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穩(wěn)健的我被掛機成了武神 第286節(jié)
煉藥宗師從低到高再分一星到九星。 在煉藥宗師之上的存在,被稱為“大煉藥師”。 能達到大煉藥師境界的,基本已經(jīng)處于煉藥學(xué)科的絕顛了。 每一個大煉藥師,在某種程度來說,地位已經(jīng)不比王侯低上多少。 甚至往往,王侯都會有求于他們。 再根據(jù)各自煉藥特點以及擅長方向的不同,每個大煉藥師都被冠以不同的稱號。 除卻公認(rèn)的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的“天命大煉藥師”,還有七種不同的稱號,而“荒古大煉藥師”,在其中足以排進前三。 更別談丘之鑒自身的影響力,他不僅僅是華夏煉藥科學(xué)研究院的院長,同時也是華夏煉藥師協(xié)會的第二會長,位高權(quán)重。 簡而言之,丘之鑒,是燕山公也必須以禮相待的人。 “當(dāng)初王侯議會在文位之外設(shè)立巡天使、緝查使等職位,是為查缺補漏,造福人族,但若參雜私心,只是害人害己,改日我當(dāng)親自上門向燕山公請教一個說法?!?/br> 丘之鑒凝視著低頭的聶寒,淡淡說了一句。 聶寒臉色更加難看,短暫的猶豫之后他還是不甘心的出聲道:“丘院長,可否聽小子一言?” “說?!?/br> 丘之鑒一揮手,有藥香飄散,只是一陣清風(fēng)拂過,沈前胸前的傷口就好了個七七八八。 “恕晚輩不敢同意丘院長的指責(zé),我若真對沈前有謀害之心,他并非第一次來北都,我何至于要等到現(xiàn)在才出手?” 聶寒漸漸鎮(zhèn)定了下來,接著道,“我亮出緝捕使令牌,是因為我懷疑沈前與梅苑失竊案有關(guān),所以才請他回梅苑協(xié)助調(diào)查!” 梅苑失竊案? 大部分人都是有些懵,根本聽不懂聶寒在說什么。 而丘之鑒和程山河雖然知道一些內(nèi)情,但也是莫名其妙,隨即皺眉。 “沈前是罕見的天才沒錯,但要說他有那個本事去梅苑盜竊,這就有點扯了吧?”程山河當(dāng)即就是搖頭道。 唯有沈前,雖然面色不動,心中卻是一驚。 從剛才聶寒亮出令牌開始,他就有著nongnong的疑惑。 他先是以為聶寒只是借燕山公的名頭來壓自己,但此刻,對方竟然直言自己可能和梅苑失竊案有關(guān),這就給沈前整不自信了。 大佬高在使用那些道石的時候必定“斬斷了因果”,否則燕山公應(yīng)該早就殺上門來了。 沈前覺得自己沒有暴露任何,那聶寒的懷疑從何而起? 細(xì)細(xì)一想,沈前又鎮(zhèn)定了下來,如果真的有什么切實的證據(jù),局面不可能如此溫和,出現(xiàn)在這里的也不會只有聶寒了。 “既然有疑,自當(dāng)查清,晚輩不是不懂規(guī)矩的人,更何況還有靖城侯在上,若沈前真的光明正大,又有何懼,難不成晚輩還會刑訊逼供不成?” 聶寒振振有詞的說道。 沈前眼睛一瞇,若丘之鑒被說動,那今天還真有點難搞了。 聶寒沒有說謊,他的確不必對自己使什么手段,他只需要把自己帶到梅苑就行了。 傳說中,沒有人能夠在王侯面前說謊。 沈前也不知道自己抗不抗得住。 “你帶不走他?!鼻鹬b搖搖頭,卻是沒有動搖。 “丘院長,恕晚輩直言,您地位尊崇,但我身負(fù)北都緝捕使職位,梅苑失竊案事關(guān)重大,最基本的訊問之權(quán)總是有的……” 聶寒冷靜道,“當(dāng)然,丘院長您也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徇私,可王法一破,公理何存?” 全場一靜。 丘之鑒挑眉,隨即淡淡道,“我并非要以身份壓你,而是沈前自身的身份特殊……” “什么意思?”聶寒?dāng)Q起了眉頭。 “非要說得再直白一些的話?!鼻鹬b的聲音雖輕,卻又如悶雷一般落在了聶寒的心頭,“你……沒有資格訊問他。” “我不太明白丘院長在說什么?!甭櫤碱^皺了起來。 “沈前……是七星煉藥宗師?!?/br> 丘之鑒也沒有再繞圈子,淡淡說道。 “什么?!” 這一下不僅僅聶寒臉色大變,周圍的人群也爆發(fā)出了一陣喧嘩。 “丘院長說什么,沈前是……七星煉藥宗師?” “這怎么可能!” “張老師也才是高級煉藥師,就算是咱們的程院長也只是九星煉藥宗師??!” “一個十八歲的煉藥宗師,尼瑪擱這拍魔幻劇呢?” 隨著丘之鑒大手一揮,所有的喧囂聲浪都漸漸平息。 一枚閃耀著點點星芒邊緣又有微小火焰燃燒的金色徽章,憑空出現(xiàn)在了沈前面前。 七顆不同火苗狀的星辰,拱衛(wèi)著一方造型古樸的爐鼎,正中一個古篆體的“藥”字,背后印有沈前的姓名,以及一顆被磨成了鉆石形狀的晶片。 “同時,鑒于沈前在煉藥學(xué)科上的突出貢獻,他已被華夏煉藥科學(xué)研究院聘請為院士,同時擔(dān)任華夏煉藥師協(xié)會的理事,即日生效!” 隨著丘之鑒再次大手一揮,兩張金燦燦的聘書飄到了沈前面前。 不僅聶寒一呆,連同他背后的王朔也是腦子有點懵。 煉藥宗師……華科院院士……煉藥協(xié)會理事…… 每個詞他都能理解,但這些詞組合在沈前身上的時候,他就非常的困惑了。 煉藥宗師不說了,他就沒見過三十歲以下的。 華科院院士更是不可能,印象之中那都是一群頭發(fā)花白的老頭。 煉藥協(xié)會理事也不簡單,甚至從某種意義來說,這個職位是有真正的實權(quán)的,它代表著巨大的人脈和資源,以及山海都會交好的崇高社會地位。 “我不理解!” 王朔直接大吼出聲,“沈前何德何能……” “閉嘴!” 沒等丘之鑒有反應(yīng),聶寒先是斷喝一聲,打斷了王朔。 他狠狠瞪了一眼王朔,接著又深深看了一眼沈前。 不同于被刺激得有些失去理智的王朔,他更明白丘之鑒拿出來的東西象征著什么。 “沈前……做了什么?” 聶寒直接問道。 他不相信在沒有極其重要的貢獻之下,丘之鑒會如此看重沈前。 更何況無論是藥科院還是煉藥師協(xié)會,都不是靠所謂的鉆營或者背景就能進去的地方。 “看明天的報紙,你們自會知道?!?/br> 程山河主動接過了話頭,也更像是在回應(yīng)所有人,“我只能說,沈前對于煉藥學(xué)乃至整個武道屆做出的貢獻,遠超你們想象!” 嘩! 人群再次躁動起來。 如果這句話不是從程山河口中說出來的,根本沒人相信。 煉藥學(xué)還稍微有點靠譜,畢竟沈前怎么也是經(jīng)過北武官方認(rèn)證的高級講師,若說是靈光一閃研究出了什么新玩意,也還能夠勉強接受。 但是上升到整個武道的高度,那就有點扯了。 “甚至哪怕是你,也能從中受惠?!?/br> 程山河最后看向了聶寒。 聶寒先是一愣,隨即嗤笑出聲,“我會需要用到沈前的東西?開什么玩笑!” “有些話,可不要說的太早?!?/br> 到了此時,沈前已經(jīng)意識到丘之鑒會如此禮遇他的原因。 多半是因為“造化”丹方了。 雖然程山河之前已經(jīng)相信了沈前的理論,但這是大事,所以“造化”丹方又被他送到了華科院進行反復(fù)論證。 這是一個極其冗長和繁瑣的過程。 估摸著也是最近才真正有了結(jié)果。 而至于結(jié)果是什么沈前毫不擔(dān)心,除了面對女人系統(tǒng)有點詭異,但其他時候系統(tǒng)還真沒出過任何差錯。 “造化”是山海武者的福音,是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拯救性命的靈丹妙藥。 沒有山海敢說自己不需要。 “呵,我聶寒還真他媽就在這撂下話了,老子如果用了你的東西,那我就不得好死!” 聶寒表現(xiàn)得極為不屑,呸了一口說道。 丘之鑒皺了皺眉,打斷了兩人的互動,“聶寒,離開吧,以沈前如今的身份,除非你有武道部加上警武司的聯(lián)合調(diào)查令,否則你動不了他?!?/br> ……其實還應(yīng)該加上一個軍部。 沈前在心中無聲的補充了一句。 沈前也是在此時突然想起,自己可不同于其他新生,他是已經(jīng)真正加入了軍籍,且具有正式軍銜的軍官。 只是這層身份還沒有動用過,所以被沈前下意識忽略了。 聶寒也知道糾纏下去再無意義,他視線最后掃過沈前,一言不發(fā)的消失在了原地。 唯有王朔表現(xiàn)得極為不甘,似是不太滿意今天的結(jié)果。 明明只差一點,他就可以徹底將沈前踩在腳下! “沈前,我若是你,就會慎重考慮是否還要參加‘踏九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