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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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總會有吃完的時候,許一粥每天都坐在窗戶前看著他們用板子交流。最開始大家還會開玩笑互相打氣。放后面全都是在求食物和水。 許一粥無比慶幸在第一天自己就把家里所有能接水的器具都接滿了水,也無比慶幸自己愛薅羊毛,一箱箱的方便面餅干面包巧克力。 她看著這里這棟樓有人出去,還沒走多遠就被身手敏捷的喪尸們捕獲而變成他們的一員,由最開始的害怕到后面的冷漠也只是七天而已。 有的人,認為躲在家中等待國家救援,相信政府。有些人認為,應(yīng)該出去,不能坐以待斃。 小區(qū)里的喪尸變多了,全都是冒險出去的居民們。 許一粥知道,自己也會有出去的那天,所以她一直在觀察著喪尸,也每天在家里認真鍛煉。 第十天,對面樓上已經(jīng)沒有人用板子寫字了,許一粥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第十五天,和往常一樣,許一粥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揭開衛(wèi)生紙看對面,她發(fā)現(xiàn)對面三樓用紅色的口紅在整個窗戶上寫著“末日來臨”,鮮紅的大字再一次敲擊著每個看到的人的內(nèi)心,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末日真的來臨了。 第三十天,喝完最后一口水,許一粥也有些撐不住了,即使自己再怎么節(jié)約這些水也有喝完的一天,到后面為了節(jié)省水自己已經(jīng)不洗臉只是簡單的刷牙。 而大家耐心等待的政府救援從來沒來過,每天她都會把電視打開,可是從第一天開始電視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畫面,不知道是政府放棄了他們還是連他們都自顧不暇。 許一粥用膠帶把自己袖口褲腿脖子全都綁好,帶好頭盔,拿著自己改造的工具,一截水管當(dāng)做把手,兩把菜單一左一右被她牢牢的綁在水管的頭上,她在家里練習(xí)了無數(shù)次才終于確定的長度。 背著包,揭開已經(jīng)遮住一個月的貓眼往外看去。從貓眼中能看到狹窄的空間,沒有人。 在腦子里回想了一下計劃的路線,許一粥輕輕推開門,空蕩蕩的樓道中,鋪了一層薄薄的灰塵,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灑下一地陰影。 許一粥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在灰塵中印出一個個鞋印。她緩慢的移動著,手里緊握的給她多了一絲勇氣。 穿過樓宇門就可以出去了,大門近在眼前。 許一粥在門口側(cè)邊等了一下,根據(jù)她的觀察,每天中午12-1點的時間,外面的喪尸最少,自己只要小心點不發(fā)出聲音就不會吸引他們,然而現(xiàn)實卻很殘酷,在她剛一腳踏出樓宇門,就和樹后的一個喪尸對視上。 它身上的血液已經(jīng)干枯,嘴里不斷滴落著褐色的的粘液,偶爾滴落在沾著黑色枯血的雙手上面。饑餓的喪尸突然發(fā)出刺耳的嘶吼,向許一粥沖來。 站在門口,許一粥后退了兩步直接一個加沖刺,在和喪尸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高高躍起,水管帶著呼呼風(fēng)聲,狠狠的砸向喪尸的腦袋。 “咔嚓!!”菜刀直接插進了喪尸的腦袋里,他脖子僵了一下,緩緩倒了下去。許一粥趁機把菜刀扒出來,反作用力讓她整個身子直直的后退了好幾步。 然而還沒等她開心。喪尸竟然慢慢爬了起來?!昂稹取彼α怂︻^,發(fā)出憤怒的叫喊。 竟然沒死?。?/br> 不是說打頭就行么,自己剛剛已經(jīng)用了全部的力氣了。喪尸發(fā)出了憤怒的叫喊,揮舞著爪子抓到了水管。許一粥手的另一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時竟然還掙脫不開。 喪尸和許一粥臉對著臉,他們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縮短。喪尸的嘴夸張的打開,褐色的粘稠液體不斷的往下滴落著,一陣陣惡臭從嘴中散發(fā)出來,讓許一粥胃里一陣翻滾。 她卯足勁借著水管用力的把喪尸向前推去,趁著喪尸在撞在樹上的時候,被抓住的水管掙扎了幾下竟然掙脫開來。 “嘭,嘭??!許一粥繼續(xù)使足了全力將菜刀打在喪尸的頭上,喪尸的頭左右搖擺,褐色的液體的不時甩到自己的臉上。許一粥顧不上害怕,她擔(dān)心這些動靜會招來其他喪尸,她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而在這時,遠處的喪尸也聽到了這里的聲音,樓道口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衣衫襤褸的身影。 又來! 這是一頭兒童喪尸,他的頭斜掛在脖子上,腿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的彎曲,兩眼泛白,揮舞著雙手,嘴無聲的長著,緩慢的像這邊移動。 