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詭案女仵作、兄弟,別這樣[穿書]、清穿之穿成四爺?shù)母窀?/a>、小夫郎[女尊]、司天監(jiān)女官養(yǎng)成記、人氣角色演繹指南、一腳穿進(jìn)霸總文,我躺了算了、清穿之康熙惠妃
在不確定舂冀是不是喜歡自己的情況下,他不敢把心思搬到明面上。 這一句話,已經(jīng)耗盡了他所有的勇氣,如果舂冀不答應(yīng),他…他就先回家哭一場再繼續(xù)死纏爛打。 --只要舂冀還沒嫁給別蟲,他是不會放棄的! “好…好!”舂冀受寵若驚,連連答應(yīng),單膝跪地向筏希諾行了一個代表忠誠和臣服的禮,“只要你能不生氣,我一定什么都聽你的!” 舂冀實在是果決,面色看上去也很正常--如果忽略了被他起身時撞飛的桌子,那么舂冀少將也是個穩(wěn)重蟲。 喜從天降! 筏希諾沒忍住竊笑,只要舂冀答應(yīng)他,他就有把握將唐哥哥從對方的心里面擠出去! “那!你今天請假,跟我走!”筏希諾自然而然抓住舂冀的兩根手指,眨巴著眼睛說。 愛情劇里的雄蟲和雌蟲都是會同出同入、一起去游樂場玩的,筏希諾還沒有去過游樂場,他想讓舂冀陪自己一塊去。 “哦…”舂冀肩膀一僂,不想答應(yīng),但也不敢拒絕。 他今年的假期已經(jīng)在筏希諾成年期覺醒的時候用完了,再請假能不能批暫且不說,關(guān)鍵是他那血汗嫁妝錢,是要一分不少獻(xiàn)給未來雄主的,再翹班…就算是上將向來很照顧他,也不可能不扣工資! ——被扣掉的工資夠買好多吱吱獸rou卷餅,他好舍不得啊! 可筏希諾可憐的樣子又實在讓蟲不忍心拒絕。 破財就破財吧,跟雄蟲在一塊哪有不出血的?如果未來沒雄蟲肯要他,就…就… 舂冀瞟了一眼仰臉望著他的小雄蟲,想起雌蟲守則,又苦惱地垂下大腦袋。 唉…筏希諾閣下雖好,可他還這么年輕,是不可能真看的上他這種又老又丑又窮的雌蟲的,大概只是救命之恩作祟,加之年紀(jì)小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才會對他另眼相待。 這樣的感情過上一小段時間就會膩味,筏希諾閣下并不會娶他。 “我要是再年輕點就好了?!濒┘疆Y聲甕氣地嘀咕。 “舂冀少將,你說什么?”雄蟲的耳力不比雌蟲,筏希諾沒能聽清楚舂冀的話,好奇地湊過來問他。 雄蟲個子小小的,只到自己胸口,胳膊腿修長纖細(xì),紅發(fā)張揚(yáng)、膚色白皙,眉宇間透著乖巧。 離得近了,還能聞到那股若有若無的甜茉莉氣息。 出于雌蟲本能里對雄蟲信息素的渴望,舂冀表情癡迷、深深吸了一大口,然后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筏希諾是故意的,他沉迷于勾引舂冀,猝不及防被迎面噴到,差點整只蟲被吹飛。 “啊…鼻子差點噴飛--” 舂冀揉了揉鼻子,下意識感慨了一句,低頭時看到筏希諾滿臉口水,喉結(jié)一滾不說話了。 “哼!”過了三秒鐘,筏希諾徹底翻臉,轉(zhuǎn)身就走! “哎--閣下等一等!等我一下!” 舂冀神色慌張,追在后面獻(xiàn)殷勤。 蟲滿為患的食堂噤若寒蟬,一眾雌蟲紛紛扶額表情沒眼看——就沒見過這么二的雌蟲! 第70章 嗚嗚嗚雌君~快來救我?。?/br> 下午,安爾雅的光腦收到了一張軍部主系統(tǒng)發(fā)來的通知書,扣除舂冀的全勤獎。 安爾雅嘆了口氣,摘下軍帽放到一邊,撥打唐煜的通訊號。 舂冀是個把工資看得比命重要的蟲,但第一軍是由系統(tǒng)判定是否缺勤,他不可能當(dāng)著所有軍雌的面篡改系統(tǒng)打卡記錄,只能幫舂冀補(bǔ)交了這份罰款,算是額外的照拂。 但他的工資都上交給了雄主,哪怕唐煜早就給他開通了無限額的賬戶共享,也從不過問錢款去向,安爾雅還是覺得這事要跟雄蟲說一下。 “嗚嗚嗚雌君~”通訊等了半分鐘才被接通,唐煜委屈地聲音先他一步從話筒中傳了出來。 “怎么了?” 安爾雅瞳仁驟縮,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同時拾起外衣往外面走:“雄主你在哪里?” 彼時唐煜正在軍部的獨立衛(wèi)生間內(nèi),望著鎖的死死的門,又看看屏幕上滿臉焦急的安爾雅。 權(quán)衡再三,他收起了精神力凝結(jié)出來的鑰匙,對著鏡頭,嬌弱地捂住胸口,滿臉沉痛地說:“雌君~我指揮科第二組組長的任命書下來了,那群雌蟲搞偷襲,把我鎖在衛(wèi)生間里了?!?/br> 他才收到任命書和升銜通知,還沒來得及高興,未來的下屬就給他來了個下馬威。 可能礙于他是雄蟲,那群蟲根本不跟唐煜正面沖突,見到他時左一個點頭右一個哈腰,然后轉(zhuǎn)眼間,就把他們新官上任的老大鎖衛(wèi)生間了。 這踏馬的,cao蛋的玩意兒! 要不是安爾雅通訊來得及時,唐煜還沒來得及打開衛(wèi)生的門鎖,他非得把肇事蟲拉進(jìn)來吃屎! “雄主您別怕,我馬上就能到您的身邊!”安爾雅腳步不停,語調(diào)平靜地出言安撫。 唐煜癡迷地盯著屏幕上風(fēng)馳電掣的身影,差點沒按捺住嘴角的竊笑。 --又可以和雌君見面了! 過了五分鐘,獨立衛(wèi)生間的門遭到暴力拆除,引得來來往往的軍雌們大跌眼鏡,看清楚拆門者是安爾雅,又腳底抹油匆匆溜走。 安爾雅無暇顧及旁蟲的目光,闖入其中將倚在洗手臺上的唐煜抓過來轉(zhuǎn)了兩圈,見他身上沒什么傷才松了口氣。 雌蟲淺紫色的眼睛氤氳著薄怒,整只蟲的氣壓低得猶如風(fēng)雨欲來:“雄主知道是誰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