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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理智一下子就全無了,直接坐了下來搶過女人手里的藥膏擠了一大把湊到女人的腿心處狠狠就是一抹。 “啊~”蘭心只顧著接電話,還沒反應(yīng)過來,胯下就被男人修長的手指弄得起了反應(yīng)尖叫出聲。 “怎么了?”電話那頭傳來男人關(guān)切地詢問。 “沒...沒事,有蟑螂。” 蘭心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說著還用腳去蹬這只大狗狗,卻不想被人直接握住了腳踝,動彈不得。 偏偏xue里的手指還一直在作怪,令她軟了半邊身子,只得瞪大眼睛去怒視對方,但是此時的她,面若桃花,想象中的怒目而視非但沒有呈現(xiàn),反而變成了媚眼如絲。 她只能紅著眼,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在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帶著野男人進了金屋,還在金主打電話來的時候在金主床上亂搞,這已經(jīng)違背了她的職業(yè)道德,她也是有羞恥心的好不好? 于是就愈發(fā)惱了陸相燃。 “怎么會有蟑螂呢?”對面的盛嚴明不解道。 “寶寶是去了外面的酒店了嗎?錢不夠嗎?你自己出去玩要住最好的酒店,不要省錢,我一會再讓人給你打200W,不夠你給我打電話?!?/br> “誒別,嗯~不是,是,是在家里,家里有蟑螂?!碧m心又狠狠瞪了眼作怪的某人,想讓他收斂點。 但是某人此時非常不爽,他此時巴不得盛嚴明趕緊發(fā)現(xiàn)他這個“jian夫”,大家一起不爽。 還寶寶?真不要臉,一把年紀都能當(dāng)人家爹了還這么惡心,老牛吃嫩草的狗東西。 他越想越不順,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大了起來,蘭心好幾次都要忍不住自己的呻吟。 “那我明天讓阿姨再過來好好打掃一下。寶寶還沒出去玩嗎?” 盛嚴明此時一點都沒察覺到,自己啰嗦得像個老父親,連家務(wù)都要自己cao心的程度了。 “沒...沒有?!?/br> 她后悔了,她現(xiàn)在不想跟某人出去玩,只想等電話一掛,她就把人趕走。 “有沒有想我?”電話那頭,男人輕笑了聲,聲音低沉的問道。 蘭心卻感覺到自己甬道內(nèi)原本的2指變成了3指,并且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許多,她快要忍不住了。 “嗯~”緊咬的唇還是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了呻吟,聲音仿佛要滴出水來。 卻被盛嚴明誤以為是在給他的回應(yīng),低低地笑了笑。 “我也很想你,所以,今天不去環(huán)球影城了好不好?” 蘭心原本混沌的大腦仿佛得到了新的指引,完全不理會身前臉色已經(jīng)能滴出墨的某個頂流,立馬打蛇隨棍上。 “好~” 身前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幾分,充滿怨念的看著她,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那般。 “乖。”電話那頭的男人不自覺得露出了愉悅的神色,繼續(xù)說道。 “明天周末,我和阿澈的幾個朋友說要聚一聚,打算去東南亞那邊的小島國玩兩天,想帶你去。” “好~”她乖巧應(yīng)答。 并沒有問去的人有誰,去哪里,去幾天之類的,金主爸爸要她陪著出門,她大多數(shù)時候都不會也不應(yīng)該拒絕。 無關(guān)情愛,這是職業(yè)cao守。 “那一會我讓人去接你,中午的飛機,你收拾下東西,順便也幫我和阿澈收拾下,我們在機場等你?!?/br> 盛嚴明好像心情很好,繼續(xù)給她安排著事情。 他相信她能做好這些。 蘭心揮開了在她胸前作亂的手,甜甜地應(yīng)了聲好。 “需要帶多少天的衣服呀?” “你看著收拾,不用太多,缺什么在那邊買,那邊有好幾個免稅店,你想買什么都可以?!?/br> 電話那頭的男人寵溺的說道。 他的寶很乖,他不介意在寵著點。 蘭心臉上不露聲色,實則已經(jīng)開始考慮要怎么讓這兩人大出血了。 