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傾東宮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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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的篝火獵獵聲、交談聲,都似混沌的遠(yuǎn)去,唯一清晰的存在便是口?中那糜嘖的嘖咂聲,那是姜宴卿故意弄出來的。 殷姝臉都羞紅了,郁郁間,不自覺軟了身子,只能可憐兮兮的任人欺負(fù),予求予取。 正唇舌交纏的難舍難分之際,是被一陣朝這處走來的腳步聲打亂的。 姜宴卿幽幽抬眼,在甜糯香蜜中分出一分神,看見朝自己走來的秦明。 他立即了然,卻是沒舍得?松開少女。 待人立在一米遠(yuǎn)的位置停下施禮,姜宴卿離了少女的唇舌,大掌盈著少女藏在錦綢底下的腦袋往自己肩頭?摁。 “你壞你壞……” 純澀誘人的小姑娘實(shí)在想不出別的罵人的詞,酥軟的嗓子細(xì)綿綿的撩入骨子里去。 姜宴卿壓下心?中那意亂,側(cè)首曖昧又寵溺的“恐嚇”。 “不聽話就要受罰了。” 話音一落,膽怯的嬌娃娃當(dāng)真?老實(shí)了,沒再蠕著亂動(dòng),也不再罵人,乖巧的趴著弱弱喘息。 姜宴卿聽得?清楚,心?底不禁想著方才當(dāng)真?將人親狠了。 “殿下。” 秦明已跪在了面前,素來冷厲雷霆的性?子猶豫了一瞬,又道:“卑職今日前來,是想求……” “想娶妻了?” 姜宴卿打斷她?開口?,瞳眸微瞇了瞇,“想娶的還是敵人的心?腹?” 曾經(jīng)殷不雪在他這里,算是合作的敵人。 如今征討事畢,北川城也已攻下,合作結(jié)束,那么和?殷不雪也便恢復(fù)了往日的敵人身份,甚至還是搶他心?中至愛的敵人。 聽見男人的話,不止秦明詫異,還有沒緩過神來的殷姝。 秦明要求姜宴卿予他娶妻,他能娶誰?只能是…… 殷姝想探出頭?來看秦明此刻是何種神情,畢竟在記憶里,她?從未見過這位忠心?耿耿的指揮使除冷漠之外又過其他神情。 更令人震驚的是,他會(huì)選擇娶了云清。 可…… 殷姝眸一流轉(zhuǎn),姜宴卿方才說的敵人是怎么回事,如此說來,她?還是敵人的親meimei呢。 默了片刻,只聞秦明堅(jiān)定的嗓音,”卑職心?意已決,求殿下成全?!” 等了許久,殷姝都以為姜宴卿不會(huì)同意的時(shí)候,聽見他說:“孤允了?!?/br> “不過孤要提醒你一句,她?是殷不雪的人,” 提及此人,姜宴卿看了眼懷中的人兒,手臂扣得?更緊了些,“她?心?甘情愿跟你走?” 秦明沉默一會(huì)兒,道:“卑職明白。若云清姑娘不愿,便……放她?離開?!?/br> 姜宴卿緩緩道:“想清楚便好?!?/br> 一陣窸窣陣音,秦明行了全?禮便退了下去。 回到軍帳,那屬于他的冷硬氣味冷硬,已多?了一位香軟的女子。 云清還睡在塌上,其實(shí)她?早便醒了,自臨近天亮?xí)r那藥效便差不多?解了,可頂撞未停。 一切靜默之后,她?迷迷糊糊的睡了,可睡到途中,那藥效當(dāng)真?再次生起,她?沒辦法,只能央央蹭著身側(cè)擁著她?的男人。 已和?他風(fēng)雨一夜,甚至小肚子里還揣著他的東西?,她?自然不會(huì)矯情。 如是再次兵荒馬亂,又渾渾噩噩至了晚上,方才男人起身離開時(shí)她?才醒來。 她?不知道他去哪兒,也沒動(dòng)過跟蹤的心?思。 縱是習(xí)武之人,可折騰了那么多?次,她?全?身是真?的酸楚,就像初次訓(xùn)練時(shí)用功過度的不適。 尤是經(jīng)受磅礴的傷口?,更是刺辣難受,更是隨著微微一挪的舉動(dòng),都能感覺有什么涓流出來。 她?知道那是什么…… 聽見沉穩(wěn)的腳步聲,她?知道是男人回來了,直到此刻,她?才真?的意識(shí)到,自己也和?這個(gè)素不相識(shí)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實(shí)。 