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噩夢期始
…… 我實在是從未設想過你叫“主人”能夠叫得這么……甜膩yin靡,肯定是還想要吧,呵呵? “嗚?~哈啊……” slave有些脫力,只能被動承受…雖說這樣她還挺開心的? “主人,唔嘿嘿………………嗚喵?!” 你的聲音聽起來實在太幸福了……嘖。 干脆換成咬,啃著她后頸的腺體,下身愈加用力地刺入內(nèi)頂。遲鈍的沖撞帶著被痛悅剝離的飄忽,也能給予別樣的快意。 …… “主人?~啊啊………” slave似乎已經(jīng)喪失了語言組織的功能。 算了,這樣不好發(fā)力…… 調(diào)整一下姿勢,往后拉起她的手臂,然后……… “————” 是悲鳴或是喜嘯,不用再做描述。 玫瑰滲入奶香,毒品浸潤花瓣。 滲透骨髓的占有,抹去意識的粉黛,窒息苦痛的麻藥……交迭的身影,落寞的空氣,逸散的情色,聲聲蕩漾的呼喚。 忘我地追尋,唾棄現(xiàn)實,yin夢的存在不需要理智支持。 天堂、地獄、云層、雨簾、高塔、囚籠……哪種形容最為貼切? 醉生夢死的,致命溫床。 會在風浪中瘋狂多少次?會在本能里墮落多少次?會死在她狂暴的“溫柔”里嗎? 【zn:別忘了這兩人的信息素味道哦?K→甜甜的玫瑰味,slave→奶香 重金屬味=麻古的味道?!?/br> ………… ……… …… “唔嗯!哈啊…呼……” 雙腿發(fā)軟的感覺,注入熾熱。在數(shù)次嘗試冷靜抗拒過山車的刺激后,K終究還是受不住此等誘惑了。 ……… …… 停息后的喘氣,灼度與潮汐漸退。清理現(xiàn)場。 好像該換床單了…… 見K坐起來后,slave也跟上她的步驟。撿起那些被自己和K親手扔在地上的衣服,雖說同樣是濕冷的,但至少還要穿上它們完成返回臥室的路程。 得益于徹底的釋放,思維貌似也有所回歸…… 罪惡,孽狀,層層涌來。 ……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不堪入目,不堪回首……即便是自己選擇的黑暗,還是心存余悸。 ……原來我早就不干凈了? ………… ……… ……對啊,自以前開始,從來都沒有干凈過啊……… 我又究竟是為何一直糾結我的“純潔”與否呢?只是不喜歡、不想承認我的本性…?不,應該是不想被她知道…… 因為不能讓她知道自己“需要她”這件事? 因為作為受壓迫者理應唾棄那位罪犯的“憐憫”…畢竟…… 就算是命令,我也不想愛上你。 【zn:此處是因為slave知道自己一旦有這種“有求于人”的想法并被滿足就很容易對對方產(chǎn)生一些情感。所以這兩件事是同等嚴重的?!?/br> 我不想知道“我離不開你”這個事實……如此持續(xù),腦子終有一天會因有關你的各種原因而潰爛的。 ……在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要懇求世仇的時候,那番窒息的湮滅、絕望的悲徹…要我如何應對? 救救我…我不能需求你啊啊啊……… 我不想對你產(chǎn)生任何感情啊啊…… 你究竟為什么要回應我啊…………? 只能說這兩人做后的狀態(tài)幾乎完全反過來了。K在空白地盡享余韻,slave卻逐漸沉落思維的深海,繞進痛苦的陷阱。 …… 這家伙怎么一冷靜下來又變回原樣了…?不知道以現(xiàn)在這個清醒的腦子應對剛才那堆失智行為,你會感受到如何的情緒? 估計會有種將死的絕望吧? 果然是個不容易馴化的人偶,呵呵。 “slave……” “咳咳…主人?” 沉悶的聲響,好比往熱汽升騰的guntang里注入雪崩……變化之大,甚至能夠令容器炸裂。 “那個你回來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你還是坦誠些面對需求時更可愛一點。” 騙你的。 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會不會對“他人的享受”表現(xiàn)出興奮…… 好吧,這句話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zn:K糾結那么多是因為她不怎么喜歡那些放蕩、坦誠、享受其中的人~因為感覺那樣自己就處于被動了?而且幸福的表情實在很想將它毀滅不是……?】 “……主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明顯暈乎的感覺仍未褪去,slave至少選擇了一個不太習慣的選項——回答她那些沒有任何意義的話語。 “呵,現(xiàn)在快中午了……回去吃飯嗎?” “嗯……” 都到中午了……我們到底是做了多久啊? “最后吻我一下吧?呵呵。” 是有幾個鐘沒見到你那種悲傷與窘迫混在一起的表情了。 slave很明顯地僵住,停頓幾秒,才緩慢湊近她近在咫尺的臉龐……閉合雙眼,切斷對視。 “啾?!?/br> 一吻輕柔落下。 沒有任何力量,僅是水汽微碰。 “不合格?!?/br> “……唔………” 能說是意料之內(nèi)嗎?但我既然知道方法為什么不直接那么做呢? ……不想過度分析了,好累。 “呼……算了,先上去。回到臥室我再好好追究你?!?/br> slave點點頭,她不怎么理解K此時是什么意思了。有種她(K)愿意放過自己的錯覺? “還走得動路嗎?” “……還可以,主人?!?/br> 起身跺了幾下地之后,slave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并沒有廢成那種夸張的模樣。 “回去吧?!?/br> 怎么感覺你的狀態(tài)還好,我反而有些莫名的腿軟呢?更恐怖的是我甚至還有某種……危險的渴求。 “它”又變?yōu)榱藷o底洞嗎? 還有為什么我們兩人的賢者時間反過來了?呵呵。 ……… 被K在后面督促著上樓后,略微擦洗了身體,換一套衣裝。她也重復了一遍這些步驟。 …… 重新坐上這鋪床的邊沿,slave發(fā)現(xiàn)似乎還是硬一些的質(zhì)地更適合自己。在柔軟里待太久,會被“蜜糖”甜壞的。 “Kiss me(吻我),slave?!?/br> 幸好我還能聽得懂你說的是什么…… “…………嗯啾?!?/br> 演…就當作是演戲……沒事的。 slave挪到她的身上,用體重將K壓倒在床,反正她沒有任何動作,連抵抗都沒有。 仿佛整個空間只有slave一個活物。 濕溫溜過管道,來到它的目的地。被迫與另一處交融,纏連占有。力道漸強,同樣希望她能切身體會窒息的痛苦…… slave已經(jīng)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K的身上了。 …… 這樣呼吸困難嗎? 真希望你會。 雖然心中是這么想的,可如今就連slave自己都開始呼吸不暢了。肋骨處存有莫名的痛感,估計也是自己壓出來的…… 一換一大概不虧? slave暗自祈愿著她能感到難受,K卻突然掐住了自己的后頸,配合腿腳一起用力,slave直接被掀翻了。 “……唔?!” 起身俯下視線,變回了她在上方。 雙手用力摁著自己,無法掙脫的禁錮。加上此時陰郁的表情,好似天庭即將降下雷劫的征兆——K的眼睛跟死了一樣。 “親愛的貌似不會用力???” 為什么要頂著這個表情說“愛稱”…… slave也不清楚此刻是慌張還是恐懼了,一貫的經(jīng)驗只能告知自己:“你完了?!?/br> 完了…… “怎么你的眼睛也和死了一樣啊?呵呵?!?/br> K發(fā)現(xiàn)自己一旦稍微裝個樣子都能把她(slave)嚇得不輕。即便還在強忍懼怕,可身體的緊繃與微顫、視線緊急的匯聚,是不會說謊的。 “…………” 我應該說話嗎……你這句話聽起來很像不打算追究我的意思,不過應該也只是個錯覺吧。 別提她還逐漸攥緊了slave的手腕。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嗎?對我的這些沒必要害怕,你不會得到死亡懲罰,最多只是有點痛而已。” “…………” 她認真的? 當然我相信這個所謂的“有點痛”肯定沒那么簡單…… 可惜要信任一個加害者空口無憑的言語,始終還是有些難度。 …… “說話?!?/br> 這個語氣就像想生吞了她(slave)一樣。 “……知道了,主人。” “現(xiàn)在教教你什么才是‘愛的窒息’,用你的全身心記住它吧?!?/br> 黑色的欲望覆回雙瞳,slave不是很理解她表情內(nèi)的含義。 你是又想要了………? 最好不是。而且以正常人的身體來說也該累了吧?剛才的消耗應該挺大的來著…… “閉上眼睛?!?/br> 最后所見的光景,是K瞇眼舔舐唇角的神態(tài)。無饜、調(diào)戲、得意、享受、滿足之后還想得到更多的那種倦怠纏綿… 符合她的下一步行動。 就在天際壓下黑云的起始時分,slave的身體已經(jīng)反射性地自我窒息了。 