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床上與再見藤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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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雨水雨…… 水雨睜開眼睛,入目是雕梁畫棟,圖紋花飾的天花板,還有自高頂垂下的暗色床簾,遮擋了大半光源。 努力忽視身下和腰腹的酸痛,水雨撐著手要起來,耳邊是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慕饘俾暋?/br> 披著一身陌生暗紋的紅袍,手腕戴著金環(huán),金環(huán)連著鎖鏈,這金環(huán)鎖鏈也非凡俗,禁錮了rou身外,連水雨的渾身靈力都禁錮住了。 費(fèi)勁扯了會鎖鏈,意料之內(nèi)的紋絲不動,水雨咬牙切齒,一氣之下咬在金環(huán)上泄憤。 解決一些瑣事后趕來的莫幽剛好看到這一幕,被逗笑了。 “皇后怎么像小老鼠一樣什么都咬呀?”莫幽笑的純良無害,少年模樣,如水雨弟弟一般乖巧懂事,可惜說出的話與模樣大相徑庭。 水雨被封了靈力,如同凡人一般對周遭的感知毫無,忽然聽見靠近身旁的聲音打趣,一個(gè)激靈看過去,“莫幽,你放開我!” 莫幽搖搖頭,像摸小寵物一樣撫摸水雨的頭,緩緩道:“都是皇后太不聽話了,不然我也不忍心的。” “什么皇后,莫幽你得癔癥了不成,快放開我,我不欠你什么!” 莫幽還是搖搖頭,繼續(xù)撫摸,“昨天晚上就洞房了,身體里還有我的一部分呢,皇后就是健忘,”想到什么,莫幽臉上浮出一層薄紅,舔了舔嘴唇,“那皇后要不要再和我回憶一下?” 水雨也是氣笑了,都忘記拍開莫幽的手,“卑鄙下流!” 被罵的莫幽不僅不生氣,反而臉紅的更厲害,張開雙臂抱住水雨,黏糊糊在水雨耳邊道:“皇后罵的好聽,跟昨天罵的一樣好聽,喜歡,皇后再罵罵我。” “瘋子啊你!”水雨掙脫不開,感覺到莫幽一只手探向她的身下,羞紅了臉,夾緊大腿斥道:“別碰我……嗯!” 莫幽還是強(qiáng)硬摸到水雨紅腫濕潤的那處,失去靈力的水雨非常好掰開,大腿的夾緊除了帶給莫幽一點(diǎn)破壞欲外,起不到任何阻止作用。 床笫之間,水雨硬不過莫幽,只得閉嘴強(qiáng)忍或皺著眉頭,莫幽前戲雖足,真正的本事不過爾爾,除了分量十足外,也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技巧不通便罷了,還常常喜歡硬來。 水雨就罵他不行。 男人嘛,受不了這方面的挑釁,靠著過硬的本錢將水雨推上高潮后,貼臉說道:“那皇后還高潮的厲害?口是心非。” 水雨腦子里閃過片片白光,無暇顧及莫幽洋洋得意的嘴臉,終于是在莫幽繼續(xù)抽動后叫了一聲,掉下淚水。 嗚嗚咽咽的,莫幽舔掉那幾滴淚,繼續(xù)cao干,一邊膩膩糊糊喊著皇后。 —— 水雨心里放心不下化魂?duì)T和度青何,幾次試探莫幽口風(fēng)都被他含糊過去,水雨曉得莫幽急色是真,頭腦卻不為色字蒙蔽理智。 水雨要回去,只好順了莫幽的意,幾次頻繁的房事都比較配合,在他饜足過后請求解開鎖鏈的束縛。 起初莫幽都以水雨不聽話為由拒絕,漸漸嘗到水雨乖巧的甜頭后心情轉(zhuǎn)好,也就解開鎖鏈讓水雨在龐大無邊的宮殿中玩耍。 