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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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茗沒有什么文學(xué)細(xì)胞,從前讀“君生我未生”,只當(dāng)做尋常的詩句;愛上盧詩臣之后,他卻深刻地領(lǐng)會了這句詩中的苦楚——自己錯過了盧詩臣太多的歲月,沒有辦法去追溯和參與。他因此時常想象,年輕時候的盧詩臣是怎樣的呢?他也有過最真摯的情懷嗎?他也曾用熱烈的目光望向過某個人嗎? 但是任何想象也及不上眼前的這一張照片。 盧詩臣是有過的,真摯的情懷,熱烈的目光。 只是那不屬于李松茗。 那又如何呢?那到底已經(jīng)是只是照片了,而李松茗方才是那樣真切地?fù)肀еR詩臣,在感受著盧詩臣的體溫,盧詩臣的身體上留下來無數(shù)的標(biāo)記?!霸倜篮玫倪^去也是過去,能夠成為過去,就說明并不值得留戀,”李松茗冷冷地說,“我才是他的現(xiàn)在。” 第72章 以后……這樣的話對我說就好 “你們在說什么?” 盧詩臣打完電話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李松茗對周棋說話,他并未聽得太全,只聽見“過去”“現(xiàn)在”之類的詞語。 “說一說我們從前的事情而已,”周棋仰頭將自己的杯中的最后一點酒喝掉,和盧詩臣笑道,笑容輕浮而戲謔,一副渾然沒有將李松茗的話語放在心上的樣子,“真的很讓人懷念呢?!?/br> 盧詩臣走到李松茗身邊,目光有些森冷地瞥了周棋一眼,將手搭在李松茗的肩膀上,跟李松茗說道:“不要聽他胡說。” “就隨便說說話。”李松茗的手覆蓋住盧詩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背上,仰頭看著盧詩臣,問:“你剛剛跟誰打電話去了?” “跟方城月打了個電話,問了問他結(jié)婚的事情?!北R詩臣說。 李松茗對方城月不熟悉,只在之前梁昭的生日會上見過一次。那時候他隱約聽說過方城月是梁昭的哥哥,而梁昭又只是方城月的父母收養(yǎng)的,兩人之間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反正是有一些很引人窺探的秘聞,就算李松茗再不關(guān)心這些事,也多少有所耳聞。今天梁昭又顯然是因為方城月結(jié)婚這件事而喝得酩酊大醉,李松茗隱約感覺到了這其中恐怕有一些不能為人所道的隱情。 “方城月還真要結(jié)婚???”周棋聞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梁昭,意味深長地?fù)u了搖頭——顯然方城月和梁昭之間那種難以言明的隱秘情愫察覺到的不只有盧詩臣,“真不敢相信,什么樣的人讓他動了凡心?。俊?/br> “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問方城月吧?!边@畢竟是方城月的私事,盧詩臣不便多言,更沒有必要和周棋講。 “你又不是不知道,因為辜負(fù)了你,方城月可是說見我一次揍我一次的,我哪敢兒啊?!敝芷逍ξ卣f。 梁昭從聽見方城月的名字的時候就睜開了醉意朦朧的眼睛聽他們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反正嘴里囫圇地說著什么“新婚快樂”之類的話。這會兒聽見周棋的話又來了勁兒,張著一張捋不直舌頭的嘴,吐字不清地說道:“誰……誰叫你……你做了討打的事情,活該,你當(dāng)初還跑得挺快……” “所以現(xiàn)在我這不是來彌補(bǔ)錯誤么?!敝芷蹇此圃诟赫鸦卦挘茄劬s看著盧詩臣。 “都是以前說的胡話,當(dāng)什么真。”盧詩臣沒有理會周棋。他看了一眼吐槽完周棋,又癱在座位上,已經(jīng)快滑到桌子底下去的梁昭,跟李松茗說道,“松茗,時間已經(jīng)太晚了,我們先送梁昭回去吧。” 李松茗沒有放開盧詩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而是依舊握著它,順勢站了起來,便仿佛與盧詩臣牽著手了。周棋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總是一派從容不迫的神情多少略微緊繃了一點。 盧詩臣說:“松茗,你先去把車開過來吧,我去給梁昭把帳先結(jié)了?!?/br> 這家清吧開在小巷子里,巷子里很狹窄,車不方便進(jìn)來,巷口又停了很多車,沒有多余的車位,所以剛剛李松茗和盧詩臣是把車停在遠(yuǎn)一些的地方的。梁昭醉成這個樣子,也不好拖著他走太遠(yuǎn),所以上策還是李松茗先去把車開過來停在巷口。 李松茗很是不放心讓盧詩臣跟周棋呆在一處,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得有人去將車開過來。他最后只好很是不舍地放開盧詩臣的手,聽他的安排先去開車了。 盧詩臣先去吧臺那里結(jié)賬,讓老板算算梁昭的酒錢。周棋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跟在盧詩臣的身后,盧詩臣皺眉看他一眼,他一臉無辜:“我也去結(jié)賬?!?/br> 等待老板算酒錢的空檔,盧詩臣瞥了周棋一眼,說道:“梁昭的事情今天謝謝你了?!?/br> 周棋倚靠著吧臺,唇角微微勾起,看著盧詩臣的眼神有些粘稠,聲音低沉而曖昧:“就只有口頭的答謝嗎?” 梁昭今天的酒喝得又多又雜,老板算賬都且算了一會兒。等老板算好了梁昭的酒錢,盧詩臣先替梁昭支付了,然后說道:“那等梁昭自己清醒了我跟他講,讓他親自答謝你吧,這樣更好,不是嗎?” 付完了賬,盧詩臣回到梁昭身邊,稍微用力一點地擰了擰又昏睡過去的梁昭的臉,說道:“梁昭,醒醒,回家了——自己能起來嗎?” 梁昭睜著朦朦朧朧的眼睛,好一會兒才聚焦到盧詩臣身上,似乎還頗為失望的樣子:“是老盧啊……“像是已經(jīng)完全忘記盧詩臣已經(jīng)來這里好久了。 “不然還能是誰?”盧詩臣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