【zn:我好像真的蠻喜歡“窒息”這個形容詞的……?】 顯然K不可能和自己一樣毫無章法地攫取。 沉力卻不乏波浪的推擠、揉合。被緊緊控制著后頸,只允許更深的交纏,屏蔽離去的想法。 她深重的呼吸響在耳中,而slave渴求的氧氣是無法觸及的夢遺。為何她的汲取來得又如此猛烈,不可抗拒? 不僅奪離了氣力,更奪離了“生命”…… 腦子里滿溢著雪花,像失焦信號的老舊電視機一般亂閃…除了動用全身抵抗不再通過任何想法,這就是生存的本能。各處發(fā)熱又變冷,溫感系統(tǒng)故障,神經(jīng)空無一物。 麻痹……昏沉……救命……… K略微側頭給予了些許休息的空間,但也僅僅是維持性命的最低限度而已。 根本不可能縱享順暢的呼吸,纏繞玫瑰的荊棘再次襲來。肚子都仿佛被剜空的膩痹,粘連著濃厚的情欲,與液體一同咽下。 雙手是何時來到身體各處的,也沒必要知曉。發(fā)怔的神經(jīng)接收著她的熱量,發(fā)麻至將要繳械…… …… 不懂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被拿捏。 等到持續(xù)性的神經(jīng)毒素抽離之時,slave頭昏腦脹、發(fā)麻顫縮。渾濁的眼瞳,干燥的吐息,有如被迫高潮。 “呵呵……現(xiàn)在記住了嗎,這種感覺?” K作為施力方也只是呼吸略微重了一點而已……當然她的粗喘還可能有別的原因? “記…記住了,主人?!?/br> slave仍沒喘過氣。 話說她好像蠻喜歡親親的? 除了沒碰自己的前幾天外。 …… “現(xiàn)在餓嗎?” “沒什么感覺……” 你該不會要沒收我的午餐……或者計劃著什么別的不好的事情………? 況且食物與體力掛鉤,難不成你是想…??? slave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累嗎?” “………” 壞了。這么問八九不離十了…… “有點?!?/br> “這樣啊……呵呵呵…那……… “………… “如果我說我還想要,你能承受得住嗎? “…愿意為此負責嗎?” 我肯定不愿意。 K的臉龐近在咫尺,艷色的笑容,在無形中逼迫著slave說話。 …… “我…不知道?!?/br> slave亂糾結了一通,最后打算把K問的兩個問題合在一起回復,雖然第二個的答案明顯是否認。 “‘不知道’就是‘可以’的意思,呵呵。至少你能說出‘不知道’,表明心里還是有一個‘是’的回答吧?” “……嗯?!?/br> 無法否認,畢竟自己還沒有累到暈過去……這副半殘壞的身體還能再次承接,當然是因為脅迫。 “那事不宜遲………” K緩緩吻著slave的手腕,身體再次貼近。 “…額,那主人……自己會不會累的?” 關于何時學會的主動說話,slave都無從得知,說不定是腦子混亂期的延續(xù)?她現(xiàn)在估計是還想垂死掙扎一下。 “聽起來你好像很希望我累一樣?” 銳利的目神回歸。 …… 不能說希望,只能說是祈禱著吧…… slave說不出心中所想,選擇了搖頭。 “沒有……我只是,好奇………” “有些事不適合‘好奇’?!?/br> 它們關乎“自尊”。 “好吧……” 從前聽說過有Alpha發(fā)情能夠……(自動消音)做出這樣的事情。什么精力過盛,然后僅需要補充適當?shù)哪芰烤涂梢浴瓉磉@些不完全沒有現(xiàn)實依據(jù)的嗎? 我這幾天應該要沒了。 救命……… …… “當然疲憊我還是會有的,所以先去吃飯吧,呵呵?” K說完后很利落地從slave身上下去了。 ?????? 你??????? 差點都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了…… …… 只能說這兩人在某些時刻都不太正常。 ………… ……… 解決過午餐、順帶灌了一大杯避孕藥后,在上樓梯的途中還能透過窗戶瞥見ST一臉無語地抱著一大堆床單、被子回來…… 這么夸張的嗎?全都要換了? 很快又被K拉回房間。 …… …… 沉默的氣氛持續(xù)了一會。 “我該再放你一段時間嗎?” 這是從她嘴里吐出的莫名其妙的話語之一。slave對K這種“柔和”的態(tài)度表示恐懼,感到詭異…也不清楚為什么會這么覺得,明明她的本質(zhì)大約沒有邪惡得徹底,自己卻為何總將她視作一個極致暴力的人呢? 是用于警醒那不清旋的腦子不可以對她產(chǎn)生任何情感吧? 