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開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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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第一日見面,施明瑯直視雀枝眼睛說:“你真是漂亮的想讓人把月亮星星都上天摘給你。” 雀枝:凈說玩笑話。 兩人相處小半月后,施明瑯又說:“誰以后跟你一起準(zhǔn)是受罪,天天裝著不累嗎?真是奇怪??赡腥硕枷矚g你這個調(diào)調(diào),賤的勒!” 說完她又自顧自得笑了起來。 雀枝:嘴不要可以捐出去。 大概快一個月,施明瑯見雀枝種種做派,越發(fā)順眼,以至于每次午間吃飯時又加了小半碗。每每食完,又要嘴上不把門說,“無論男女,果真都是色食者,食色性也”,氣得雀枝總是當(dāng)她面前甩帕子,作趕蚊蟲鼠蟻的模樣。 施明瑯無意氣她,只不過覺得這漂亮女人著實可愛,生機(jī)勃勃。 二女相處在一處,總是雀枝在一旁捏著帕子笑得面若桃花,聽施明瑯講些奇言怪語,心里對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蠢人更煩了。 但有時又覺得她話糙理不糙,冷不丁還應(yīng)對她胃口,倒是叫人難評。 總之,施明瑯此女讓人由衷驚奇,反襯其他細(xì)枝末節(jié),倒是難叫人在意了,著實有趣。 起初雀枝有心撮合施明瑯和汕叁二人,好讓他能治治這小娘子,汕叁倒是樂見其成。只可惜那次說起這個話頭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施明瑯宣稱說,她想要婚姻自由。 “叁妻四妾的日子早過去了,我只想找一個叁從四德的夫君!”說這話的時候,施明瑯白嫩的臉上洋溢著憧憬, 聽得雀枝嘴角一抽,心想這還不自由嗎,太她奶奶的自由了,凈白日做夢。 雀枝問道:“那汕叁呢?人家給你鞍前馬后的,你一點都不動心?” “他一廂情愿,我干嘛要答應(yīng)?難道我不答應(yīng),他還能對我甩臉子不成?那可太小心眼了?!笔┟鳜橌@異的看著雀枝,說道。 施明瑯一副大小姐的張揚(yáng)樣子,身邊向來多的是人圍著她轉(zhuǎn),如今只有她一個孤家寡人罷了。 人家要男人講究“叁從四德”,挑挑揀揀猶感不足,而她卻要守著一個下落不知,生死不明的討債鬼。 為此,雀枝心里多少帶著些自怨自哀。 * 話說回來,起因是廟會將近,汕叁攛掇著施明瑯帶雀枝出去散心,順便去買幾件成衣過冬,百貨大樓里的時裝更新?lián)Q代得快,近日更是上新了不少皮草、大衣。 那想得到,施明瑯說雀枝最近和她“磁場”不合,別別扭扭,明擺著一副不想答應(yīng)去的樣子。 雀枝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她聽不懂什么是“磁場”,她只知道施明瑯身上快沒錢了。 施明瑯剛搬來時,只帶了兩個箱子,東西少得很。在她徹底落腳之后,更是叁天兩頭往百貨大樓里跑,成日逛到傍晚,才拎著大包小包回家。那些所謂時興的化妝品、珍珠耳墜、綠松石帶鉆項鏈更是一個接一個當(dāng)小玩意買,頗有揮金如土之意,更不要提隔天就去酒樓西餐廳叫菜吃的花費了。 起初雀枝跟著去過幾次,后來就很少去了。 可是她近日的唇脂色換來換去都是那幾個,裝粉的盒子只用那個之前買的描金翻蓋的,眼見粉餅都要見底了她還沒換,更是連著吃了好幾天奶酪果醬抹大白面包。一說上街要去百貨大樓就每每推辭,不是嫌棄人多就是身體不適。 用施明瑯的話來說,她再去就要“剁手”了。 雀枝嘴上沒說什么讓施明瑯沒面子的話,可神態(tài)多少露出些了然,眼神也不自覺地看向她袖子下的雙手。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更是有新發(fā)現(xiàn)。施明瑯左手上慣帶的小金表早已不見蹤影,雀枝心想難怪她去后巷典當(dāng)行的時候,就看著里面展示的金表眼熟得很,估計是前幾日就已經(jīng)活當(dāng)了。 感受到雀枝的目,施明瑯立刻僵硬地把左手向后擺了一下,仿佛要遮住什么一樣。 媽的,最開始她覺得這寄居汕叁家里的女人簡直是個妖中帶魅的天仙,誰想得到這人就是王熙鳳轉(zhuǎn)世精明得要死,不止有個消失的丈夫,還一身老派脾氣。 只可遠(yuǎn)觀,不可近身,真是嚇人。 怪她一開始她沒將汕叁和她說的話當(dāng)做一回事,只把雀枝當(dāng)尋常女人來相處,現(xiàn)在只覺得小心駛得萬年船,雀枝這人察言觀色的功夫的確厲害! 不然什么時候被騙出老底,還要鼓掌助威,哭都也不知道上哪里。 要么說女人最懂女人,施明瑯一打眼都知道雀枝心里憋的什么鬼,確實她近期大手大腳慣了,如今手頭沒有多少錢(可以說是入不敷出),又拉不下臉找汕叁拿,只好單著擺譜撒氣。 這幅情景落在雀枝眼里,反倒是有些小女人可愛的別扭。 為茶米油鹽醬醋犯愁,好比天天講假大空的各種主義來的好,管它什么主義,不讓人好好活,不讓人吃飽飯,不讓人做人,就不是好主義。 雀枝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