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欺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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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顫著手去解女郎的小衣,輕輕揉捻著一雙飽滿瑩圓的乳兒。他凝眸望著女郎臉上的神色,見她眉心微蹙,便吻著耳尖柔聲哄:“弄疼jiejie了嗎?是我不好,我輕輕的?!?/br> 他揉著嫣紅的乳尖,見她眉眼染上歡愉的神采,便更加溫柔地?fù)崤揲L瓷白的手暖玉似的。 “唔……” 風(fēng)荷鴉羽似的睫顫著,將醒未醒的迷離模樣。 衛(wèi)漪心喜,將手指換成自己溫?zé)岬拇?,將那一點茱萸含入口中,用舌尖輕柔地舔吻。 風(fēng)荷舒服地挺了挺細(xì)腰,又軟又嬌地喚他:“衛(wèi)漪……” 得到回應(yīng)的衛(wèi)漪愣了一下,繼而露出一個歡喜的笑,少年人眉眼秾麗,在銀白的月色下宛若春妖。 在風(fēng)荷的第二個夢中,衛(wèi)漪乖極了,讓他做什么便做什么,風(fēng)荷很是滿意,揉著他的臉蛋夸他:“你是我的乖狗狗嗎?” “是?!?/br> 他吻過她的細(xì)腰,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濡濕的水痕。 狗狗喜歡舔人,他也是。 當(dāng)他溫?zé)岬纳喔采贤刃牡挠墓戎畷r,風(fēng)荷驚呼一聲,癟著嘴嬌氣道:“你又舔我?!?/br> “想讓jiejie舒服,上次jiejie很喜歡我舔這里。” 尤其是,包裹在粉嫩花瓣之下的蕊豆。 他用舌尖輕巧地?fù)荛_覆在上面的軟rou,將它含住,風(fēng)荷顫了顫腿,嗚咽一聲。他的軟舌開始舔著那粒小珍珠,繞著它打轉(zhuǎn),輕吮,在岑寂的夜中發(fā)出細(xì)微的水漬聲。 “嗯……別、別咬……” 女郎敞著雪白的腿兒任由他吃那珍珠,由小小的一粒,變得愈發(fā)腫脹和敏感,顫顫巍巍地挺翹起來,只輕輕一咬,便誘出她難耐又歡愉的嬌喘。 他舔一下,她的腿便顫一下。 他用唇瓣親昵地去蹭那粒嬌氣敏感的蕊豆,露出近乎癡迷的神色,“它好小,好可愛,和jiejie一樣,很喜歡我親它?!?/br> “夠了、夠了!” 風(fēng)荷的口中溢出嬌嬌怯怯的哭聲,他置若罔聞,埋頭在腿心吃她沁出的甜汁。 從細(xì)小的孔洞中歡快地潺潺流出,他伸出舌頭盡數(shù)將那甜汁卷走,在唇齒間細(xì)細(xì)品咂,“jiejie流出的水很甜,我很喜歡,都喂給乖狗狗好不好?” 他好像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只小狗。 乖順地跪在她腿間。 風(fēng)荷緊緊抓著輕紗的床幔,搖了搖頭,想要把這個古怪的夢變得正常一些,“你不是小狗,你是衛(wèi)漪……” “不是小狗嗎……” “不是呀……” 他重重地吮了一下嬌嫩的蕊豆,風(fēng)荷嬌哼一聲,又送出一汩春水,緋色的眼角凝著淚,欲落不落。 衛(wèi)漪搖搖頭,糾正她的錯誤,“女郎記錯了,衛(wèi)漪就是女郎的乖狗狗?!?/br> “主人忘記了自己的小狗,我該怎么罰你呢?” 