任何……都不能有……… 不過slave確實希望她能“放過”自己。 即便她完全不愿接受K的“善意”。 “嗯?!?/br> 狂妄地點了點頭。 “就等到你下次熱浪的來襲吧?呵呵,到時我可不會再打抑制劑了。” ……?什么?你剛剛原來打過嗎?? 記得她后半程的動作都狂暴得嚇人,居然還是有用抑制劑的??? 在大腦拼命反抗的情況下,身體仍是誠實地進行了一次回想。脹痛與奇妙的恐懼從虛無中涌來,slave覺得K果然還是有點“體力過?!?。就算ST和她本人都提過年齡的問題…… 要是在一開始不說那句“希望K和以前一樣對自己”就好了。 不敢想象她沒打抑制劑的模樣了…… “你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有什么東西那么好想?說出來。” 眼前人變回了面無表情。 看來我下次應該早點回答她。 “…我只是在想,原來主人剛才用了抑制劑啊………” “怎么?你以為沒有?” “嗯……” “要是沒有我可忍不了你那些既慢悠悠又折磨的行動?。亢呛?。” “好吧……主人。” 就說當時為什么一直在拒絕…平時都是強上的一方,在那種時刻卻沒有任何回應…… “嗯……看來我現(xiàn)在該好好計劃一下接下來這段空閑應當如何安排了,真是夠無聊的。” 不認為你會無聊,反正折磨我的方法對你來說多了去了。 “slave,你有什么想法嗎?” “額……沒有,主人?!?/br> 問我?就當作你也在發(fā)神經(jīng)吧。 “啊啊啊,這可難辦了,我都想不到做什么了?!?/br> K作出煩惱的表情,將視線習慣性投向窗外…… …… “……?呵呵………” 每次看見這個笑容準沒有好事發(fā)生。slave也跟隨著她看向窗外,自己能看到的就是一片蔚色的天空,沒有其余任何東西。 “中午讓你這個廢物稍微睡一下,然后我們到外面修整一下常春藤?!?/br> “啊?” 沒來得及在內(nèi)心震撼,疑惑已經(jīng)脫口而出。 什么東西?什么常春藤?她這棟別墅外面墻壁上長著的那些?本人去修剪?還有這可是三層樓高的建筑??? “你在驚訝什么?呵呵……該睡了,親愛的。” 你每次說“親愛的”到底有沒有依據(jù)? 直接被摁倒,蓋上被子。 面朝而擁,K已經(jīng)閉上了雙眼,slave也只好緩緩睡下…… ……… 但是真的好熱。 …… …… …… 怎么你看起來跟發(fā)燒一樣?呵呵…如今的睡覺對你來說都很痛苦嗎? K想找個新的叫slave起床的方法。 …… 雖然這種方式對slave來說一點也不好,但K比起她的身體還是更在乎這家伙可能出現(xiàn)的新奇反應。首先掀開被子,將手臂抽出來,把她換為仰躺的姿勢,然后…… 扒下褲子。 伸手。 ……呵呵呵……… “……?”slave其實已經(jīng)醒了,不過還沒力氣和集中的精神供給自己起身。 只能等待她的折磨,才得以令大腦恢復神志。 “唔嗯……唔唔唔………” 估計你是還沒有初始化完畢,怎么聲音還是帶著甜味呢?呵…… “唔唔…啊啊啊……主人?!” 就在K加速動作的時刻,slave緊急地睜眼了。 我不想回想起你的手指啊啊啊啊! “這么快醒?你該不會是在裝睡吧?” “我……我沒有嗚嗚…啊啊……” 救命啊她的手這樣不會抽筋的嗎?…… …… “唔嗯!” 一次小小的升天。 “我看你剛剛睡得挺難受?。俊?/br> “那個只是因為…有點熱而已?!?/br> “又是‘熱’?不喜歡我抱你就直說。” K捻了捻指間的黏液,它們甚至能粘連出絲……順帶盯著被自己弄到系統(tǒng)報錯的slave。 “咳……沒有,就只是熱而已……” slave沒有對K的懷抱產(chǎn)生任何想法。沒有排斥,沒有迎接,僅存淡漠。 “我怎么不信呢……你應該是恨我的吧?” 記得有天凌晨還想殺了我的來著? 可為什么每次看向我的眼神都是單純的“落寞”和哀傷,沒有任何來源于憎恨的兇光?……感覺你也不像是完全絕望或者放棄一切的樣子,畢竟未曾做好赴死的心理準備。 …… “我,不知道……” …… 二人都在這一時沉默了。 ……… 不恨我?也不愛我? 明明我對你這么過分? 好奇怪的情緒,你是把情感都丟棄了嗎?和從前的我一樣……? “你不可能不知道,好好說出來?!?/br> K渴望得知最深層的真相,而且這或許也就是slave化為“人偶”的原因……? “………額… “我唯一清楚的,是我難以感受到對主人的恨意?!?/br> “你不覺得這種現(xiàn)象很奇怪嗎?呵呵。”