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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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離開梁氏想干什么?”江覓比較理智,年近三十轉行,不是一個小事。 梁緒平提起這個眼睛有些發(fā)亮,“你說我當自由攝影師怎么樣?”他放下酒杯,雙手比劃出一個拍照的動作,“自由,不動腦子,我喜歡,我現(xiàn)在就喜歡不動腦子的工作?!?/br> 江覓笑了:“你以前就很喜歡攝影?!?/br> “我大學參加了三次攝影比賽,都得獎了呢?!绷壕w平得意洋洋地說。 江覓道:“等梁總出差回來,你就遞辭呈吧?!?/br> “他一回來我就遞?”梁緒平語氣震驚。 江覓又笑了一下,只是昏暗的夜色里,看不清楚,“你不就是想聽我說這句話?!?/br> 梁緒平愣了一下后忍不住笑了,“不愧是好兄弟,來來來,干杯干杯?!?/br> 江覓伸出手,兩只盛滿了寶石紅顏色液體的酒杯輕輕一撞。 城市里的夜晚看不見璀璨的繁星,只能看見一彎淺淺的冷月,梁緒平壓在心頭許久的事有了傾訴的對象,并且做出了抉擇,他整個人都輕松不少,他和江覓一樣后背抵著花墻,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 過了片刻,他忍不住說:“江覓,有時候吧,我真的是佩服你?!?/br> 江覓:“嗯?” “你看我們,人生或多或少都走了一些彎路,但是你看你吧,永遠對未來的目標清晰明確,并且執(zhí)行力強,你說你這輩子是不是就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梁緒平道。 江覓端起酒杯,淺嘗一口,“誰知道,我今年才二十七。” “靠,你都二十七了啊。”梁緒平語氣感慨。 “你也二十八了?!苯捳f。 “唉,我都二十八了?!备锌昴挲g,梁緒平吐槽起他發(fā)展戰(zhàn)略部的一個下屬,年前,他看好一個新能源公司,但是那個下屬居然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他。 “他那眼神告訴我,我他媽要不是梁鴻的兒子,十輩子也當不成他的上司。”梁緒平氣憤道,“不過最可氣的是結果那公司年后就暴雷了?!?/br> 江覓也吐槽起了他在u國上班的事。 江覓和梁緒平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放松地聊過天了,他們聊過去,聊未來的打算,兩個人說到凌晨兩點,還意猶未盡。 還是江覓提起梁緒平明天還要去公司加班,雖說要離職了,但是離職前應該做的工作還是應該盡職完成。 江覓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兩點半了,回去睡覺吧?!?/br> 這個時候,天臺也飄起了毛毛細雨,“行,老天爺也催促我們去休息了?!绷壕w平伸了個懶腰,對江覓道:“你也喝了不少,又這么晚了,不回去了吧?” 這么晚了,代駕也不好找,而且江覓沒有半夜必須回家的必要。 “明天回去。”江覓說。 梁緒平拿起剩下的半瓶酒下樓,“那行,正好我今天讓阿姨把客房收拾出來了?!?/br> 兩人下到二樓,梁緒平打開客房的房門,他扭過頭來調侃江覓:“誒,江覓,你在我家住了那么多晚上,這是第一次睡客房吧?!?/br> “滾吧,江律師困了。”江覓沒好氣,他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行行行?!绷壕w平又問,“洗澡嗎?我去給你拿件我沒穿過的睡衣?!?/br> “好?!苯捳f。 江覓回國不過四五天,時差還沒倒過來,但是加州時間現(xiàn)在是上午,意味著江覓一晚上沒睡覺,所以他有些困了。 洗漱過后,江覓便上床閉上了眼睛。 但是不知道睡了多久,腹部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脹疼。 江覓換了個平躺的姿勢,想把這股疼忍過去。 但是隨著時間流逝,這股疼痛越來越明顯,且從脹疼演變成了灼熱的疼痛。 江覓不由得嘶了聲,想起他今天沒有帶藥來梁家,江覓按住疼痛傳來的位置,伸長手,拿過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撥通某人的電話。 一分鐘過去了,沒人接。 兩分鐘過去了,電話因為沒有人接掛斷了。 江覓只好又打了一遍,不過梁緒平依舊沒有接。 感覺到這胃疼沒有藥不可能弱下去,江覓只好白著臉下了床,緩步離開房間,慢吞吞地挪到梁緒平的房門口,用力地敲他的房門。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梁緒平?jīng)]有反應,兩分鐘后,江覓依舊沒有聽到門后有任何動靜。 他疼得面色都有些扭曲了,就在他在疼痛里抽出理智來思索,梁緒平睡的像死豬一般,他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時,他身后的那間房門忽然打開了。 梁錦奕面色不虞地盯著大半夜敲梁緒平房門的那個男人,語氣不爽道:“現(xiàn)在才四點,你大半夜……” 話還沒說完,對面那個穿灰色絲質睡衣的男人轉過了頭,梁錦奕眼睛頓時一瞇:“你怎么了?” 江覓也挺能忍疼的,他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發(fā)顫,“胃病犯了。” 梁錦奕又追問:“那你砸梁緒平的門干什么?” 江覓:“沒帶藥,讓梁緒平起床給我……嘶,買藥?!?/br> 梁錦奕聞言,猛地合上了房門。 江覓看著弟弟毫不留情就關上了房門,這下不僅僅是胃疼了,心都有些疼了,這弟弟怕是哄不回來了。 想著,他的腹部疼得一痙攣,江覓渾身一軟,差點跌坐在地。 梁錦奕穿上外套拉開門,就見江覓跌坐在梁緒平的門口,頭發(fā)都被額頭冒出來的冷汗打濕了,他磨了磨牙,兩大步上前,將人打橫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