許一粥頓時有些慌神,自己只有一把武器,眼前的這頭喪尸還沒死,自己根本沒有手去對付另一只,難道自己就這么倒霉。一出門就死? 不,不要,我才不要,恐懼在這一刻讓她爆發(fā)出了無窮的力量,一個大力的劈砍,眼前的喪尸徹底到底不動彈。 而那小喪尸也已經(jīng)走到了許一粥身邊,它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張開血盆大口就朝著自己咬來。 “嘭!!”許一粥直接用水管往后頂,將小喪尸頂離自己稍遠的地方,然后轉(zhuǎn)身用菜刀的一面狠狠的砸在了小喪尸的頭上。 這一擊,因為方向沒掌握好,竟然誤打誤撞的打在了小喪尸脖子上,將它整個頭砍掉。 頭掉落在地不斷滾遠,來不及看它滾遠的方向,許一粥拔腿就跑,她已經(jīng)隱約聽到了喪尸的嘶吼。想來遠處的喪尸已經(jīng)聞聲而動了。 剛跑到小區(qū)門口。就有幾個喪尸擋住了自己的去路。這是出去的唯一必經(jīng)之路,只有殺出去了,后面的喪尸更多,自己沒有退路。 幾個渾身破爛,滿身污血的喪尸緩緩包圍了過來,他們張牙舞爪,散發(fā)著惡臭。 “嘿”許一粥顧不了那么多了,大喝一聲,將菜刀直直的砍向最近的一個喪尸的頭顱。連砍幾下又把菜刀插進喪尸的肚子里將這個喪尸當(dāng)成盾牌狠狠的砸像喪尸堆里。 她沒有在管其他喪尸,直接沖出小區(qū)門口 ,可眼前的景象讓她呼吸一窒。 曾經(jīng)那熟悉繁華的街道,破敗不堪。東西都被砸的一團糟,尸體,垃圾,玻璃被撞爛的碎片鋪滿了整個街道。幾輛汽車碰撞在一起,泄露的汽油流了一地,遠處還有汽車爆炸留下的濃煙。 容不得許一粥細看,身后的喪尸已經(jīng)再次包圍這里。街道上四處游蕩的喪尸們,同樣正瞪著貪婪的眼光看著自己。 “吼吼吼吼吼!?。?!”喪尸發(fā)出饑餓的嘶吼,移動著緩慢的身體向許一粥這邊靠攏。 靠,天要亡我。 許一粥卯足了勁向超市的方向跑著。呼呼風(fēng)聲從耳邊呼嘯而過,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肺要炸了,可是不能停。 在距離超市只有不到五十米的地方,突然斜跑過來一個男性喪尸。 “滾啊”許一粥爆喝一聲,什么都不能阻擋自己去超市。她借著路邊的汽車力度,狠狠的揣在超市方向的那個男性喪尸身上。 慣性竟然真的把那喪尸踹出了幾米遠,喪尸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個滾才停下。許一粥也借著這股力量直接再次加快速度,越過剛才摔到的那個喪尸,直接就來到了超市門口。 然后超市的卷簾門已經(jīng)被人放下,她猜測里面有人,可是后面的喪尸已經(jīng)追來,自己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跑。 她望著超市,發(fā)現(xiàn)旁邊有根繩子,已經(jīng)來不及想是從哪來的繩子直接抓住繩子借力往上攀爬,她無比慶幸自己之前大學(xué)選修課選了攀巖。 “停下?!?/br> 許一粥已經(jīng)借著繩子爬到了四樓,在五樓有個男人從窗戶前探出來,是一張年輕的臉龐,看起來干凈清爽,只是臉上有些不正常的紅暈。 “我說,你現(xiàn)在停下?!?/br> 男人手里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把匕首,刀刃就放在許一粥手里的繩子上。 “下去,否則我不介意把繩子隔斷?!蹦腥碎L的倒是人模人樣,就是不說人話。 “下面都是喪尸,我下去會死的?!痹S一粥江看著下面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喪尸群,它們拼命嘶叫著、撲騰著,想把上面的她拆吃入腹。濃郁的腥臭味她覺得她在四樓都能聞到。 “干我屁事,我沒有耐心,你選擇自己下去還是我送你下去?!?/br> 許一粥咬了咬牙,現(xiàn)在下去是不可能的。自己距離五樓只有一米的距離,再往上一點點就可以了。她還在想著如何勸男人放過自己。 就看見站在窗邊的男人突然搖晃了一下竟然直直朝后倒了下去。許一粥抓住時機直接翻身跳進了房間里。 她蹲在窗戶上喘著粗氣,長時間劇烈運動加上影響不良讓她眼冒金星。她坐在地上緩了好久才漸漸清明。 她打量著眼前的屋子,除了自己進來的這扇窗戶,別的窗戶和門都被木板釘了起來,墻角堆了一些物資,旁邊有個小鍋,還冒著熱氣,可見剛剛這人正在做飯。 “咕?!痹S一粥的肚子發(fā)出了聲音,她揉了揉肚子,自己今天就吃了一包干脆面。一中午的劇烈運動已經(jīng)消耗完了。她從包里拿了顆糖直接塞進嘴里,這才打量屋里的男人。 男人穿著干凈的運動套裝,此時躺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許一粥想了想還是慢慢挪了過去。這個時候還能開火做飯的一定是可以抱大腿的大佬,可不能就這么死了。 她摸了摸男人的頭,果然發(fā)燒了,她用菜刀割了塊窗簾,沾著旁邊水桶里的水放在男人頭上。 就這么反復(fù)幾次,男人果然慢慢退燒了,人也不再呻吟,許一粥才放下心來,今日的疲憊直接襲來,許一粥靠著墻也慢慢陷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