夢里的衛(wèi)漪太奇怪了,非要當(dāng)她的狗狗,風(fēng)荷改變不了他的想法,只能忍著腿心處層層迭復(fù)的歡愉,問他:“唔……怎么罰……” 衛(wèi)漪好似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安地道:“不能罰女郎,女郎是我的寶貝?!?/br> “那要怎么辦?”風(fēng)荷在低低哭著,不知是該后退還是該迎合。 “女郎和我玩游戲好不好?我舔一下,女郎便數(shù)一聲,然后我們來猜一猜,女郎多少次會泄身,好不好?若是猜對了,就把我算作獎勵,送給女郎?!?/br> “嗯?!憋L(fēng)荷覺得自己糊涂得厲害,怎么會和他玩起這種游戲呢。 “女郎猜一個數(shù)吧?!彼崧暣叽僦?。 “二、二十?!?/br> “乖女郎,我要開始了?!?/br> 溫?zé)岬纳嗉鈷哌^圓鼓鼓的蕊豆,風(fēng)荷的腿抖了抖,顫顫出聲:“一?!?/br> 狹小的床榻上,女郎數(shù)數(shù)字的聲音時而高亢,時而婉轉(zhuǎn),還夾雜著破碎的啼哭聲和喘息聲。 數(shù)字正正好好停在了二十,風(fēng)荷終是忍不住,被足以令人失控的快感卷進翻涌的浪潮,起起伏伏,將要溺斃在深海里。 凝脂的肌膚沁出淋漓的香汗,從脖頸間,落在身后的長發(fā)上,潮濕而馥郁。 她扭動著細(xì)腰,想要在這場歡愉到極致的情事中自救,可是、可是他還沒有停下來,不知疲倦地吮吸、舔弄,逼迫她不斷在高潮中沉溺。 她又哭又喘,而他躺在了身側(cè),緊緊地?fù)碜∷?,“讓jiejie舒服了嗎?要一直喜歡我好不好。是jiejie的乖狗狗,別不要我?!?/br> 他在說什么? 風(fēng)荷聽不明白,“什么時候不要你了?” 他卻答非所問,只把臉埋在她的頸間輕喃:“什么時候都不能不要我,我是你的?!?/br> 聲音中透出的nongnong的脆弱感讓風(fēng)荷心軟得一塌糊涂,即便是在夢里,她也舍不得他這樣難過。溫柔的女郎安撫似的揉揉他的耳朵,循著心意道:“你很好。” 他真的很好。 每次做完都要抱著她揉揉腰和腿,弄出一點紅腫就要自責(zé)好久的小郎君,哪里會不好呢? “嗯,以后會更好?!?/br> 他悶悶地出聲,想和她解釋自己方才為什么拒絕她的求歡,可是話至嘴邊又不忍說出口。若是她生氣了,也都是他不好、不對,他會改,會做得更好,他永遠(yuǎn)不需要為自己分辯。 他牽著女郎的手去摸自己的身體,少年人身形清瘦,但是風(fēng)荷卻知道,他線條漂亮的腰身有著怎樣的力道,可以輕輕松松把她抱在懷里頂撞,讓她嘗盡人間極樂。 縱使她高潮時裹得那樣緊,他也強忍著不讓自己釋放,因為他想清楚的看到女郎歡愉時的眉眼,這比身體的快感更令他著迷。 他會吻著她因快樂而流下的淚,夸她:“jiejie的眼淚是甜的?!?/br> 嬌軟無力的女郎依在他的懷里,模模糊糊地想:眼淚怎么可能會是甜的? 她高潮的時候他也夸她:“jiejie泄身了,好棒?!?/br> 女郎又想:這有什么好夸的? 她從來都弄不明白這個小郎君,他有一套獨屬于自己的奇怪邏輯——她哪里都好,做什么都很棒。她忍不住想逗一逗他,若我咬他一口,他會不會夸我牙口真好? 她咬了,他卻沒夸。 而是輕哼一聲,伴著難抑的愉悅,蹭蹭她的臉頰,求她:“jiejie,再咬一下?!?/br> 不咬了,再也不咬了。 風(fēng)荷笑著躲他,她哪里還敢咬,他這樣嬌氣這樣黏人,若再咬一口,怕不是想要把自己變成一顆糖,送給她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