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魚尾
風荷握著衛(wèi)漪的手,試圖將他扶起,然而下一瞬這人自己卻站了起來,傾身過來,驚得風荷下意識退了半步。 銀月匕首悄無聲息地入了鞘,衛(wèi)漪將臂膀搭在風荷肩上,用虛弱的口吻道:“多謝?!?/br> 聽這聲音像是個少年郎,也不知是如何傷的,少年氣盛,莫非是與旁人打架斗毆了? 風荷暗自思忖,扶著他慢慢向院里走?!澳銈睦锪??可流了血?” 那少年男子默然不語,許久,才道:“沒有?!?/br> 進了院子,大黃狗不知從何處竄出來,繞著兩人打轉,像是做了好事向風荷邀功似的。風荷騰不出手去摸它的頭,便輕聲夸它:“乖乖的,明日給你拿rou骨頭吃?!?/br> 大黃狗尾巴搖得極歡快,湊過來想要去蹭女主人的腿,只是才伸了爪子,一道極冷的目光投射過來,于是神色便蔫了,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風荷并未聲張,只將“受傷”的衛(wèi)漪扶進了自己屋里,屏風后有張小巧的羅漢床,風荷貼心地扶他躺下。 不待他說話,又去多寶格上取了一個小瓷瓶,去了塞子,一股濃郁的藥香溢滿了整間屋子,是她自己配制的外傷藥粉,止血止痛效用極好。 “這藥粉給你,敷在傷處便好。” 風荷將藥瓶遞到衛(wèi)漪面前,他卻不接,風荷便以為他怕疼,輕聲安慰道:“別怕,這個敷上是清涼的,不會痛。” 屋里陳阿嬤點的燈燭還未熄滅,明晃晃的燭火映襯下,女郎一張臉瑩白如玉,衛(wèi)漪全然聽不見她在說什么,只瞧見一張好像點了胭脂的嘴,海棠花似的。 身上的難耐愈加明顯,亟待找一個紓解的出口。 風荷伸手去尋他的傷,幾番摸索之下,觸到一個熾熱的物什。 這是……什么? 風荷沒見過那物,覺得奇怪,于是彎了彎手指,將那硬如熱鐵的東西納入掌心,輕輕捏了捏。 衛(wèi)漪揚起脖頸,額間沁出細密的汗,壓抑地悶哼一聲。 風荷微愣幾息后,旋即反應過來,《內經》素問一篇有云:男子二八,腎氣盛,天癸至,精氣溢瀉,陰陽和,故能有子。 這是男子陽物。 風荷身為醫(yī)者,對于自己知道但是沒見過的東西自然心生好奇,一時有了些興味,于是握著那硬物問道:“腫脹成這樣,會痛嗎?” “不痛。”衛(wèi)漪咬著唇喘息道。 “男子精氣要如何泄出?” 衛(wèi)漪不曾自瀆過,沒法解答風荷的困惑,只得遵循身體的本能將下身往她手中送了幾分,無助地懇求她:“揉一揉?!?/br> 風荷循著他的話,用手指裹著碩大的陽具輕輕揉捏起來,那物愈發(fā)充血腫脹,翹起的前端顫抖著滲出些許清液,將布料洇濕了一片。 是石楠花的味道。 風荷摸索著找到流出jingye的鈴口,濕漉漉的,她用手指揉了揉。 粗糙的布料摩挲著極敏感的guitou,酥酥麻麻的輕微疼痛伴隨著熱切的快感,衛(wèi)漪難耐地喘息著,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腹,將陽具往她掌心一下一下撞去。 “唔……” 他的眼尾極紅,無意識地輕哼。 風荷從他的聲音中聽見了難以抑止的情欲,知曉這樣做是對的,便跟著他的動作握住莖身上下taonong,陽具熾熱硬挺,磨得掌心泛了紅。 衛(wèi)漪初嘗云雨之事,快感從被她握著的陽具蔓延至四肢百骸,閉上眼,漆墨的眼睫鴉羽似的顫動。 “嗯……” 他全然不知該說什么,只能無助地喘息,把整個身心都毫無保留地交付給身前的女郎,由她牽引著,步入翻涌的情潮。 指尖再次劃過敏感的頂端,衛(wèi)漪緊咬牙關,腰腹繃得極緊。 壓抑的呻吟終是忍不住從唇齒間溢出來,身體顫著,濃稠的精水噴涌而出,一汩一汩的,射了許久才漸漸停止。 