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傾東宮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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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心吐了口氣?。卻兀得聽見姜宴卿一聲掩抑的低笑,“乖姝兒這么急?” 殷姝沒說話,可視線卻如被姜宴卿那句悅耳磁性的一句勾住了。 止不住的瞟了幾眼?那白皙精瘦的身軀,腰腹壘快分明。 明明是溫潤知?禮的謙謙君子模樣,誰能想到底下是這般懾人的狂悍。 不僅如此,還能散著源源不斷的燙意?,抱得久了,似都能將她整個人融化掉…… 忽地,姜宴卿托著她抱得更近了些,那還囂揚(yáng)的蛟蟒貼抵香甜的柔軟,似興奮的齜牙吐著舌信子。 甚至愈發(fā)膨脹。 “乖寶貝,想你了。” 恰能容兩人躺下的小?渝舟順著流水漸行潺潺,而姜宴卿的嗓音含著晦意?清晰而震耳。 殷姝呆愣愣看著他,看著他神魂奪魄的朝她牽唇,“乖寶貝說,今日可如何懲罰才好?” 一字一頓的吐出,蛟蟒又?一下一下在試探著起勢攻擊。 殷姝受過周而復(fù)始的抽撞,也知?蛟蟒從?那艘大船之上時(shí)便?如此生龍活虎了。 已經(jīng)這么久了。 看了是逃不過,可現(xiàn)在是在小?渝舟上面啊,這如何能行?! 殷姝假裝不懂,咬著唇瓣將腦中這些七葷八素的念頭盡數(shù)蕩盡,又?趕緊將姜宴卿垮至臂膀的衣裳往上挽。 白里?透紅的臉兒粉嫩透徹,結(jié)巴道:“快、快穿好,夜里?風(fēng)大,會著涼的。” 漁舟輕晃間,送來?一陣涼風(fēng),皓白的明月無塵,傾灑遍地銀霜,廣闊無垠的江面折出粼粼亮光。 “啊。” 她如驚弓之鳥一聲嬌啼,撫住姜宴卿衣襟的手方才沒來?得及手,又?被那大掌摁著。 先是帶著在溫軟的薄唇輕輕一吻,又?間指節(jié)含了進(jìn)去。 濕糯的觸感令她全身緊繃又?全身都在發(fā)軟。 太奇怪了。 強(qiáng)勢危險(xiǎn)的威壓還在不斷釋放,殷姝再沒有膽量和姜宴卿對視,只能自顧閉著眼?睛。 可姜宴卿這也不愿意?了,他故意?要折磨她似的,空出的大掌攬著細(xì)腰一撈,吻又?落到了眼?皮上。 一路輾轉(zhuǎn),含住了唇瓣。 貝齒被抵開的剎那,蛟蟒已蠻橫擠進(jìn)了手心里?。 殷姝怕被這無情?兇悍的惡獸咬,又?被被翻涌的巖漿燙傷。 她想開口求饒,可被絞住唇舌,發(fā)不出聲音,只能溢出細(xì)弱裊裊的低吟。 一吻畢,殷姝已是暈乎乎的,果真被化成了一攤春水。 薄衫綢緞如流水飄云輕輕一泄,少?女?身上的馨香馥郁,如香爐中的紅檀參了豆蔻般甜膩。 月輝映射,瑩透雪膚愈顯白嫩,似輕輕一掐便?能溢出水來?。 再淬染因自己而生的春色情?動,瀲滟的粉潮比海棠花還要艷麗多?姿。 自受了傷,姜宴卿空腹多?時(shí),從?善如流將玲瓏精致的團(tuán)酥玉糕捏著塞進(jìn)了嘴里?。 大快朵頤,毫不客氣?。 吃在嘴里?,輕輕一抿便?能融成水,再配上香糯的口感,嫩滑的質(zhì)地。 他如何也吃不膩。 恨不得將一整個塞進(jìn)嘴里?,吞入腹中。 男子吃得“嘖嘖”作?響的聲音駭?shù)靡箧卑l(fā)抖,唇里?止不住的嗚咽。 她很?不解,明明被姜宴卿喂著也嘗了一下這玉糕的,明明沒什么味道,他怎么能每次都吃得這般……貪婪。 第100章 “唔?!?/br> 不知何故, 姜宴卿縱使躬身百忙無暇顧及她的面色,竟也知道她在失神。 他力道重?了些, 將咽在嘴里的滑糯玉糕點(diǎn)咬下大半。 “姜宴卿。” 殷姝猝然緊咬住了唇瓣,思?緒回過神,望進(jìn)姜宴卿的眼?底。 他又邪又魅的凝著她,而?后舌尖舔了下近乎妖冶的薄唇。 殷姝呼吸一緊,覺得?自己渾身?的魂都要丟了。 絲縷錦綢輕薄,如云流水曳泄。 世間極致的絕倫景致毫無遮掩呈現(xiàn)在自己眼?