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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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我們談?wù)??”嫡長皇子深吸口氣,將滿腔惶恐?jǐn)咳?,換上一副討喜的笑嘻嘻面孔,“自從你升遷元帥以來 ,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安爾雅,你還好嗎?” 由于是嫡長皇子的緣故,他的語氣里總是有一種穩(wěn)cao勝券的氣息,這一點完美遺傳了蟲帝,習(xí)慣于將主動權(quán)抓在自己的手中。 安爾雅并不吃這一套,面無表情糾正了他:“是自從伯諳公爵府倒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并不覺得和您有什么好談的?!?/br> 徒費口舌罷了,還不如在病房陪雄主。 要不是唐煜打發(fā)他過來探口風(fēng),他才不會到這兒來。 言辭冰冷尖銳、將蟲拒之門外的心天地可鑒,嫡長皇子暗緋棘手,瞇起眼睛沉吟半晌,突然篤定地道:“小年糕,你在怪我?!?/br> 他深吸口氣,大有將擠壓在胸腔中的事情一吐為快的架勢,極其悲愴道:“你在因為當(dāng)年的事情怪我。這是不對的小年糕,你在遷怒我,當(dāng)年的事情不是我能掌控的,我只是一只無辜的皇室雌蟲,對于叔叔的死亡,我很遺憾——” 嘩啦—— 話音未落,安爾雅瞳仁驟立,一把掐住嫡長皇子的脖子,劈手把他按在沙發(fā)扶手上面,將扶手砸得凹下去一大塊。 “麟璇,你覺得你們皇室的蟲,還有資格提雌父嗎?”安爾雅語調(diào)冰冷,將嫡長皇子牢牢按在扶手上面,眼睛仿佛淬了血,眼白一片猩紅,彌漫著滔天殺念。 嫡長皇子麟璇,最大的特點,就是繼承了皇室的冷血和無恥,這兩種品行,是蟲族皇室的獨有“特產(chǎn)”,世代相傳。 他習(xí)慣猜忌、利用、習(xí)慣平衡勢力、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不管是親蟲還是友蟲,哪怕再無辜、再為他殫精竭力,都能輕而易舉被舍棄。 “我我我錯了!”嫡長皇子齜牙咧嘴,在安爾雅手下苦苦掙扎,“你這么遷怒我,叔叔他在九泉之下知道嗎?” “麟璇,我已經(jīng)放過你一次了?!卑矤栄藕菽蟮臻L皇子的脖子,強(qiáng)行噤聲,不耐煩地警告道。 蟲活在世,趨利避害是本能,不管是當(dāng)年還是如今,他都并不怪罪冷眼旁觀的嫡長皇子,可這不代表他愿意和這樣兩面三刀的蟲與虎謀皮。 安爾雅是一只拖家?guī)Э诘拇葡x,他有雄主需要呵護(hù),和孤身一蟲的光棍雌不一樣。 第170章 唐煜:我這兒不允許點菜! 安爾雅掐著嫡長皇子,微微翹起了嘴角--雄主的預(yù)料真的是一點都不差,麟璇這只蟲,只會用血緣關(guān)系綁架他,巧了,他也是帶著目的來的。 雄主的預(yù)防針打得當(dāng)真好,他一點都不覺得難過。 “…” 睨著安爾雅的笑容,嫡長皇子下意識覺得不對勁,想開口說幾句好聽的,卻苦于根本張不了口,只能在窒息的邊緣反復(fù)徘徊。 安爾雅紫瞳盯著嫡長皇子,笑得更開心了:“你想要嫁給我的雄主,我其實也不想依靠雄主的寵愛占你便宜,不如按蟲族的規(guī)矩來辦,我們決斗?!?/br> 嫡長皇子:“…” 救命!救命!救命! 打他還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安爾雅果然和小時候一樣讓蟲討厭! 嫡長皇子一臉驚恐,整只蟲直接嚇萎了,艱難地用表情做出反對的模樣。 --我不斗!我不斗!會出蟲命的! 對此,安爾雅輕描淡寫點點頭,睜眼睛說瞎話:“不過是一個決斗的機(jī)會而已,殿下您可能并不是我的對手,這么激動做什么?” 嫡長皇子腦袋嗡地一下,直接翻出一線白眼暈死過去。 侍衛(wèi)看得心驚rou跳,生怕不小心濺自己一身血,急忙閉著眼睛跑了出去。 安爾雅把蟲堵在病房里暴揍了一頓,郁結(jié)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他優(yōu)雅地從里面走出來,站在病房門口整理儀容,又稍稍冷靜了一會兒,直到再也看不出斗毆的痕跡,才回了唐煜的病房。 “小年糕,你回來了???”唐煜捕捉到安爾雅的腳步聲,回眸見雌蟲眼眶泛紅,當(dāng)下心疼得不得了。 --這是怎么了?嫡長皇子欺負(fù)蟲了嗎? “怎么了?哪只蟲欺負(fù)你?說出來我拿他開個刀?!碧旗喜戎闲麓玻哌^去把蟲抱了個滿懷,仰著腦袋說道。 “我沒事。”安爾雅低聲否認(rèn),情緒依舊低落。 “小年糕?!碧旗侠葡x的手,兩蟲一起依偎在沙發(fā)上面坐著。 他謹(jǐn)慎地思考了片刻,想到會影響安爾雅心情的事情,突然認(rèn)真地說:“我接下來的觀念可能并不對,但至少會讓你心里好受一點?!?/br> 兩蟲心意相通后,唐煜極少會用這么嚴(yán)肅的口氣和他說話,安爾雅不由自主地抬起頭。 唐煜的指尖輕輕撫上軍雌的頭發(fā),同時釋放出精神力安撫:“蟲生會有很多種關(guān)系,有親有疏、有遠(yuǎn)有近,這不是我們能夠去避免的,我們能做的只有接受。對于或主動、或被動的關(guān)系建立,不要太執(zhí)著、非得分出一二三四。” “如果將你和嫡長皇子的關(guān)系看成情分會讓你傷心難過,就試著把它們看做一場等價的交換吧。”唐煜中途停頓了半秒,隨即一口氣把話說完。 “等價的交換?”安爾雅認(rèn)真聽著唐煜的話,莫名其妙地眨巴著眼睛,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兒,又說不出奇怪之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