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兩條咸魚被迫翻身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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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已經(jīng)死了很多人了?!庇腥税l(fā)出反對的聲音:“戰(zhàn)士的命不是命嗎?一定要把兩個軍團都填進去?!要我說展元帥的指揮有問題,我們這個時候就應該先撤退,日后再徐徐圖之,反正已經(jīng)知道蟲族母巢的位置了……” 他這番話立刻引起幾人的附和,但更多的人選擇保持沉默,恰好視頻再次中斷,畫面定格在羲和硬扛住兩架蟲族機甲,在明亮熾熱的火光里,那擎天撼地的巨人仿佛神話中與巨蛇纏斗的神明。 孔淮殊緩緩起身,站在那堪稱名畫的背景前。 連著熬了兩天,他眼底有淡淡的紅血絲,臉色也不太好,以至于笑起來時,不見平時的明艷,反而帶著幾分森然的陰翳。 “你在為誰說話?”他撩起眼睫,神色散漫又帶著點倨傲:“為那些犧牲的戰(zhàn)士嗎?” 自從孔淮殊成為第一星系的首席執(zhí)政官,眾人對他的評價都是穩(wěn)重又理智,過去那些荒唐事好像都成了過眼云煙,誰提起來都會笑著調(diào)侃一句年少輕狂罷了,但此刻,那個從來行事肆無忌憚的紈绔少爺好像又回來了,戾氣懾人的站在他們面前。 帶頭起哄的那人吞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識的起身往后退了一步,但地毯上的椅子并不好挪動,于是那人又有些狼狽的坐了回去,心虛的嘀咕一句:“當然……當然了!不然我還能是為誰說話?” 聯(lián)盟總長也對這人的言論有些不快,但任何時候的政治斗爭大多都是鷹派與鴿派的對立,這人官職并不高,也不要緊,大概是哪位執(zhí)政官用來投石問路的。 他看孔淮殊向前走了一步,趕緊伸手攔了一下,壓低聲音道:“淮殊,別鬧的太難看。” “總長大人,我不會揍他的?!笨谆词庑α诵Γ拔业膼廴诉€在前線,我不會在這個時候給展煜添亂。” 眾人默然。 滿屋子二十幾人,只有孔淮殊是實打?qū)嵉摹败妼佟?,他都沒替生死一線的展煜鳴不平,哪里有其他人說話的份兒,剛才說話的人更是臉色漲紅,忍不住看了眼某個方向。 按理說,展煜只要坐鎮(zhèn)后方就可以了,可如果沒有五級機甲羲和,現(xiàn)在還不知道要落下多少架三級、四級的機甲,正是因為想要避免更多的戰(zhàn)士犧牲,展煜才帶著親衛(wèi)隊,親自守在赤月號前面。 在座的人都清楚這一點,但卻還是心懷鬼胎,孔淮殊的目光在這些人臉上一一掃過,有人坦然,有人則避開了他的目光。 孔淮殊整了整領帶,那枚金色的飛鷹領帶在燈光下仍舊熠熠生輝,自他就任以來,這枚領帶夾就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媒體的鏡頭里,早就有人發(fā)現(xiàn)這領帶夾就是孔淮殊當初在婚禮上佩戴過的那一枚。 與展煜分開的這兩年,但凡需要他正裝出席,都少不了這枚領帶夾,今天也不例外。 他在轉(zhuǎn)瞬間便整理好了那些因為疲憊而失控的情緒,腰背挺直的站在眾人面前,嗓音沉緩清晰的傳入每個人耳中。 “諸位,在這間會議室里,沒有人比我更渴望戰(zhàn)爭結(jié)束,因為我的愛人和朋友,都在這場戰(zhàn)爭的最前線,隨時有可能犧牲,但有一點我希望諸位明白,無論日后我們之間存在怎樣的分歧,這都是聯(lián)盟內(nèi)部的事,我知道政治上的博弈一向不擇手段,但今天……” “用無數(shù)生命和鮮血換來的和平已經(jīng)變得觸手可及,我希望在座的諸位不要把它當做籌碼。”他頓了頓,又低笑一聲:“道理我講完了,要是還有人耳朵不好聽不進去,那我也不介意直接用物理方式灌輸進某些人的腦子里?!?/br> 眾人:…… 看看在坐的,沒幾個年輕人,這種會議當然沒法帶什么熱武器,再看看孔執(zhí)政官那沙包大的拳頭…… 當即就有人哼了一聲,但只敢小聲說:“還是紈绔做派……” 孔淮殊聽見了也不介意,管他什么,有用就行。 …… 當夜,赤月戰(zhàn)斧號戰(zhàn)艦主炮蓄能成功。 展煜第一時間通知所有聯(lián)盟機甲和戰(zhàn)艦讓出射線軌道,火山口般的主炮吞吐著赤紅色的射線,所過之處摧枯拉朽的焚燒盡所有試圖阻攔的蟲族機甲。 