雇主獎勵職工,她拿的心安理得! “那,阿嚴我就去先去收拾東西啦~”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除此之外,某些人也越來越過分了。 “陸相燃!你做什么?”她卸下了剛才面對金主還甜蜜乖巧的表情,對剛才對她胡作非為的男人怒目而視。 “乖寶,你別喜歡他,你喜歡我好不好?我也有好多錢,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買,飛機游艇,你想紅我也有大把的資源,你別不要我?!?/br> 察覺到女人是真的生氣了,這位年輕的頂流也顧不得心里的酸澀,大手死死地圈住對方,不讓對方掙扎離開,許下各種條件,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他真的一點優(yōu)勢都沒有。 蘭心不可否認的,在聽到飛機游艇的那一瞬間,心跳都漏了幾拍,畢竟現(xiàn)任兩位金主,還真沒有大方到這個程度。 但是他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了,人往高處走沒錯,但是做人不能這樣子的,她當(dāng)時下的決定是等白月光回來了再退位讓賢,或者金主開口她在走的,現(xiàn)在這樣,不像話。 “你別這樣,他們對我很好,我不能這樣對他們?!?/br> 他們只是把你當(dāng)替身,好什么好? 陸相燃死死地握住拳頭,才沒有把這句話脫口而出。 因為他自己的內(nèi)心,也不比那兩人坦蕩幾分。 140. “你快走吧,我和你沒有可能的,你睡也睡了,玩也玩了,到底要糾纏我到什么時候?” 蘭心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不能掙脫開,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再掙扎,就在他懷里,任由他動手動腳,面色平淡地說道。 她感覺到她甬道內(nèi)的手指都顫了顫,頭頂傳來男人不可置信的聲音。 “你要和我分手?” 蘭心心里嗤笑一聲,他們什么時候在一起過? “我是被人包養(yǎng)的,怎么可能和你和你談戀愛呀?” 蘭心很平靜地闡述這個事實。 那不然讓她說什么? 她已經(jīng)和兩個男人談戀愛了? 他們那叫談戀愛嗎?別欺負古人無知好嗎? 陸相燃卻呼吸一滯,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就當(dāng)我們不認識吧?!?/br> 本來就是露水姻緣,蘭心自己都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你送我的東西都在衣帽間,我去拿給你吧?!?/br> 這次就算蘭心的虧本生意了,但是為了避免事端,就當(dāng)是她這個女菩薩大發(fā)慈悲了。 說著就要起身去拿東西。 “別...”陸相燃從背后抱住她,不讓她離開。 他一點都不在意那點東西,她只想要她。 他現(xiàn)在難受地不行。 他還沒談過戀愛,不知道這就是愛情的酸爽。 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大塊,空落落的。 “乖寶,我不鬧了,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這位放蕩不羈的頂流,終于也感受到了,愛情的苦。 他知道女人為什么生氣,他只是心有不甘。 “抱歉,我要去收拾東西了。”蘭心只回答了他兩個字,就拉開了他的手往衣帽間走去。 陸相燃當(dāng)然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也跟著進了衣帽間,看到了令他更難以接受的一幕。 諾大的衣帽間里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涇渭分明,中間一排長長的起碼有10個柜子占據(jù)了絕大多數(shù)位置的是女人的衣物,兩側(cè)只有4個柜子的西裝、休閑服能看出來是男人的服飾,擺放整齊,像一個家庭的男女主人合用的衣帽間。 而地面上,放著十幾個購物袋的,正是他前些日子給她買的,一動不動被人放在地上,與這個衣帽間格格不入。 他感覺到很受傷。 她不接受他,所以隨意對待他的心意。 如果被蘭心知道了一定大呼冤枉,天地良心,她向來對物不對人,從來不糟蹋一個好東西,丟地上只不過是因為沒時間去整理罷了。 