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傾東宮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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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宴卿慰撫的在?小?姑娘唇瓣上蜻蜓點水留下一吻, 沉聲道:“姝兒永遠都不許怕我。昨夜,是我讓姝兒受苦了, 日?后?……” 說到?此處,姜宴卿眼底微黯,他確為卑劣至極,小?姑娘嬌嫩,初次哪能接納那般米且實之物,起初他還留有余地,可至了后?頭,是一蹴間整個?潛身于?…… 他喉結(jié)滾燙滾了一滾,“小?姝兒不許怕??v使怕也沒?用,姝兒這輩子都是孤的?!?/br> 他的聲線愈來愈沉,猶如昨夜自己意識不清之前那般,殘忍暴戾的惡魔在?耳側(cè)低語。 “同樣的,孤也是姝兒的?!?/br> 說罷,他抬手輕輕撩開少女如綢緞般披散下來的發(fā)絲,露出一層一層曖昧的紅痕。 密麻步在?小?姑娘膚白?瑩潤的嬌軀上,更?是有些不堪入目。 殷姝自己都不敢再看下去了,然姜宴卿卻似乎很喜歡。 危險的幽眸透著隱晦的腥光。 甚至朝她?牽唇,“看見了嗎?姝兒,這些烙印代表著姝兒和我此生都分不開了?!?/br> 說罷,姜宴卿果真瞧見少女姝麗無雙的嬌顏上呈出的呆愣和絲絲怯懼。 他輕笑一聲,病態(tài)又貪婪的埋進少女的玉頸深處,不著痕跡吸了口沉氣,讓馥郁的甜軟馨香將自己徹底包裹。 他箍抱住懷中嬌小?軟軟的人兒,似鐵鏈般不由撼動。 過了一會兒,似想起什么,又道:“昨夜做的事,……是該做的” 姜宴卿凝著小?姑娘干凈到?誘人的眼睛,一字一句捻出:“是姝兒和孤必須做的事情。孤以前說過,那些都是姝兒的,” 無論是那囂揚之物,還是最后?灌給小?姑娘的…… “昨夜若沒?有,日?后?姝兒也會和孤一起。明白?嗎?” 清越的聲線又是袞著火般灼燙,氣息噴灑在?頸間,殷姝都覺得帶出了一片薄紅。 忽地,察覺自己鎖骨被溫軟的觸感輕輕碰了一下。 他在?親她?。 殷姝不由得瑟縮幾分,自方才那蠱惑心神的聲線里抽出身來,顫顫著搖頭。 “不,不對的……不是……” 如此輕如蚊蠅的嬌聲惹得姜宴卿抬起頭來。 “哪里不對?嗯?” 殷姝快哭了,她?不知該怎么答,可她?明白?,那般親密無間的距離和舉止,就是不對的。 她?有些驚恐搖著頭,“就是不對,就是不對!” 說著說著少女帶了些委屈可憐的哭腔,“我疼嗚嗚,昨夜我真的好疼……我再也不想要了,再也不要了……” 話還沒?說完,她?被姜宴卿以唇緘默。 殷姝驀然一怔,她?明顯察覺姜宴卿箍在?她?腰間的力道更?大?了些。 他又要生氣了嗎? 頃刻,姜宴卿大?掌捏起了少女的面頰叫她?不能躲避,沉聲捻道。 “姝兒這話日?后?不可以再說。日?后?你的身邊只能有孤,孤帶給你的,無論什么,你都只能接受?!?/br> 男子幽眸間聚起的隱晦暗色讓少女不敢放肆呼吸,她?又憶起昨夜那般駭人殘忍的他。 絲毫也不顧自己的哭喊…… “姜……姜宴卿……”她?一邊發(fā)著顫,一邊破碎著說:“你好可惡,你為什么這么可惡……” 她?用手捏他,可手上酸軟的沒?力,縱使使了所有的力,也未見見他眉頭微皺一分。 殷姝認識到?了自己無論何時?在?他面前,都是被宰的魚rou。 就如初見那日?,她?狠下心鉚足了勁踹他一腳,可處變不驚的他卻也只是幽幽掀起那雙眼皮看她?。 偽裝的一手溫潤如玉,可骨子里卻是那般的殘忍。 眼底蘊蓄的淚不受控制的快要溢出,偏偏在?要墜下的瞬間,又被欺近身來的陰翳一點一點阭拭干凈。 “不許哭了,姝兒。” 落在?眼睫上的觸感顯然,黏膩的又至了心底。 