不過金環(huán)還在水雨腕上,水雨施不了法,所以莫幽才任水雨在宮殿中探查玩鬧。 加之莫幽忙碌,來折磨水雨的時(shí)間都顯著減少。 不過水雨不覺得這是什么好事,魔族入侵,莫幽作為魔皇忙碌代表什么不言而喻,急迫感催促著她即刻行動。 幾日下來水雨對結(jié)構(gòu)復(fù)雜的魔宮稍微熟悉了些,往更遠(yuǎn)的地方走去時(shí),在一個(gè)巨大花壇里看見纏繞成結(jié)的紫藤。 一些不好的記憶在水雨腦子里想起,水雨討厭它。 比起各個(gè)魔族人員,紫藤魔氣純真無暇,正是這種足夠的純正讓身為人族的她,從力量根源討厭它。 紫藤感知遠(yuǎn)勝于水雨,因?yàn)檐|體過大才顯得混沌遲緩,水雨發(fā)現(xiàn)它時(shí),它也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這方。 纏繞打結(jié)的紫藤徐徐展開,隨著移動折射出細(xì)閃紫光。 水雨退后兩步,看著宛如章魚烏賊的紫藤伸展著藤曼在空中揮舞搖曳,癟嘴無言。 魔宮都陰魂不散。 水雨想不通魔族的人怎么會養(yǎng)個(gè)紫藤在宮里,也不美觀。 紫藤揮舞的枝條在水雨后退時(shí)漸漸停止,萎靡卷縮靠近水雨,在她面前晃了晃,似在疑惑她后退的原由。 沒有得到回答的紫藤縮回花壇,醞釀一番,蓄力沖上天空,劃出一個(gè)愛心,又組成一個(gè)飛翔的小鳥。 表演到一半,沒有眼睛的紫藤才在感知中發(fā)現(xiàn)水雨離開的背影。 原來,發(fā)現(xiàn)紫藤只是在面前晃蕩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惡劣行徑后,水雨毫不猶豫離開這晦氣之地。 知道自己賣力想出的逗趣游戲水雨沒有多看一眼,紫藤更加萎靡緊縮,結(jié)成一團(tuán)后,瑟瑟發(fā)抖的收緊無用的藤曼枝條。 …… 而水雨回到休息的寢殿內(nèi)時(shí),莫幽一身玄袍坐在床邊,神情詭異莫辨。 “皇后去哪了,現(xiàn)在才回來?!?/br> 水雨順從地坐到莫幽讓出來的位置,靠在他肩膀合眼休息。 “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br> 悉悉索索,莫幽為水雨解衣寬帶,嗅著她頸間的氣息香味,水雨嬌嗔,“又來?” “嗯?!?/br> 連綿不斷的跟莫幽有了近一個(gè)月的倒鳳顛鸞之故,水雨很順從的被莫幽擠進(jìn)體內(nèi),勾著他的脖頸喘息呻嚀。 莫幽仿佛患有性癮,哪怕日日索取都填不滿來自男女之間的歡愉欲望,水雨也難堪自己rou體的貪歡,對于頻繁的索取她竟然愈發(fā)難以抵抗。 難道她連自己的rou體都控制不了,要被帶動神智,失去理智? 嘆息一聲,水雨睜開眼,入目是少年模樣的莫幽,他的喜歡從何而起始終不為水雨而知,一味的水rujiao融讓他們?nèi)鄙傺哉Z精神的交流,水雨難從其中發(fā)掘被莫幽埋藏的理由。 難道是對第一次的女人特殊的感覺? 可水雨沒有因?yàn)榈谝淮问撬麖亩a(chǎn)生特殊的情愫,是境遇不同,承受不同嗎? 由于難以共情,水雨理解不了莫幽。 關(guān)于他的一切,都是一竅不通,層層隔閡將他們隔離。 作為莫幽,作為魔皇的玩物,水雨?duì)繏斓?,希望的,向往的,都在拒絕莫幽這種名為“愛”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