看著蘭心直接無視他,有條不亂的先給兩個箱子收拾好男人的衣物,才換了個大箱子收拾自己的,他的眼睛有些熱,心里嫉妒得發(fā)狂。 憑什么? 就憑他總是來晚一步嗎? 他咬緊了后槽牙,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褲袋里的手機開始震動。 他心煩意亂,剛想掛斷,卻發(fā)現(xiàn)是云澈的電話。 突然想到剛才那通電話里的內(nèi)容,心頭跳了跳,改成了接通。 “喂?” “阿相?在B市嗎?” “在。” 甚至還在你家。 陸相燃已經(jīng)知道對方這通電話的來意了,心情大好。 想甩掉他?門都沒有。 “阿然他們收工了,都在B市,上一次你不在,好久沒聚聚了,他們都有空,就差你了?!?/br> “行,去哪?” 陸相燃死死地盯著臉上有些詫異地回過頭看著他的女人,笑容加深,甚至有些讓人不寒而栗。 “巴厘島?!?/br> “好,幾點匯合?” 盡管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陸相燃還裝的像模像樣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唱歌頂流還是職業(yè)影帝了。 蘭心撇撇嘴。 掛了電話,某個滿血復(fù)活的大狗狗直接蹭了上來。 “乖寶~我也要去?!?/br> 然后得意忘形的他悲劇了。 “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這輩子都不會理你了,陸相燃?!?/br> 蘭心手里拿著一件布料很少的比基尼,轉(zhuǎn)過身,一字一句的說道,簡直就是在陸相燃的心口上插刀子。 “我有哪里比不上他們?” 男人赤紅著眼,情緒終于控制不住。 “你哪里都比不上,好了么?” 蘭心實在有些煩了,只想把他敷衍過去。 “好,我走?!标懴嗳嫁D(zhuǎn)身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要把她的樣子刻在骨子里,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孩子氣般重重地摔了下門。 蘭心撇撇嘴,就這脾氣,能比得上誰? 她不知道的是,她心中某個很沉著冷靜的人,曾經(jīng)為了她,把一屋子的家具都砸了個稀巴爛。 當(dāng)然,知道了大概只會吃驚,而不會在意。 141. “阿嚴~阿澈~” 機場候機室內(nèi),將行李箱交給一旁的保鏢,蘭心看到2人后直接走了進去。 “那就住...” 云澈還在和幾人商量住哪個酒店,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轉(zhuǎn)過身直接把她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 而一旁的盛嚴明則是暗惱自己動作慢了一步。 蘭心有些害羞,直接縮進了男人懷里。 引來一旁男人的低笑聲。 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別人,想要站起身,卻被云澈拉住了。 “沒事兒,你都見過?!?/br> 還看了一眼景軼然,讓他收斂些。 他的小蘭心臉皮薄。 蘭心這才側(cè)過臉,打量起四周。 看見對面含笑看著她的兩人,她小臉紅了紅,小聲打了招呼。 “你們好?!?/br> “許久不見了,蘭心小姐?!?/br> 影帝那雙桃花眼正含笑看著她,眼底有她都害怕的情欲一閃而過。 而蘇朝則微微頷首,算是回應(yīng)。 一雙眸子隱藏在平光鏡后,看不真切。 “喲~都在啊~”就在眾人打完招呼后,門口傳來了又一道聲音,蘭心心里一緊。 別看她一副“生死看淡、不行就跑”的態(tài)度,實際上她還是挺舍不得這兩人的...錢的。 她還真有點怕陸相燃這個神經(jīng)病破罐子破摔的直接捅破天。 還好來人只是語調(diào)陰陽怪氣了些,時不時哼哼,也不看她,坐在一旁玩手機。 “阿相,這是蘭心。” 但是云澈卻不想自家寶被人忽視,開始做起了介紹。 “寶寶,這是陸相燃,你有沒有在網(wǎng)上見過他?” 沒有,只是在現(xiàn)實里深入交流過。 蘭心在心里默默吐槽,但是還是轉(zhuǎn)過身打了招呼。 “您好。” 用的是敬語,疏離又陌生,像極了第一次見面的人。 陸相燃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大老遠劇看見了,看見昨天還躺在他懷里的女人今天就乖乖地躺在他兄弟的懷中,看見剛才冷心冷肺的要和他分手的女人剛才甜甜地對他兄弟笑了。 