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你h(接電話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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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你h(接電話koujiao 六天后,頂巔別墅內(nèi)。 “啊啊啊啊——我太強(qiáng)了!有沒有人來治治我??!好無聊啊,怎么都是我爆別人的頭,不是別人爆我的頭。好想試試被打是什么感覺啊?!?/br> 賈嫵玉仰在電競椅上,今天是最后一次決賽前的訓(xùn)練賽,十六支隊伍經(jīng)歷了兩天的比賽,大家都有進(jìn)步??少Z嫵玉喊出這句話的時候,電腦屏幕上正顯示著那熟悉的“Winner winner, chi dinner”。 “你是強(qiáng)得有點可怕了,不過想挨打還不簡單。你今天不是去辦退學(xué)手續(xù)嗎,罵洪掌幾句,爭取退學(xué)之前以跟系主任互毆在學(xué)校出名?!?/br> 潘夢崗提醒了一句關(guān)于她退學(xué)的事,賈嫵玉伸懶腰,笑道:“可是跟洪掌互毆不享受。”她怎么會忘記退學(xué)的事,畢竟她可是特意挑了個某人有課的日子去退學(xué)。 “別人是高處不勝寒,你是高處皮癢癢。挨打這種事還有享受的?!” “還真有!我去換件衣服,退學(xué)去嘍?!?/br> 看著賈嫵玉蹦蹦跳跳回房間的畫面,潘夢崗覺得她是競賽焦慮犯了。 她依稀記得歐美那邊有位頂級職業(yè)選手,通玩一切射擊游戲,但是這位選手的競賽焦慮非常嚴(yán)重。退役后雜志社采訪她,問她當(dāng)初是怎么克服焦慮的,她卻直言那時的自己在一個俱樂部當(dāng)Masochism,享受把自己徹底“交出去”的感覺。 為此潘夢崗還特意去查了那個單詞是什么意思,也就是那個時候她明白了,原來俱樂部不單單是指游戲俱樂部。 難不成阿玉也快到這種地步了?! …… 能坐百來人的階梯教室內(nèi),里面黑壓壓全是人頭。賈嫵玉衣兜里揣著退學(xué)證明進(jìn)去的時候,幾乎已經(jīng)沒有“好位置”了,好位置指的是欣賞老師的好位置,只得挑了個后排靠門的位置落座。 林棠站在多媒體講臺那,真的戴著一副無邊框的眼鏡,他身后的幕布展示著今天帶來的課《世界各地生殖崇拜的荒謬之處》。 學(xué)校設(shè)備老舊,多媒體講臺上自帶的話筒傳出來的聲音跟私下里林棠的聲音根本不一樣。話筒里的聲音更魅惑,聽得賈嫵玉老走神,在她睡過去之前她一直在想,會不會根本不是話筒的問題,林棠這人上課的時候就是這么妖,這么勾人。 賈嫵玉不知道睡了幾分鐘,連續(xù)的幾個女聲喊“老師”“老師”把她弄醒了。大概現(xiàn)在是提問環(huán)節(jié),賈嫵玉心思一動,把手舉得高高,林棠一身灰色休閑西裝,順著教室階梯拾級而來,然后停留在了賈嫵玉前前前排的女生那里,俯下身問那個女孩哪里有問題。 然后再來到賈嫵玉的前前排,前排……他不該是妖魅,他是唐僧入了女兒國。 “你有什么問題?” 終于林棠說著一模一樣的話,做著一模一樣的動作來到了賈嫵玉身側(cè)。賈嫵玉根本沒問題,太想見老師了算不算大問題,她指著幕布上那張黑白素描,發(fā)問:“老師,那是什么?” “這是文藝復(fù)興時期歐洲著名學(xué)者夏爾·埃斯蒂安繪制的女性陰部圖,這位同學(xué)如果剛剛沒睡著的話,應(yīng)該就不會問這個問題了。” 