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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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抑制器的制衡,雌蟲逆天的恢復(fù)能力開始修復(fù)灼傷,血管肌rou飛速在白骨上生長。 蟲帝眼睛微動:“你這么做,不怕我逃走?” 唐煜嗤之以鼻、無所顧忌,瞄了一眼鎖在蟲帝身上、另一端連接兩側(cè)墻壁的鎖鏈:“不然你跑一次試試?” 寧可早死一天都要維護(hù)自己的名聲,跑了,就連敢作敢當(dāng)這點(diǎn)風(fēng)骨都沒有了。 蟲帝想了想,故技重施,猝不及防甩出一大串消息:“你還不知道吧,你雌父鶸晉,是被安爾雅的雌父招攬,才來到蟲族擔(dān)任古鎮(zhèn)的首席、遇到你雄父、被算計得沒了自由身——” “哦?!碧旗戏笱艿攸c(diǎn)頭,興意闌珊回話道,“謝謝你告訴我,不過我的雌父很快就會自由的,當(dāng)然,你是看不見了。這些事兒你該留著明天說、對著全部蟲民說,而不是在這里跟我磨嘴皮子?!?/br> 唐煜輕蔑地覷著蟲帝,百毒不侵,似笑非笑道:“明天呢,你做過什么,就請交代什么,特別是有柏諳諳公爵府的變故,切勿做無謂的抗?fàn)帲绻阌兴[瞞,我就親自替你陳情,把鐵證甩在你臉上?!?/br> 看著蟲帝因為他的話而變得懊惱和錯愕地樣子,唐煜聳肩道:“當(dāng)然,如果你還有什么事想要傾訴,跟我說說也行,就當(dāng)是為將死之蟲圓夢吧,誰讓我這么心軟又善良呢?!?/br> 蟲帝聽到唐煜的話,嘴角抽搐得連下巴處的熟rou都掉了下去:“閣下還真是對自己‘認(rèn)知清晰’啊。” --不愧是雄蟲,這么不要臉的話也能說得出口!若非處境不允許,他一定會好生調(diào)教他! “嗯?!碧旗洗笫忠粨],目的就是把蟲帝往死里氣,“我的下屬們也經(jīng)常這么夸我。膽敢惹我生氣的蟲,大半都被我算計死了,您就是其中一個,若您能早點(diǎn)夸我?guī)拙?,我說不定會考慮手下留情呢?” “也不對,這是您咎由自取,不能怨我。局是你自己做的、也是你自己入的。但凡你當(dāng)初給安爾雅的雌父留一條活路,今天就不會平白變成叉燒蟲?!碧旗舷肓讼?,話鋒一轉(zhuǎn),語氣揶揄著道。 蟲帝啞口無言,氣得胸腔起伏、往下掉rou。 唐煜眨巴著眼睛,面露無辜接著說:“或者你在算計我時,對安爾雅留一線,我也不會選擇在蟲族內(nèi)憂外患的時候拿你開刀。嘶…怎么說呢,不愧是蟲帝,哪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都做得這么轟轟烈烈?!?/br> 唐煜的嘴皮子是真利,思維的目的性也很強(qiáng),蟲帝被噎得瞠目結(jié)舌,實在沒想到這只雄蟲骨子里竟然這么可怕。 “你有才能,不該用在與同族的內(nèi)斗上。”蟲帝心思百轉(zhuǎn)千回,像是終于明白了什么,眼中氤氳了一包熱淚,完好的眼珠子轉(zhuǎn)動幾下,突然從眼眶子里滑了出去,“時到眼下,我認(rèn)罪服輸,記住,一定要想辦法將星盜們繩之以法!” “嘔--” 唐煜發(fā)出一聲真情實意地干嘔,忍無可忍奪門而出:“--小年糕!” 第187章 小年糕,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怎么了雄主?”安爾雅接住蟲關(guān)押室內(nèi)撞過來的唐煜,過分蒼白的指尖輕輕撫摸雄蟲柔軟的黑發(fā),擔(dān)憂之色無不溢于言表。 “小年糕,我們的仇蟲他好過分,竟然敢當(dāng)著我的面掉眼珠子!”唐煜抬起無辜的黑眸,可憐兮兮眨巴兩下,方圓幾里都能嗅到茶香,“唔——雌君我怕~” “我本想勸蟲帝回頭是岸,可……蟲帝他不聽我的勸告,還恐嚇我!”唐煜委屈得情真意切,看不出半點(diǎn)挑釁蟲帝時的囂張,和剛剛對諸事不為所動地模樣判若兩蟲。 關(guān)押室門口是有記錄儀的。 驟然遭到安爾雅森然的凝視,蟲帝雖然看不見,仍舊脊背發(fā)涼,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唐煜在嫁禍他。 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將被冠以屢教不改、恐嚇雄蟲軍官的罪名,就算是蟲皇對他留有一分情,想要保他的命,也絕對行不通了。 蟲帝深吸口氣,再次對唐煜的可怕有了更深層面的認(rèn)知。 --哪怕自己已經(jīng)成了階下囚,是案板上將死的魚,哪怕唐煜從始至終表現(xiàn)得極度輕狂、甚至是輕蔑,實際上都是表象罷了。 --唐煜根本不曾小瞧過他。 --在他自作聰明想著算計別蟲、挑撥離間的時候,唐煜已經(jīng)在談笑風(fēng)生中斷了他唯一的活路。 輸了啊。 蟲帝雙目皆盲、止不住嘆息, --斗了半輩子,結(jié)局竟然輸給了一只雄蟲,何其荒謬、何其可笑、何其草率。 安爾雅一心都在唐煜身上,并未注意到明爭暗斗的詭異氣氛,拍著雄蟲的脊背,溫柔地安撫他,待他的情緒恢復(fù)了一些,才低聲道:“嚇到您的蟲,都是壞蟲,雄主想要怎么處置他?” 唐煜扭扭捏捏抬起頭,可憐巴巴地問:“怎么樣都可以嗎?” 安爾雅被往事激怒的心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不假思索點(diǎn)頭:“嗯,我來為雄主出氣。” “那好,你把蟲帝交給我,我自有辦法?!碧旗先杠S地抱住安爾雅,壞心眼地在他胸前亂蹭,預(yù)謀已久般話鋒一轉(zhuǎn),“小年糕,你跟我去約會吧!” 蟲帝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聲,想要讓一只蟲痛苦,就要?dú)ニ钤诤醯臇|西。 蟲帝的所作所為會受世蟲唾罵,身敗名裂地赴死,這就是最好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