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法則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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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蠻力會傷了她,年鶴聲停頓幾秒鐘,忽然將顏以沐打橫抱起,走向落地窗。 外面天光大好,中環(huán)碼頭海水透亮,還有游船在海面行駛,能將最佳的中環(huán)海景一覽無余。 可顏以沐根本沒有心思欣賞這些,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怎么能走到落地窗前,她嚇的立刻松開下唇,抱緊年鶴聲的脖子,“你要干嘛呀年鶴聲……” 年鶴聲把顏以沐放到落地窗前的地上,將顏以沐嬌小的身軀抵在他和落地窗之間,“bb不聽話,要受懲罰?!?/br> 顏以沐茫然的看著他,只見年鶴聲單手解下了自己的領(lǐng)帶,轉(zhuǎn)而將領(lǐng)帶快速的綁在顏以沐兩條纖細的手腕上,打了個讓她解不開的結(jié)。 這副架勢,顏以沐再后知后覺也明白年鶴聲想 要干什么了,“……我不來了。” 她想從年鶴聲臂彎里鉆出去,被年鶴聲握住肩頭,拉回來時換了個姿勢,身子正對著落地窗抵在玻璃上面。 年鶴聲埋頭,吻住顏以沐雪白后頸上那點小紅痣,嗓音暗?。骸安恍??!?/br> 柔軟的后頸是顏以沐最敏感的部位,年鶴聲的吻根本不是吻,是慢條斯理的輕輕啃咬。 讓顏以沐渾身都快軟的往地下倒,年鶴聲卻強硬的鎖住她的腰不讓她從他懷里溜走。 酥麻癢意從后頸蔓延到全身,顏以沐的視線正對著中環(huán)海面,恐懼大過了快感,她害怕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年鶴聲我不要和你好了……” 這句話在此刻無疑是情火的催化劑,背后的男人更加放肆的弄著懷中嬌軀。 年鶴聲從后面輕咬住顏以沐早已變得血紅的耳垂,“不和我好,和誰好?” 顏以沐用被他領(lǐng)帶束縛住的小手,撐在玻璃上抵御后方的力量,淚珠跟斷了線似的珍珠往下掉,“你又欺負我,我不要這樣……” 聽她哭的委屈,年鶴聲心都跟著軟下來,在她耳畔柔聲:“外面看不到的?!?/br> 顏以沐呆了一下,眼淚卻還是沒止住,“那我也不要這樣?!?/br> “為什么?” 年鶴聲在后面看不見顏以沐的臉,只聽到女孩似委屈又似撒嬌的哭腔,“看不到你的臉?!?/br> 男人體內(nèi)的燥一瞬間成了燎原的火,他立刻把女孩的身軀轉(zhuǎn)了過來,一點一點的吻掉她臉上的淚珠,動作帶上克制的輕柔,“bb……” 年鶴聲動情的一邊吻一邊用顏以沐喜歡的親昵稱呼喃著她,顏以沐被束縛的雙臂環(huán)住了年鶴聲的脖頸,兩條腿被年鶴聲用手臂抱起抬高。 顏以沐的委屈被慢慢撫平,眼淚卻一直不停,那淚越來后來也越變了味道。 傍晚時分,一向在公司留到最后的總裁,今天卻破天荒的提早下了班。 更令年氏員工詫異的,是總裁懷里還抱著個女孩。 臉靠在總裁胸膛看不清楚,身上還披著總裁的西服外套,樣子看上去睡的很熟。 黑色的法拉利駛?cè)氪蟮?,開往港城半山區(qū)的歐式別墅。 顏以沐是在中途醒的,渾身又酸又麻,無力的被年鶴聲抱在懷里。 年鶴聲低頭吻她發(fā)心,“晚餐想吃什么?” 顏以沐把頭別過去不讓他親,還在賭氣。 年鶴聲耐著性子哄,“bb,是你先點頭的,還說想看我的臉?!?/br> 顏以沐好看的眉心蹙起,“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br> 舉動被看穿,年鶴聲也沒反駁。 他默認,顏以沐更生氣,“沒有下次了!” 衣衫不整的被按在落地窗前,顏以沐魂都要嚇沒了。 年鶴聲不置可否,唇邊噙著饜足的笑容,有沒有下次,一個人說可不算。 還說聘請顏以沐來當(dāng)秘書,雖然只是赴港的正經(jīng)藉口,但誰家總裁秘書工作內(nèi)容是干這些。 年鶴聲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顏以沐臉上的表情,她心里想什么從來都是寫到面上,年鶴聲輕易就能看穿,忍不住輕笑出聲。 顏以沐去捂年鶴聲的嘴,“有什么好笑的。” 年鶴聲俯身,湊到她跟前,隔著掌心變得有些沉悶的男聲傳入她耳畔,“不刺激嗎?” 總裁和秘書,在辦公室里玩落地鏡play。 顏以沐精致的臉蛋立刻變得漲紅,她跟被燙到似的收回捂著年鶴聲唇的手,腦子里不受控的開始回想白天辦公室的畫面。 年鶴聲故意問:“bb,你臉紅什么?” 第79章 lady 顏以沐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燙的臉頰,從年鶴聲懷里掙出去,挪到車窗邊坐下,和年鶴聲拉開距離。 正好車開進了別墅,到了目的地。 年鶴聲想去拉她沒拉到,就看見顏以沐自己拉開了車門,小跑了下去。 年鶴聲拿起顏以沐的包,下車緊隨其后,“腰不酸了?” 顏以沐停住回頭,面上緋色更艷,“……年鶴聲!” 女孩子臉皮薄,不經(jīng)逗。 年鶴聲大步上前,單臂將她抱起來,讓她穩(wěn)坐在自己臂彎里,走進別墅里,家里的傭人早已在門口等候。 顏以沐抱住年鶴聲的脖子,貼在年鶴聲耳畔小聲的說:“你怎么又這么抱我?” “不喜歡?” 