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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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吻和在商場時的溫情脈脈是決然不同的,帶著顯而易見的洶涌的欲-念,如冬季之后春日原野奔流的河水,冰凍了一冬的冰雪,在和煦的春光里,鋪天蓋地、漫山遍野地席卷而來。盧詩臣連喘息和求救的機(jī)會也沒有,便被這肆意橫流的春-潮淹沒,溺于其中。 李松茗極其兇狠地闖入了盧詩臣的口中,仿佛是最兇殘的軍隊,在盧詩臣的口腔中毫無約束地放肆掃蕩。他一只手?jǐn)堉R詩臣的腰,將他按壓在自己的懷中;一只手掐著盧詩臣的后頸,將他的唇按向自己的唇,連一分呼吸的機(jī)會也不給予盧詩臣。 盧詩臣口腔中涌出的呼吸與呻吟,盡數(shù)都被李松茗毫不挑選地吞下,只剩下惹人遐想的唇齒相依交纏的聲音。在幾乎快要窒息的親吻之中,盧詩臣眼尾被染成了霞一般的紅,生理性的眼淚將長長的睫毛沾濕,像是夜晚落在草葉上的露珠。 溫度似乎在急劇升高,是一種不應(yīng)該在這還微涼的春夜里應(yīng)該有的溫度,從相接的雙唇升起,流向脖頸,流向胸膛,繼續(xù)往下,往最深處,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傳遞和蔓延,燒得人意識恍惚。 在盧詩臣即將窒息的前一秒,李松茗終于肯放開了盧詩臣的唇。盧詩臣急促而激烈地喘息著,試圖呼吸新鮮空氣,有些脫力地靠在李松茗的肩膀上,幾乎連李松茗的脖子也挽不住。他完全靠李松茗攬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才能勉強(qiáng)站立柱,一只手臂從李松茗的脖子上垂落了下去,徒勞地抓住了身后的紗簾,但是也沒有抓住,紗簾從指尖如流水般滑落,被李松茗的一只手撈住。 “盧老師……” 李松茗在盧詩臣的脖子上蹭了蹭,嘶啞暗沉的聲音里有濃烈的欲-求,雙唇在盧詩臣的脖頸在游移著,一邊叫著盧詩臣,留下一串串連綿的水跡。 盧詩臣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感受著自己李松茗的頭發(fā)觸碰在脖子上的癢意,身體是極度燥熱的,這一吻已經(jīng)結(jié)束,卻遠(yuǎn)不是終點。 而李松茗一面將握著的盧詩臣的那只手移到了自己的衣襟處,一面在用牙齒在盧詩臣的頸側(cè)輕輕咬了一下,在盧詩臣驟然又急促了一些的呼吸聲中,說道:“常常聽說送衣服就是為了脫掉的……”他從盧詩臣的脖頸處抬起頭來,注視著盧詩臣,“現(xiàn)在,要幫我脫掉嗎?” 第69章 午夜來電 盧詩臣自然是從善如流的。 他輕輕笑了笑,笑聲散入春夜晚風(fēng)之中,纖長的手指抓住了李松茗的衣襟,將今天才新買的這件風(fēng)衣從李松茗的身上脫下。 外套漸漸從李松茗的肩背往下剝離,盧詩臣卻一直看著李松茗,他此刻看著李松茗的眼神,有著和李松茗所見過的所有眼神都不一樣的感覺,眸色極其的暗,是無星無月映照的湖水,什么也看不清楚,李松茗不知道其中有什么。 但是不管有什么,李松茗都甘愿沉入其中。 李松茗的那件衣服盧詩臣最終只脫了一半,脫到李松茗的臂彎,盧詩臣仿佛已經(jīng)按捺不住,任由衣服堆在李松茗的臂彎,維持著手里還拽著李松茗的外套的樣子,便仰頭主動靠近李松茗。 或許是因為情到濃時,又或許是真的很喜歡今天給李松茗買的這身衣服,盧詩臣今天似乎很是熱情,似乎有一點失去了平日里那種游刃有余的架勢——李松茗此刻也無暇去思考或者分辨緣由到底是什么,此刻火已經(jīng)燃得太過熱烈,除了將彼此擁抱得更緊,他們沒有什么別的需要思考或者去做的事情。 盧詩臣另一只原本搭在李松茗脖子上的手,近乎有些急切、倉促地抓住了李松茗的t恤衫的領(lǐng)口,將他往下拉,吻住了他的唇——或者確切來說是咬的,他的齒尖在李松茗嵌入了李松茗的唇rou里,李松茗只感覺到唇上一痛,有某種溫?zé)岬囊后w微微地滲了出來。 是血。 李松茗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但是盧詩臣望著李松茗被咬破的唇,不怎么真心實意地道歉,“真對不起,不小心太用力了?!比缓笥稚斐錾嗉?,有些溫情而旖旎地舔了舔李松茗唇上的血跡。 李松茗攬在盧詩臣腰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衣服下擺鉆了進(jìn)去,掌心毫無阻隔地按在盧詩臣的脊背上,沿著他清瘦的脊背上的骨頭一點一點的撫摸。 唇上的疼痛感此刻只讓李松茗體內(nèi)正在以燎原之勢生長的欲-念更加的躁動。李松茗將唇上的血跡蹭到盧詩臣的脖頸上,沿著脖頸一路吻到盧詩臣的耳側(cè),張唇用牙齒咬住了盧詩臣的耳垂,盧詩臣肩膀微微一抖,唇中情不自禁地溢出了過于糜-亂的喘-息和呻-吟。他在盧詩臣的耳側(cè)輕聲說道:“覺得對不起的話,那就讓我咬回來吧。” 李松茗的手順著盧詩臣的脊骨一路往下,風(fēng)卷起紗簾從他們的身上蔓延而過,兩人相擁著往臥室而去,仿佛一分一秒也舍不得分開。 身體與身體之間的溫度繼續(xù)攀升,仿佛要將整個春夜都點燃,燒成比盛夏時節(jié)還要更熱的世界。 時間已經(jīng)完全被忘卻,一切平息下來之后,兩人睡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了。 伴著沉沉夜色,兩人睡下沒有多久,盧詩臣的電話響了起來。 因為醫(yī)院隨時可能有急電,所以即便是夜里,他們的手機(jī)也不能關(guān)閉或靜音。鈴聲在靜謐的臥室里像是午夜兇鈴一樣回蕩著,雖然十分困倦,但是還是必須起來看一看是什么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