K同自嘲一樣笑起來,“你就沒有嘗試恨過別人?” “肯定有……” 小時候的幾個仇人但凡想起來都想殺了他們……你該不會是以為我有情感障礙吧? 存在一種可能性………就是他們同樣以惡意相向,并且印象和標簽從未更變。而你一直都在顛覆我的認知下限。 看起來也不一定恨我……… slave也不明白自己這一通分析分析了啥,只能說她(slave)非常具有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心理的天分。 “那還真是奇事一件。挺好,這樣或許我以后沒必要那么提防你會不會做出些傷害我的事情一類的了。” ………原來你一直都在警戒嗎? slave作為一個命中注定的被動方表示沒有在她之前的任何眼神中發(fā)現(xiàn)“戒備”的氛圍,全是狠戾。 哦,對…除了今天上午途中那場爛得沒邊的侍奉。 “準備好了嗎?該出去了,呵呵?!?/br> K的語氣里存有期待,slave有些擔心眼下的未來了。 不過修剪常春藤應該沒多少能用來糟蹋自己的東西吧?但愿…… …… “……?咳…哦,大人…需要什么?” ST都被親自下手開門的K嚇了一跳,估計他那天(K放置play的那天,《……“窒息”的感覺》)清晨被強制喚醒的反應應該和這個差不多吧? 他輕輕瞄了一眼“藏”在K身后的slave。 明顯K以前不經(jīng)常下樓,不然ST也不會如此驚訝。就如同高塔深閨中的孱弱公主……不,更像是精力意外過剩的囚獸吧,內(nèi)心也并不善良的那種。 而自己就是被壞人拐賣,羊入虎口的可憐的被用來安撫這只野獸的祭品……身處窒息塔尖,被她一口一口啜飲血酒、啃食rou體,最后身葬無名。在她的狂風暴雨中逝去。 以這種預想來說,K對自己還真能稱得上“溫柔”? 全程沒留意他們說了些啥,只見K揣了一把鑰匙出來,僅此而已。扯上自己走到戶外,ST也一起。 …… 啊?什么?這里還有門??? 大約在地下室入口的過幾步,后房的墻壁上還存在一扇不易察覺的“暗門”。里面是另一間雜物間,放著打理植物的物什。 一架折迭梯子,一把園藝剪,手套,幾個……墊子???是用來干嘛的……… “你平時是怎么處理它的?” K對ST說,slave就遠遠地看著這倆人搬出了這一堆東西…… “平時不處理,大人。一般是看到有哪些長得太密就直接從底下把那一片全部扯下來…” 他的語氣聽起來莫名有點心虛。 “嗯……好的…你可以回去了?!?/br> “是?!?/br> 怎么這么快又變成和她獨處了? …… “slave?!?/br> “主人?” 熟悉的聲音將slave從眼前一墻龐然巨物中拉了回來,順帶令她渾身顫抖。 slave對于別人直呼自己全名還是有種震懾般的恐懼。 “你想怎么打理它?要不然就按我的方法來……呵呵………” 你的方法…………………… 肯定不是好事。 可惜slave不敢回答,她害怕被K以“頂嘴”為由懲罰自己。而且既然已提到了“方法”,說明她(K)還是有計劃的…… 若要妨礙她的想法實現(xiàn),自己恐怕死一百次都不夠。 最后的回答僅剩了搖頭。 “挺好…一點都不愿意抵抗了嗎?呵呵。”K說著便扔給slave一副手套,踱步湊近,“這一片好像有點密,你拽幾根下來試試?” “好……” ???讓我拽? slave只能走上前,觀察一下哪一條的枯葉較多,然后…抓起底端,往外一拉—— …… 扯·不·動?。。。。。。。。。?/br> K就在剛才位置冷冷地旁觀著,她一步都沒邁。 真不明白為什么要讓我來……單純地看笑話嗎? …… “唔……?。 ?/br> 多次嘗試仍沒有效果后,slave決定先停下了。 “怎么?力氣不夠?” 這時的K倒是終于走上前了。 “是的,主人?!?/br> “看來我們該換種方式……” 你不來拽拽嗎?就換方法了? slave還是淤積了不少怨氣的,畢竟人都不希望在其他人面前示出如此尷尬的一面。 顯然slave也沒察覺到自己居然在無形中更多地參與進K所設的陷阱里了。若是在之前,她一定會選擇沉默與悲哀。 這正是一種陷落的可怕漸變。 是自己不堅定初心的證明。 “為什么盯著我啊,slave?”她的視線從墻面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 “你之前可不會這樣……不妨說說原因?” 即便是調(diào)笑著的疑問句,也猶如被刀尖抵著喉結的同時吐出的威脅。 “額……主人,不打算親自試試嗎?” slave順帶用手暗指了一下常春藤。 “因為你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必須用車來拉的……還理所當然地上手了,呵呵呵。人力肯定不能和那一大堆氣生根抗衡?!?/br> 【zn:“氣生根”就是常春藤的根哦!】 “好吧………” 多少感覺自己已經(jīng)屬于智障的范疇了。 仔細觀察一下院子外面的痕跡,確實這一片附近是沒有種樹的… slave呆呆地看著K架好了梯子,折迭的,差三米就伸到樓頂了。(所以這個梯子六米高)她甚至需要用上“踹”才能將它靠穩(wěn)在墻上。 然后果不其然是讓自己上去拿剪子修枯葉。 ……晃蕩的梯子,望而生畏的高度,還暫且不算上來自于她的壓迫。僅是踏上臺階一步而已,slave已經(jīng)腿抖到進退兩難了。 “………主人?我好像…” “……” K給予了注視作為回應,應該是讓自己繼續(xù)說下去。 “我不敢上去……主人…幫幫我………” 原來把面子放下的場景是那么的不堪、丟人。 可是現(xiàn)實什么時候允許我擁有尊嚴了? “你恐高?這我還真不知道怎么幫你…呵?!?/br> 看起來就是一點也不想幫忙的樣子。每次的笑容都預示著陰謀,你又經(jīng)常笑…… “就清理下面的,那個高度應該摔不死你,如果你不是沿著梯子滾下來的話?!?/br> K隨后把幾張墊子扔在了梯子旁邊。原來它們是用來防墜的嗎? “我扶著(梯子),你上去吧?!?/br> “…………嗯?!?/br> 真不愿接受你的幫助! 反正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都是你,與我個人的意見無關……一定。 【zn:這里是slave認為并不是自己完全自愿地尋求K的幫助的意思~】 ………… ……… 至少slave這整個下午都很小心地沒有從上面掉下。除去炫目的斜陽余光,暈眩不已的熱度(天氣熱),脫力發(fā)懵的身體,這段時間還是過得挺“幸?!钡?。 結果就是累到快被蒸干,K仍在悠閑地坐著欣賞…自己的狼狽,大概。 新型的rou體折磨出現(xiàn)了? 【zn感覺更像勞改哈哈哈】 下來連走路都不穩(wěn)。 “該回去了吧?呵呵…” “嗯。” slave真想掙脫她現(xiàn)在伸過來的用于攙扶自己的手。 …… 上帝……希望您不會介意奴仆的一句越線。 自行懺悔過后,slave決定發(fā)泄一點自己的幽怨…而且K似乎是說過能夠“隨便說話”的來著? “主人剛才就這么坐著發(fā)呆不無聊嗎?” “看著‘心愛’的女人受苦怎么會無聊呢?” “受苦”(←不是說話)……都是故意的,怪不得不親自來了…… “你是不是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受罪不公平?明明還是不必要的體力活?” “嗯……” 就等你這句話。 但我為什么會期望你呢…… “因為我想保存體力,而你不一定需要?!?/br> 你都精力過剩了保存什么體力??? “……為什么呢?” slave才發(fā)覺問K一次問題就像再踱一遍禁林一般緊張、危險。 “為了滿足你。” ??? “?。俊?/br> “聽不懂?白癡一個,呵呵……就是啊…” 湊近耳邊…… “預留cao你的力氣。” 有必要說得這么直白嗎?! “咳咳…主人,真的嗎?” “呵呵呵……你想知道那樣有多消耗還不如試試做這個動作?!?/br> K用手比了一個波浪……? “像這樣來擺你的腰,看看是不是連五分鐘都堅持不了?” “……確實是?!?/br> 不用再花心思去驗證這副身體的廢物程度了。 slave其實還有個難以描述的想法,不過感覺它出現(xiàn)在腦子里都是罪孽……算了。 【zn:指希望K體力差點這樣就不用折磨自己太久了…?】 “想來我曾經(jīng)也試過累到全身無力、疲憊不堪,但……… “那畢竟是‘曾經(jīng)’,呵呵?!?/br> 還想說你居然也有累的時候…果然,不能把你的能力想得太樂觀。 …… “所以說……晚上又該干什么呢?” 晚餐將要結束時,K重新問道。 “…不清楚?!?/br> 今天是真的請假了啊……那么閑。 “又是這樣的回答,此次必須你來決定?!?/br> 她真的對“不知道”這個東西厭煩了。視線與語氣回歸絕對零度。 …………… 怎么辦? 沒有任何想法…… 怎么辦………… 有種要死的感覺…… 怎么辦……? 怎么辦………? 怎么辦………… 救救我…… …… …… …… 亙久的沉默,被自己壓垮的意志。 