最后一刻,母巢之上出現(xiàn)了一只體型格外龐大的蟲子,它的形貌類似母星時代的螞蟻,但拖著一個巨大的肚子,頭部覆蓋著泛著金屬光澤的甲殼,它直立起上半身,鉗狀的口器大張,無聲的咆哮。 下一秒,它在射線下灰飛煙滅,火焰在這片龐大的孵化床上燃燒,整顆星球開始震動,山崩地裂中,那些注掩埋在異鄉(xiāng)的尸骨墜入坍塌的洞xue,不知道他們的靈魂,是否能乘著恒星風回歸故鄉(xiāng)。 戰(zhàn)爭,結(jié)束了。 …… 星歷3207年,經(jīng)過一年的戰(zhàn)后清理,流潰的蟲族殘部再也不成氣候,它們失去了能控制整個種族的“大腦”,變得與那些其他星球上被發(fā)現(xiàn)的低等生物沒有什么差別,蟲族文明就此湮滅在星際之中。 但孔淮殊從小僵尸處得知,蟲族的母巢形成的方式也很特別,也許幾千年后,還會有新的母巢與女王誕生,不過千萬年后這一代人早就成了宇宙之中的一捧塵埃,后人的事,后人去發(fā)愁吧。 聯(lián)盟軍分散后駐守各個星系,展煜主動割讓權(quán)利,非戰(zhàn)時只能調(diào)動第一軍團,但保留聯(lián)盟元帥的職位,算是一份榮譽。 戰(zhàn)艦和機甲整編后各自前往駐地,一路上都用特殊的頻段播放著安魂曲,希望能引領外鄉(xiāng)的游魂回歸故土。 孔淮殊終于辭職了,孔淮安被任命為第一星系的首席執(zhí)政官,然而試圖躺回去做咸魚的孔淮殊被他哥一腳踢去管理圣翎集團,好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戰(zhàn)時了,除了重大決策,其他事項中層管理也能解決。 戰(zhàn)艦抵達星港那一天,孔淮殊在凌晨就醒了,想再睡一會兒怎么也睡不著,干脆起來去衣帽間挑衣服。 試了幾套后,他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搞什么,老夫老妻還弄得像網(wǎng)戀小情侶第一次見面一樣。 隨便選了件舒服的休閑裝,孔淮殊覺得今天選衣服的重點應該是——方便脫下來。 他現(xiàn)在不是聯(lián)盟官員,不會出席中午的迎接儀式,本來也收到了邀請,不過綜合考慮一下,以后還是要低調(diào)行事,所以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在家等著展煜回來就行,在家里穿那么正式多奇怪。 只是他中午不去,那就要晚上才能見到展煜,有點等不及。 換了衣服,拿著零食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打開影音終端,看儀式的現(xiàn)場直播也是一樣的…… 只是開快樂水的時候,那棕色的液體噴了出來,孔淮殊選來選去才挑出來的那件真絲的淺色襯衫就這么報廢了,還潑了自己一身,冰涼涼黏糊糊的。 “嘖……”他嫌棄的放下那罐可樂,叫家政智械來處理殘局,起身去衛(wèi)生間沖個澡。 孔少爺進了浴室,自然也就沒看見,直播現(xiàn)場只有身穿軍裝的海娜和泰迪、貝爾兩兄弟,而本該被眾星拱月的人,并沒有出現(xiàn)在鏡頭里。 客廳的門卻在此時傳來了密碼解鎖的聲音,家政智械正在處理長絨地毯上的可樂,聽見聲音后,金屬腦殼旋轉(zhuǎn)一百八十度,屏幕上亮起一個笑臉。 【主人,歡迎回……】 站在門口的alpha手指抵在唇上,作出個噤聲的手勢,智械快速運算,立刻做到“心領神會”,腦袋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干自己的活。 展煜把行李箱放在玄關處,進了客廳,環(huán)視一周后,長腿一邁,目標明確的走向了浴室。 隔著一層玻璃,里面的人還在懶懶散散的哼著歌,聽調(diào)子是蛇鷲的那首戰(zhàn)歌,被他散漫的哼著,竟然帶著幾分纏綿悱惻。 展煜聽著聽著,急躁的心跳突然就慢慢平靜下來,漂浮的靈魂終于安定,像種子落入泥土中,開始生根發(fā)芽。 本以為孔淮殊要洗一會兒,但也不知道這愛享受的少爺今天是急什么,展煜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走開,水聲就已經(jīng)停了,隨后,門被推開,只在腰上系了條浴巾的孔淮殊甩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和站在門口的展元帥面面相覷。 “啪嗒——” 水滴自發(fā)梢滴落,滾過鎖骨與胸口,最后沿著漂亮的人魚線打濕了那條浴巾。 