他媽的,什么叫“你永遠想不到你的女神在別人面前是什么樣的?” 他今天可算感受到了。 駕車回去的路上他也一直在想,不就是個女人嘛?有什么放不下的? 他堂堂陸小少,陸頂流,會缺女人? 缺。 事實告訴他,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他還就真的缺這個女人。 或者說,他缺的是,長成這張臉的女人。 所以他回去收拾三兩件衣服后又急忙駕車趕來機場,為的就是能快些見到她。 誰知一進來就是讓他嫉妒的兩眼發(fā)紅的一幕。 “嗯?!?/br> 所以他應(yīng)了聲,極不禮貌的沒有與她對視,而是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她。 他怕他再看下去會直接搶人。 但是這一副樣子落在在場幾人眼里,卻是他看不起蘭心的表現(xiàn)。 景軼然和蘇朝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一個女人而已,只是與她有些像,還犯不著與兄弟紅了臉。 但是云澈和盛嚴明就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但是蘭心拉了拉他們的衣袖,小聲制止了他們。 “阿澈,要出去玩啦~不要吵架~” 小姑娘坐在他懷里,乖乖軟軟地撒著嬌,讓幾天不見她的云澈和盛嚴明心都軟了,jiba都硬了。 也讓一旁的陸相燃拳頭跟著硬了。 原來她在他們面前是這樣的啊,她在我面前從來不這樣。 陸相燃做了個對比,心里更加酸溜溜地了。 “人到齊了,那就上飛機吧?!?/br> 蘇朝站起身,淡淡看了眼蘭心,眼中的贊許一閃而過。 沒有恃寵而驕,也沒有過分嬌氣,擺的清自己的位置,沒有讓他們兄弟傷了和氣,是個有些聰明的女人。 此時的蘇朝,大概永遠也不會想到,在不久后的將來,他會為了這個女人,和自己十幾年的兄弟拳腳相向。 “嗯。”盛嚴明也起身,飛機是他的,他理應(yīng)領(lǐng)路。 轉(zhuǎn)頭看了眼蘭心,“好像還沒有坐過我的飛機?” “沒有?!?/br> 蘭心誠實的搖了搖頭,她只坐過云澈的飛機。 “那一會,帶你參觀下?” 盛嚴明難得的含笑看著她。 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她的這段日子,他的那張常年冰山臉,基本只出現(xiàn)在公司和社交場合了。 私底下的他,面部表情越發(fā)的多了。 “喲,沒見過私人飛機啊?還要參觀?” 一旁,一道不合時宜的陰陽怪氣聲又響起了,這下連蘇朝都忍不住皺眉看向他。 “你今天怎么了?” 景軼然出聲詢問。 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對待新認識的姑娘,未免有失風(fēng)度。 “沒事,好得很?!?/br> 說完,陸相燃就直接把行李往助理那里一丟,大步向前直接走向?qū)S猛ǖ溃稽c都沒有等盛嚴明這個飛機主人的意思。 蘭心也不再多說什么了,第一次她還忍著,第二次她在勸,未免就太過低聲下氣了。 142. “別理他。”云澈皺了皺眉,卻還是轉(zhuǎn)過頭低聲安慰她。 而她只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盛嚴明面色也不好看,從云澈懷里把她接了過來,拉著她的手往前走。 被陸相燃這么一鬧,蘭心也沒了參觀飛機的心思,上了飛機后窩在盛嚴明懷里假寐,嗅著對方懷里淡淡地?zé)煵菸?,只覺得一陣安心。 她突然心里“咯噔”一下,這種安心,不是她這樣的人能夠擁有的。 她在心里再次問道,“你也想重蹈你娘的覆轍嗎?” 答案是否定的,她的心里緊了緊,做出了決定。 她不能就此沉淪,這種安全感,會讓她溺亡。 她的手無意識地緊了緊男人胸前的襯衫,引來男人的一陣親昵的安撫。 “怎么了?害怕嗎?” 男人停下了出牌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飛機上無聊,剛上飛機他們就打起了牌。 “第三次坐飛機,還有些不習(xí)慣吧?” 云澈在一旁笑了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輕輕咳了咳。 “去幫拿一杯熱牛奶,加一勺糖。” 他轉(zhuǎn)頭對不遠處的空乘說道。 “好的。” “吃早餐了嗎?”他低聲問她。 蘭心搖了搖頭。 云澈也顧不得出牌了,“怎么還沒吃早餐,這都下午了?!?/br> “收拾東西就沒顧得上?!?