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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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他從驚顫中緩過神,細(xì)密的吻就落下來了,深邃的眼眸盯著他,像看志在必得的獵物,他就那么看著他,一遍遍地重復(fù)指令:“小北,你需要說愛我。”再將他擁入懷里,用唇舐去他臉上的淚痕,像對待他最愛的愛人,溫柔無兩,但手上卻是無情的褪去他身上的唯一一塊布料,探向身后的某個地方。 向北一止不住地顫抖著,分不清是因為看清寒邃眼里的洶涌狂潮的恐懼而致,還是因為恥辱、悲憤。 牙關(guān)被撬動,溫?zé)崽饺肷顪Y,卡在他顎間的拇指可能因為他驚滯的狀態(tài)而放松了警惕,于是向北一就著溫?zé)嵋Я讼氯ァ?/br> 濃厚的鐵銹味充斥口腔,相互糾|纏的唇間溢出血腥,但那個吻的主導(dǎo)者卻像沒有痛覺,眉間、眼里都不曾波動分毫,只是這個吻,變得深了、重了。 身后玻璃的冰涼、腹部的脹痛,以及身后鉆入的澀|痛交織出烈火,將他灼燒。 他看著那雙在這個血腥味的吻里隱去洶涌的平靜地盯著自己的雙眸,在溫?zé)嵩僖淮尉磉M自己口腔的間隙,咬了自己,咬得一片猩紅可怖。 身后凌遲自己的那只手停下了,眼眸里的平靜似乎再次起了波瀾,他看不清。 別墅里來了醫(yī)生,給他用藥、包扎,來了又離開,無視他的求助,所以他無從找到聯(lián)系外界的出口。 別墅的大門重新合上了,他回到了那個寬大似牢籠的懷抱里,靜默地思考——如果有機會,自己可以聯(lián)系誰呢? 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只有一個李洺,又或者,已經(jīng)多年沒有聯(lián)系的大學(xué)室友李覓。 他身體突然騰空,被抱著上樓,在最后一個臺階時,他后知后覺李洺和李覓名字很像很像,就連性格都很像。他想,如果他們兩個認(rèn)識的話,或許會成為彼此很好的朋友。 -------------------- 追到這的寶子們排好隊,我要挨個親一口! 哈哈哈 (收掉進海里的星星咯,收評論咯——)(走街串巷)(敲鑼打鼓)(賣力吆喝) 第31章 (上)馴獸游戲 日暮西垂,一間昏暗的房間里,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gui在地上,嘴角掛著血,頭被扯著往后高高地仰起,但卻沒有表露出痛楚的神情,只是目光直直地望著抓著他頭發(fā)、雙眸怒意蒸騰的人。 寒珒那張平日里偽作天真的臉,此刻布滿了陰森,眼里是盛怒下的猩紅,攥著地上那人的頭發(fā)的手青筋暴起,語調(diào)似瘋似狂,“寶貝,我真是……” “砰……”跪在地上的人,頭猛地撞向了床尾! 寒珒的直起身,將那句話補充完整,“……太愛你了?!彼蛄颂虼?,然后開始動手解脫皮帶。 “寒總……”地上的人到這時才發(fā)出了聲音,他看著寒珒手里的動作,眼眸里翻動著什么,在寒珒將皮帶抽出時,他才接著低下頭繼續(xù)說:“抱歉,是我辦事不當(dāng),您小心手上的傷……” 寒珒突然嗤笑了一聲,彎腰拍了拍他的臉,“查個人都查不清!你可真是我的好助理呢,好寶貝,嗯?” “啪……”皮帶嵌進皮rou發(fā)出駭人的聲響,地上的人閉著眼,而猩紅著眼眸的人揮動手臂,接二連三狠狠地發(fā)|泄著,像著了魔。 與此同時,半山別墅內(nèi)。 蒸汽彌漫的浴室,向北一坐在浴缸里,像一條離海的魚,被打上渾身的泡泡,身體的每一處都被仔細(xì)擦過、洗過。 在洗澡的時候,他的手是沒有自由可言的,被反剪在身后,由冰冷的東西拷著。隔著雙臂,緊貼著的是一具guntang的胸膛,他落在其中,從最開始的驚惶到現(xiàn)在變得麻木。 在他身上涂抹沐浴露的手在他腰肌停留的時間會長很多,拇指摩擦在他的胎記,而后親吻他的耳根,用很低的聲音喊他:“小北,你不乖?!?/br> 向北一看著浴缸的白色壁沿,視線開始模糊,他想,懲罰還是來臨了。 堅硬的利器破開他的身體,他坐在刑|具上,聽眼淚與水花唱著哀鳴的樂語,息與嗚咽交雜,驚擾了水花,于是水花噼啪作響…… 當(dāng)現(xiàn)實比噩夢更為恐怖時,噩夢便很少在出沒了。 第二天,還未破曉,向北一毫無征兆地突然醒來,作惡者還在沉眠,摟著他的腰,鼻息進出于他的發(fā)間。 向北一第一次意識如此清醒地感受著充斥在鼻尖的味道,也第一次知道安神與慌恐竟是可以同時存在的情緒。 這個味道,出現(xiàn)在農(nóng)莊的那個房間、床褥,出現(xiàn)在自己的門關(guān)以及自己的身上。 向北一在此時忍不住想,他是有多遲鈍?沐浴露、洗衣液、香薰、甚至寧愿懷疑是自己的鼻子出了問題也沒有往這個人身上想過。 腳踝的束縛感明顯,他歇了逃跑的心,翻身退出懷抱,動作間熟睡的男人驚醒,下意識地將他重新按了回去。 “怎么醒了?”男人問,剛睡醒的聲音很沙啞。 向北一看著那道眼前并不光滑的疤痕,感受著腰間的揉捏,沒有出聲。于是他脖頸便被貼上溫?zé)?,耳邊傳來更加低啞的一句:“再睡會,你昨晚很累?!?/br> 向北一嘴里滲出了血腥,是用力咬緊牙關(guān)時昨天的傷口滲出來的,他不動聲色地咽了下去,目光還是落在那個跳動著的心臟上的疤痕。 突然,他的眼睛失去了光明,男人寬大的手掌附在他眼睛上,但他用力睜著,像是在進行唯一可行的反抗,睫毛被壓迫著,于是濕潤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