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表妹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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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無疑是培養(yǎng)感情的好機(jī)會,虞姝挽又羞又慶幸,表哥安慰人的時候很溫柔,溫柔到她剛才差點就說了讓人留下的話。 還有那個懷抱,她體會過才知道,原來被表哥抱在懷里是如此安心,絲毫懼意都感受不到。 若她今后真的嫁給了表哥,就可以不顧及那么多,想抱的時候就能抱。 虞姝挽拍了拍臉頰,告誡自己不能再想了。 元知叫來了園子里的其他人,說道:“去給表姑娘換一壺新茶?!?/br> 那人應(yīng)了聲,接過茶壺,撐著傘去換茶。 元知站在虞姝挽跟前,輕聲道:“姑娘待會兒喝點熱茶暖暖身子,今夜等不到夫人回來,您不如早早歇下,奴婢會在屋里守著?!?/br> 虞姝挽輕嗯了聲,側(cè)耳聽著外面的雨聲,一點都沒有小下來的痕跡。 “對了,今日之事……” 元知:“公子來之前就說了,今日之事不可往外說,連夫人都不必告知,省得叫夫人她們擔(dān)憂?!?/br> 元知覺得有道理,反正事情都過去了,再說出來也沒意思,還會鬧得夫人擔(dān)心一場,不如好好瞞著。 虞姝挽抿了抿唇,“聽表哥的就好?!?/br> 不曾想林卿柏會提前囑咐這些,倒省了些不必要的解釋。 若真讓她娘還有姨母知道,她更覺得羞愧,或許都不敢抬頭面對她們。 幾道雷聲就把她嚇成這樣,還跟表哥摟摟抱抱,這種事說出去容易惹人笑話。 一直到深夜,柳曇都沒有回來,確定今夜是回不來了,虞姝挽早早就更衣躺在了榻上,可惜久久不能入眠。 破廟的濕冷和表哥溫暖的懷抱在她腦海里來回交替,每時每刻都在影響著她的思緒,完全靜不下心。 若剛開始只是因為表哥的樣貌而愿意,那現(xiàn)在則是因為表哥這個人。 虞姝挽來之前有個一起長大的竹馬,她和對方常年以兄妹自稱,深知兄妹之間是什么樣的情意,而她今日對表哥的情,明顯不是兄妹之間該有的。 虞姝挽側(cè)身躺著,正看到右手手腕上的痣。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被表哥抓著手的時候,長了痣的這處好像被反復(fù)揉了兩下。 虞姝挽伸手摸了摸那顆痣,感覺和當(dāng)時完全不同,頓時又覺得表哥那時只是握住了她的手,沒有碰到手腕。 應(yīng)該是太害怕,所以感覺出錯了吧。 外面的雨不知何時變小了,困意更甚,虞姝挽想著想著終于睡著了。 她是睡下了,竹園那位又是徹夜難眠,先不提夜里會不會做夢,就說白日里跟表妹的相處,就足以引得林卿柏心神不寧。 腦中全是表妹怕到哭的模樣。 那是另一種表情,和夢里的懼怕完全不同。 第8章 半路阻攔 林卿柏一夜無眠,想了虞姝挽一整夜。 雨在清晨之前停了下來,府里的下人一大早就在打掃院子,掃帚在坑坑洼洼的積水處掃過,里面的水被帶了出去。 元知端著水進(jìn)屋,拿帕子浸了水又?jǐn)Q干凈,“姑娘,您可以再歇會兒,不必起這么急。” 虞姝挽坐在銅鏡前看著身后的婢女幫她挽發(fā),道:“不用?!?/br> 她夜里沒睡好,清晨的天剛亮就醒了,原想著再躺會兒,但她腦子里都是昨夜夢里的那點事兒,躺在榻上只覺得無比煎熬。 與其在那煎熬的歇著,不如早些起來出門散散心。 元知伺候虞姝挽洗漱,虞姝挽瞥見了她鞋子上粘的泥水,問:“外面的水多嗎?” 元知:“原先有很多,不過都掃出去了?!?/br> 虞姝挽:“那路上豈不是還有許多積水?!?/br> 元知:“這個奴婢也不知道。” 虞姝挽確定了路上水多,她娘和姨母今日不一定回得來。 她很清楚雨后的路有多難走,哪怕有馬車也不方便。 用了早膳,就去陳姨娘院子里找林嫣嫣,也是巧了,她人才坐下不久,就見府里的小廝跑過來說表姑娘來了。 虞姝挽眨了眨眼。 陳姨娘蹙眉:“表姑娘不就坐在這兒嗎?!?/br> 林嫣嫣隱隱想到了什么。 小廝見到虞姝挽,賠了個不是,道:“不是虞表姑娘,是陳表姑娘。” 陳姨娘臉上的笑意霎時收斂起來。 虞姝挽知道來人是誰了。 陳表姑娘陳愫,是陳姨娘哥哥的女兒,正是那個來找林嫣嫣,卻被林夫人和陳姨娘一次次攔在門外的那位表姑娘。 林嫣嫣低下頭,裝作很忙的樣子倒起了茶。 陳姨娘見她如此,臉色稍稍好看了些,道:“就說二姑娘昨日跟夫人一起去了萬安寺,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小廝為難道:“陳姑娘說她知道夫人去了萬安寺,還知道二姑娘沒跟著去,所以才來府上找二姑娘?!?