初次泄精,陌生到令人茫然無助的快感讓他有片刻失神,睜開眼睛,看見闌珊微明的燭火下,女郎那雙煙灰色的眸子,盈著星星點點的碎光。 風荷知曉他xiele精水,手上的動作也漸漸停下來,半軟的性器分量仍是可觀,安靜地伏在她掌心,一片黏膩濕漉。 白皙的液體將纖細的手指浸濕染透,溫涼黏膩的,順著指縫淅淅瀝瀝地流下。 衛(wèi)漪緩過神,看見風荷被自己弄臟了的掌心,頓覺羞愧,“抱歉……” 風荷并不怪他,只覺得這事新奇,自顧自地柔聲道:“精水的味道,原來和石楠花一樣?!?/br> 江寧一帶民風外放,不怎么講什么男女大防,也并不要求閨閣女子守身如玉 ,少年男女若是兩情相悅,云朝雨暮、魚水之歡都是尋常事。 而風荷身為醫(yī)者,便更不避諱談論床笫間事,但是師父于這事上沒怎么教她,今日也算解了她的困惑。 男子精滿則溢,原來是要從這里泄出。 衛(wèi)漪見女郎眉目舒然,絲毫沒有厭惡或者被冒犯的神態(tài),更覺得羞愧,磕磕跘跘地向她解釋:“抱歉……我中了春藥?!?/br> “春藥……”風荷喃聲思索道。 這東西她在話本里聽過,聽說可以促使男女兩廂情動,唯云雨之事可解,也不知是什么藥材配的,有這樣奇特的效用。 “那春藥在何處,可否給我瞧瞧?” 風荷好奇地問。 女郎睜著盈盈脈脈的眸,微微偏著頭看他,衛(wèi)漪知道她看不見,但仍是下意識攥起拳頭,紅了臉。 方才的情欲還不曾完全散去,他眸中春情郁燦,眉目如水洇墨畫,額間凌亂的發(fā)絲黏在濕漉漉的肌膚上。 錯過女郎探尋似的目光,微微喘息著道:“我不知道?!?/br> 風荷點點頭,又問:“那現在藥性算是解了嗎?” 一邊問著,同時伸手去探那物,隔著濕漉漉的布料,陽具很快重新熾熱硬挺起來,脹大到她的手一圈竟沒法完全握住。 身體的反應先一步回答了她的問題。 衛(wèi)漪倉皇失措,又沒法控制自己,難堪地喘出聲,“嗯、我……” 他的羞愧風荷聽得分明,安慰情緒低落的病人是醫(yī)者本分,于是心軟的女郎便輕聲寬慰:“沒事,一會便好了?!?/br> 敏感的頂端滲著清液,隨著身體的顫抖而微微顫動,渴望著女郎的撫慰。 風荷學著方才的樣子揉捏著蟒首,握著粗大的棒身上下擼動。 衛(wèi)漪下意識挺起腰身將那物往風荷掌心頂撞,然而泄過身的性器太過敏感,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發(fā)疼,只得低喘著懇求:“衣裳,解開好不好?” “嗯。” 風荷松了手,摸索著將他腰間的束帶解開,手探進里褲,將那guntang如硬鐵的陽具釋放出來。 甫一離開衣裳的禁錮,那物蓄勢待發(fā)地高高翹起,柱身青筋虬起,是干凈的rou粉色,蟒首紅潤,顫抖著吐出白色的精水。 溫暖柔嫩的手指將性器裹在掌心,肌膚緊密相貼,衛(wèi)漪揚起脖頸,唇齒之間溢出情欲纏綿的喘息。 精水不斷滲出,將風荷的掌心全部浸濕,黏膩溫熱的,使得她手上動作更加順暢。每次撫過柱身虬起的青筋,衛(wèi)漪都喘得更加明顯,自尾椎骨處升起一陣陣熱烈的舒爽快意。 “快一些……” 他已經不滿足于風荷的速度,伸手將她的手包住,帶著她快速動作,柔軟細膩的肌膚將性器緊緊裹住,衛(wèi)漪挺動腰身,在濕滑間進出地極順暢。 指尖劃過敏感紅腫的頂端,腰眼酥麻,喘息著將壓抑許久的情欲噴薄而出,白濁的精水射滿了兩人的手。 淅淅瀝瀝的,順著瓷白的肌膚將手指全部打濕,浸染上濃郁的氣味。 迭復的情潮許久才平息下來,衛(wèi)漪看著被女郎握在雪白柔荑中的吐著jingye的性器,紅了眼眶。 “抱歉。” “沒事的,要不要再來一次?” 女郎這般溫柔地開解他,衛(wèi)漪下身隱約又有了抬頭的趨勢,他倉皇而艱難地壓下身上的異樣,將腰間束帶系上。 “不、不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