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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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煜借著高等級雄蟲的身份和法官私底下展開唇槍舌戰(zhàn),最終說服了對方,將雌管所長死刑的執(zhí)行蟲換成了郁皎。 郁皎蟲沒什么變化,依舊把一身軍服穿得松松垮垮,連襯衫衣擺都露在軍服外面,一頭酒紅色長發(fā)高高束起,眼神竟然是難得的清明。 雖然這掩蓋不了他邋遢的事實。 第196章 雄主,我下班去接您 唐煜嘆了口氣,沖他點頭示意,又回到了第二排角落的位置上。 郁皎回以點頭,從一組蟲手中接過槍,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全蟲族的面,把槍口對準雌管所長。 雌管所長快要氣瘋了,大吼一句:“你竟然敢背叛我!” 張開嘴對著郁皎一頓輸出。 在親哥震驚又憤怒地謾罵下,郁皎仔細端詳面前矮小的雌管所長,毫不猶豫扣下扳機,同時出聲說道:“私自勾結(jié)星盜、濫殺無辜、陽奉陰違,嚴重違反蟲族治安管理法,指揮科第一組組長郁皎,肅清叛徒、使命已完成?!?/br> 郁皎是只非常懶怠的蟲,他堅信找雄主不如工作、工作不如睡大覺,鮮少有事能讓他徹底睜開眼睛,就連逮捕老元帥的那一次 ,語氣都沒有今天正式。 ——這可能會是郁皎這輩子唯一的正經(jīng)時刻吧,哪怕在這之后,別蟲提起他,都會多一句冷酷無情的評價。 唐煜有些動容,加之接受的信息量多、場面的視覺沖擊大,抿了抿嘴唇,突然很想擠進安爾雅懷中躺一會兒。 他不是一只會委屈自己的蟲,既然想雌君,就忘了自己還在跟安爾雅耍小性子,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問對方在做什么,有沒有空跟他開個視頻。 唐煜很少會在明知道雌蟲有工作的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 安爾雅正在軍部和手下蟲觀看處決現(xiàn)場的直播,接到雄主的消息后無聲起身,走到無蟲的走廊當中,將視頻通訊播了過去。 “雄主,發(fā)生了什么?” 郁皎一槍下去,雌管所長直接倒地而亡,現(xiàn)場難免有血跡,安爾雅擔心唐煜嚇到。 “沒什么?!碧旗喜环奖阏f話,把光腦的收音口貼近唇邊,用最小地聲音嘀咕,“我就是想看看你?!?/br> 他不想待在這兒了,這里沒有親親雌君,他也不想看殺蟲:“小年糕,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只要留著視頻讓我能看到你就好?!?/br> 安爾雅仔細觀察唐煜的臉色,雌蟲的目力極其優(yōu)越,哪怕隔著光腦,雄蟲還戴著帽子,陰影擋住了半張臉,也能看見他的臉色不太好。 安爾雅憂心忡忡,正色道:“雄主,您回來吧,不用親自盯著?!?/br> 他知道唐煜謹慎,是怕有蟲瞞天過海包庇罪蟲才親自到場,可不管怎么樣,都不能逼迫自己??! 雄蟲是很脆弱的生物,萬一嚇壞了怎么辦? “我有分寸?!碧旗陷p而易舉窺破了安爾雅的意思,抬手按了按眉心,又將手放下。 他的腿上放著一只白絨絨的玩偶,比手掌稍微大一些,唐煜的手放下去的時候,正好搭在了玩偶的頭上。 這是昨天他帶安爾雅出去逛的時候,他一眼看中、安爾雅付星幣買下送給他的娃娃。 顏色白白的,身上有金色的花紋,兩只圓溜溜的紫色的眼睛幾乎占據(jù)了臉部的三分之一,很像安爾雅蟲型的q版。 在莊重嚴肅的場合拿著一只這樣萌的娃娃,實在是……一言難盡。 唐煜本蟲毫無所覺,指尖無意識盤著娃娃的頭部,眼睛隔著屏幕黏在安爾雅身上,低聲道:“嚇蟲的地方都已經(jīng)過去了,剩下的這波犯蟲里,可能有些不好對付的角色,我等會兒再走?!?/br> 這波蟲他沒有事先挨個兒接觸過,都是財盟的成員,蟄伏主星多年未被發(fā)覺,可見其成員心性極佳。 他怕出岔子。 雄蟲在自己認定了的事情上面是不會聽勸的蟲,安爾雅深知他的性格,沒再多說,只是擔憂地道:“雄主辛苦了,等中午下班我去接您?!?/br> 唐煜不太想壓榨軍雌少得可憐的午休時間來回跑,便搖搖頭:“我中午不回軍部了,等問審結(jié)束之后直接跟卞恪他們一塊回去,不會有危險的?!?/br> 那些曾經(jīng)帶給他危險的蟲,已經(jīng)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死的死、跑的跑、躲的躲、被關的被關,全然不足為懼。 離開安爾雅視線就會遇到危險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結(jié)束了。 ——就算有漏網(wǎng)之魚,今非昔比,也該對方怕他才對。 安爾雅聽著唐煜得意洋洋的語氣,忍俊不禁:“難道雄主不想出法庭的時候,就見到我嗎?” 這話說得,像是要接他出獄一般。 但是唐煜很心動,他一向覺得有雌君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沒能禁受住誘惑,矜持地點頭:“那…那好吧。” 兩蟲正隔著光腦咬耳朵,一群沒來得及跑掉的貴族叛徒蟲被押解入庭。 唐煜散出精神力從頭到尾掃了一遍,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連那天被他打發(fā)進皇宮花房躲避的幾只雄蟲都在里面。 不過依他們的智商,應該和案件無關,只是例行叫來問一下。 雄蟲向來事多,又第一次上法庭,看哪里都驚奇,以至于忽略紀律,收獲一頓訓斥,差點被氣歪了鼻子、當庭毆打法官。 于是,一段這樣的對話產(chǎn)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