也不是不喜歡,“像大人抱小孩?!?/br> 年鶴聲低笑一聲,“你不就是我baby?” 好像也是,但又不一樣。 年鶴聲把她放到餐桌前的椅子上坐好,上面特意讓人提前放了軟墊,顏以沐一坐下就感覺很舒適。 年鶴聲路上還問她晚上想吃什么,現(xiàn)在擺在餐桌上的,全是她愛吃的廣式菜色,年鶴聲明明很清楚她的口味。 一起吃過晚餐后,顏以沐就有些困了。白天折騰太久,她現(xiàn)在還覺得沒緩過來。 她熟門熟路的走到二樓之前住過的房間,剛要開門進去,就被按住了門把手。 顏以沐仰起下巴看向年鶴聲,年鶴聲也不說話,無聲的注視她數(shù)秒。 顏以沐立刻會意,收回手,故意裝不明白,“你要睡客房?好啊,我去睡你的主臥?!?/br> 年鶴聲挑了一下眉,“就不能是我們一起睡主臥?” 顏以沐長了記性,“我才不和你一起睡了?!?/br> 年鶴聲握住顏以沐的手腕,“今晚什么都不做?!?/br> 顏以沐搖頭說不信,飛快的扯回自己被年鶴聲握著的手,小跑到隔壁的主臥門口,拉開門和年鶴聲揮手,“晚安。” 她正要進去,就聽見年鶴聲說:“沐沐,我們打個賭。” 顏以沐回頭,“賭什么?” 年鶴聲立在走廊上,一只手隨意的插著兜,另一只手抬起,扶了一下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賭你,今晚沒我睡不著。” 他語氣還是一貫的淡,但舉手投足間散發(fā)的氣勢,卻是在無聲告誡女孩,他的勝券在握。 好似他已經(jīng)掌握了最后賭局的結(jié)果。 顏以沐被年鶴聲激起了勝負欲,“賭注是什么?” “你定?!?/br> 顏以沐沖年鶴聲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年鶴聲,你就等著輸吧。” 年鶴聲對此不置可否,笑了笑,“我今晚不鎖門?!?/br> 言下之意就是,歡迎顏以沐隨時來他房間爬床。 顏以沐哼了一聲,干脆的臥室門走了進去,然后反鎖上,隔著一扇門對走廊外說道:“年鶴聲你來也沒用,我會鎖門?!?/br> 外面沒回應(yīng),顏以沐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年鶴聲的聲音,心想他可能已經(jīng)回房間了,這才走進臥室,拿出手機給肖逸文打了個電話。 肖逸文很快接通,顏以沐和他問了好,便進入正題,“肖表哥,我上次麻煩你幫我問的心理醫(yī)生,有結(jié)果了嗎?” “meimei仔,你聽我慢慢跟你說……” ptsd這種精神疾病本來就很難治愈,而年鶴聲骨子里就帶著偏執(zhí),這么多年他并沒有積極去治療,而是用著自身的意志力和那股執(zhí)拗,硬生生的將病癥壓了下去。 只要不見到血,年鶴聲就和常人無異,他甚至能夠比常人更加理智鎮(zhèn)靜,但并不代表他的病就已經(jīng)好了。 以前顏以沐只是以為年鶴聲單純的暈血,但在上次被綁架目睹過年鶴聲病發(fā),被年辭雇傭的拳擊手圍攻的模樣之后,她的心里就一直在記著這件事。 彈簧被壓的越扁,最后就會彈的越高,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所以顏以沐很擔(dān)心,年鶴聲的病也會像壓抑的彈簧一樣,最后爆發(fā)的不可收拾。 “meimei仔,你知道viktor在港城半山區(qū)的那棟別墅嗎?別墅是新建的,后面還有一棟樓才是曾經(jīng)的主樓?!?/br> “我知道,我之前無意中去過一次,大門被鎖上了,那棟樓看上去也荒廢了?!?/br> “那是我小姑當(dāng)年出事的地方。”肖逸文回憶起當(dāng)年的事情,“我小時候去玩過,那棟樓前面本來有一片花園,全種了我小姑喜歡的白薔薇,很漂亮……后來被viktor一把火全燒了。” 難怪除了樓前的那片空地寸草不生,其他地方全長滿了綠藤和草,原來是被大火燒過。 當(dāng)年的年鶴聲,不過還是個孩子,他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親手燒掉母親生前最喜歡的花呢? 他那時候一定很傷心吧。 顏以沐感覺自己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肖逸文嘆了口氣,“meimei仔,我和了解viktor病情最深的一位醫(yī)生聊過了,如果viktor不配合治療的話,那就只能身邊的人去幫助他解開心結(jié)?!?/br> 怎么解開心結(jié)呢?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年鶴聲受到的心理創(chuàng)傷也不會被磨滅。 就像是燒焦的土地上,不會再重新開出花朵一樣。 顏以沐靈機一動,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迅速告訴肖逸文,肖逸文聽了連忙說:“meimei仔你等等,我先去問問那個醫(yī)生!” “好。” 肖逸文辦事效率,沒過幾分鐘,就重新給我回了電話,“醫(yī)生說可以試試!你打算什么時候開始,要我配合嗎meimei仔?” “不用了肖表哥,我不想大張旗鼓被年鶴聲知道。”顏以沐有自己的顧慮,“我怕做出來的結(jié)果不好,讓他提前知道了,反而弄巧成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