/br> 然后又小小聲湊到盛嚴明耳邊輕聲說道,“阿嚴,我不記得帶你和阿澈的剃須刀了?!?/br> 男人們的衣食住行都很挑剔,這些東西出國還真不一定能買到合他們用的,讓她覺得有些愧疚,事情沒辦好。 盛嚴明卻是低低笑了聲,“沒關(guān)系的,到時候下了飛機你去幫我和阿澈挑?!?/br> 一旁的云澈投來好奇的目光。 “好~”她應(yīng)了聲。 “想吃什么?飛機上大部分都有?!笔烂饔值吐晢柕?,像個慈父。 盛嚴明和云澈都不出牌了,這局也沒法繼續(xù)下去了,陸相燃抬眼看到這一幕,心里不爽極了,手上的牌一撒直接撂挑子不打了。 蘭心被嚇了一跳,以為陸相燃要忍不住了。 她還是有些害怕的,畢竟嚴格意義上說,她這樣的行為,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 她還是有些害怕一會兩個男人發(fā)起瘋來直接把她丟下飛機,那她怕是沒有生還可能了。 人過的越好,就越怕死,蘭心也不外乎如此。 想到這兒,她的身體都忍不住有些顫抖。 盛嚴明顧不上陸相燃發(fā)什么神經(jīng),他是最先感受到蘭心情緒不對的人。 “沒事,他心情不好,不是針對你,別怕,別怕。” “阿相!” 云澈已經(jīng)面露不善。 一次兩次三次的,他在家都舍不得給小女人一點臉色看,好不容易帶出來一次還能給人欺負了不成? 連蘇朝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心里有事?”景軼然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陸相燃難以控制的粗喘了幾口氣,這才平靜下來。 聽到景軼然的話,心里嗤笑一聲,他何止是心里有事? 他的心都被人偷走了,偏偏偷心的賊還將他的一顆心棄之如履,讓他怎么能不憤怒與難過。 “你們干嘛都這樣看著我?多年的兄弟,難不成你們要我不要她?” 陸相燃早已被難過沖昏了頭,像個尋不到出口的小獸,只能四處亂撞。 他很想告訴這個狠心的女人,她在意的人沒有那么在意她。 但是卻在話音未落看到女人發(fā)紅的眼圈時又后悔了。 他想要道歉的話語卻在大庭廣眾之下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氣氛只能僵持著。 盛嚴明直接氣笑了,看都不看他,抱著蘭心輕聲哄著。 云澈面色不善地看著他,若不是顧及多年兄弟情義,怕是早就按把他扔下飛機了。 甚至連一旁的兩人目光中都帶了些不認可。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句話私下說可以,但是當(dāng)著人家女孩子的面說出來,到底有些失了教養(yǎng)。 而且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哪來的什么深仇大恨,人家姑娘從到到尾都沒說幾句話,一直安安靜靜地,蘇朝都沒想明白,到底哪兒招惹他了? “我...算了,我自己靜一靜吧?!?/br> 陸相燃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走到另一個角落,不再去追尋那道身影。 “他今天心情不好,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我替他給你道歉,以后離他遠點?!?/br> 云澈蹲下身,仰頭看著她,一只大手握著她細若無骨的手 ,眼里滿是認真。 蘭心多少有些受寵若驚。 倒不是她有什么受虐傾向,或者看清自己,只不過她很清楚。 他們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十幾年甚至更久的情義,她只不過是個外來者,或者以她的認知,她不過是個玩意兒,真的經(jīng)不起對方這么慎重的道歉。 來自于古時的她,顯然心中的階級感更重一些。 那是一個權(quán)貴只手遮天的王權(quán)社會。 而她眼前蹲著道歉的這個人,就是這個時代的權(quán)貴。 “沒...沒關(guān)系的。” 她的手回握了一下他的,示意自己沒事。 看在幾個男人眼中,卻都閃過一抹心疼,太乖太懂事的了,懂事的讓人心疼。 143. 下了飛機后蘭心興致不是很高,連云澈要拉著她去機場免稅店都婉言拒絕了。 陸相燃在一旁看著欲言又止,他其實早就后悔了,在看到女人發(fā)紅的眼圈和蒼白的臉色后更加,但是景軼然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唯恐他再語出驚人,直接把他拉到一邊去了。 