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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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鐘聆竟然還并沒有給諶泓渟做多長時間的助理。 沒過多久,鐘聆便載著李信昀到達(dá)了目的地,李信昀倒也不算非常陌生,因為這里是有名的富人區(qū),據(jù)說里面住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主兒,別墅區(qū)一路開進(jìn)去通天大亮,明亮的路燈照得別墅區(qū)里恍如白晝。而諶泓渟口中的家,是一棟非常精致的別墅,別墅矗立在夜色中,明黃的燈光從別墅的窗口照出來,營造出一種溫馨無比的氛圍,恍然中真的令人有一種家的感覺。 鐘聆將車開了進(jìn)去,然后扶李信昀下了車。 約摸是諶泓渟吩咐過的緣故,李信昀走進(jìn)別墅里,就看見別墅門口還有兩個人在等著,一個是看起來很慈祥質(zhì)樸的中年女性,一個是健壯樸實的青年男性,看見李信昀,便上前來禮貌地叫容先生,他們那種禮貌得近乎是一種過分的恭敬,李信昀實屬是窮日子過久了,乍然這樣一受著,還硬生生生出了一股類似于窮人乍富的不適感來。 鐘聆和李信昀介紹道:這位是諶總新請的幫傭嵐姨,這位是專業(yè)的家庭護(hù)理師小齊,他們會在容先生還行動不便的期間照顧容先生,也會陪同容先生日后進(jìn)行復(fù)健。 鐘聆將李信昀交給嵐姨和小齊便準(zhǔn)備離開了,臨走之前,他在李信昀的手機(jī)里存下了手機(jī)號碼,和李信昀說:容先生,諶總那邊還有些事情,我先過去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聯(lián)系我。 鐘聆離開之后,嵐姨便和李信昀說,晚餐已經(jīng)備好,請李信昀去用餐李信昀下午光顧著跑,連晚飯也沒有吃,經(jīng)嵐姨這樣一說,他才察覺餓了,大概是諶泓渟早已經(jīng)和嵐姨說好了一切。嵐姨做的飯很奇特的既適應(yīng)一個病人應(yīng)有的飲食,又意外地很合李信昀的口味。 李信昀一邊吃著飯,一邊想,諶泓渟實在是太過于周全了。而且諶泓渟匆匆忙忙地找他,又急著去開會,不知道怎么樣了,想必也沒有吃晚飯吧? 他對李信昀太過于無微不至,盡管這本身實際上并不是為李信昀,而是為那個已經(jīng)不存在的容昀,但卻依然讓李信昀的內(nèi)心生出許多波動來,感動?愧疚?亦或是艷羨?李信昀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覺。 用完餐之后,嵐姨和小齊陪同了李信昀聊一會兒天,李信昀自醒來以后腦子里一直在想那種我是誰的哲學(xué)性問題,如今確定之后,思緒放松了許多,在和嵐姨、小齊聊天時,李信昀倒也有意地問了問他們關(guān)于諶泓渟的事情,但他們都是諶泓渟聘用來專門來照料李信昀的,也就是李信昀醒來的這幾天才請的,況且諶泓渟是他們的老板,天然有著些距離,因此他們對了解得不多,只知道諶泓渟是個年輕有為的大老板,十分闊綽,甚至對諶泓渟和李信昀的實際關(guān)系都不甚了解,不過他們畢竟是精于人情世故的,也能夠大概猜出來,言談間也很妥帖,并未流露出什么對這種非常態(tài)的感情的厭惡。 聊著聊著時間便完了,李信昀大約是白天睡得多了,倒是沒有什么困意,不過他明顯看得出來嵐姨和小齊是有些疲憊了的,他便主動提出了去休息,好讓他們也歇下。 臥室門甫一打開,李信昀便能聞到滿室清淡幽怨的香氣,和諶泓渟身上如出一轍的香氣,香氣的來源是臥室桌上的一只瓷白的花瓶,花瓶里插著一束橙花,繁茂的綠葉之間如四散著星辰一般的白色小花。這場景李信昀有些眼熟,看了片刻想了起來,自己蘇醒之前在夢中似乎是見過這樣的場景,也是同樣的一瓶橙花,難道那是容昀所殘留的夢境嗎? 大概是察覺到李信昀似乎有點在意那束花,小齊說道:那是諶總準(zhǔn)備的,聽說您從前很喜歡這種花。 容昀喜歡嗎?李信昀不清楚,不過他少年時被養(yǎng)母送去親戚家里生活時的鎮(zhèn)子上有一棵苦橙樹,李信昀倒是還算不太討厭這種香氣。而且這幾天以來,李信昀倒是挺習(xí)慣這種香氣了諶泓渟簡直是把自己都腌入味兒了,渾身上下都是這種香氣,又因為諶泓渟總在李信昀的身邊,李信昀就算是不習(xí)慣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小齊幫助李信昀洗漱完畢之后,離開之前,他再三指著床頭新安裝的響鈴和李信昀說:容先生,諶先生工作繁忙,并不常常在家里,這里的鈴是接到我的房間的,如果您需要幫助請按鈴,我會立刻前來的。 其實李信昀雖然行動不算特別方便,但是這幾天漸漸習(xí)慣之后,自己倒也能夠面前行動。他看著床頭明顯是新裝的響鈴,再一次覺得諶泓渟的關(guān)心實在是有些太事無巨細(xì),過了片刻,他又想起來,剛剛小齊的話中有諶先生工作繁忙,并不常常在家里,所以才和李信昀再三說按鈴的事情,意思是這里其實是諶泓渟的房間? 確切地說,是諶泓渟和容昀的房間? 李信昀坐在床邊下意識地打量起這間臥室的陳設(shè)臥室非常寬敞,面積抵得上李信昀從前那辦公室和家二合一的破地兒兩個大,甚至還綽綽有余。房間的陳設(shè)雖然簡潔,無非是桌椅書架衣柜床鋪等,但無一不散發(fā)出我很貴的氣息。不過在許多細(xì)微處看得出來豐富的生活氣息。桌子上擺著兩個水杯,放著幾本明顯沒有看完的攤開的書;落地窗外的露臺上種滿了花木,中心放著兩把躺椅,燈光下看起來溫馨無比,很容易叫人想象是過去兩個人是如何坐在露臺上看風(fēng)景的;床頭柜上放著幾份文件,李信昀幾乎能夠想象諶泓渟是怎樣子依靠在床頭翻閱著這些文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