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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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衛(wèi)所里只有三名白衣,其中一人已經(jīng)出發(fā)前往硯城通知當?shù)氐陌賾羟皝怼!?/br> 跟在曹奎身后的兩名白衣在路上就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兩人朝著沈君堯抱拳行禮之后,其中一人提起了一個地名。 扎伊鎮(zhèn)。 這個鎮(zhèn)子有一個比較匪夷所思的習俗,鎮(zhèn)上之人身亡之后會將尸體放在竹筏上,將引魂燈繞著尸體綁在竹筏上,隨后將竹筏推進江中。 扎伊鎮(zhèn)的河流在上游,正常來說竹筏會沿著水流一直被沖向怒濤江。 怒濤江,江如其名,常年波濤洶涌奔騰不息,竹筏載著尸體進入江中很快就會被江濤打翻,隨后遭魚群啄食消失。 然而這具尸體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從旁邊的小支流進入了鄰縣的小河來,尋常時間那支流的入口都有柵欄擋住,正是當?shù)刂朔乐乖伶?zhèn)的尸體流入河中所筑的。 怒江水流量大暫時還沒有進入結冰期,依然可以正常水葬,但支流的小河水位低活動性也差一些,漸漸結了薄冰,大概也因此讓擱淺的竹筏一直被困在了河岸邊上。 沈君堯考慮到曹奎跑了一宿又冷又累,讓他先上馬車暖暖身子,隨后讓時均騎馬跟其中一名白衣去查看支流的柵欄。 如果只是柵欄不慎打開,尸體誤入,那這就只是普通的水葬儀式,倒也不必太過緊張。 沈君堯有條不紊安排著事情,姜甯也趁機下了車,戴上手套去看看尸體的情況。 她掀開蓋在尸體上的油布,發(fā)現(xiàn)底下的尸體還好,倒是其中一個燈籠又破了兩個面。 好端端的,不過是被油布蓋了一下,而且接觸的是頂端,怎么側面就破了? 姜甯被這些造型奇特的燈所吸引,伸手過去將那個才破掉的拆了下來迎著晨光查看。 薄如蟬翼的紙張在柔和的光線下更顯得輕薄透亮,竹子架構搭建得很是巧妙,既能支撐起紙面又不會太粗而破壞燈籠的纖巧。 姜甯看的認真,眼神落在靠近竹子附近的紙面上,一個芝麻粒大小略微凸起的黑點引起了她的注意。 “大人……你過來看看,這是不是一根毛?” 她的語氣十分驚訝,引得車里的曹奎都探出頭看了過來,那白衣御寧衛(wèi)隱約猜到她就是那位專破詭案的仵作,眼神也探了過來。 沈君堯快步走過來,姜甯把燈籠舉起來指了指那塊黑點,再次想要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 “確實像是一根毛?!?/br> 聞言,姜甯舉著燈籠的手抖了一下。 她沒有看錯,那微微的凸起是一顆痣,上頭長了一根毛。 紙張不可能長黑痣更不可能長毛,動物的皮毛也不會長痣,一個荒誕怪異的想法在她腦子里盤旋不去。 這燈籠,是用皮膚做的。 第381章 381 引魂燈 為了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和疑心過重,姜甯把其余的五盞燈全都解綁下來,一個一個迎著光查看起來。 這些燈籠的外形都是一模一樣的,大小也幾乎沒有任何差別,但姜甯還是從細節(jié)看出了區(qū)別來。 其中四盞燈都是真正的普通紙燈籠,唯獨兩盞,是實打?qū)嵉钠艋\。 紙燈籠的透光性跟皮燈籠的相差無幾,但是一旦迎著光細看,皮燈籠的透光度就遠遠高于紙燈籠。 而且紙燈籠的紙面破裂都在靠近竹骨架的位置,多是因為風太大紙面繃不住所以縱向開裂。 而皮燈籠則不然。 它們的燈籠面斷裂處都是隨機位置,但方向都是沿著皮膚紋理的走向。 因為天氣干燥,死皮沒有油脂浸潤很快就干裂變得極為脆弱,輕微的扯動或者風吹都會讓死皮斷裂。 兩盞皮燈籠其中一盞上有長毛的黑痣,而另一盞燈籠的紙上姜甯發(fā)現(xiàn)了傷口愈合后在皮膚上留下瘢痕的白色痕跡,兩個燈籠的“紙”上都有極細微的皮膚紋路。 “這燈籠的的確確就是人的皮膚所制,只是無法確定來源是死人還是活人,畢竟不管從死人還是活人身上剝出皮,放久了都會出現(xiàn)皮干燥斷裂的情況?!?/br> 姜甯的話一字不差落在三個男人的耳朵里,那白衣御寧衛(wèi)已經(jīng)驚得有些說不出話了。 沈君堯琢磨了一下便問那白衣御寧衛(wèi),扎伊鎮(zhèn)可有用皮制燈籠的習俗,白衣御寧衛(wèi)霎時間把頭搖成撥浪鼓。 “扎伊鎮(zhèn)雖說喪葬風俗奇特但卻沒有什么詭異的習俗,這些引魂燈都是用普通的明紙所制,不曾聽過用……用人的皮膚的?!?/br> 姜甯看了一眼沈君堯,兩人都心里有數(shù)了。 有人在偷偷摸摸剝出皮膚做燈籠。 趁著時均還沒回來,姜甯便去查看竹筏上的女尸。 因為天氣寒冷,竹排又一直擱淺在河岸邊所以尸體保持得相當完整。 牙齒顯示死者年約四十,尸體全身沒有死前造成的新傷口,也沒有被侵犯的痕跡,但骨瘦如柴,眼窩凹陷。 “從外形來看不像是他殺,更偏向于病死的,具體死因恐怕要找個地方剖開查驗才能明確,這樣一來還是得先找到死者的家屬,否則胡亂切開已逝者,怕是要惹上麻煩的?!?/br> 沈君堯點頭表示同意。 時均和另一名白衣在半個時辰之后趕了回來,他表示支流入口處的那個木柵欄確實打開了,但看起來不像是人為,只是其中一邊拴住的繩子老舊斷裂導致的。 探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