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書迷正在閱讀:穢春紀(jì)事(民國)、小青梅(np)、錯認的白月光是黑心蓮、炮灰他不干了[快穿]、林珩、高冷敗類(侄媳婦1v1 H)、文很古早,但我很正常、嬌庶美嫁(雙重生)、沙雕渣攻又在滑跪、寶貝,在干嘛娃綜
向北一是被一串細碎的茲啦茲吵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來的時候看著陌生的天花板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哪。 隨著意識回籠,那茲啦茲啦的聲音就越發(fā)清晰。向北一按了按有些脹的太陽xue,忽視身后的異樣感坐起身。 窗外已經(jīng)暗了,向北一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晚上八點二十七分。他都沒想到自己能睡著。 將近五個小時的無夢睡眠勉強抵消身后的異樣感帶來的煩躁,向北一洗完澡,用冰水敷散眼尾的紅,就換了鞋子出門。 門打開的時候,他看到了那串嘈雜聲的來源,是上一次來的時候帶他們放行李的那個小男孩坐在門廊里玩一個玩具火車。 他把身后的門帶上,小男孩聽見動靜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了,嘴里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聲音太小向北一沒能聽清,接著小男孩就突然站起來,拿起小火車頭跑著離開了。 向北一看著地上的火車軌道,捻了捻手指。 易書在他放行李時告知過他醒來還是去上次那個院子找他,向北一循著記憶踏著雪走了過去。 等他走進院子來到里間門口看到坐在壁爐旁的人時,腳步驀然就頓住了。 第19章 純得很 冬日的壁爐炙烤著雪夜,屋里一派暖洋洋,剛才跑掉的小男孩蹲在壁爐前摸橘貓。而陷在椅子里的人斜對著門口已經(jīng)朝向北一看過來了,他久不挪開視線的動作也讓他邊上的易書以及……易書的愛人也一起望了出來。 易書不著痕跡地和寒徹對視一眼,又看了看像是沒什么反應(yīng)的寒邃,起身拉了一個椅子招呼向北一:“北一,醒了?先進來,外面冷,餓了吧?進來坐一會兒咱們就吃晚飯。前面去敲門沒見你應(yīng),估摸著你是在睡覺?!?/br> 易書的聲音親親和和的,不見生疏,向北一想說不了,但看著易書臉上那親切又格外明顯的微笑,最后還是進去了。 “我們搬桌子在這吃吧,打個小火鍋怎么樣?”前半句易書是對著他愛人說的,后半句則望著他和邊上的人問。 向北一聽到那人回了一句“隨便?!笨赡苁强玖嘶鸬脑?,聲音沒有前幾次那么沉和冷。 向北一琢磨了一下易書話里的意思,也沒想到易書是讓他和他們一起吃。農(nóng)莊是按照客人指定的菜單提供餐食的,他原先只想要一份粥。 看著壁爐里跳躍的火苗,他心里不知道想著什么,最后聽到自己應(yīng)了一句:“都可以?!?/br> 易書和他愛人出去備食材了,連同小男孩也被易書牽著出去了,暖烘烘的屋里一時間只剩下兩人一貓。 “一個人?”那人往壁爐里添著柴火,突然問他。 聲音不大,但冷不丁的出聲還是讓向北一的神經(jīng)跳了一下,他看著橘貓心里微微無語,“嗯?!?/br> “那挺巧?!?/br> 向北一視線一直落在橘貓身上,聞言磕了磕眼皮,沒再搭話。 向北一出門時穿得厚實,此刻面前壁爐里的火有些過旺了,他想把椅子往后蹬開一點,但雙腿都使最大力了也沒見挪動一絲,明明易書剛才很輕松就搬過來了。 向北一低頭看了看椅子腿,沒看出有什么異常,也沒再執(zhí)著,松開扶手解下圍巾,又解開外套上的牛角扣,抱著圍巾窩進椅子里,繼續(xù)看貓。 也不知道橘貓是不是被他看煩了,突然起身繞到了那人的腳邊蹭了蹭,然后突然跳上了那人的膝蓋。 向北一:“……” 寒邃捻著手指,不動聲色地收回一直落在那段白皙修長的脖子上的視線,忍著要把橘貓揮下去的沖動,拎起橘貓一條后腿朝向北一遞了過去,“你……要摸嗎?以前見你在小區(qū)摸野貓?!?/br> “喵——!” “……”向北一看著他那獨特的抓貓方式,額角跳了跳,最后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寒邃看了看抱著貓的向北一,又看了看自己抓貓的手,到底還是起身出去了。 洗完手,寒邃拐去了廚房,看到他進來,易書好笑地挑了挑眉,“怎么過來了?” “洗手?!?/br> 易書看了眼寒徹,又往他垂在身側(cè)洗得通紅的手瞥了一眼,沒再說什么。 其實易書對于寒邃和向北一之間了解并不多,僅限于偶然間見過一次向北一的照片,得知寒邃喜歡這么一個叫向北一的人,喜歡得深,又礙于一些原因,遲遲沒有靠近,導(dǎo)致幾年了人家都沒認識他,所以這喜歡也就多了些純情。 這些都還是聽喝大的林洋吐槽才知道的,易書當(dāng)時驚訝不已,畢竟純情可不像寒邃的風(fēng)格。除此之外,寒邃在背后都做了些什么他也自然不了解。 “調(diào)料碟得搬過去再調(diào),不知道他喜歡什么口味的?!币讜f。 寒邃:“不用,我調(diào)?!?/br> “你調(diào)了他不喜歡的話等會還是得跑一趟。” 寒邃沒再回話,已經(jīng)拿著碟子上手。寒徹沖易書搖搖頭,易書無奈又好笑地由他去了。 向北一第一次聽到寒邃的名字,是因為易書端著東西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喊了聲寒邃的名字。向北一當(dāng)時在往壁爐里添柴火,聞聲疑惑地轉(zhuǎn)頭,尋思易書剛剛說什么了?然后就聽到桌邊的人似乎皺了皺眉,沒什么語氣地“嗯”了一聲。 寒歲?向北一余光瞥了眼折騰火鍋底的寒邃,想名字倒是很無害的。未了又倏地發(fā)覺,原來自己把這人劃分在了有害的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