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次日落 第5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認(rèn)錯情敵了、夢中表妹、996不相信美人魚、重回王座[無限]、求生游戲禁止開掛、無常直播進(jìn)行中、嬌弱雄蟲訓(xùn)導(dǎo)S級哨兵的一千種方式、暴躁上將懷了死對頭的崽、保護(hù)我方穿越雄蟲[蟲族]、這個世界有問題
兩個人還需要時間醒神,溫聽瀾先拿著牙刷去洗漱了。 刷牙刷到一半,溫聽瀾才吐掉嘴里的泡沫就聽見黎漁禾尖叫了一聲。 溫聽瀾自認(rèn)自己刷牙也沒有刷多久,應(yīng)該不會遲到。 武菱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怎么了怎么了?” 黎漁禾拿著手機(jī):“陳序洲加了我微信,問我中午有沒有空?!?/br> 武菱又倒了回去,還好,不是地球爆炸、沒有世界大戰(zhàn)。這該死的早八也沒有被取消。 和武菱又睡回去不一樣,溫聽瀾覺得自己嘴巴里薄荷味的牙膏此刻好像泛著苦味。 牙膏味在嘴巴里有點難受。 出宿舍時,溫聽瀾看見黎漁禾一臉的笑容,和早八大軍格格不入。 周二溫聽瀾她上午滿課,下課本來就晚,還要被主任喊去拿辯論賽的活動資料。 溫聽瀾沒讓武菱陪自己,那個小沒良心的跑得也快,但說會給她帶飯。 原本的秘書處部長即將畢業(yè)了,得溫聽瀾盡快接手。 每個活動都需要學(xué)生會參與負(fù)責(zé),溫聽瀾腹誹但每一件交給自己的事情她還是盡全力去完成。 溫聽瀾拿完資料又跑了趟會議中心,下周的辯論賽就在會議中心,和幾個同樣負(fù)責(zé)的學(xué)生會成員簡單開了個小會,等從會議室里出來,學(xué)校廣播站都結(jié)束中午的廣播了。 廣播站正好也在會議中心里,溫聽瀾不好確定廣播是幾點結(jié)束的,所以也沒有辦法判斷黎漁禾有沒有回去。 正想著她,溫聽瀾順著戶外的樓梯下去,剛拐彎就看見眼熟的一男一女從多媒體房間里出來。 是陳序洲和黎漁禾。 他跟在身后,順手將傳媒室的門關(guān)上了:“那就謝謝了?!?/br> 黎漁禾懷里還抱著一疊廣播詞:“沒事,請客吃飯就好?!?/br> 陳序洲笑:“那是肯定的?!?/br> 溫聽瀾沒有走上去,而是看著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確定他們哪天吃飯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只要看哪天早上起來黎漁禾花了更久的時間打扮就好了。 下午溫聽瀾和武菱就一節(jié)課,溫聽瀾一整天狀態(tài)就不太對,上完課又被拉出弄辯論賽。 今天是最后一場,沒有活動的好日子總算也要來了。 最后毫無疑問還是法學(xué)院大勝。溫聽瀾組織人收拾完現(xiàn)場,最后披著月光回了宿舍。首府最近開始大降溫了,天一冷,人也越發(fā)懶散。cao場上學(xué)校的樂隊正在表演,男主唱在唱一首粵語歌。 溫聽瀾并不懂粵語,只覺得旋律很好聽,她慢慢停住了腳步,拿出手機(jī)聽歌識曲,識了兩遍軟件才跳轉(zhuǎn)。 楊千嬅的《愛在旁若無人的太空》。 太空啊。 溫聽瀾抬頭,只有灰沉沉的天空和閃爍的飛機(jī),一點兒都不漂亮。 拎著炒飯準(zhǔn)備回宿舍,剛轉(zhuǎn)身她就看見一道身影從兩棟女生宿舍樓之間的綠化帶里走出來,他拍了拍身上的枯草,手里拎著一只貓。 是陳序洲和考考。 他嘴里念念有詞,看著像是在訓(xùn)貓。 估計考考又被其他貓欺負(fù)跑到了樹上被陳序洲救下來了。 考考老老實實地被他拎著,也不知道聽不聽得懂人話,喵了一聲之后才被陳序洲放到地上,趁著夜色踩著輕快的腳步朝著女生宿舍樓門口的方向跑去。 他不是今天請黎漁禾去吃飯了嗎? 陳序洲拍了拍袖子上的雜草和貓毛,看見了拎著飯的溫聽瀾:“挺巧啊。” 溫聽瀾狐疑:“你今天不是和黎漁禾一起去吃飯了嗎?” 他有點驚訝:“你倆認(rèn)識?。俊?/br> 溫聽瀾:“室友?!?/br> 他哦了一聲,似乎對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了。 陳序洲:“讓她幫忙在廣播站的公眾號里發(fā)救助站的信息,到時候放寒假了,人手不夠,請她廣播招點人。救助站的事情張致堯他們也有份,就叫他們請客去吃飯了?!?/br> 而且老王和她是同專業(yè)的,兩個人也更熟悉一點。平時老王掛名在救助站白蹭分,陪人吃個飯的作用還是有的。 