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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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夏查完了房,和護士臺說完了話,又回了辦公室去,那個男人又跟了上去,拿著手機在辦公室門口對角線處的椅子上坐下,像是找個地方玩手機。 李信昀自己從前也是做跟蹤調查是家常便飯,因此非常容易地就看出來了,那個人雖然偽裝做病人的樣子,但是他恐怕并不是真正的病人。 他在跟蹤嚴夏。 第40章 驚聞 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在跟蹤嚴夏之后,李信昀便莫名有些放不下。 盡管嚴夏和他并不算相熟,但是因為又那一場事故的關聯(lián),嚴夏對于李信昀來說還是有一點特殊的意義,因此他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任由一個男人意圖不明地跟蹤嚴夏,于是便坐在走廊上,關注著男人著男人的動向。 嚴夏在辦公室大概在工作,不時有患者家屬進去找她,她沒有出門來,男人也一直坐在椅子上似有若無地望著辦公室里的嚴夏。 因為他許久沒有回去,杜雙慈還打了電話來問他怎么還沒有回來,李信昀借口遇見了一個花店的熟客要聊一會兒。雖然李信昀聲音壓得很低,但是醫(yī)院里很安靜,所以還是吸引住了別人的目光,那個跟蹤嚴夏的男人也朝他看了過來,李信昀匆匆掛了電話,便起身往一旁走了走,他拐進了走廊拐角,等了片刻,然后再出來,他看見醫(yī)生辦公室對門的椅子已經(jīng)空了,那個男人已經(jīng)消失了。 李信昀看了一眼醫(yī)生的辦公室,嚴夏不在。他心臟一緊,走到護士臺問:請問一下,嚴醫(yī)生去哪里了?辦公室好像沒有人,我母親的病我還想再咨詢一下嚴醫(yī)生。 護士說:今天有周例會,她應該開會去了吧。您留一下床位信息吧,她回來了我和她講一聲。 不用了,我待會兒再來找她吧。李信昀再看了一眼醫(yī)生的辦公室,原來不只是嚴夏不在,醫(yī)生辦公室里的醫(yī)生都不在,李信昀送了口氣,現(xiàn)在看來,至少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許本來也是他想得太多了,李信昀折身往回走,杜雙慈又發(fā)了信息來,問他什么時候回來,李信昀低著頭準備回信息,路過樓道口的時候,聽到樓道口半掩的門后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就是那個叫嚴夏的女醫(yī)生,對,資料發(fā)我那個舊郵箱,尾款我等下就打給你。 李信昀其實沒有太聽清楚說話的內容,只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嚴夏兩個字,他原本正要回信息的動作停了下來,輕手輕腳地擰開了樓道的門走近樓道。 雖然李信昀動作已經(jīng)已經(jīng)足夠輕,但是大概是這門是在年代久遠,因此還是不可避免地發(fā)出了吱呀一聲,李信昀走進樓道,便正和站在樓梯緩步臺處的窗邊接電話,循聲朝李信昀望來的男人對上視線。 男人穿著病服、一頭凌亂的頭發(fā),身形上看正是方才在跟蹤嚴夏的那個男人。大概為了透氣,他此刻已經(jīng)把口罩拉到了下巴,露出一張胡子拉碴的憔悴面孔,他手里正拿著電話正在和人講話。 李信昀當然可以若無其事地走開,裝作只是路過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這男人也有點眼熟。 路李信昀看見臉,立刻便想起來這個男人是誰,他是見過這個男人的。但因為和他只有一面之緣,所以李信昀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他的名字,那男人用有點疑惑的眼神抬頭望著他,李信昀想了好一會兒,總算是想起來了這個男人的名字,有點不確定地叫道:路從? 這個男人正是他之前跟蹤諶泓渟的時候遇見過的那名調查記者。 路從聽著他叫出自己的名字,臉上的表情有點慌張,他急匆匆地掛了電話,然后往后退了兩步,全身呈現(xiàn)出來一種有些戒備的姿態(tài),問:你是誰? 李信昀便摘了口罩,說道:我們之前見過的。路從神情還是有些戒備,大概是一時也沒有想起他來,比較他們只有一面之緣,他的腳尖已經(jīng)朝向下樓的階梯,像是隨時準備逃跑,李信昀想了想,說,流明餐廳,我們那時候都在跟蹤諶泓渟。 路從想了一會兒,大概總算是想起來了,表情頓時放松不少:是你啊,他撓了撓頭,對不起啊,你叫什么來著?最近我的事情太多了,腦子太亂了。 當時李信昀其實本來也沒有告訴他名字,只和他說了姓,路從顯然已經(jīng)忘記了,不過再一次見面似乎也算是緣分,李信昀便直接用了現(xiàn)在的名字:我叫容昀。 啊,是容先生啊。 李信昀朝他走去,和他一起站在緩步臺的床邊。對于在這里見到李信昀,路從既松了口氣,也很吃驚:你怎么也在這里?他想到了什么,難道你也得到了什么線報聽到了風聲? 什么風聲?李信昀疑惑,他想起來剛剛路從是在跟蹤嚴夏,你不是在調查諶泓渟么,怎么跑到醫(yī)院里來跟蹤嚴醫(yī)生? 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知道我再跟蹤嚴醫(yī)生? 看出來的,剛剛在走廊上看見有人在跟蹤嚴醫(yī)生,我有點奇怪,擔心有什么事情,所以就想看看到底是誰,沒想到竟然是你。 你認識嚴夏? 李信昀斟酌了一下,說:算是吧,他想不通嚴夏身上能有什么問題,嚴醫(yī)生有什么問題嗎?你又在調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