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而蘇朝設(shè)想的不錯,此時的別墅大床上,確實(shí)上演著香艷的一幕。 “嗚~太深了阿嚴(yán)~不要~” 深黑色的大床上,蘭心身上還穿著剛才那件吊帶裙,下半身的裙子卻被全部撩起,受傷的那只腿被人抓住搭在了肩頭,腿心處原本含著的玉勢早已不知道丟在了哪個角落,只余菊蕾外露出的流蘇被不斷滑落的yin水打濕,全部黏在了一起,在男人劇烈的撞擊下在空中搖蕩。 “嗚,我錯了~我錯了~”蘭心已經(jīng)求饒了一整晚,可是男人仿若未聞,只是機(jī)械的做著活塞運(yùn)動,像極了一臺無情地打樁機(jī)器。 終于,聽到這句話的盛嚴(yán)明才有了些反應(yīng),停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向她,“你錯哪了?” 蘭心終于得以喘息,卻有些茫然地對上了對方憤怒地目光,“我...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 她當(dāng)然知道盛嚴(yán)明為什么生氣,問題是這事能怪她嗎?怪她太迷人還是怪她長得太像那位“白月光”? 男人有時候不能慣著,容易得寸進(jìn)尺。 于是蘭心又開始掉起了眼淚,“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阿嚴(yán)生氣了,對不起我惹阿嚴(yán)不開心了,嗚?!?/br> 委委屈屈抹起了眼淚。 坐在一旁貴妃榻上的云澈一聽就不樂意了,“誒,你怎么回事?有火氣怎么不對剛才那兩人發(fā)?欺負(fù)她做什么?” 云澈就坐在旁邊,看的明白,小姑娘全程連個眼神都沒給對面2人,架不住有人臉皮厚就是要瞎幾把扯淡一直說個不停,眼睛更是沒離開過,都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那點(diǎn)心思瞞得住誰? 小白兔哪能逃得過大灰狼的探索? 唯一的辦法就是他們兩個看牢點(diǎn)。 “哼。”盛嚴(yán)明冷哼一聲,他的火氣可不止對那兩人的。 “怎么?你對我有意見就沖我,你欺負(fù)她做什么?”云澈回過味兒了,瞇了瞇眸子,把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重重放在了桌上,刺耳的聲音嚇得蘭心一抖。 云澈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似乎是要把蘭心拉起來,“走,不給他cao了,又摳門脾氣又差,有什么好的你一天到晚惦記著他。” 蘭心卻搖了搖頭,“算了,阿嚴(yán)不高興是我不好。” “你在胡說什么,我沒有生你的氣?!笔?yán)明的臉終于繃不住了。 他是生氣不假,他生自己的氣,生幾個兄弟的氣。 氣自己引狼入室,摘了明珠不知道好好珍藏,反而大搖大擺帶出去找了賊惦記。 氣自己幾個兄弟想要挖他墻角,還是當(dāng)面的那種,無異于要當(dāng)面給他帶綠帽子。 這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你沒有生她的氣,你只是在無能遷怒?!痹瞥汉敛涣羟榈亟掖┝怂恼鎸?shí)想法。 盛嚴(yán)明被揭穿卻不敢直視蘭心的眼睛,他怕他在她的眼中看到對他的失望。 卻在扭頭的順便被一只冰涼的小手撫上臉頰,“沒關(guān)系的,阿嚴(yán)想怎么對我都可以,是我對不起阿嚴(yán)?!?/br> 以退為進(jìn)什么的,她也是學(xué)過的。 盛嚴(yán)明卻回過頭,看著眼神真摯的小姑娘,心尖顫了顫。 明明下午...明明下午才給她道了歉,為什么晚上又要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呢? 他內(nèi)心的天平不斷搖擺。 一邊告訴他,他的小姑娘也是受害者。 一邊又在說,是她太好,好到被一群餓狼惦記。 可是,如果她不好,他會這么在意她么? 盛嚴(yán)明閉了閉眼,眼神恢復(fù)清明。 俯身低頭一點(diǎn)點(diǎn)舔去女孩面上的淚珠,蘭心心里松了口氣,她知道,這件事算翻篇了。 但是也更為謹(jǐn)慎,那兩人...她絕對不能“主動”接近了。 謊言說多了容易被揭穿,所以她從來不說“謊”,至于別人怎么腦補(bǔ),那是別人的事情。 “你沒有對不起我,珍寶卻是容易遭賊惦記。” 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向了云澈,對方回以他一個冷笑。 云澈不高興地捏了捏蘭心的小臉,“我是替誰鳴不平?嗯?小沒良心的,感情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蘭心轉(zhuǎn)頭看著他,一雙剛哭過的小鹿眼濕漉漉的,小手勾著他的大手,也不說話,就那樣看著他。 這誰頂?shù)米“。?/br> “還知道撒嬌了?”云澈跪坐在一旁,低下頭,用額頭貼著她的,兩人溫?zé)岬暮粑焕p在一起,是那樣的美好。 這是云澈人為的,盛嚴(yán)明表示真特么刺眼極了。 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PS.我發(fā)現(xiàn)我寫這種惡惡心心的比寫rou還要興奮,我可能真的有某種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