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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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老丈蟲欺負(fù)我,你幫我還是幫他? 唐煜語氣溫柔真摯,逐字逐句道出自己的來歷,帶著安撫蟲心的力量。 安爾雅怔怔抬頭,他知道此唐煜非彼唐煜,卻沒想到他會這么毫無顧忌攤開來說,七零八落的心再次緩緩拼起,下意識環(huán)顧周遭,見四下無蟲才放了心。 “在今天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你出身于柏諳公爵府,但我們還是成了彼此的伴侶,不是嗎?”唐煜捧著光腦,話至此處眼神躲閃,面上染上一抹郝然,不自在地?fù)狭藫舷掳停斑€記得我白天說有事要問你的話嗎?我當(dāng)時剛得知綁匪蟲是你弟弟,產(chǎn)生了一些誤會,想質(zhì)問你老丈蟲欺負(fù)我,你選擇幫我還是幫他?!?/br> “???” 這個問題很幼稚,安爾雅卻從中聽出一種雄蟲在爭寵的感覺,心靈距離上的拉近所產(chǎn)生的共鳴感讓他有些應(yīng)接不暇地歪歪頭,木訥道:“我當(dāng)然選雄主。” 噢耶! 唐煜暗自雀躍一聲,很好,他在安爾雅心里的地位見長,已經(jīng)超過了蟲渣老丈蟲! 雄蟲的臉上有暖意復(fù)蘇,全身上下每個細(xì)胞都在歡呼雀躍:“安爾雅,身份是不需要向別蟲證明的。在我看來,不管是柏諳公爵府的安爾雅,還是主星上將安爾雅,亦或者是普通蟲安爾雅,只要是安爾雅,就沒有任何區(qū)別。” 他會在短時間內(nèi)愛上自己的雌君,因素比較復(fù)雜,但有一點他篤定,那就是絕不是因為對方的身份。 尊貴的身份從來不是用來炫耀和作惡的依仗,而是一份不可言說的責(zé)任,當(dāng)柏諳公爵府失去這份清醒的認(rèn)知,所謂的貴族就不過是空有頭銜、名存實亡。 “雌君,你有后悔放棄自己曾經(jīng)的身份嗎?”見安爾雅久久緩不過來,露出小蟲崽一樣的迷茫,唐煜循序漸進(jìn)地引導(dǎo)他。 “不后悔?!边@一次,軍雌立于朗月之下,眼神堅定、面色矜傲,答得毫不猶豫亦毫不掩飾,“假以時日,我會用自己的手段奪回雌父留下的一切?!?/br> “好,我相信雌君一定可以,并且那天不會太遠(yuǎn)?!笨粗矤栄胖匦禄謴?fù)往日里的高傲,唐煜放心了不少,又簡單關(guān)心一番戰(zhàn)事、叮囑雌君注意安全、認(rèn)真吃飯、好好睡覺,最后互道晚安,才掛了通訊。 次日上午,由于有安爾雅的首肯,綁架蟲老大伊文·柏諳被帶到唐煜的面前。 幾天前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雌蟲手腳皆被鐐銬束縛。 脖頸和手腕插著軍用抑制器、限制閥等級調(diào)到最高,頭戴黑色面罩,被幾名軍雌推搡進(jìn)審訊室,牢牢拷在審訊椅上。 伊文不知幾天沒換的衣服隱隱氤氳出血跡,華美的服飾衣襟布滿褶皺,落座后劇烈喘息,狼狽程度可見一斑。 “上午好,唐煜閣下,罪雌伊文·柏諳已經(jīng)為您帶到。”負(fù)責(zé)押送的軍雌頭一次見到好看的雄蟲,面色羞紅禮貌問安,熟練地站在cao作臺前打開刑訊室的監(jiān)視器,拉出一排五顏六色的按鍵,指著上面由淺到深的刑罰按鈕道,“上將吩咐一切以您的意志為準(zhǔn),您可以隨心對他動用任何刑罰。” 唐煜背手立在審訊室外面的電子屏幕前,注視著那些刑鍵下方標(biāo)注的作用,暗自感慨一句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閣下,這只罪雌骨頭硬得狠,我們用盡了手段,卻從始至終咬緊牙關(guān),一個有用的字都沒吐出來?!毖核蛙姶祁^痛不已,有些羞澀地朝唐煜抱怨道。 這句話是在給唐煜打預(yù)防針:他們這些專業(yè)負(fù)責(zé)審問的軍雌都沒辦法的事情,脆弱的雄蟲閣下就算是問不出來也沒什么的,千萬不要為此感到難過。 唐煜對此了然于心,暗自笑笑,拒絕了軍雌遞上來的cao控按鈕和實體刑具,嘴唇輕啟,吐出一句誰都沒有預(yù)料到的話:“給他松綁?!?/br> 他對打蟲可沒有興趣。 “什么?”押送軍雌停止暗送秋波,僵在原處,一時間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兒?上將的雄主不是事情的受害蟲嗎?理應(yīng)仇蟲見面分外眼紅、狠狠打蟲泄憤,怎么突然阪依蟲神了? 唐煜瞧著押送軍雌的臉色有點想笑,兀自輕咳道:“伊文·柏諳已經(jīng)重傷,不具備傷蟲的能力,完全不必這么嚴(yán)防死守。” 雄蟲話到此處頓了頓,挑眉嘆息:“而且我只是想跟他聊聊天,蟲捆成這樣完全沒法交流?!?/br> 聊…聊天? 在刑訊室聊天! 受害蟲在刑訊室這種地方跟綁匪蟲聊天???! 鑒于多年的職業(yè)素養(yǎng),押送軍雌憑借毅力拼起稀碎的三觀,對雄蟲奇葩的要求打心眼里抗拒又不得不從,那點見不得蟲的旖旎心思散了個干凈,甚至覺得上將把只會胡鬧的雄蟲放進(jìn)軍部是一件錯事。 押送軍雌臭著蟲臉,打開光腦命令解開伊文的束縛,又呼叫了幾名持槍的軍雌進(jìn)來,命令他們必須保障上將雄主的安全,一旦伊文·柏諳有異動,即刻擊殺。 唐煜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氣定神閑走進(jìn)審訊室。 伊文昏昏沉沉間,頭套被拿掉,在黑暗中待久了,明晃晃的光線刺得他睜不開眼睛。 他的臉紫青腫脹,辨不清五官。 唐煜靠在審訊室的門邊,刻意等了五分鐘,等雌蟲被拿掉抑制器后外傷恢復(fù)了七八分,才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遍這位綁匪老大。 “你好啊,綁匪?!碧旗厦鎸Π矤栄乓酝獾南x絲毫不忸怩,動作自然拉開椅子落座,“或許你并不喜歡這個稱呼,行吧。小舅子,咱們聊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