/br> 虞姝挽聽得微驚,這位陳姑娘是如何得知姨母去了萬安寺,還知曉林嫣嫣沒有跟著? 陳姨娘:“那你就說二姑娘病了,她若再不信隨你找個理由搪塞,別讓她進(jìn)來就好。” 若不是念在那點血緣關(guān)系,陳姨娘早就當(dāng)面翻臉了。 小廝應(yīng)了聲是,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陳姨娘嘆了聲氣:“我這個侄女原先是很好的,可惜被我那個侄子給帶壞了?!?/br> 虞姝挽沒聽林嫣嫣說過其他人,疑惑道:“侄子?” 陳姨娘如今沒把虞姝挽當(dāng)外人,心里有話就說了:“就是陳愫的哥哥陳玖,那小子不學(xué)無術(shù),整日在街上混日子,上京的一大半乞丐和小混混他都認(rèn)得?!?/br> 陳愫想必就是那位陳姑娘的名字。 聽陳姨娘這么一說,虞姝挽知道了陳姑娘為何消息那么靈通。 那個陳玖認(rèn)得那么多人,而那些人恰恰是經(jīng)常在上京中四處游蕩的,想知道點什么消息太簡單了,陳愫正是因為這個好哥哥,知曉了各種旁人不得而知的事情。 陳姨娘:“嫣嫣心思太單純,總想著跟表姐一起玩,沒顧慮那么多,如今有表姑娘你在這里,我倒是放心?!?/br> 畢竟是長輩夸贊,虞姝挽含笑應(yīng)下。 林嫣嫣自知當(dāng)初糊涂,低著頭不敢出聲。 陳姨娘:“我得過去看一眼,免得那丫頭再闖了進(jìn)來。” 這種事不是沒有過,陳姨娘不放心。 待陳姨娘走了,虞姝挽坐下與林嫣嫣說道:“你別放在心上,我覺得你這樣就挺好的?!?/br> 單純聽著好聽,其實就是蠢。 虞姝挽不覺得林嫣嫣蠢笨,反而覺得她有自己的想法。 林嫣嫣可算是有勇氣抬頭了,面上并沒有失落,笑道:“我姨娘說得沒錯,是我以前太單純了,有幾次還被陳表姐套了話?!?/br> 虞姝挽沒問套得什么話,笑著說起其他事情來緩解氣氛:“我這兩日總想親自試試做些糕點,你若沒什么事,可否幫幫我?” 林嫣嫣自然是愿意的。 二人去廚房的路上,聽到了遠(yuǎn)處難以忽視的吵鬧聲。 “是我姨娘!” 虞姝挽只聽到林嫣嫣說了句話,再抬眼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往聲音的方向跑了。 林夫人待在萬安寺沒回來,林老爺因昨日雨太大留宿在鋪子里,整個林府最有話語權(quán)的只剩下林卿柏和陳姨娘。 虞姝挽追了林嫣嫣沒一會兒,就碰見了剛從竹園走出來的林卿柏,她這才注意到自己跑到了竹園附近。 “表哥?!庇萱旄A烁I?,氣息帶著輕微的喘。 遠(yuǎn)處的吵鬧聲沒停,林卿柏能聽到,他對虞姝挽說道:“那是陳家的事,與我們沒關(guān)系,你不必跟過去?!?/br> ‘我們’兩個字毫無防備的戳進(jìn)虞姝挽心里,她愣了一下,搖頭道:“但那是嫣嫣啊?!?/br> 這幾日她與林嫣嫣甚是交好,早就將嫣嫣看做了meimei。 林卿柏:“說到底,你與林嫣嫣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是她姨娘和她舅舅的事?!?/br> 虞姝挽總覺得他的語氣有些冷,和往日聽到的很不一樣,抬眼看過去,果不其然看到他冷著臉。 虞姝挽不明白,林嫣嫣是林卿柏的親meimei,二人之間有血緣關(guān)系,為何林卿柏還如此冷淡,看來林嫣嫣對林卿柏的恐懼不是沒有理由。 林卿柏似乎意識到自己太過冷硬,眼神稍稍軟了些,語氣平穩(wěn)許多:“我是怕你去了惹一身禍,跟我進(jìn)來避避吧?!?/br> 虞姝挽:“不必了,我回棲園就好?!?/br> “若外面爭吵不停,說不定會有人去棲園喊你,那些人不敢進(jìn)竹園?!绷智浒卣f罷就往竹園走去。 虞姝挽摸了摸鼻子,抬起腳步跟了過去。 表哥似乎很清楚后面會發(fā)生何事,還要帶著她避開那些瑣事,此番行為應(yīng)該是在擔(dān)心她吧。 她不敢確定,更不敢在這時候跟林卿柏反著來,她于陳姨娘來說的確是個外人,插手這種事終究是不方便。 外面的爭吵聲小了些,不知道是停下了還是怎么樣。 虞姝挽沒留神,再一次不小心撞到了林卿柏的后背,她后退兩步,揉著眉心仰起頭,疑惑道:“表哥?” 好好走著路怎么忽然不走了。 “沒事,不小心走神了。”林卿柏面不改色的往屋里走。 虞姝挽沒想那么多,她有時走神也會停下腳步,只是那種情況很少。 她不再想其他的事情,抬頭看著眼前的園子,發(fā)現(xiàn)這兒和棲園的布局整體很相似,相似到讓她多了抹熟悉感。 林卿柏把虞姝挽帶到書房,沒有關(guān)門,元知和他的隨從就在外面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