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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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堯從快速掃了一眼現(xiàn)場,讓人把鴇母叫了進來。 鴇母壓根不敢靠近那床,瑟縮在門口,“大人,您想知道什么?要不出來去隔壁廂房談?” 沈君堯低聲朝姜甯說了幾句,姜甯點點頭,沈君堯便動身去了隔壁。 吳銳的臉涂了東西看不清實際情況,姜甯讓一個御寧衛(wèi)出去打盆水來,自己脫了鞋戴上皮手套才小心翼翼爬到床上去看尸體。 紙人躺在一側(cè)不是很方便動作,姜甯又把另一個御寧衛(wèi)叫了過來,把紙人搬起來遞給他,讓他放到一旁的地上去。 那同僚也是個虎的,接過紙人直接就杵在了床邊的地上,女紙人就這么站著面向姜甯咧著嘴笑,看得姜甯都覺得有些邪門。 吳銳的尸體很干凈,身上的白色中衣沒有任何污漬,白色的綢緞上有銀線浮云暗紋,如此低調(diào)奢華的布料應(yīng)該是他自己的衣物。 姜甯把他手中握著的黃紙取了下來,掰開他的手指查看,除了僵直外并沒有傷痕和骨折,指甲縫中也沒有外物。 腳上也是同樣無傷,而且腳底干凈,極有可能案發(fā)的時候吳銳正在睡覺并未下床。 去而復(fù)返的同僚把水盆端了進來,姜甯示意他放在一旁就去脫尸體的衣服。 從頸脖到小腿腳掌,除了一些已經(jīng)愈合的破皮擦傷,整具尸體沒有任何傷痕。 有些深層的出血和瘀傷并沒有那么快浮現(xiàn),姜甯也不著急,先去擰帕子擦洗吳銳的臉。 來回幾次擦洗,尸體的原本的臉總算露了出來。 一張還算端正的臉已經(jīng)泛白,嘴唇失了血色,面部也不見外傷痕跡。 人不可能無端端暴斃,就像之前的偷名換名案子中的神經(jīng)毒素,這個吳銳全身無傷也極有可能是中毒而亡。 姜甯打開死者的嘴巴,一股酒氣噴了出來,隱約還含有淡淡的異味,但她無法分辨是何物。 “可有發(fā)現(xiàn)?” 就在姜甯企圖識別死者口腔氣味之際,沈君堯已經(jīng)回來了。 “暫時沒有,但是死者身上不見外傷也并無骨折,不排除中毒。”,姜甯說著用手摳了一下死者的口腔內(nèi)壁。 她摸了一圈,伸出來的時候手套上沾了一些黃白色的糜狀物,伸到鼻子下輕輕一嗅,依然是酒混合著不知名的味道。 “死者可能嘔吐過,這似乎是嘔吐物的殘渣?!?/br> 沈君堯聽完就招手讓昨夜負(fù)責(zé)巡守的小廝進屋來,那小廝剛拐進來就看見杵在地上的女紙人,嚇得當(dāng)場就摔坐到地上。 “把這紙人先抬到柱子后面去。”,沈君堯沉下臉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把紙人搬走了。 小廝跪在地上,沈君堯問他吳銳昨夜吃了什么可有嘔吐,但他卻說吳銳并未嘔吐。 “吳公子酒量極好,甚少喝醉,我在倚香閣兩年多了,從沒遇見他喝多了嘔吐。昨夜他也并未醉酒,只是……” 后面的話他沒敢說,屢次抬眼看向紙人的方向,知道沈君堯不耐煩地摸了下刀柄他才利索起來。 “只是吳公子昨夜有些像是……撞邪了?!?/br> “說清楚?!?/br> 在沈君堯的煞神凝視下,小廝把昨夜的異樣描述了一遍。 吳銳昨夜與友人在前頭廂房與友人飲酒聽琴,喝至一半突然開始發(fā)酒瘋,站起身來旋轉(zhuǎn)跳舞,還一直嚷嚷說看見了許多小仙女在他腳邊旋舞。 他平日里喝上個三五盅也才微醺模樣,但昨夜不過一壺下肚就開始發(fā)起了酒瘋。 可他臉色如常并未泛起紅暈,只是嘴里說的話有些離奇怪異,一個勁指著空無一人之處說有仙女邀他共舞。 眾人便也只當(dāng)他那天真的醉了,把他送至廂房就離開了。 然而今日一早他莫名暴斃,又與紙人躺在一處,于是這小廝就把他昨夜的狀態(tài)當(dāng)成是撞邪了。 第163章 163 一樁婚事兩條人命 隨后沈君堯問起吳銳時常留宿,是否每次都住同一間廂房。 小廝點點頭。 巧得很,吳銳是倚香閣的老客戶了,每次喝到大半夜都會留宿這同一間廂房。 究其原因竟是因為這廂房的對面是一個頭牌娘子的房間,每日一早就能看見那姑娘依窗梳洗,甚是曼妙。 “如此說來,這兇手應(yīng)當(dāng)對吳銳的行蹤很是熟悉,早已定好了下手時機?!保蚓龍蛳肓讼胱呦蛄伺埲?。 女紙人手里還攥著那張黃紙,沈君堯輕輕一扯就拉了出來。 上面的朱砂還很鮮艷,應(yīng)當(dāng)是這幾日剛寫的,上頭的生辰八字雖然普通,但要尋人多少也得花上一些時間。 時均接過了黃紙帶著人出去了,他寧愿去外頭查人也總比待在這里對著這紙人要舒坦得多。 姜甯已經(jīng)將尸體的外部都查看了一邊,一無所獲,只知道吳銳喝過酒。 吳銳是三品大員的兒子,不是無親之人,要想剖尸查驗就必須獲得吳家點頭,然而案發(fā)至今吳家還沒來人。 他們等了小半個時辰,沒等來吳家的人,反倒等來了曹奎,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大叔。 大叔剛進門就自報了姓名,是個紙扎鋪的老板。 “我瞧那紙人與尋常鋪子的紙人不太一樣,似乎是專門定制的。所以我找人在白事一條街那邊問了一下,這宋叔的鋪子是唯一一家做定制紙人的?!?/br> 宋叔點了點頭,眼神開始在屋內(nèi)搜索起來。 探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