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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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實的家常話落,語驚四座,眾軍雌的目光紛紛匯集在唐煜身上。 偷吃什么?事實當(dāng)然是唐煜的飯菜啊,但圍觀軍雌顯然不會這么認(rèn)為,他們偷眼打量雄蟲,彼此間用眼神交流著一些不那么正直的八卦。 唐煜:“…” 因這種事情受到矚目,令他如芒在背,恨不能倒流時間,假裝自己從未來過這里、更!沒碰見舂冀。 “——他腦子不太好,雄主不要跟他一般見識?!?/br> 安爾雅的勸慰適時在腦海中響起,唐煜深吸口氣,不管怎樣還是先道歉:“舂冀少將,很抱歉,我為我不看清楚就關(guān)門的魯莽行為向你道歉,你有沒有傷到哪里?” “嗨!沒事的閣下,我皮厚,刑訊室的小破門傷不著我?!濒┘胶俸僖恍Γ冻鲆豢谏渍R的大板牙,巨掌爽朗地?fù)]舞擺出各種健美的姿勢,虎目雷達(dá)似的往審訊室里掃,面露樸實地問,“請問您是在里面會情蟲嗎?怪不得他們一個個恨不能鉆進(jìn)門里去偷窺?!?/br> 唐煜:“…” 眾軍雌:“…”上一秒吃瓜,下一秒慘辣! 唐煜似笑非笑,目光依次掃過在場的軍雌,開口將謠言扼殺在胚胎中:“我沒有會情蟲,也不想在這么嚴(yán)肅的地方成為不實流言的締造者,安爾雅知道了會不高興的?!?/br> 軍雌們嘴角抽搐,面如土色,紛紛避開唐煜審視的目光,不敢直攖其鋒。 雖然他們心里的疑問的確與舂冀不謀而合,但誰也不敢直接問??! 沒想到舂冀少將突然殺到現(xiàn)場,不僅問了,還間接把他們?nèi)冀o賣了! “另外,安爾雅是‘我家’的雌君,不是別蟲家的,關(guān)于這一點我本蟲很介意,勞煩諸位以后說話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口語?”雄蟲的言語并不嚴(yán)厲,甚至在句尾點綴上了商量的口吻,卻莫名讓蟲聽出一股凝重和認(rèn)真。 --這是誰家的雄蟲對雌蟲的占有欲這么強?哦,上將家的。 舂冀少將剛出場,就把上將的雄主得罪透了,偏生還不自知。 軍雌們紛紛在心里為舂冀點了根蠟燭,趁著唐煜不注意,轉(zhuǎn)身就溜,邊溜邊祈禱這位看上去脾氣不錯的雄蟲閣下能看在少將天生智障的份兒上,留一絲絲的情面,不要直接斷了他的生路。 “你們上哪兒去啊?”舂冀慢半拍甕聲甕氣地問。 “犧牲您一蟲,幸福全軍團(tuán)!”有蟲遠(yuǎn)遠(yuǎn)喊話,跑的連影子都看不見。 舂冀不解地?fù)狭藫洗竽X袋,聲音并不小地嘟嚷:“軍部又不是戰(zhàn)場,什么犧牲不犧牲的?他們今天是集體變傻了嗎?” 負(fù)責(zé)押解伊文的軍雌走不開,同樣被一群不講義氣的軍雌留在原地,見狀把頭瞥向走廊,肘部輕輕撞了撞舂冀的腰眼。 “什么事兒?”舂冀注意力被從旁處拉了回來,直直瞪視押解蟲,把押解蟲看得頭皮發(fā)麻,額頭暴汗。 --上將究竟是怎么容忍下這個二貨跟他一起共事這么多年的? 唐煜將兩蟲的小動作收入眼底,暗自嘆息,正欲找個借口退走,突然抽了抽鼻子:“嗯?” 他竟然在舂冀的身上嗅到了雄蟲的信息素。 味道是甜茉莉,來自于那只在被綁架途中成年期覺醒的小雄蟲,筏希諾。 --這是有情況??! 這下?lián)Q成唐煜將虎背熊腰的軍雌從頭至尾打量一遍,目光移到那沓檢討紙上,突然明白了什么。 秉承著看破不說破的道理,唐煜輕咳一聲,瞥一眼刑訊室里面的伊文:“公爵之子伊文·柏諳已經(jīng)同意投誠,不必再用刑罰,這件事不要外傳哦?!?/br> “投……投投投誠了?” 短短幾個字,押解軍雌大跌眼鏡,舌頭都打卷了。 要知道伊文嘴巴奇硬無比,他們用盡手段,都沒能翹出一絲一毫的消息,上將的雄主不過是進(jìn)去片刻,這廝就同意反水了?! 押解蟲滿臉rou疼——雄蟲長得貌美如斯,手段竟然如此可怕!這樣的蟲進(jìn)指揮專業(yè)可惜了,早知道他們刑訊科要來多好。 唐煜無意間瞟了眼押解蟲變換不定的臉色,將他的想法猜中七 八分,只是他對嚴(yán)刑拷打犯蟲興趣不大,目光再度若無其事落回舂冀身上:“你這紙是在哪兒拿的?” 舂冀低頭瞧了瞧手里的檢討紙,不明所以地回答:“檔案室里?!?/br> “檔案室怎么走?” “那邊,左拐?!?/br> 唐煜點頭,懶懶散散向舂冀指的方向踱步,頭也不回擺手道:“謝了。” 舂冀笑逐顏開,朗聲回答:“不用謝不用謝!” 直到唐煜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處,大塊頭軍雌才收回外露的板牙,撓頭:“上將的雄主去檔案室做什么?” 蟲傻有蟲傻的好處,只要別試圖對他使用迂回話術(shù),你問話,他就敢答,不會像別的蟲一樣因為唐煜是雄蟲就兢兢戰(zhàn)戰(zhàn)、對他的問題瞻前顧后。 然而,這種滿意的情緒也就維持了不到半個小時。 唐煜按著舂冀所說方向,走得整只蟲都快要累癱了,也沒看到所謂的檔案室。 這個時間段是軍雌們集訓(xùn)的時間,大部分軍雌都在練習(xí)場,偌大的建筑里根本碰不到什么蟲,問路無望。 唐煜迫不得已,只能打開光腦,利用和安爾雅的權(quán)限綁定查看了軍部的平面圖,發(fā)現(xiàn)舂冀給他指的是全然相反的方向,氣得“嘖”了一聲,帶著擺爛的心理蹲在地上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