剛下飛機,就停了4臺勞斯萊斯接駁車,車身上紋有寶格麗巴厘島度假酒店的LOGO,六個人,陸相燃被景軼然拉到了另一臺車子,蘇朝沖她微微頷首,也跟了上去。 剩下的當(dāng)然是他們這三人的,還有保鏢助理坐上了另外兩臺車。 蘭心看了眼標(biāo)志,顯然又是云澈訂的酒店。 某人對寶格麗真是愛得深沉。 巴厘島市區(qū)并沒有什么好看的,蘭心顯然有心事,興致缺缺,一個人小小一只窩在盛嚴明懷里,手里緊緊拽著對方的衣領(lǐng),是全然信賴的樣子,看得2人心疼極了。 他們的寶寶受委屈了,逛街都提不起興趣了。 “阿相這兩年,性子越來越野了?!痹瞥簺鰶龅亻_口。 “也就陸大還勉強鎮(zhèn)得住他?!?/br> 盛嚴明也皺了皺眉。 “陸家二老老來得子,是慣著些了?!?/br> 語氣中亦有不滿。 “我沒事,就是坐飛機有些不舒服,不管他的事?!?/br> 蘭心背靠著盛嚴明,側(cè)身拉了拉云澈的衣袖,示意自己沒事。 其實她確實不在意這個。 小時候她受過的冷眼,還有小草在孤兒院受到的冷遇,都成為了她的記憶,陸相燃這種,簡直無關(guān)痛癢。 說到底,她還是有些害怕陸相燃爆發(fā)之后不管不顧捅穿一切,讓她失去現(xiàn)在這種富足的生活罷了。 “到了,來?!?/br> 印尼是個島國,巴厘島更是巴掌大點的地方,他們訂的海邊酒店套房已經(jīng)在眼前了。 其實這是蘭心第一次看到大海,如果不是飛機上那一出,她恐怕已經(jīng)四處玩水了。 “他和我們不住在一起?!?/br> 下車前,云澈湊到蘭心耳邊,小聲說道。 蘭心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趁男人的臉還沒離開,輕輕地落下一個吻。 “好,謝謝阿澈~” 別人對她好,對她上了心,她能感受到,對此,她并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回報下對方。 “各位貴客你們好,我是此行酒店配備的管家,各位貴客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和我提?!?/br> 身材窈窕的制服妙齡少女cao著一口流利地英語,甚至還隱晦的拋了幾個媚眼,可惜無人欣賞。 她也不氣餒,有額外收獲最好,沒有的話,本職工作也是一份不低的收入。 “幾位定下的是觀海崖景兩臥室別墅,還有一間5臥室的別墅,根據(jù)您之前提供的信息,你們的保鏢助理已經(jīng)住進了后面的單人床臥室,此外就是三間豪華大床房由各位各自分配。” 美女管家口齒伶俐、有條不紊地介紹著,蘭心這才知道,原來邊上這棟看起來很奢華的別墅不是給她住的,看樣子應(yīng)該是給那三人安排的,只是保鏢都能住的這么好,真是讓人隱隱的羨慕。 但是也明白,保鏢肯定也要住得近,不然住別的地方,真有事兒趕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但是她還是不死心的扯著云澈袖子問,“這個,一晚上多少錢呀?” 說著伸手指了指邊上那棟別墅。 “12W?!?/br> 云澈輕描淡寫地突出一個數(shù)字,卻讓蘭心咋舌。 “那這個呢?” 她又指了指相鄰的管家先介紹的那一套。 “3W吧?!?/br> 盛嚴明接口,這趟旅行是他買的單。 “哦~”蘭心拉長了聲音。 云澈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想住大房子?” 引來了一旁景軼然好奇地目光。 “蘭小姐想住這邊的話,我們可以換一下?!?/br> 至于怎么換,怕是只有蘇朝才知道他的鬼心思了。 “不用了?!?/br> 被那雙多情的桃花眼一看,蘭心覺得自己的xiaoxue就開始自己流水了。 就像一個饞鬼遇到了想吃的東西開始分泌唾液,她的xiaoxue現(xiàn)在也這樣了... 真是糟糕的發(fā)現(xiàn),還是她不是什么貞潔烈女,并不排斥這種生理現(xiàn)象,并且忠于自己的欲望。 但是余光掃過一旁因為云澈的親昵舉動而拳頭再次握緊的陸相燃,她決定還是不要頂風(fēng)作案了。 小命要緊。 144. “我們住這間,晚上你叫的再大聲,他們也聽不到。” 云澈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果不其然,剛才還懨懨地人兒立馬雙頰閃過一絲潮紅,低著頭不看任何人。 云澈自以為說的很小聲,卻被正好靠過來的蘇朝正好聽到了,他神色有些微妙,腦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直存在手機里的幾張照片。 