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慎!痛?。?/h1>
“啊啊啊……!” 神魂被撕裂,仿若破布般發(fā)出并不存在的響聲,水雨慘叫一聲,后面就連繼續(xù)叫喊的力氣都沒了,冷汗?jié)裢?,插入發(fā)縫的手將頭皮都撕開。 神魂撕裂的痛世上幾人能夠忍受,水雨寄托于一點rou體的痛苦來抵消神魂的痛,可愈演愈烈的碎裂聲在耳邊愈發(fā)清晰,仿佛下一刻神魂就會真的被一分為二,她也像個破布娃娃徹底死去。 就在那闖入神魂撕裂她的藍光即將徹底扯開水雨神魂時,腦海神魂中一團紫黑靈氣浮現,向著藍光襲去,二者相互抵消,消散于無物。 水雨不再要承受撕裂神魂之痛了,她虛脫一般癱倒在地,喘著粗氣。 楚海棠還未從水雨即將死去的興奮中恢復,便聽到系統(tǒng)在腦海冰冷冷的一句:“本源被抵消了。” “哈哈,抵消什么啊抵消?”楚海棠重復一句,然后要笑不笑的怪異著表情,“廢物,你不是說水雨死定了嘛,本源都能被抵消你開什么玩笑?” 楚海棠陰惻惻咬著手指尖,煩躁的想走到水雨面前,但又猶豫,怕出現意外。 就這遲疑的一秒,水雨頭頂飄出一縷紫黑靈氣。 紫黑靈氣說簡單通俗點就是魔氣,楚海棠即是嫉妒又是鄙夷,歪著嘴尖聲道:“真成走狗了,走狗!” 她也是被突然的變故嚇的手慌腳亂,向著水雨丟了一個符箓。 頓時才從神魂撕裂痛楚中解放的水雨又被點燃了rou身,神魂也有燃燒的跡象,只是比剛才的撕裂痛苦好些。 說到底都是能叫人瘋狂的痛苦,水雨來不及治愈自身又被火燒,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 楚海棠著急忙慌的騎上虎妖跑了,不再注視水雨的打滾。 烈火侵蝕是這樣的痛心切骨,水雨在地上打滾要撲滅這燃燒rou體神魂的烈火。 劈里啪啦的火焰,一股rou香自水雨身上發(fā)出。 等依靠打滾撲滅火焰時,水雨早就不成人形,焦黑的發(fā)出饞人的rou香。 但水雨沒有死,她奄奄一息的向著一個方向爬。 經脈還是好的,她能感受到周圍環(huán)境中的靈氣,在那個方向水靈氣濃郁于其他方向,那里一定有水流。 只要有水流,就可以給熟透的皮rou降溫,就可以向人求救。 她不想死,她怎么能死在這里? 度青何和孩子在等著她,她絕不能死在這里,絕對不能! 她金丹修為,還有大把可以活的時間,一個楚海棠,一個云霄宗,就想絆倒她?! “活下去……我要,活著……” 視線暗淡狹窄,火焰燒暴了她的一只眼,但沒關系,水雨便靠著觸覺和意志來攀爬,爬向那個對水雨而言代表著生的希望的地方。 在地上爬動摩擦著熟透的rou,擠壓出鮮紅的滾滾熱血。 摩擦掉落一些熟rou后,水雨還半生不熟的粉紅嫩rou就要繼續(xù)承受行動的摩擦,無數的痛,各個身體部位的痛,還有失去神經的麻木,水雨連淚都流不出來。 她失去了所有毛發(fā),白皙的皮膚,粉潤的嘴唇,嬌俏的鼻子,勾人的眉眼。 耳朵不見了,指甲成炭灰了,單薄的背部被拉撤裸露出肋骨,它們不是潔白的,而是沾滿塵灰沙礫的。 就是這樣,水雨明明無比慘烈又極度渴望生命,她眼前還是越來越黑暗,手腳也不再能夠被cao控。 直到眼前漆黑,手腳失去存在的知覺,水雨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她保持著向前爬的搞笑姿勢,意識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