偏生如此,姜宴卿還用一副俊逸絕倫的面溫情蜜意的同她?說話。 殷姝吸了吸鼻子,抬手想推開他,豈料此舉,讓覆在?肩上的被褥滑落。 綴滿痕跡的香肩半露。 雖勾勒暗紋的輕紗帷幔將整個?床榻掩得不留方寸縫隙,可驟然接觸的涼意也讓她?不禁一下顫栗。 而眼下,那道灼燙的眸光似頓在?自己身上了。 她?脊背僵硬,下意識去扶,然此舉,又是扯動那被寸寸釘碾之地酸楚脹疼。 她?難受得吸了口涼氣, “還這般難受嗎?” 姜宴卿心中一緊,大?掌蓋過少女白?嫩柔軟的手心,想將被角撩起,卻聞小?姑娘可憐楚楚輕嗚一聲。 掀起眼皮來,果見小?姑娘嬌若芙蕖的粉面嬌艷欲滴,貝齒緊緊咬著還紅腫的飽滿下唇。 他心一漾,指腹摩挲在?少女的唇瓣上,“乖姝兒,昨夜還沒?咬夠?不許咬了?!?/br> 再咬,怕是得破皮了。 聞言,殷姝又羞又急,還未反應過來便咬住了近在?咫尺的手指。 “姝兒……” 少女慢吞吞眨眼看他,可自己分明沒?使力呢,他就這般痛苦難忍了? 他是忘了自己如何打她?屁/股,又釘死她?的嗎? 殷姝氣忿顫了下蝶翼,終是沒?忍住膛間的火,狠狠咬了好幾下口中的指。 豈料,姜宴卿是徹底瘋了。 “我的姝兒怎么這般乖?!?/br> 他朝她?牽唇,一雙幽深如瀑里的笑意快要溢出來了。 聞罷,殷姝心尖一顫。 瘋了!他真的瘋了! 從昨夜偷偷溜進她?的房間,又二話不說將她?扯過去摁著親,他就瘋了—— 方才還難忍的壓抑悶哼,現(xiàn)在?又滿足愉悅的笑。 甚至這如沐春風的笑聲,還讓她?聽出了幾分寵溺的味道。 她?有些不自在?,卻被托著面頰又被他親下來了。 清冽的灼息逼近,她?下意識有些害怕,可姜宴卿這次只僅僅親了下她?的額頭。 輕輕的一下,卻不經(jīng)意讓全身一發(fā)軟,最后?又酥進了心底。 接著又是一陣滲進骨子里的涼意,她?急著去探被角,卻被握著交扣進了一雙大?掌里。 “姜宴卿……姜宴卿!” 她?急喚出聲來,怵惕瞪著籠罩在?身側(cè)的高大?陰翳。 “乖姝兒,別?怕,讓我看看傷如何了。” 昨夜雖上過藥了,可里頭嬌嫩若初生的花苞,怕是還難受著。 “嗚……” 殷姝知自己無論何時?何地都抵拒退縮不了他,只能順著他的力道將自己的小?腦袋緊緊埋進他的肩脊深處。 視線看不見了,便是更?加敏感的觸覺。 指腹觸捻的那刻,她?蹙了蹙眉,故作生硬卻又可憐的問:“是不是還在?流血……” 過了許久,姜宴卿才啞著嗓子回答她?:“……不是血。” 殷姝指尖捏緊了些,不是血…… 可她?分明感覺有什么悄無聲息的涓了出來。 她?不敢看,緊緊闔上了眼睛。 姜宴卿看見人兒的反應,手臂收攏蜷縮著的嬌娃娃,將人緊緊攬進懷里趴著。 然視線觸及,喉舌燙的可怕。 輾入的深,又多。 蝶欲試花猶護粉,清洗時?自不會得個?徹底。 哪料足足氳釀了一夜后?,才舍得放行。 他喉結(jié)滾了滾,輕輕吻過少女的墨發(fā),暗啞著嗓子捻出,“姝兒好貪心?!?/br> 這無頭無腦的一句,殷姝呆愣愣眨了眨眼,不想理他。 待察覺姜宴卿捏著絲綢般上好的軟帕給自己拭過,她?才敢徐徐吐出氣來。 待又被裹進溫暖的被褥中,她?探出頭來,視線卻不防撞見了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間握著的一方絲帕。 那墨色的方帕被他虛虛握在?手心里,如此一來,殷姝能將上面染覆之物看得清清楚楚。 色澤似白?玉膩和,又黏稠似是曾經(jīng)食過的蓮花藕粉。 殷姝抿緊唇,眨了眨眼。 這是從…… 她?面色驟然熱得厲害,紅得也似如朝霞般。 她?不敢再多看,只能埋進姜宴卿懷里去。 赤著的胸膛壘快分明,殷姝臉貼在?那跳動的膛間,能極清楚聽見里頭一下一下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