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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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荷再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的手指就著花心的濕膩長驅(qū)直入,空曠許久的幽徑被撐開,瑟縮著含住那根漂亮纖長的手指。 “好了,現(xiàn)在女郎來猜一猜,這里有幾根手指?!?/br> 他輕輕搗弄兩下,風荷的腰肢軟了,嬌嬌地靠在他身上,答道:“一根?!?/br> 只是猜出有幾根手指,這對她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他用手指弄了她那么多回,怎么可能分不清楚。 “說對了,聰明的女郎。”風荷還沒得意,又聽見他問:“是左手,還是右手?” 左手還是右手,這哪里分的清楚?兩只手分明是一樣的。風荷躑躅著說不出,被他不留情地攪弄了幾下,刺激得腿也軟了,虛虛地搭在他的腿上。 “女郎猜不到嗎?”他輕笑,手腕抽動,來回抽插數(shù)下,直插得她軟聲哼哼。 “是右手、右手!” “女郎說對了?!彼剟钏频娜嗔巳嗌戏綀A鼓鼓的蕊豆,勾著xiaoxue涌出一汩清液,風荷舒服地揚起雪玉一樣的臉頰。 “是右手的哪一根手指?女郎猜對了,才能給你?!?/br> 她不說,他的手指便不一動不動,初初被撩起情欲的小女郎哪里肯,索性放開了背在身后的手,撐在他的腿上,晃著雪臀主動去吃他的手指。 “嗚嗚……”女郎嬌聲婉啼,隱隱約約的哭腔,仿佛不是她在主動吃他,而是他在欺負她似的。 女郎就是這樣嬌氣,不舒服了會哭,舒服了也會哭。 衛(wèi)漪沒了法子,只好縱容她吞吐著自己的手指,甚至抬起手去扶她的腰,聰明的女郎忽地福至心靈,答道:“是食指!” “女郎怎么知道的?” 風荷自信滿滿,給出了自己推斷的過程,“因為我們第一回做的時候,你用的便是右手的食指,你是想讓我記起這個,對不對?” 衛(wèi)漪失笑,“被女郎看穿了,女郎這般聰慧,那這個獎勵,便由女郎自己來想吧?!?/br> 他以為調(diào)皮的女郎會想出些什么奇怪的東西來,可并沒有。 她只是側(cè)過臉,輕聲道:“明日也陪著我好不好?” 自挽夏走后,她總覺得身旁的人好像隨時都會離開她一樣,她開始害怕,會不會有一日衛(wèi)漪也走了,她要去哪里在找這樣一個極喜愛她,也讓她心喜的小郎君呢? “jiejie……”他瞧見她眉目間清婉的惆悵,心痛難抑?!拔也浑x開女郎,日后你去哪里,我便跟去哪里,別怕?!?/br> 他把手指從女郎的軟xue中抽出,抱著她轉(zhuǎn)了個方向,面對面地坐在他懷里,低下頭,一瞬不瞬地凝望著她,輕啟唇瓣:“jiejie,來吃我?!?/br> 這是獎勵,對兩個人來說,都是。 他撫著女郎的腰和臀,幫著她一寸一寸地將那熾熱硬挺的性器吃進去,饒是已用手指弄過,也足夠濕潤,可風荷還是覺得太脹了,他太大太硬,把細小的軟xue都撐成了他的形狀,從淺粉變成了一種綺麗的艷粉色。 他親親她,又夸她的身體如何漂亮,說得一向不知羞的女郎都羞臊不已。 他輕笑,“jiejie含得好緊,好喜歡、被jiejie吃……”他用清冽的少年音色低低喘息著,一副沉醉迷離的樣子,撩得風荷心癢癢,真的這么舒服嗎? 風荷悄悄地吸了一下軟xue,他果真又喘了一聲,又清軟又yin靡,像只勾人的小狐貍精似的,她承認自己被勾到了,心里忍不住甜起來。 “jiejie,這回你來弄我。”他求道。 風荷被他勾引得找不著北,心尖都快沁出蜜糖來,忍不住道:“你不是小乖狗,你是只小狐貍?!彼秒p手撐在他的肩上,隨后晃起雪臀,上下吞吐起來。 他的喘息聲也愈發(fā)動聽,像是玉石相撞的清泠聲響,“jiejie弄得好舒服……” 風荷被哄得心花怒放,動作幅度也漸漸大了起來,雪白柔軟的臀rou漾出一道柔波,艷紅濕潤的軟xue裹著粗大的性器含弄,幾乎要被撐出透明的顏色,既可憐又可愛。 細腰晃了十幾下后,小女郎額上沁出一層薄汗,氣息也不穩(wěn)起來,顯然是累住了,衛(wèi)漪抬手扶住她的腰,讓她莫要再動,風荷緩緩地坐下來,茫然道:“嗯?不吃了嗎?” 他揉了揉她的腰,溫柔道:“嗯,jiejie做得很棒,可是再弄下去,腰會難受的?!?/br> “可是我覺得還不夠呢?!憋L荷垂下嘴角,用最委屈清純的聲音說著yin靡的話。 她說著,還用下身去吸他的性器。 衛(wèi)漪本意是想讓她歇歇,自己來動,可見她這般委屈,就想逗一逗這可愛的女郎,故意托著她的臀rou,從她的濕軟之地抽身而出。 碩大的蟒首抖了一下,撞在xiaoxue上方的蕊豆上,一陣酥麻從那處漾開,風荷嚶嚀一聲,身子愈發(fā)動情。 “你進來呀?!?/br> “不要?!?/br> 小女郎果然惱了,一把把他推倒在榻上,黛眉微擰,嬌蠻道:“壞狗狗,你要聽主人的話,現(xiàn)在!扶好你的寶貝,乖乖等我吃掉它!” - 大家說說話唄,單機寫好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