站不住。 alpha被帶走后他身體的癥狀才有所緩解,聽著周圍的乘客還在議論剛才的事,就默默聽著一邊聽一邊點頭。 哎,希望這個世界上像這種沒有公德心的alpha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 蘇唐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在心底唱出了自己的愿望。 silence總部就在出地鐵口沒多遠的位置,途中經過一條垂絲海棠花盛開的小徑,層層密密淡紅色的花壓滿了枝椏,幾乎要垂到了蘇唐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