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畫檻(h)
書迷正在閱讀:迂回(骨科)、斯京情人(兄妹1v1h)、外國狗、劣女(1V1半校園強制,姐弟)、丑小丫、蟲族之雄主是個撒嬌怪、詭案女仵作、兄弟,別這樣[穿書]、清穿之穿成四爺?shù)母窀?/a>、小夫郎[女尊]
這樣的事情他做起來太過熟稔,握著女郎的腿根,近乎虔誠地將自己一寸一寸送進去,仿佛女郎是一塊玉玨,而他正是她所缺的那一角。 他天生便屬于她,無人能將這種羈絆斬斷。 可是他填補的那一角似乎有些大了,女郎總抱怨吃得辛苦。于是小郎君第一次對自己的身體感到了苦惱——若是能小一些,他與女郎的契合便會更圓滿一些…… 不過這又能怎樣呢?女郎說了,只會喜歡他。 只喜歡他。 思及此,小郎君臉上的淚終于止住了,湊到女郎耳邊,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女郎,我也好喜歡你。” 喜歡到,將她捧作掌上珠都猶嫌不夠。 “甜寶,甜寶?!?/br> 他又換上了這甜到膩人的稱呼,嗓音也是格外的乖軟,暈乎乎的女郎又讓他哄住了,抬起雙臂去攀他的肩,“抱抱……” 可他又會錯了她的意思,癡癡笑道:“女郎喜歡抱著弄。” 一向羞澀的郎君難得大膽一回,垂首詢問:“甜寶,想在桌子上嗎?” 風(fēng)荷嗚嗚咽咽道:“好……” 明瓦窗上,落雪影影綽綽,屋內(nèi)燃了別春爐,當(dāng)真是溫暖如春。小女郎被裹在毛茸茸的斗篷里,放在了桌上,恍惚之間她覺得自己好似成了一塊糯米糕,要被吃掉了…… “不對?!毙l(wèi)漪反駁道。 他頂了頂敏感的花心,沁出的透明液體把身下的斗篷都弄濕了,他軟聲道:“是jiejie在吃我,你瞧,全部都吃掉了,jiejie是一只兔子,對不對?” 他把斗篷的帽子給女郎戴上,揉著她的腦袋,這樣一瞧,確實像極了一只雪白的兔子。風(fēng)荷被撞得失了神,可憐兮兮道:“是兔子?!?/br> “兔子喜歡吃什么?” “我不知道……” 他對她的回答并不滿意,挺動腰腹深深頂了幾下,女郎瑟縮著往后退,卻被攬住了腰身,熾熱的性器盡根沒入,退幾寸,又重重撞在敏感的軟rou上,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形狀,撐滿,再撐滿,她受不住了,戚戚然哭道:“喜歡衛(wèi)漪?!?/br> “衛(wèi)漪是誰?” “是我的小狗?!?/br> 小狗蹭了蹭她的面頰,“是,我是女郎的小狗?!?/br> 他很喜歡女郎說這句話,如愿以償?shù)芈牭搅耍愀訜崆械匕炎约核瓦M她的身體里。 女郎的一雙藕臂撐在身后,他的頂撞太過肆意,她額間薄汗涔涔,眸中清淚漣漣,幾乎要溺死在這場細密的春雨中。他是一只不安分的小狗,她作為主人,便要承受他比盛夏還要熾熱明媚的情意,任他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身子里燎火作亂。 可她……心甘情愿啊。 世上再沒有比他更惹人疼的小狗了。 “衛(wèi)漪,衛(wèi)漪……”她高潮到失神時,輕輕念著他的名字,他聽到了,去尋她的唇,纏綿悱惻地吻她,最后扶著她的腰,把溫涼的精水悉數(shù)送進她的身體中。 當(dāng)真是水rujiao合。 他喜歡這種感覺,被心愛的女郎咬著,一口一口,吃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抽身而出,一瞬不瞬地望著風(fēng)荷的腿心,乳白色的精水從嫣紅的xue口慢吞吞地流出來。這樣的圖景太過綺靡,他忽地生出了一種別樣的心思——這些還不夠,想要把她灌滿。 小郎君的臉先一步紅了,在心里笨拙地謀劃著該如何得到女郎的首肯。 良久,他軟聲道:“jiejie,我頭疼?!?/br> “頭疼?”風(fēng)荷繃起了神經(jīng),去探他的額頭,確有些微微發(fā)燙,于是便愧疚起來,方才回來時不應(yīng)該拉著他在雪里走的,她自己穿了厚厚的斗篷,他卻沒有,可不是凍壞了身子嗎? “衛(wèi)漪你發(fā)熱了,你該吃些藥?!?/br> 然而衛(wèi)漪并不知道自己有了發(fā)熱的跡象,他只想著自己騙過了女郎,有些愧疚,又有些躑躅,小心翼翼道:“jiejie,還想要……” “不可以,你病了,要好生休息?!?/br> 風(fēng)荷想要從桌上下來,郎君急了,去摟她的腰,淚也忍不住溢出來,當(dāng)真是極可憐的模樣,“jiejie,我心里難受,再做兩回可以嗎?” 為了證實自己的話,他拉著她的手放在心口,“這里疼?!?/br> 明明知道不該縱著,可他一扮可憐,風(fēng)荷又心軟了,她知道他的心病,知道他需要一個情緒的出口。 方才他又哭了那么久,她怎能不心疼他…… 最后咬咬牙,道:“我答應(yīng)你,那你以后不要再難過了,好不好?” “好。” 他不假思索地應(yīng)聲,看著女郎含著精水的xue,迫不及待地想將她灌滿,想看到緋紅的花瓣被染得水光瀲滟,和櫻桃乳酪一般。 然后他會埋首在她腿心,咬那粒小小的甜豆,女郎最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