前面?zhèn)鱽硪魂嚭逍β?,賈嫵玉咬住自己的下唇,攻勢猛烈:“哦?會有種族崇拜女性的生殖器官嗎?” “當(dāng)然,人類在蒙昧?xí)r期有大量崇拜女性生殖器的行為,比如把女性的rufang、臀部、腹部做成石像,比如舉行儀式去聞或者品嘗女性的陰部……”林棠溫?zé)岬氖终屏闷鹳Z嫵玉沒過大腿的太陽裙,他手掌跟烙鐵一樣燙,然后壓低聲音,“就像老師那天在酒店那樣,聞你,品嘗你一樣?!?/br> 賈嫵玉像一只被熟人摸到腦袋的貓咪,身體不自主地往林棠身體里靠去,身上熱氣把林棠的眼鏡染上一層白霧。她看不清林棠的眼鏡,卻覺得這樣的他看起來更加誘人了,他說的每一個字就像海妖塞壬吸引著水手,水手口內(nèi)唾液分泌起來,用醉態(tài)的聲音,說:“那今天由我來聞老師,品嘗老師的味道?!?/br> …… 學(xué)校給林棠住的地方挺大,兩室一廳帶儲物間,陽臺的位置對著學(xué)校人工湖,傍晚的時候可以站在那里看小情侶接吻。 不過賈嫵玉沒來得及過去看,自己倒成為了接吻部隊中的一員。林棠很少這么急色,關(guān)了大門就把她按在門后的墻上接吻,吻得十分熱烈,門口陣陣水滑聲,吻得賈嫵玉的口腔里全是津液,偶爾跟林棠雙唇分離的時候兩根舌頭的舌尖拉出銀色水線。 很不得體,很不老師。 “老師——唔、你手機(jī)響了……” 林棠當(dāng)然知道自己手機(jī)在振動,一面掏手機(jī),一面用舌頭繼續(xù)撩撥著賈嫵玉的口腔。 “喂,是我?!?/br> 賈嫵玉開始深信林棠有兩副面孔,明明上一秒身為老師卻荒腔走板地把身為學(xué)生的她按在墻上索吻的是他,接起電話后若無其事的又是他! “那條線路不合理……” 林棠沒接電話的那只手按在了賈嫵玉的肩膀上,發(fā)力把她按了下去。南方的房間,墻根那里的空氣潮濕中混合著點青苔味,賈嫵玉單膝跪在地上,頭頂上的林棠繼續(xù)回著電話,可電話那頭的人絕對沒想到,他們的林董,正在掏褲襠里的東西給自己學(xué)生吃。 “嗯——”賈嫵玉伸出舌尖舔弄起他的冠狀溝的縫隙,林棠異常興奮,賈嫵玉猜測他在教室里的時候應(yīng)該就硬了。本身林棠roubang就是彎的,被賈嫵玉這么一舔后現(xiàn)在的形狀甚至可以用“畸形”二字來形容,清液直流,在賈嫵玉的舌面上拉起黏糊糊的絲。 “嗯,下次踩線你帶小李一起去,讓年輕人有實踐的機(jī)會……” “——唔……” 賈嫵玉終于明白了林棠為什么要把她的口腔弄得這么濕,像含了一口水,他完全就是在做koujiao前的潤滑工作。接電話的時候故意嗯了一聲,實際上趁著這個聲音撬開了賈嫵玉的嘴巴,然后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在她腔道里暢快地抽插起來。 “哈——滋——”門后的水滑聲逐漸變得可怖起來,林棠這根長得兇霸霸又畸形的東西整根吞進(jìn)去的感覺并不好受。他又是第一次插賈嫵玉的嘴整個人癡迷得不行,只管往里進(jìn),不管拔離,很多次賈嫵玉感覺自己的唇貼到了他的囊袋。 賈嫵玉被這肆意妄為的koujiao方式刺激得下體淌水,yin液溻濕蕾絲內(nèi)褲滴在地板上。一瞬間又覺得她這段時間不是在賽場做神,就是在林棠身下被cao得魂飛魄散如同女鬼,神神鬼鬼就是做不得人,迷思起來憤恨的虎牙劃過林棠的柱身。 “嘶——”林棠猛抽一口冷氣,柱身已經(jīng)有血痕,電話那頭估計在著急發(fā)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事。我這邊在處理一個壞學(xué)生,先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