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覆有一層薄薄的絨毛,他戴上手套,右手
蘇煙還獨自沉浸在這令自己失焦的舒爽之中,身體仿佛墜入深不見底的峽谷,缺氧難耐,不斷叫囂著想要更多。 “先把你那個取出來?!?/br> 聽到指令,她像只失了智的牽線木偶,只好哆嗦著打開雙腿。 男人卻不敢去看那片殷紅,下意識后退,心神在此刻徹底變得紊亂。 “你扶住我啊~” 說完,她一把挽住哥哥的臂膀,食指扣進rouxue,嘴里忍不住嗯嗯啊啊的。 明明淚痕未干,她卻又如此肆意行事。 蘇岫小臂青筋傳來一片滑嫩的觸感,他知道那是meimei的肌膚,吞咽了喉嚨,嚴厲道:“不許叫?!?/br> 蘇煙從來沒有聽到岫岫這么兇狠的語氣,一緊張,跳蛋便又一溜煙地滑進深處。 “還沒好嗎?” 蘇岫簡直是被空氣中的粘膩折磨狠了,尷尬得耳廓要滴出血來。 “岫岫,怎么辦,好像更進去了?!?/br> 她抽噎著,著急得又要哭出來。 xue口一縮,原本接觸到空氣的跳蛋又被徹底吞了進去,蘇煙又羞又躁,漲紅了臉要把東西吐 出來。 空氣本來的凝重被她此起彼伏的驚呼聲打破。 蘇岫也被meimei的蠢樣子折騰得手足無措。 “我陪你去醫(yī)院?!?/br> “不,不行?!?/br> 裸露在外的雙腿被風不斷吹拂,她的羞恥心只能在哥哥面前碎一地,醫(yī)院是不可能去的。 蘇岫看見她迅速跑回床上將自己裹成一團,露出來一只小鵪鶉的腦袋,思考起究竟是哪一步走錯了路。 蘇煙是從小是被他帶大的,一些女性方面的知識沒有教育到位或許也算正常。 蘇岫感到一時頭大,看來家里有個女主人的事情確實要提上日程了。 “起來,你這樣會把自己折騰壞的?!?/br> “壞就壞了,我本來就很壞”,小山堆里傳來悶悶的一聲。 “除非你幫我。” 蘇岫無可奈何。 “你先出來?!?/br> “你先說幫不幫”,蘇煙被體內的動靜折騰得呻吟一聲,索性不再壓抑。 “過來,煙煙?!?/br> 蘇岫第一次啞了嗓子,暖黃色燈光蓋住側臉,后來的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里,他都怪自己此刻竟被鬼迷了心竅。 挽起的衣袖露出小麥色的小臂,他終于看見蘇煙從被子里探出了腦袋。 她頂著一張紅紅的小臉,隔一會慢吞吞來到床沿,打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將一切展露無遺。 “喏,來吧。” 蘇岫不斷洗腦自己,她還是個孩子。 可再次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meimei已經(jīng)長大了。 yindao口上覆有一層薄薄的絨毛,他戴上手套,右手輕慢地撥開yinchun,藏在里面的嫩rou恰如春天里的花蕾,爭著吐露出來。 跳蛋依舊在運作,隨著蘇岫食指的侵入,倒是有透明的液體逐漸滴落。 “嗯啊”,蘇煙從未將手指深入過自己的xue內,鼻腔深處難耐地呻吟,一傳進蘇岫耳朵,就看感受到手指退出半截。 蘇煙徹底厭棄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死死抓住他粗糙的手指,挺起腰肢,不叫他離開。 “放手!” 她含住淚拼命搖頭:“不放!” 兩股力量互相抵觸拼搏,無可奈何,蘇岫先敗下陣來。 “我再試試看能不能夾出來,不行就上醫(yī)院。” 沒有任何空隙,隔著一層手套,兩根手指便擠入頗為狹小的花縫之中。 兩片花瓣一張一合,他下意識屏住呼吸,藏在花蕊深處的跳蛋卻在他指尖不斷玩弄起自己,不叫他尋到任何蹤跡。 察覺到異物的侵入,蘇煙瞬間瞪大了眼睛,目光煥然失散,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一聲尖叫破開凝滯住的空氣。 “等,等一下!” rouxue劇烈收縮起來,她的姿態(tài)變得些許扭曲,這樣的變化逃不開蘇岫的那雙眼,他蹙著眉,指尖發(fā)力。 哪怕是曲幽通徑處,都只剩下漣漪,隨著取出的那枚小跳蛋變得無影無蹤。 良久,蘇煙睜開眼,看見蘇岫低著眉,看向自己的橡膠手套上粘有的透明體液的跳蛋,神情嚴肅像是在做什么研究。 蘇煙喜歡他這個樣子,有誰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在用手將meimei送上高潮呢? 她將腳搭上哥哥鼓鼓的大包上,輕輕踩了一下。 “你硬了?!?/br> 她笑得像只狡黠的狐貍。 “你不用覺得負罪,岫岫,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本來就是這樣。” 一想到這里,蘇煙突然直起身湊過去,在他唇上重重吻了一下。 唇上傳來軟軟的觸感,窗外突然惡魔低沉般的雷聲,穿透了這個難堪的瞬間。 蘇岫突然驚醒,大驚失色,看著沉醉其中的蘇煙,面孔霎時冷峻。 “這是不對的。” 他推開她,又再次肯定。 “非常不對?!?/br> 老天給他排的戲曲簡直不敢想象,手上仿佛凝固住那些粘稠的液體,糊滿了心臟的每一處。 他無法抑制地厭惡起來,厭惡幾分鐘前的自己,眼睜睜看著已經(jīng)偏離了的軌道,堆積在內心的思緒使他發(fā)狂。 片刻,已從潮紅之中恢復平靜的蘇煙,看見他抬腳往浴室走去,留下自己一人在房中凌亂。 不吃糖醋有話說:這點小rou算是鉤子埋在哥哥心里。雖然很想繼續(xù)大口吃rou,但是要走劇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