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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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這件事細思之下,有著那么多的奇詭之處,可現(xiàn)在,他卻只想要更多地知道關(guān)于厲容的一切。 是不是從那個夢境開始,對方就為了實現(xiàn)那個約定,就算是制造身外身,也要來到自己的面前? 對方是不是因為吃醋,才做出了那么多幼稚的舉動? 秦之易心情古怪而又奇妙,他壓抑住過分旺盛的好奇心,垂眸緩緩道:“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br> 厲容緊張地坐正,兢兢業(yè)業(yè)地擔任著沙發(fā)靠椅的功能,不自覺扶住懷中之人的肩膀,聲音發(fā)緊:“嗯。是什么事?” 秦之易轉(zhuǎn)過身,露出難以啟齒的神色,沉重地開口:“抱歉,我之前所說的,想要和你一直待在一起貼貼的那段話,是胡說的?!?/br> 他深呼吸,面露悲痛,黯淡道:“所謂的親密關(guān)系依賴癥,全是權(quán)宜之計,只是我為了解決招惹邪祟的體質(zhì),而不得不與你一直待在一起,以此來防止你受到影響。” “現(xiàn)在問題被解決了,恐怕那句三月之期,也就失去了效用。你不必時時刻刻陪在我身邊,我也不會發(fā)病。” 厲容握住秦之易的指尖,緊緊地十指交扣,連呼吸都變輕似的:“嗯……我明白了?!?/br> 他本來就不該靠著這樣的方式,滿足自己的一己私心。如果秦之易能夠更加自由地活著,那他應當由衷地為對方感到高興。 秦之易覺得厲容完全沒有明白,自己說這些話,可不是為了讓他脊背僵硬得仿佛要立地變成石像的。 他另一只手伸出,插·入了厲容冰涼的發(fā)絲間,低聲喃喃著:“笨蛋,你根本沒有明白?!?/br> 然后支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吻住長發(fā)墜地的呆愣戀人,半開玩笑地道:“我的意思是,你沒有被淘汰?!?/br> “現(xiàn)在,該你發(fā)誓了,新晉愛人?!?/br> 第20章 生氣 最后,厲容修復了那片城墻布景上的木板,兩人繞了個路走回了休息室。 期間,劇組的好幾人都找上過城墻,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蹤影。 秦之易對于男朋友一下子變成了多拉o夢這件事接受良好,只不過在休息室獨處之時,產(chǎn)生了一點新的愛好,那就是探尋黑霧的多功能性。 這導致厲容在很多時候,都不敢再虛化了身形、跟在秦之易身邊了——因為秦之易似乎漸漸地能夠辨認出他的存在了,就算只是在指尖輕輕旋轉(zhuǎn)的一抹輕霧,也會被敏銳地感知到。 厲容不明白這是因為自己的體質(zhì),在與秦之易的貼近之中,漸漸影響了對方的感知,還是這屬于秦之易原本就存在的特質(zhì)。 畢竟,俗世間仍舊徘徊著許許多多的詭異,就算是他,也仍舊不能控制一切。 電影的拍攝繼續(xù)順利進行著,接下來的劇情就仿佛過山車般,將一切矛盾與情感炸裂開,導向一個無法挽回的結(jié)局。 在男二號“隗暮”回到北國之后,他就受到了“樊云燁”無時無刻的嚴密監(jiān)視。 樊云燁心中的情緒既復雜難辨,他又無法真正相信,對方是憑借自己的能力逃脫南國。如果隗暮此時已經(jīng)成為了對面的人,那么信任隗暮,就相當于是自投羅網(wǎng)。 他不信隗暮,卻也不殺他。 或許對男一號“樊云燁”而言,他寧愿永遠保持著這樣的平靜,用密不透風的羽翼,將誘餌護在自己的囚籠之中。 但是那一晚,本該無力抵抗的餌食,卻成了捕獵者。隗暮強迫了樊云燁,他們撕破了最后那層平靜,刀劍相向,樊云燁卻沒有在拿起那柄短劍后,刺穿強迫者的喉嚨。 趙導沒有拍攝那一夜的情形,卻給了一個長鏡頭,天光亮起,在隗暮的身邊,樊云燁根本沒有入睡,他睜著眼目睹了一切、接受了全部,在枕頭下藏著那把不知何時被抽出的短劍,起身穿起衣服,握著劍離開了房間。 他沒有遮掩任何脖頸上的痕跡,走到院外,就聽報告說疆界之處戰(zhàn)事突起,大將重傷,急需一人主持大局。 明面上,沒有人知道隗暮究竟是靠著主公的計謀脫困,還是自己一人獨自出逃南國的。所以,當議事廳之上,再次穿戴整齊的隗暮跪于廳下,請求出戰(zhàn)的時候,這一切似乎顯得再平常不過。 樊云燁高坐諸侯王王位之上,神色冷靜,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時候下定決心了。 他同意了隗暮的要求,并且另外派出真正的后援軍,讓自己的手下在隗暮一旦做出對國家不利的舉動后,立刻殺之。 電影的最后一幕大場面,是隗暮在浴血沖進敵城后,摧毀了對北國產(chǎn)生巨大威脅的火炮、送走圖紙,其余士兵一擁而入,準備放火燒掉這座敵人早已舍棄的空城,阻止對方死灰復燃。 然而,兵荒馬亂之間,本該有機會逃離城墻高樓的隗暮,卻呆呆地站在了木梁之后,眼睜睜地看著火勢蔓延,將自己的最后一條退路堵死。 他握著短劍的劍鞘,而那把劍早已被拔·出,不再屬于他了——就像約定的那樣。 最后一幕畫面,再次切換到了男一號“樊云燁”的視角。 站在都城城墻之上,樊云燁似乎是遙遙望著大火燃起的方向。他不可能知道此時此刻的邊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也不可能看得見大火、與火中呆呆站著的那個人。 但是,他還是認認真真地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眼睛發(fā)澀,才回過頭,毫不猶豫地走回了門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