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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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雄主明目張膽跟自己打馬虎眼,言語里字行間帶著不自覺的撒嬌韻味,安爾雅心底的那點氣性很快消失殆盡,很快軟了態(tài)度:“雄主,我并不是在責(zé)怪您,我只是害怕,怕您——” “我知道?!碧旗嫌弥讣獍醋“矤栄诺淖齑?,靜靜看著他,神色多了幾分認(rèn)真,“我知道你怕我會遇到危險,還怕有雌蟲背著你勾搭我,對不對?” “我這次不是故意的,這種事不會發(fā)生下一次,雌君能不能別生我的氣?!碧旗献炖镆槐菊?jīng)地說著,手開始變得不那么老實,指尖沿著嘴唇一路向上,在安爾雅昨夜頻頻冒出觸角的地方摸來摸去,存了什么心思一目了然。 安爾雅抿唇,由著他作亂,心里卻有點慌了。 第88章 乖崽崽,你賭贏了 唐煜說得一點都不假,他除了擔(dān)心雄主的安危外,還很不愿意讓雄主跟別的雌蟲走得近。 只是這一點他從未向任何蟲透露過,自詡藏得足夠深,雄主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沒有雄蟲能容忍雌君小氣,哪怕他的雄主承諾了他終身只會有他一只雌蟲。 安爾雅本該矢口否認(rèn),再故作大度說些場面話,諸如不介意雄主娶侍納奴云云。 但縱觀唐煜的態(tài)度,他又覺得唐煜想聽的并不是這個。 糾結(jié)了片刻,直到唐煜等得無聊,從椅背上跳下去,再度打開了飛行艦的自動駕駛模式,安爾雅才從身后將蟲抱?。骸靶壑鲿幔俊?/br> 唐煜伸長手臂,反手彈了一下雌蟲的腦門,明知故問:“什么?” “雄主會不會再被別的雌蟲勾引?”安爾雅語氣急切起來,紫瞳中的矜傲散去,多了些幽怨。 這副模樣,就好像唐煜已經(jīng)把雌侍雌奴抬進(jìn)門了一樣,感覺一下秒就要吃蟲了! 唐煜抿唇,低沉地笑意從胸腔中泄出,通過肢體接觸反饋給安爾雅。 后者面色凝重,焦急道:“雄主笑什么?” 這么簡單的問題,雄主一直假裝聽不懂,難道還真被他擔(dān)心中了? 唐煜笑夠了,順勢靠在雌蟲身上,正色搖頭:“除你以外,你還見我對哪個雌蟲過分親近?” ——這個,好像…真的沒有。 唐煜在外蟲面前表現(xiàn)得比較嚴(yán)肅,特別是雌蟲面前,連好友翔豐羽都跟他吐槽唐煜的“雄蟲威”比天大,距離感如隔天塹。 之前他還擔(dān)心雄主對他的友蟲有意見,敢情是怕他吃味刻意而為? 唐煜揉了揉安爾雅的頭發(fā),失笑:“我想給你安全感,讓你慢慢學(xué)著信任我?!?/br> 安爾雅沒得到過愛,所以一旦讓他觸碰到這種奢侈的東西,他就會沉溺其中無法自拔,表現(xiàn)得極其吝嗇,恨不能將愛蟲盤踞在自己的懷中,不給蟲看一絲一毫。 這種行為看似瘋癲,其實只是缺乏安全感導(dǎo)致的,只填補(bǔ)上那份缺失的安全感,他會慢慢變好的。 唐煜的話讓安爾雅心花怒放,整只蟲都陷入了意亂情迷中,動情之下主動送上了纏綿香吻。 “唔…雌君別鬧。”唐煜掃了眼星艦上顯示的路程和剩余時間,戀戀不舍地推開安爾雅,獨自坐到一旁,默念清心咒讓自己冷靜。 雌君盛情相邀,他其實一點都不想拒絕,奈何要不了幾分鐘就要抵達(dá)目的地了,時間不夠,急剎車對發(fā)動機(jī)傷害很大的,何況他覺得他到時候剎車可能會失靈。 “唉…” 安爾雅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兩蟲的想法不謀而合,不約而同嘆了口氣,對視片刻,臉對著臉笑了。 飛行艦在醫(yī)院樓頂?shù)耐E炂禾幝浞€(wěn)。 安爾雅安排在醫(yī)院守著鶸晉的軍雌前來迎接他們,先是朝唐煜禮貌點頭:“唐組長?!?/br> 又沖安爾雅問好:“元帥?!?/br> 問候完畢,才不慌不忙向vip通道做出“請”的手勢:“您二位請跟我來?!?/br> 送給鶸晉的花由唐煜單手抱著,安爾雅則是提著一堆不知道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營養(yǎng)品,其禮品之厚重,簡直閃瞎了唐組長的眼睛。 安爾雅的意思,這些禮品并非是沖著唐煜送的,而是更傾向于晚輩拜訪尊敬的長輩。 唐煜腦海中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安爾雅和雌父,他們是舊識嗎? “雌父,我們來看您了?!焙芸斓搅瞬》块T口,唐煜收起心思曲起食指,象征性敲了敲門,便帶著安爾雅推門而入。 病房是豪華套間,需要推兩道門,才能到達(dá)鶸晉修養(yǎng)的病床旁。 但鶸晉此刻并不在病床上,而是在外間,坐在角落的輪椅上神色木然地念叨著什么。 安爾雅將帶來的營養(yǎng)品隨意放在柜子上面,臉上的輕松逐漸斂去,下意識看向唐煜。 唐煜接收到安爾雅的眼神,屏住呼吸放輕腳步,拿著花朝鶸晉靠近。 昔日也是軍雌出身的雌蟲已經(jīng)被磋磨的沒了警惕性,唐煜刻意繞到他前面,避免突然襲擊嚇到他:“雌父,您今天感覺怎么樣?我和安爾雅來看您了?!?/br> 聽見聲音,鶸晉半晌才抬起頭,雙眼朦朧地盯著唐煜,不確定是不是幻聽。 他其實還很年輕,只有三百多歲,只是經(jīng)年累積的折磨讓他眼角過早誕生了細(xì)紋,滿身歷盡經(jīng)年風(fēng)霜的痕跡。 少頃,鶸晉認(rèn)出了唐煜,無神的眼睛劃過一絲驚喜,又很快被克制住。 他抬頭凝視著一米余外的雄子,試探著抬起手,掌心朝下,抬到自己所能舉到最高的位置:“崽崽,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