展煜收回跟隨著水滴的目光,那張冷冽英俊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自然,輕咳一聲才低聲說:“淮殊,我提前回來了?!?/br> 回答他的,是一個帶著水汽和龍舌蘭酒香的擁抱。 孔淮殊身上的水沾濕了展煜的襯衣,但現(xiàn)在沒人在意這一點,在胸膛相貼、心跳親密無間的瞬間,這三年觸不可及的思念,都一并變成了急欲傾瀉的渴望,兩個人從浴室門口,一路吻到了客廳,被按在地毯上時,家政智械立刻掉頭就走。 它高速運算得出結(jié)論,一會兒地毯大概不用清理了,得直接扔掉。 孔淮殊把展煜的上衣給扯開了,上下其手的在那結(jié)實的胸腹肌rou上來回檢查,“我看看我看看……這怎么又多一條疤?這又是怎么弄的?唉?這是什么扎腰子上了?沒什么后遺癥吧?” 展煜:…… 他抓住那兩只不老實的手,扯了一下浴巾上的結(jié)。 孔少爺像是被按了靜音鍵,耳朵噌的紅了,屈起腿尷尬道:“我那個……我其實選了套很好看的衣服,喝可樂弄臟了,所以洗了個澡……” “嗯。”展煜低頭輕咬他的耳朵,手按著他的膝蓋,一點點用力將那兩條長腿分開:“很好,省事。” “嘖嘖,你可真變.態(tài)啊展元帥……”孔淮殊笑起來,瞇著眼睛享受愛人細碎的吻,卻在展煜要進入正題時,突然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 迎著展煜略帶茫然的暗金色眼瞳,孔淮殊副,俯身一掰他的下巴,湊近了說:“我先,我要標記你。” 展煜挑眉,喉結(jié)滾動,低聲笑道:“好?!?/br> 腺體刺痛,不愿臣服的alpha本能在血脈中叫囂著反抗,展煜閉眼,蹙眉忍著,筋絡凸起的手緊扣著那截窄瘦柔韌的腰。 金綠色的羽毛在胸口蜿蜒著展開,溫柔多情的繞過那些斑駁的疤痕,最后在心口處烙下一片華美的孔雀翎。 展煜聽見孔淮殊的聲音,帶著溫熱的呼吸落在他耳廓上。 “展煜,歡迎回家?!?/br> 作者有話說: 啊啊,這章卡文了,修了好幾次,今天才放出來,寶寶們久等啦,后面還有番外,if線寫青梅竹馬的死對頭吧,十六歲那個我沒靈感嘞,太監(jiān)掉了,然后小熊和大哥的也會寫~不愛看副cp的寶寶可以不買哈,不耽誤看后面的福利番外,啾咪~ 順便再帶一下預收,《道侶死后我成了海王》,古耽仙俠小甜餅子。 劍尊謝檀衣的道侶死了,在一場大天災中為了救謝檀衣而死,死的很慘,神魂流散,無法再入輪回。 整個修真界都知道謝檀衣深愛他的道侶,當年謝檀衣不顧他人非議,和小師弟季云崖在靈契石前立誓,結(jié)為連理,此生不負。 化神境界的修士真心立誓的因果有多強大?一夕之間,天地紅妝,灼灼鳳凰花開遍半個修真界。 那樣的盛景還依稀在目,眾人無不唏噓,覺得謝檀衣這次就算不走火入魔,怕是也要去了半條命了。 然而,喪偶三天后,謝檀衣出現(xiàn)在魔域。 一個眉眼和季云崖相似的魔族勾著謝檀衣的劍穗,那么高大的一只魔特不要臉的沉著嗓音撒嬌,一口一個仙尊你真好看。 眾人:嚯!找死! 然而謝檀衣只是淡淡撩起銀白眼睫,輕聲說:“你也好看。” 眾人:啊呀呀!季云崖還尸骨未寒?。?/br> 過了兩天,謝檀衣出現(xiàn)在妖界。 一個眉眼和季云崖相似的蛇妖拖著長尾把謝檀衣圈在懷里,貼貼抱抱還不忘出言調(diào)戲,一口一個夫君。 眾人:嚯!不想活了! 可謝檀衣捏捏墨色的蛇尾,低聲回應:“嗯?!?/br> 眾人:啊呀呀!季云崖還沒過頭七??! 又過了兩天,謝檀衣出現(xiàn)在人間。 一個眉眼……罷了不必再說,他好像又找了個人間的皇子當季云崖的替身,小少年滿是依賴的牽著謝檀衣的袖子,一口一個哥哥叫的親昵。 眾人:啊呀呀!季云崖還沒燒周年啊! 之后還有禁欲冷情的佛子和暴戾兇殘的鬼王相繼加入替身豪華套餐。 眾人:季云崖…… 算了,綠帽一摞,可能死不瞑目。 就在謝檀衣和魔尊的成婚大典上,五個男人打的風云色變,像五只拆家的狗子,差點干翻半個修真界。 只見飄然若仙的劍尊捏著眉心,冷清矜貴的說出那么不矜持的話:“別打了,你們五個,我都喜歡?!?/br> “得以執(zhí)手,此生不渝?!?/br> 話音落下,鳳凰花再次染紅了天際。 眾人:嚯!劍尊謝檀衣,實乃修真界第一海王。感謝在2024-01-31 22:01:37~2024-02-04 14:40: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jkdxtt 9瓶;沉舟 3瓶;岸芷汀蘭 2瓶;清秋、箱子、竹影清風、歲昔.、江睡、木酥魚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