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好滑(微h)
灼熱春夜,月亮卻悄悄爬上了樹梢。 浴缸里,虞昭看著自己那雙雪白纖細的雙腿,不由幻想她是海的女兒,沒有人會不喜歡觸碰到這瑩潤的肌膚。 偏巧,某人卻是個木頭。 不解風情。 早在她答應(yīng)“口頭協(xié)議”后,徐卿庭便錄入她的指紋,他的公寓虞昭進出自由。 她不知道p友相處有何固定模式,但自從吃過一次他做的飯后,她百吃不厭,從他做啥吃啥,變成直接點餐,有求必應(yīng)。 鮮蝦豆腐菌菇煲、茄汁玉米雞rou丸、剁椒粉絲娃娃菜、酸菜泡椒巴沙魚……美味健康又低脂,想起來便食指大動,奇怪地變飯友走向了。 虞昭換好衣服便去了對面,室內(nèi)也被她換成柔和的暖色光,叫了聲“夜闌”卻沒人應(yīng),就繼續(xù)往客廳走。 “咦,沒人?” 玉指剛搭上主臥的門把,恰巧有人從內(nèi)推門而出。 徐卿庭也剛洗完澡,帶著蒸騰撲面的水蒸氣,赤.裸著的上半身肌rou線條流暢,卻有水滴沿著脖頸飛快滑落,腹肌和人魚線一覽無余。 “額,對不起!” 虞昭慌不迭路背過身去,面紅耳赤快要找條地縫鉆進去,“你干嘛不穿衣服?” “我不喜歡身上有汗味,而且這是我家……” 說話間,他勾手換上她剛送的睡衣,冷白的手一顆顆把扣子系牢,棱角鋒利的喉結(jié)上下微動,望向她的眸卻沉著笑。 “那我等會再過來~”快炸毛的小兔子,第一反應(yīng)就是遁走。 “跑什么?”徐卿庭重新將人撈回來,薄白的眼皮掀起:“你又不是沒見過?!?/br> 他壓著嗓子:“瞧瞧好看嗎?” 傍晚正式出席活動前,她自然先去會展中心旁的商場掃街,逛到膝蓋發(fā)酸才適可而止,當晚回云埠的行李箱憑空又多3個。 她給自己買,卻給徐卿庭買得更多,受夠了他那些花花綠綠的襯衫,將他按自己審美好好打扮了一番。 兩人今晚上的睡衣一黑一白,是名副其實的“情侶款”。 他這種英雋的臉,披破麻袋都賞心悅目,但這副沉靜下來等她評價的模樣,眉眼近在咫尺的漂亮艷絕。 “不錯?!?/br> 徐卿庭清挺寬闊的背脊堪比衣架子,寬肩窄腰形成完美叁角,鋒銳難擋的五官更給人侵略魅惑感。 虞昭向來很大方承認自己是“顏狗”,父母恩愛幸福,她從高中出國念書,矛盾地既傳統(tǒng)又開放,無所畏懼所以百無禁忌。 櫻唇率先貼上他耳廓,像舔棒棒糖般細細吮著,徐卿庭溫柔地回勾住她的舌,恬淡無花果香和雨林木質(zhì)香漸漸融合,纏綿入骨。 他的回應(yīng),比她預(yù)想中更熱烈。 雙手緊貼著虞昭的脊背,恨不得把人嵌入身體里,明明剛洗完澡,身上卻仿佛又沁出一層汗。 “這么喜歡親我?”她笑得惑人。 “喜、喜歡……”徐卿庭被情欲拿捏住,回答含糊其辭:“你不也喜歡嗎?” 虞昭偏不知死活去咬他的喉結(jié),猛獸再也不受囚籠的鉗制,唇舌間攻勢越發(fā)猛烈,吻她的頸,咬她的肩,滋味堪比最甜蜜的棉花糖。 玄關(guān)后靜悄悄的,浮世萬千的時光在曖昧流竄。 虞昭一口氣還沒喘勻,就被他提著腰坐上沙發(fā)椅背,剛剛好的高度,她不用拼命揚著頭,他不需盡力俯下腰。 那作祟的小手不安分地摸進睡衣下巴,或抓或撓,刺激得徐卿庭太陽xue直跳。 “別勾我。”他出言警告。 徐卿庭很想笑,他覺得自己像猛禽虎視眈眈,覬覦已久的餌rou,虞昭每天心心念念,想方設(shè)法就是想一口把他吃掉。 全劇組現(xiàn)在都知道,他白天會去虞昭房車去等候,只為接她一起出工。 她說如果她不當演員,也不會回去繼承家業(yè),她會成為時尚主理人,當然虞昭現(xiàn)在也有自己的品牌。 他私下看過她的設(shè)計稿,即便身為外行人,也能一眼看出才華橫溢,張張細膩到極致精美。 “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彼膊皇巧馅s著。 徐卿庭嗅著空氣中若有似無的幽香,垂眸瞥見她迷離的神情恢復(fù)片刻冷肅,她想從他身上下來,某人卻不肯放手。 “你放開我!” “不。” “你不是不想親嗎?既然能忍住…嗚——”更多刺激人的話,被他頃刻間堵了回去。 徐卿庭的眼神發(fā)燙,見她唇角還亮著一絲泓光,氣喘吁吁纖腰欲折的模樣,像檐下被霜雪壓彎了花枝的秋海棠。 他招惹了一個嬌氣的小祖宗,難哄得很,生氣時咄咄逼人,叫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輕輕撫摸著她的背,順滑的發(fā)絲從他指尖傾瀉,散漫的漆黑眸子卻陷入深思,他第一次對虞昭有了異樣情緒,是從什么時候? 是初見她怒懟代拍囂張卻可愛的模樣,還是在吳導(dǎo)面前貼心幫他解圍,是她吊威亞受傷,還不服輸?shù)你挥?,還是逗弄貓咪時的明媚笑靨? 他是剛開了葷,卻不是誰都可以。 相反,他自少時淡漠寡欲得很,從第一次夢遺他徹底搞明白性愛那回事后,他甚少再失智或只為rou欲單純發(fā)泄。 虞昭的出現(xiàn),既是變數(shù),也是他的例外。 那些水到渠成的反應(yīng),只零星熠熠,只言片語,每次卻總能讓他付之一炬,yuhuo中燒。 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徐卿庭不知道,但至少此刻,他舍不得放手。 她黛眉清顰,心中泛起說不清意味的憋悶:“那你呢?你知道你現(xiàn)在抱著的是誰嗎?” 虞昭的身體婀娜妖嬈,泛著水光的星眸,酡紅泛粉的臉頰,對他來說卻如同伊甸園里的禁忌,他不是怕受毒蛇的蠱惑,而是他怕善惡樹上的蘋果,他一口咬下去便再難舍得放手了。 “紅菱是魚,你也是‘虞’……” 她不解,鼻腔溢出一絲嚶哼:“什么?” 這時,靈活的手指慢慢探繞過輕薄的白色蕾絲,撩開她的腿根摩挲到濕漉漉的芳草地,覆蓋上那片最柔軟的細嫩,畫著圈圈用最輕的力道揉動著。 “好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