她叫起來會是什么聲音呢?會比現(xiàn)在的聲音還要甜還要乖嗎? 這個問題一入腦,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的開始像病毒那般擴散。 他甚至直接起了反應(yīng)。 心里暗罵一聲種馬,他強自壓下腹中的yuhuo,開口說道,“那就先進去吧。” 他怕他再不進去,就要當(dāng)眾出洋相了。 陸相燃早就不想看狗男女秀恩愛了,像是得到特赦般直接進了那間豪華別墅里,他的助理連忙跟上。 景軼然也笑了笑跟了上去,之后是蘇朝、還有他們的助理呼啦啦一大票人。 看著這前呼后擁的場面,蘭心心里暗自腹誹,古代王孫貴族出門,也就這個排場了。 “走吧,寶寶,我們也進去?!?/br> 云澈拉著她的小手,盛嚴明走在一旁,進了另一邊的別墅,身后也是2人的保鏢,幫忙推著行李。 “哇~”一進到院子里,小土包子蘭心就驚呼了一聲,她在外頭隔著院墻看不真切,進來了才知道別有洞天。 “東西放這兒吧,你們也去休息吧。” 云澈含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轉(zhuǎn)身對一旁盡職盡責(zé)的保鏢們說道。 “好的,少主?!?/br> “這里好漂亮啊~” 蘭心拉著盛嚴明的手到處參觀。 這樣一比,她覺得上次云澈帶她住的那個什么總統(tǒng)套房真是被人宰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巴厘島這種雖說是旅游勝地,但是與S市那種金融中心寸土寸金的地兒來說,土地價格依舊沒得比。 進門就是一個入戶小花園,然后是三間墻體外都能看到的富有東南亞特色的尖頂平房,相互連接在一起,臥室-客廳-臥室,兩間臥室還連接著各自的私人浴缸,客廳延伸出去就是特色的無邊泳池,下面就是懸崖,看出去就是海,真是令人羨慕的生活啊~ 蘭心是第一次親眼看見大海,還不是內(nèi)海那種灰撲撲的海水,而是碧藍的,一望無際的,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啊~阿澈~阿嚴~我好開心啊~我第一次見到大海~” 她覺得她快樂的像個小鳥~就要起飛了~ 身旁兩個男人顯然也被她這種歡樂的情緒所感染,剛才的那點不愉快一掃而空,他總是這樣,那么容易滿足。 兩人的眉眼都不自覺得松開,與面前這個歡樂的小女人一起投入這趟旅行中,大概能賦予這趟行程新的意義吧。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 夜幕降臨,在帶著蘭心去到隔壁品嘗過當(dāng)?shù)氐奶厣ur后,兩個素了許久的男人都心照不宣的給桌上的人告辭后立馬閃人。 桌子上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都是男人,誰猜不到這兩人火急火燎地是要去做什么? 陸相燃當(dāng)場冷了臉說了句吃飽了就回了房間,留下兩個各懷鬼胎的男人,如同嚼蠟般用完了晚餐后換了身泳衣準備下水。 沒女人睡,他們還不能降降火? 他們能睡得女人千千萬,但是想睡的女人,目前來說就兩個,一個遠在天邊,一個近在眼前,但是都睡不到。 所以能怎么辦?池子里泡著唄。 該說不說,能夠在娛樂圈里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這兩位本錢還是相當(dāng)足的。 一個一身儒雅沉穩(wěn)的氣質(zhì),是娛樂圈票房口碑雙豐收的大導(dǎo)。 一個一身玉樹蘭芝的樣貌,是大銀幕上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 這二位都家境成迷,但是隱約有人透露是天上月。 但是拋去這些捕風(fēng)捉影的信息,光是他們透露出的自身魅力,都足以讓圈內(nèi)外的女人們趨之若鶩了。 男人嘛,性與愛總是分割的那么鮮明,心里有著白月光,并不妨礙他們找別的女人解決生理欲望。 但是最近這二位爺,與那位當(dāng)紅的頂流一樣,居然都開始修身養(yǎng)性起來,圈內(nèi)人都在猜測,是否是為了哪位天仙兒守身如玉呢? 還真讓他們猜對了,圈內(nèi)人絕對想象不到,這二位,一位儒雅沉穩(wěn)、一位玉樹蘭芝如同天上謫仙般的人物,此時居然在!聽!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