寒假嗎? 溫聽瀾寒假倒是不準(zhǔn)備回去。今年寒假不長,機(jī)票也貴。她回家不是打掃衛(wèi)生做家務(wù)就是照顧溫逸辰,還不如在宿舍里呆著輕松些。 他也沒有說要送自己回宿舍,但兩個人還是沿著馬路繞去樓前。樂隊已經(jīng)換了一首歌在演唱,有點搖滾。激昂的鼓點和電吉他的聲音將溫聽瀾的聲音壓下去了。 溫聽瀾問:“救助站需要幫忙嗎?” 陳序洲彎彎俯下身,將耳朵靠近溫聽瀾,等聽清楚之后,才反問:“你寒假不回去?” 溫聽瀾:“不打算回去。” 陳序洲把溫聽瀾拉近了流浪動物救助站的微信群里:“那寒假的時候拜托你了,開學(xué)請你吃飯。” 又是請吃飯。 溫聽瀾想到了今天他沒去,讓救助站里其他人請黎漁禾,溫聽瀾轉(zhuǎn)著手里裝炒飯的袋子,袋子的兩個耳朵在手指上越來越緊:“不用了,讓你朋友也歇一歇。” 女生宿舍樓已經(jīng)到了,溫聽瀾準(zhǔn)備說再見。 秋風(fēng)里的寒意濃,天上的銀盤高懸,風(fēng)卷著落葉在四處溜達(dá),亮著燈的宿舍就像是方塊本上涂上色的小格子。 他額前的碎發(fā)被吹起來了,露出了好看的眉眼,陳序洲聽懂了溫聽瀾的話外之音。 他笑著做出承諾:“你這頓我肯定親自請?!?/br> 說著,陳序洲為了表示誠意,舉起了手做出保證。 像是宣誓。 溫聽瀾幾乎沒有猶豫,抬手和他擊掌:“那一言為定?!?/br> 陳序洲先是因為擊掌一愣,但很快又恢復(fù)過來:“一言為定。” 但轉(zhuǎn)念他就想到了那天在超市門口看見的,奇怪地補(bǔ)了句:“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吃?!?/br> ——那個追你的男生要是不介意的話。 介意什么? 溫聽瀾沒明白,只搖了搖頭:“不介意啊?!?/br> 她為什么要介意和他一起吃飯? 不介意? 陳序洲拉了拉嘴角,她還真是了解那個人啊,居然不問就知道人家不在意。還真是慷慨大方又識大體呢。 他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心里想法有點討嫌,也不太明白自己對個沒有相處過的普通陌生人為什么有了惡意。 作者有話說: 重修了一下。 劇情有所改動。 第35章 第 35 章(重修) ◎我看見溫聽瀾了,人來找男朋友一塊兒上課◎ 躺在宿舍床上, 手指繞著額前有些長的頭發(fā),發(fā)梢因為洗了臉有點濕,他用指腹將黏在一起的頭發(fā)碾開。 隨手刷著溫聽瀾的朋友圈, 看著也不像是有男朋友了。 窺屏的羞恥感在宿舍門被打開時才出現(xiàn),陳序洲知道絕對不可能是溫聽瀾,但下意識還是把手機(jī)反扣在床上。 請黎漁禾吃飯的張致堯還有老王都回來了。 老王打著飽嗝:“一分價錢一分貨, 雖然貴是真的好吃?!?/br> 張致堯損他:“要不是還有美女在,我看你都想舔盤子了?!?/br> 一點情面沒給老王留。 老王家境一般,還真不會去吃這么貴的飯店。菜也符合他的胃口, 他一點沒藏著掖著:“我是真想打包, 可惜沒剩的?!?/br> 床上出錢的人倒是沒多大的反應(yīng),既不心疼錢, 也不后悔沒去吃。 張致堯隨口關(guān)心著陳序洲有沒有吃晚飯,突然想到了吃飯的時候看見陳序洲讓救助站的群里拉了個人, 又問:“你拉進(jìn)來的是誰???” 陳序洲將手機(jī)重新拿了起來:“溫聽瀾, 她寒假會幫忙。” 老王來精神了:“阿洲這回你還請她吃飯嗎?我有空, 我有空!” 陳序洲沒理他。 張致堯挑了挑眉,湊到陳序洲床邊, 有點八卦:“pk???你能贏了那男的不?” 那天他可是親眼看見溫聽瀾在超市門口被人送巧克力的。 陳序洲想把他的腦袋按下去,將對別人的不愉快發(fā)泄到他身上:“拖家?guī)Э跊]優(yōu)勢,下回小組作業(yè)你自己單干,別當(dāng)兒子了?!?/br> “女人算什么?”張致堯抓住陳序洲的手, “兄弟如手足啊!” 骨氣算什么, 當(dāng)然作業(yè)最重要。 “我襪子正好沒洗, 你既然是手足, 那你去把你的衣服洗一下。”陳序洲將張致堯的手指一根根從自己手上掰開。 張致堯唾棄:“還真是伶牙俐齒, 怪讓人……” 陳序洲抬眸。 張致堯把原本要說的形容詞咽回去了:“怪讓人喜歡的?!?/br> 這回答還是被陳序洲白了一眼。 張致堯沒生氣, 要想讓陳序洲以后繼續(xù)帶自己做小組作業(yè),又不用給他洗襪子,只得收起了嘴賤的毛病,當(dāng)起了知心大哥哥:“怎么了?誰讓你這么生氣?” “你?!标愋蛑逈]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