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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攝政王他好像有那個大病在線閱讀 - 第476章

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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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沒有這個道理的,你明白嗎?”

    俏紅落著淚,點著頭,“對不起……”

    她其實也不是這個意思。

    她只是聽說主上對十九一片情深,她唯恐是因為這件事情才讓兩個有情人分開,所以才會急忙想要解釋清楚。

    其實她真的不是個會說話的人。

    她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沈安言。

    也擔(dān)憂自已說的這些話,反而會弄巧成拙。

    許久后,沈安言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從輪椅上起身,撐著最后的力氣,把俏紅從地上強行扶了起來。

    他說:“你是個好姑娘,我心里明白,就算不是因為巧玉那件事情,你也是愿意幫我的……我不恨你,后來也不再怪mama了,世事無常,活著本就艱難,是這世道如此,不怪你我?!?/br>
    他又說:“你也不用把這些事情掛在心上,人跟人的緣分本就是注定好的,很多東西,不必去強求?!?/br>
    俏紅吸了吸鼻子,垂著眸,不知還能說些什么。

    沈安言讓她先回去,她便回去了。

    其實她還有很多話沒說……

    比如她如今是在穆涼王府伺候,其實也是蕭景容為沈安言埋下的棋子,因為當(dāng)初蕭景容是打算把沈安言送去穆涼王府養(yǎng)病的。

    蕭景容那時候想著,有俏紅在一旁照顧,沈安言會好受很多。

    可惜沈安言后來去了秦國……

    可俏紅也知道,這些說出來也沒意義,因為沈安言根本不想聽,也不在意。

    果然是沒有緣分嗎?

    直到看不見俏紅的身影后,楊婉玉才從樹上跳下來,負著手走到沈安言身旁。

    她歪著頭朝著沈安言的輪椅靠了靠,說道:“我方才聽的時候,還有點感動呢?!?/br>
    沈安言看向她說:“我要是聽到有人這么說秦懌,我也好感動呢?!?/br>
    “……”

    清了一下嗓子,楊婉玉索性扯開話題,“那什么……那你如今是打算怎么樣?回去之后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沈安言垂眸道:“不是蕭景容叫她來的?!?/br>
    蕭景容也是個高傲的性子,不會用這種低級的手段來討他的可憐。

    應(yīng)該是俏紅聽說了什么,才自作主張跟來都城。

    她自然不會跑去蕭景容那兒說些什么,沈安言也沒那個興趣打小報告。

    大家都是聰明人。

    “哦?!?/br>
    但是頓了會兒,楊婉玉又忍不住小聲道:“其實吧,我也不是要你去愛他,可如果跟他在一起能恢復(fù)健康的身體,何樂而不為呢?反正他愛你不就行了嗎?你就當(dāng)做是報復(fù)他!”

    “報復(fù)他?”沈安言看了她一眼,“滿足他的心愿跟他在一起,每日對著他吃吃喝喝,晚上還要伺候他,讓他開心快樂……這在你看來,叫報復(fù)?”

    頓了頓,他眼神更加意味深長,“你怎么那么會做生意呢?”

    “……”

    “我求求你了,你也這么報復(fù)我,犧牲自已滿足我所有的心愿,好不好?”

    “……”這天沒法兒聊了。

    第358章 我只剩下你這么一個親人了 (一)

    之后的幾日。

    旁人去狩獵的時候,沈安言哪兒去不了了,也不想出去吹風(fēng),只能整日在帳篷里待著,偶爾就讓紅袖推他出去吹吹風(fēng)。

    春天正是萬物復(fù)蘇的時候,狩獵也基本都是做做樣子,搞個儀式感,也是想提醒世家貴族子弟們不要好吃懶做,不說文武雙全,但騎馬射箭還是應(yīng)該會的。

    所以,遇到懷孕的母獸基本不會射殺,打回來的獵物也很少。

    小皇帝就第一天的時候射殺些常見的獵物,撿了一只不知為何落單的小狼崽回來,之后都只是騎著馬出去做做樣子,沒什么動過弓箭。

    其他的臣子見狀,自然不敢多動。

    都是在騎馬瞎逛。

    但勝在熱鬧。

    到了烤rou的時候,沈安言就有機會參加集體活動了,蕭景容專門選最嫩的部位給他吃,還親自給他開小灶,煮藥的同時給他煮了湯水。

    但沈安言吃了rou就回帳篷休息了。

    最后,還是楊婉玉端藥給他,順便為他把脈。

    沈安言問道:“我現(xiàn)在的身體,到底是什么情況?”

    自從回了睿國,他發(fā)現(xiàn)自已就看不懂自已的身體了,好像變得糟糕了,有時候卻又覺得變好了。

    這些日子,他走路吃飯說話都沒有那么難受,不會輕易就感覺呼吸不上來,更沒有覺得連睡覺都是一種折磨。

    但是,又總是出現(xiàn)一些突發(fā)情況,動不動就高熱不退,忽昏迷不醒。

    而且情緒也總是莫名變得更暴躁。

    楊婉玉只好道:“你這身體吧……自從來了睿國,的確變化挺大的,我現(xiàn)在也一時摸不著頭腦,不過放心,有我在,沒事的。”

    沈安言收回自已的手腕,再次追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治療我的方法,這個方法還跟蕭景容有關(guān)?”

    這已經(jīng)不是沈安言第一次問了。

    楊婉玉每次都敷衍過去,有時候沒辦法了就半真半假地回答,但每一次都沒有回答到點兒上。

    她這次還想敷衍,沈安言便搶在她之前又說道:“你這次要是不給我個答案,我就只能去找玉鳧了,玉鳧肯定知道些什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