時刻的提醒化為了致死殘花的荊棘,空洞、絕念、杳無一物的黑色空白……思想緊繃得不成樣子,幾乎崩壞斷裂。沒有自我意識的軀體,作用僅是作為玩賞的人偶而已。 slave的時間靜止了(指怔在原地)。 【zn:slave為什么還會那么害怕K:為了提醒自己不能對她產(chǎn)生感情于是一直把她假想成非??植辣┝Φ娜耍赃@種性格來猜測她的每次下一步行動,結果也因此會把自己的精神壓垮部分~】 …… 這副狀態(tài)見得也不止一次兩次了…提醒過也沒用,隨便你自己害怕去吧,呵呵。 或者讓我稍微回應一下你假想敵里的恐怖也是可以的?那樣你會更容易壞掉吧,真是脆弱……選擇的道路又承受不住代價,看來以后必須留意一下你的精神狀態(tài)呢……… 難得的能讓我感興趣的生育工具已經(jīng)不多了。 也沒時間再找一個了。 “想好了沒有?” K選擇稍微催促一下,喚回她的神魂。不然恐怕slave能這么一直呆下去。 “……沒有,主人?!?/br> slave沒有抬頭面視她的目光,恐懼著一回看會被那種威脅、黑色、冷凍的視線錐穿。 “沒有頭緒就想想以這里設施能做什么,或者從你自己身上找些樂子?呵呵……” 嘖嘖,都善良得不像我了,噗。要是這樣你還放棄思考,我就再把你丟進地下室里。 ——直到你打電話求我回來。 …… 她的側重點肯定在后半句吧……所以就是要想一種折磨自己的方式? 【zn:這里主要是slave不想因自己無法做出K所希望看見的行為而導致她“生氣”~(天吶這本的心理描寫,有些不解釋真的對你們來說很難理解……)】 至于難想的程度…… 記得有天就是(表面上)因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導致…………【《……“窒息”的感覺》那一章的內(nèi)容~】 她的想法實在是太恐怖了。 如果我說一個和懲罰挨不上邊的,又會導致什么后果呢…? ………… 可是再讓她等下去肯定會更不爽,所以還是應該先隨便說一個……嗎? 你曾經(jīng)說過自己氣量還可以的……… “那,主人…一起看看書?” slave的日常消遣也只有書籍了,暫時出現(xiàn)的下策便是這個。 “看書?” K的雙眼略微瞪大了一點,似是驚訝。 “…………” 完全不敢說話…… “感覺是我八輩子沒干過的事情了?!?/br> “那…那……” “還有你說的‘一起看’是什么意思?” 差點以為要重想一個… K莫名地和slave一樣“喜歡”挑著別人話語里的字詞糾結。 “額……就字面意思?” 有種不好的感覺,每次被追問都有。 “我是不可能和你一起做那么溫柔的事情的,而且對文字早就喪失耐心、興趣了………不如你來講故事吧這一次,嗯?” 我有可能拒絕你的“提議”(命令)嗎? “嗯……” slave默默地點頭。 結果到最后還是K想出來的。 …… “上樓吧,洗澡洗快點?!?/br> 你最好不要和之前一樣中途進來… 安安靜靜地完成自己的洗漱任務之后,只需要縮在床邊等待野獸的回歸。 雖說其實用這個詞來形容K似乎是個嚴重的誤判? …… slave直接低頭無視了出來才換衣服的她。雙腿也縮起來,抱膝坐著,依靠著床頭的柱子作為支撐。 …… “今晚貌似沒有盯著我看了,是發(fā)生什么了嗎?呵呵……” 這個蜷起來的坐姿…好怪異……為什么感覺似曾相識? “咳咳……沒,沒什么………” 大體是因為視線總會不自覺地往“那里”瞟吧?slave不是很想面對它。 容易勾起一些奇怪的神經(jīng)電。(下身會不自覺地酸脹一類~) “沒什么?你肯定是不想看我的某些地方吧,是哪里?” 救命啊為什么還要說出來…… “我…我………額……” “看你這副樣子一定是那個部位吧?呵呵呵…感覺真的很不好嗎?” “…………” 怎么全是送命題……?! 那是我能說的東西嗎? slave此時的神情宛若一個調(diào)壞的色盤,“羞澀”、恐懼、焦慮、尷尬、窘迫、緊張……全部匯聚在胡亂飄忽的雙眼里。 就連自己于什么時候又被她壓倒了都沒在意。 “到底是痛還是舒服?嗯?” 笑得危險,魅惑異常。 “我………” “別說不知道,快點回答……親愛的?!?/br> 距離越來越近…… 我……嗚……該怎么回復……… “slave~?” 特地選用了和本人上午喊“主人”一樣的音調(diào)變化。 窒息的感覺從沒這么強烈過。說出來就是在清醒時背叛圣潔、污蔑自我、抹黑理智,可是不說……? 便能夠見證雷霆的千鈞之怒。 不要…… 不可以背叛圣上(上帝)…… 不………… “回答?!?