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謝鑫源才半信半疑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屁股還沒沾到沙發(fā)墊,就被人攔腰抱起。 “你干嘛?”謝鑫源嚇得花容失色。 “回房間睡覺,熬夜可是會傷身體的?!?/br> “……” 謝鑫源害怕掉下去,不得不摟緊沈之源的脖子,頭靠著他的胸口, “要把我摔了,我要你好看?!?/br> “遵命,老婆大人?!?/br> 窗外綻放著五顏六色的煙花,夜色也被喜慶的氛圍感染,亮如白晝。 屋內(nèi),逐漸升高的溫度,讓坦誠相待的兩人都生出了一層薄汗。 “干嘛拉黑祝子松?” “嘶……”冷不丁,沈之流的后背抓出了一條紅痕,冒出些許的血珠,“生氣了?” “那我出國,你是不是準備泡醋缸???” 喬郁年仰躺在床上,抬頭盯著沈之流的眼睛。 沈之流輕笑一聲,“可能等你回來,你就會收獲一個渾身醋味的男朋友?!?/br> “放松點,”沈之流伸手抓住喬郁年的肩膀,把人拉了起來,“這大過年的,咱不談論其他不想干的男人?!?/br> 喬郁年盡力放松自己,密集的kuai感,令人頭皮發(fā)麻。 幾顆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轉(zhuǎn)瞬即逝,消失在黑夜中。 沈之流動作輕柔,撥開喬郁年被汗水浸濕的碎發(fā),輕咬著他的耳垂: “親愛的,怎么辦,你太誘人了,我停不下來?!?/br> “我有讓你停?別小瞧alpha的體力。” “體力這一塊兒我還沒輸過,比比?” “來啊,我怕你?” 信息素再度交/纏,就像兩股逐漸靠攏的颶風,合為一體,爆發(fā)出更強大的力量。 那股力量,來的猛烈而巨大,卷走了所有的理智,帶走了僅存的意識。 當風平浪靜后,殘屑墜入大海,掉進漩渦,最終回歸自然。 天空泛起魚肚白,長短不一的煙囪便冒出了縷縷濃煙。 沈奶奶覺淺,翻來覆去睡不著。來到客廳,打開了電視,看春晚重播。 沈奶奶沒看幾分鐘,就瞧見沈之流裹著羽絨服著急忙慌下樓。 “阿閆,這么早是要去哪兒呀?” 沈之流小跑到玄關(guān)處,拿出自己的鞋,蹲著換上,“有事出去一趟,我盡快回來?!?/br> “哎呀,這孩子。” 沈奶奶也拿他沒辦法,只好由著他去了。 太陽剛探出頭,沈之流就趕到了寺廟。 開門的僧人看到氣喘吁吁地沈之流,很是驚訝:“沈施主!” “師父,打擾了。我來取東西,方便嗎?” 沈之流擦了擦額頭跑出來的汗,恭敬地問道。 師父點了點頭,領(lǐng)著沈之流去后院取東西。 拿到東西后,沈之流便告別師父,匆忙往回趕。 回到家,沈之流輕手輕腳摸進臥室,喬郁年正在衛(wèi)生間洗漱。 這邊過年有個習俗,大年初一的早上不能睡懶覺,寓意未來一年以早為先,早人一步。 回來的路上,沈之流碰到一個在路邊賣花的老爺爺,就從他手里買了一束紅玫瑰。 窗邊擱置的玫瑰快枯萎了,剛好可以換一束新的。 喬郁年問他那么早出去干嘛?沈之流拿出藏在身后的花,借口說是出去買花了。 吃完早點,又去墓園祭拜先祖。沈之源和謝鑫源便留下來陪著爺爺他們,說白了,就是跟著老兩口走街串巷串門。 喬郁年和沈之流則提著買好的東西,去了喬郁珩他們那兒。 門鈴一響,紀念珩放下手里的樂高,飛快跑去開門。 門把手有點高,紀念珩踮著腳尖也無濟于事。 “爹地,開門,小舅舅他們來了?!?/br> 在廚房“忙碌”的紀謹一,洗完手,趕緊跑出來開門。 “進屋坐,”紀謹一面帶笑容,把兩人領(lǐng)進了屋,“紀念珩,去泡茶?!?/br> “知道了。” 紀念珩歡天喜地地跑去泡茶。 喬郁年急忙推脫,擔心熱水燙到紀念珩:“哥,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 紀謹一擺擺手:“他有分寸。” “阿年,你們到了。”喬郁珩從樓上走下來,“照顧不周,見諒?!?/br> “沒事?!鄙蛑餍χ氐?。 紀謹一又跑進了廚房,喬郁珩則陪著兩人兩天。 紀念珩呆在喬郁年懷里就挪不動步子了,非要喬郁年抱。 幾人正聊得起勁,突然廚房傳出紀謹一的驚呼聲。 喬郁珩扶額,簡直沒臉見人,紅著臉解釋:“家里阿姨放年假回去了,他非要做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做出來的東西能吃才怪?!?/br> “要不,我去幫忙?”沈之流指了指廚房,“我廚藝不錯?!?/br> 喬郁年攔住喬郁珩,“哥,讓他去,反正他閑不住?!?/br> “請你們來吃晚飯,還讓你們下廚,丟人?!?/br>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br> 沈之流一進廚房,就看到紀謹一全副武裝,貌似在殺魚? “不用幫忙,我自己能行?!奔o謹一尷尬極了,心里吐槽做飯比應酬還難。 沈之流走到鍋前,看到在水里游的魚。 “這是?” “想著做一個清蒸鱸魚,不對嗎?” “呃……嗯……啊……”沈之流害怕打擊到紀謹一的自信心,委婉地說:“還差點步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