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詭案女仵作、兄弟,別這樣[穿書]、清穿之穿成四爺?shù)母窀?/a>、小夫郎[女尊]、司天監(jiān)女官養(yǎng)成記、人氣角色演繹指南、一腳穿進(jìn)霸總文,我躺了算了、清穿之康熙惠妃
唐煜說過不喜歡他撒謊的,他只是貪心不足,想看看雄蟲對此的態(tài)度。 --嗯? 唐煜狐疑片刻,后知后覺察覺到安爾雅這是變相在跟他鬧脾氣。 不愧是他的雌君,真可愛。 他煞有介事點頭,視線睨向安爾雅嚴(yán)防死守的光腦,順勢誘哄道:“既然不想隱瞞,就來跟我講講是什么棘手的事情讓你這么糾結(jié)?” 在蟲族,等級越高的雄蟲待遇越好,至少在表面上,這一點毋庸置疑。 唐煜的精神力等級很高,但究竟到達(dá)了何種程度,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高等級精神力會給原本平靜的生活帶來一些不便,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倘若有些事安爾雅出面解決不了,他也不介意自己解決。 唐煜已經(jīng)有了心意相通的親親雌君,絕對不會允許再有別的蟲踏足于他們之間,就算是位高權(quán)重的也不行。 話已經(jīng)談?wù)撝链耍瑳]有留下絲毫迂回的余地,安爾雅干脆心一橫抬起頭:“雄主,假如有蟲向您遞出籌碼,可以讓您快速達(dá)成目標(biāo),您會同意娶對方嗎?” 娶? 唐煜驚世駭俗:“娶…娶娶誰?” 開口就是重磅炸彈,饒是唐煜早有準(zhǔn)備也有些招架不住,可想而知安爾雅有多大的怨念。 寶石似的眸子注視著唐煜的眼睛,安爾雅一言不發(fā)、不想錯過雄蟲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親親雌君鬧起脾氣都是暗戳戳的。 “什么目標(biāo)?讓我的雌君大仇得報、天天開心?”頓了幾秒鐘,唐煜眼睛彎彎的,溫和地凝視著安爾雅,搖頭道,“那不行啊,前者先不提,后者只有我能做到,誰家的蟲口氣這么大?這是上來就搶我飯碗啊?” “雄主?!毙巯x不正經(jīng)的油腔滑調(diào)讓安爾雅臉上一紅,惱羞成怒糾正他,“我說的,是您要建立雄蟲學(xué)校的事情,對方或許真的能幫上忙?!?/br> 唐煜聞言,倒抽一口冷氣,笑容倏然斂去:“小年糕,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委屈得不得了,生怕安爾雅一個激動把他拱手送蟲:“你不想要我了嗎?” 安爾雅重重?fù)u頭,矢口否認(rèn):“雄主永遠(yuǎn)都是我最愛的雄主,只是這次改變蟲族的機(jī)會實在難得,我想…如果聯(lián)盟的話--” “哦哦?!碧旗纤闪丝跉猓牟辉谘傻卮饝?yīng)兩句,正要把不喜歡的話題敷衍過去,又倏然意識到了安爾雅話中的內(nèi)容,眼神變得深邃,“來蟲是皇族?” 開口就許諾改變蟲族的籌碼,整個主星,只有皇族才拿得出來。 條件很誘蟲,但唐煜并不打算理會。 首先,皇族是安爾雅的仇蟲,他拒絕與仇家聯(lián)盟。 其次,他拒絕和別的雌蟲牽扯過多,是對自己和安爾雅的尊重,也是對素未謀面雌蟲的尊重。 最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當(dāng)你奔著一個目標(biāo)前去,就勢必要忍受這個目標(biāo)所帶來的一切壞處。 將主動權(quán)拱手讓蟲使自己陷入被動,這可不是唐煜的風(fēng)格。 做一件事不腳踏實地,就永遠(yuǎn)缺乏經(jīng)驗,注定承受不來蛻變成強者的洗禮。 短短幾秒時間,唐煜已經(jīng)把事情全盤想清楚,他鉗住安爾雅的手,示意雌蟲放他起來:“那只皇族雌蟲就在這里對嗎?走,我們?nèi)ゴ虬l(fā)了他?!?/br> “您想見他?”唐煜的話顯而言之讓安爾雅炸了毛,瞳仁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是豎起的狀態(tài),滿臉官司。 --什么雌蟲值得您親自打發(fā)? 安爾雅失控質(zhì)問出口,隨即又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干涉太多了。 ——如果唐煜真的想要再娶一只雌蟲,還是和利益掛鉤的雌蟲,他恐怕真的阻止不了。 ——不,還是可以阻止的,只要讓對方消失,雄主自然還是他一只蟲的。 滔天的負(fù)面情緒在心頭滋生,又被安爾雅死死抑制住,他怕唐煜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面目。 直到“咚”地一聲,唐煜的手指不輕不重落到了安爾雅的腦門處。 “看你的神色,你就沒有在認(rèn)真聽我說的話?!碧旗先魺o其事收回手,當(dāng)著安爾雅的面,掏出脖子上面的翅膀項鏈,用手指在上面色 情 地滑動,“雌君,你越來越不乖了?!?/br> “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rèn)真的,不會拿甜言蜜語哄你開心?!碧旗喜皇侵惠p浮的蟲,他看重山盟海誓,所說的每一個字都需要做到,絕對不只是說說而已。 難言的觸感和溫軟的情話讓安爾雅瞬間面色緋紅,白白軟軟的觸角不受控制從發(fā)間彈出來。 唐煜得逞地朝著他眨巴眼睛,模樣無辜得很。 安爾雅矜傲的淺紫色眼眸死死盯著項鏈,一方面是刺 激的,另一方面也在震驚唐煜是什么時候得知了項鏈的功能。 “躺過來?!碧旗夏笾楁?,讓鏈條自然纏繞在指根,溫柔地威脅蟲。 安爾雅二話不說,褪去外套躺到了唐煜的床上,觸角歡脫得到達(dá)了另一個新高度,朝著唐煜的方向拉伸,看上去竟然隱隱有幾分期待。 唐煜嘴角一抽,遂覺得這樣也沒什么不好,指尖覆上安爾雅的頭頂,任由小觸角盤上他的指尖。 “雌君啊?!碧旗系卣Z氣是少有的正式,收斂了周身的氣焰和憋壞,鄭重地道,“我們說好的,只有彼此,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在安爾雅與他交談之時,唐煜就能感受到雌蟲的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