/br> 她的表情產(chǎn)生了顛倒性的轉變。 不…… 就算死去,也不能背叛…………? 不…… 救命…救命…… 救命……… 我……… ……還不能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的……(那句話又響起來了:“求求你,活下去……”) 為什么那么在意圣潔……? 我有干凈過嗎? 被她污染的那時,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不是嗎? 本來就不配上天堂…… 適時地為生存做出一些妥協(xié),應該沒有問題吧? …… 我到底在自我感動些什么呢………還輪不到死的時候,眼前只有她啊…… 那如果真的這么做了今后也會繼續(xù)放縱自己嗎…?不…… 不可以再想未來的可能性了! 清醒一點啊,這只是個簡單的問題而已……當務之急的事只是回答她而已……… 僅此而已…… 僅此…… “咳…主人……兩種,都有…” “總算說出來了啊,呵?!?/br> 清冷的嘲諷。 看得出來你在內(nèi)心掙扎過,在清醒時分說這些還真是艱難啊?呵…… 開始好奇你剛剛的思想斗爭有多激烈了。 “所以,兩種感覺分別在什么時候會有呢?” K是不會那么容易放過slave的。僅靠一兩句話就能把她的CPU干燒,弄得精神衰弱……碰到如此有趣的體質(zhì)才不會輕易收手呢。 “唔……主人太用力的話會痛………” slave不想搶救自己(的所謂的理性)了,救不活的。 “然后……?” “……慢速和力度較輕的時候,是另一種…吧………” 又有點渾身發(fā)顫了……(回想起了那種感覺) “你確定?怎么每次都是在快的時候叫得最大聲???” 實際上到那種時候的slave已經(jīng)貼近悲鳴了。(和慘叫一個意思哦!沒有概念的可以酌情考慮聽聽slave的音頻:D) “額…那個……主人快的那會好像一般都很用力的?!?/br> “我有嗎?” “難道……不是…嗎?” 你是以什么心態(tài)說出這個問題的? “那對我來說不算用力,畢竟要撞進去的話必然會變慢?!?/br> ……????? 痛苦面具。 不敢想象你要是沒打抑制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身體估計就真的出問題了…… “你里面會很痛?哪里痛?” “嗯…是這個地方……” slave摸了摸下腹。 請不要給我你似乎在關心這副軀殼的錯覺。 “哦,宮痛???呵呵呵……其他地方呢?” 【zn:為了寫作方便我就不寫那些一大堆可能出現(xiàn)的身體狀況或者疾病感染一類的了。有些內(nèi)容和現(xiàn)實相比有點魔幻不用在意捏~:D】 至少說明我能戳到最里面,你就是沒有那么深的,呵。 “…還好……?” “那整副身體的呢?” “除了被打、被掐和被咬的……還好?” “可別忘了你的喉嚨…?” “那里不一定很好……” 拜托了不要給我你在關心我的錯覺… “我甚至都沒有摁你的腦袋。” “唔……” “無所謂,不管它了?!?/br> 雖然也很想跟你試試深喉,呵呵呵……但感覺應該也沒有想象中的舒服,算了。 為自己找一個對她“溫柔”的理由還真不容易啊,K?【←這句是旁白的】 …… “嗯……不妨說說你之前的這種時期是怎么度過的?” K翻身靠在了墻沿,順帶把癱成二維空間的slave拉起來坐著。 “就是………忍著…沒有了?!?/br> 你的話題轉變還真是找不到痕跡啊。懷疑今晚哪怕計劃是讓我來“講”恐怕到最后還是你說的最多吧? 如此我也沒必要一直費心組織那些盡量不惹你生氣的話語了。 “一直都是這么度過的?” 挑眉,有如鄙夷的瞇眼,居高臨下的斜視。 “嗯……的確如此………” 至于怎么做到的,現(xiàn)今仍感到神奇。 “為什么這次就忍不住了?” “……唔…………” 幾乎只要是涉及這方面的問題,slave都仿若被梗咽阻塞,難以回答…… 是羞赧、尷尬、還是其他心緒…? 現(xiàn)在可沒時間分析自己。 “別想太多,白癡。” “我……” “等等,必須命令你以后再也不能用‘不知道’來敷衍我了?;卮鸢伞!?/br> “咳…好……” 一問三不知的確令人厭煩無比……以后只能嘗試更謹慎地應答了。 “大概是因為……主人把我染黑了?” “說具體?!?/br> 你也知道啊,呵呵呵。 “把禁果強行塞進我的喉嚨里讓我吃了?身體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