她?本以為自己足夠強(qiáng)大,可仍是止不住淚水往下淌。 可秦明回來了,自己的壓抑的哭聲再小,也瞞不住他。 果然,那腳步聲已落在榻尾。 嬌小的身影背對(duì)著蜷在榻的最里側(cè),她?看不見秦明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但隨之輕輕的碎響,是他坐在了榻側(cè)。 不經(jīng)意鉆入鼻尖的清香,是昨夜今日無比親近的味道。 云清知道瞞不住他的,可卻倔強(qiáng)的不想在他面前哭,況且,昨夜,是自己求的他。 半晌,一塊墨色的絲帕遞到她?面前,她?怔愣間,那只步著劍繭的大掌已為她?擦著淚。 “多?……多?謝?!?/br> 聲線是她?沒想到的沙啞和?顫栗。 也是,哆哆嗦嗦的殘吟了那么久,哪還可能是正常的。 “昨夜……” “昨夜……” 兩人一齊開口?,云清瞳孔一震,也從他聲線里聽出了一絲絲的啞。 “你先說吧?!痹魄宓?。 說罷,她?試著抬手想接過秦明手中的絲帕,自己擦淚,可不經(jīng)意觸碰到了那只滾燙的大掌。 她?不禁一抖,有些記憶潮水般涌來,緊扣著腰,又搓過各處。 云清不自覺身軀一顫,惹得?關(guān)鍵之處疼極。 “嘶……” “怎么了?”秦明長睫微眨,問。 云清縮了縮,沒說。這她?如何也說不出口?啊…… “若是藥效復(fù)發(fā)了,無需藏著噎著?!?/br> 明明是極旖旎的話,偏偏男人以那樣平穩(wěn)肅穆的語氣說出來。 云清臉止不住的紅了,“不……不是?!?/br> 清麗綽約的面容紅得?就如春色浮上了面。 秦明一愣,想起昨夜藥效起時(shí)女人的種種反應(yīng),心?下了然。 沉默了一瞬,已褪去了腰帶外袍,手一抄,將側(cè)身蜷縮的云清平躺在榻上。 眼一閉,唇輕輕覆了下去。 雖只有和?她?親吻幾?次的經(jīng)歷,但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確實(shí)天賦極高。 溫軟的觸感貼近,云清有些懵,愣神間,秦明已親在了她?的下巴。 而今意識(shí)清晰,能察覺他很生澀,密密麻麻的觸感濕進(jìn)心?底。 云清反應(yīng)過來,是秦明以為自己藥效又發(fā)了。 臉更紅了。 “秦明……等等?!彼?小聲喚了聲。 如此,正握控面團(tuán)的男人頓了下來,抬起頭?來看著她?,“怎么了?” 云清臉已是燒得?要爆炸了,清醒下來,這種事怎么能……怎么能這樣羞人呢…… “不是藥復(fù)發(fā)了?!?/br> 聲音越來越小,秦明卻聽得?清楚。 女人的聲音其實(shí)很好聽,鶯鶯婉轉(zhuǎn),如清水裊裊。 他頓了下來,目光不經(jīng)意窺見雪玉上盛開的姹紫嫣紅。 又看了看云清羞赧到要碎掉似的神情,緩緩道:“同我……無需再如此多?禮?!?/br> 說罷,安撫的親了下人的唇瓣。 就在漸要繼續(xù)之時(shí),云清素手攥住了人的大掌,“真?的沒有復(fù)發(fā),我就是疼了?!?/br> 空氣冷凝一瞬,秦明翻身坐了起來,滾燙的體溫離去,云清察覺到了冷意。 “哪里疼?” “什……什么?” 云清真?的覺得?自己從未如此不適的難堪過,她?恨不得?挖個(gè)洞讓自己跳下去。 太陌生又太過赧然。 在秦明幽眸定著她?那一瞬,云清下意識(shí)心?一慌,艱難的吐字,“……那里疼?!?/br> 說罷,立即又道:“你先出去吧。” 他再待在這帳子里,自己仿當(dāng)真?要臊死了。 然高大的男人不僅沒走,大掌已經(jīng)勾住被褥的一角,云清阻止也來不及了。 微微一掀,冷意席卷中,她?駭?shù)?緊緊閉上了眼。 所有盡顯,猶是那正潸流的白膩,其中還裹挾著絲絲的朱砂。 秦明鷹眼一滯,耳朵尖也不禁泛上一絲薄紅。他連將被褥裹了回去。 有些吞吐:“抱……抱歉?!?/br> 他似太過魯莽,又太過愚蠢。 很快,他佩好腰帶,轉(zhuǎn)身離了軍帳,云清說不清什么情愫,抿著唇想將所有的都弄出來。 有些疼,正竭力之時(shí),沒想到秦明又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