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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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均揮了揮手里的紙條,薄薄的信箋上字跡纖巧娟秀,看起來像出自女子之手。 曹奎聞言撓了撓頭指向姜甯,“姜甯啊,恐怕只能你和時均跑一趟了。我方才過來也是想告訴大人出售狐仙之人已經(jīng)找到了,一會得先過去盤問供詞,抽不開身。” 雖說姜甯的本職工作就是仵作,詢問案情不在她的職責(zé)范圍,但她的身份確實(shí)是御寧衛(wèi),人手不夠的情況下該干活她也不好推脫。 拍拍屁股站起來,姜甯應(yīng)下了這個事情。 馬車像尋常一般往映月館去,時均在外頭駕車,姜甯伸手一摸暗柜,果然從里頭摸出一包鹽酥花生米。 不用猜,鐵定是沈指揮使放的。 這馬車雖說是鎮(zhèn)府司公用的,但鎮(zhèn)府司那群糙漢一個個都覺得騎馬更便利。再加上這車子基本是沈君堯在用,他們也就默認(rèn)不會碰,現(xiàn)在沈君堯就跟補(bǔ)貨商似的,隨時往里頭補(bǔ)些小零嘴。 咸香爽脆的花生米粒粒飽滿,姜甯剝了一路,眼見著就要空盤的時候終于到了映月館門口。 她將花生殼包進(jìn)手帕里帶下車,進(jìn)館之后找了個垃圾堆扔了。 時均同她走在一塊,眼見著已經(jīng)過了曹mama住的那屋子的小院龜奴卻沒有停下的樣子,反倒一直往后頭那個三層高的樓房走,他忍不住開口詢問,“曹mama有事在忙不在屋里?” 龜奴低著頭往前領(lǐng)路,聽他這么說腳步也沒停下,只是語氣有些疑惑,“邀請大人的是惜惜姑娘,并不是曹mama啊?!?/br> “惜惜姑娘?” 別說姜甯,時均來了兩回都有些發(fā)懵,這怎么又扯上別的人了? “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惜惜姑娘的丫鬟是這么說的,小的就是負(fù)責(zé)出來迎大人你的,旁的不太清楚,您還是進(jìn)屋后問惜惜姑娘吧,別的人一擲千金想見都見不著她呢?!?/br> 一問一答間三人已經(jīng)到了樓下,一個錦衣丫鬟站在樓梯下,龜奴停了下來。 “兩位大人請隨我來。” 姜甯有些驚訝,這丫鬟身段模樣都是中上之姿,比瓊枝還好好看上不少,居然也只是個丫鬟,看來樓上那位董惜惜不簡單。 說是三層閣樓,實(shí)際只有二樓和三樓住人,從三樓的樓梯拐出來姜甯就意識到這董惜惜大概就是映月館的頭牌。 整個三樓只有一扇門,高大闊氣雕刻精美,這位姑娘一個人占了一層樓。 丫鬟領(lǐng)著兩人穿過外面的門進(jìn)了屋,盛夏之際屋內(nèi)不但沒有絲毫悶熱,甚至還泛著絲絲清涼。 姜甯跟個土包子一樣到處打量,發(fā)現(xiàn)幾處的角落里都放著冰盆,冰盆上頭還掛著線香,空氣里都帶著清新的茉莉香氣。 “姑娘,人來了?!?/br> 隨著丫鬟的稟報(bào),里頭的珠簾動了一下,清脆的碰撞聲中,一道纖濃合度的身影進(jìn)入姜甯視線。 她瞬間就被驚住了。 這臉蛋和身段就像煙雨中剛剛綻開些許花瓣的青蓮,純潔無瑕誘人采摘,但那雙嫵媚的桃花眼向她瞥過來時又冷漠如霜。 不和諧的組合在這姑娘身上卻是意外的和諧。 又純,又欲。 相比起姜甯一臉被美色沖昏頭那種呆愣,時均倒是正常多了。 因?yàn)檫@姑娘他見過,恰巧就是那日在曹mama院門外與他擦肩而過的絕色佳人。 “怎么還帶了個姑娘家進(jìn)來,這位爺是一個人不敢來嗎?” 董惜惜緩緩走近時均,柔弱無骨的手撫上他的佩刀,嗓音慵懶冷清卻像帶了鉤子一般,尋常男人聽了恐怕骨子都酥了。 時均和煦如春風(fēng)的招牌笑臉頓時沉了下來,往后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姑娘此話何意,御寧衛(wèi)辦案,兩人同行并無不妥。姑娘知道荔香那案子什么事情,煩請細(xì)說?!?/br> 他這才意識到那紙條竟是邀他一人前來的。 難怪送信給他的人上來就說找時百戶,顯然是沖著他來的,但時均卻不記得自己何時見過這位紅遍慶京的花魁。 董惜惜輕笑著繞過時均轉(zhuǎn)身坐到一旁的軟塌上,伸出涂著蔻丹的手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示意兩人坐下。 姜甯隱約覺得這董惜惜對時均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低聲提醒時均正事要緊,時均頷首,兩人先后落座。 “冬兒推荔香入水時我在樓上看見了。當(dāng)時冬兒跟在荔香后頭好一會兒了,眼神頻頻看向池子對面的連廊,大約扭頭看了四回,直到有人經(jīng)過她才下手把人推了下去?!?/br> “冬兒故意等著人看見自己行兇?!”,姜甯驚呼出聲看向時均。 時均想了想才抬眼對上董惜惜玩味的目光,“姑娘為何當(dāng)時不向府衙說明?” 第232章 232 寒食散 董惜惜聞言先是一笑,隨后俯下身用素白的手撐住下巴,側(cè)著臉看向時均,“當(dāng)時府衙的官爺上門冬兒壓根不否認(rèn),我也確實(shí)見著她把人推下去了,索性就不說了。但是昨兒聽說荔香那案子你們覺得有古怪,我想起這事,便差人通知你來了?!?/br> 言談間董惜惜一眼都沒看過姜甯,全程把她當(dāng)個空氣,桃花眼里只印出時均一人的臉。 時均雖說不像沈君堯,但頭一回被一個絕色這樣從頭到尾盯著看,而且言語間頗有挑逗之意,他再溫和沉穩(wěn)的性子也有些難以招架。 “姑娘可還知道其他事情,若是沒事我們先離開了?!?,時均移開眼睛看向桌面的碧綠茶碗,生生躲開董惜惜那勾人的目光,儼然一副圣僧被女妖盯上不知所措的模樣。 探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