底。月輝淌下,若朦朧的珠簾曳地?, 將瑩透水嫩的雪膚映出如白玉般的光澤。 姜宴卿眼?底已是翻涌泓卷著漩渦,在夜色里灼著點(diǎn)點(diǎn)黯然的沉光。 他知他精心嬌養(yǎng)著的小姑娘肌膚嬌生生的,恍如陽春天的新雪嫩芽, 又如圣潔雪中開出的一株小花苞。 輕輕一握便能折斷,用力一掐便能碎掉。 喉結(jié)滾了滾, “會?不會?硌著疼?” 來接小姑娘時(shí),已經(jīng)提前在漁舟板上墊了一層毯子?, 可嬌娃娃細(xì)嫩,厚厚的船板又冷硬,怕是躺在上面也會?硌著難受。 如是想著,他又將自己的衣裳墊在底下,隨即又怕小姑娘受涼,傾身?覆上去緊緊抱在懷里。 “如此便不冷了?!?/br> 果然, 待觸及滾燙的體溫, 柔弱無骨的菟絲花便微微一顫, 隨之下意識裹纏了上來。 涼風(fēng)浸在身?上, 再加之又乘在小漁舟行江面上,殷姝確實(shí)有些冷, 全身?都如泡在水里一樣的冷。 可很奇怪的,她明明膛腔又在不斷生出熱意,姜宴卿百忙之中未停,親著她的耳垂,臉頰…… 一邊吻一邊啃噬,讓她無力招架,想伸手去擋,可手臂蘇軟,早已經(jīng)沒了力氣。 她很難受,想要姜宴卿別?親了,可唇瓣剛剛闔開,便被姜宴卿一下子?又堵住了唇。 他緊緊抱著她,汲著泛蜜的香露吞噬。 太過細(xì)膩,又太過的甜。 “姜宴卿……姜宴卿……” 他聽見他的乖寶貝細(xì)細(xì)換他,一聲一聲的碎音仿在撒嬌似的酥軟發(fā)膩。 幼貓的貓爪子?一下一下撩在了心底,該是喚醒他的良知,卻助紂邪氣愈發(fā)幽回躥騰。 “乖寶貝,我在?!?/br> 殷姝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水霧迷蒙中,只能看見散著朦朧光暈的頭?頂皓月。 靜謐的江面寧靜,漁舟溯游從之,潺潺的流淌聲平靜的鉆入耳跡,殷姝被清涼的寒夜江風(fēng)吹得?恢復(fù)了幾分理智。 所有的緊繃已在方寸之地?。 許是距上次已經(jīng)太久,又有些如入錐裂骨的撐脹。 頭?頂?shù)酿┰麦E時(shí)散去,被高大危險(xiǎn)的陰翳籠罩。 殷姝看不太清他的面色,但大抵猜出他也有些苦楚。 然還在撐擠,悄無聲息又無可抵擋的蔓延。 重?巖疊嶂的隱天蔽日,幽幽蜜膣嘬沉,露重?玉勒。 “姝兒,姝兒……” 姜宴卿情難自禁,苦楚又難耐的低呢,聲聲自薄唇溢出。 他俯身?吻住少女,大掌擠進(jìn)無措捏緊的小手里,牢牢十指相扣。 眉骨壓得?極低,潛到了最底。 “嗚嗚?!?/br> 殷姝瞳孔微縮,猝然讓她哭出了聲,淅淅瀝瀝的啜泣。 “乖姝兒,別?哭?!?/br> 所有的淚被姜宴卿一一抿去,又被含著唇瓣阭噬,“要斷了……” 聲線掩抑莫大痛苦的沙啞忍耐,殷姝顫巍巍喘氣,無暇思?考姜宴卿在說什么。只能化作?被滾燙巖漿融化的雪水軟弱無依。 矜貴如妖的男子?就這么憐愛的親吻著她的面頰、下巴,可明明又大相徑庭的強(qiáng)勢兇狠。 如綢絲的黑發(fā)傾灑下來,與她的頭?發(fā)糾纏在一處,早也分不清是誰的。 漸漸的,殷姝又被那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癢意盤踞。 陌生又熟悉,骨骼都似泛上了點(diǎn)點(diǎn)的酸慰。 朝來春涓,蛟蟒伏翻絳雪。 素水雪凈,奮迅湍瀨,又豎絕躍波。殷姝無端憶起昂藏之材,可憐又無助的低泣出聲,可最終卻被姜宴卿一并咽進(jìn)了肚子?里。 他似永遠(yuǎn)吃不夠少女軟嫩的小嘴,纏著繞著嘬阭,不時(shí)又狠狠的搗嚼。 殷姝思?緒有些渙散。 “姜宴卿……” 她心念不知因何而?動,試著叫出一聲,卻是淅淅瀝瀝。 “乖,叫宴卿哥哥?!?/br> 她很聽話,一聲聲叫著,又順著姜宴卿的話張開唇由?他深深的吻。 “乖姝兒,乖寶貝,”姜宴卿艱難咽了口氣,默了下來,問:“喜歡宴卿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