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表妹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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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姝挽理直氣壯:“我起晚了。” 林卿柏笑了兩聲:“昨夜回去后又胡思亂想了吧?!?/br> 虞姝挽見他笑了,心情跟著輕快許多,眼睛一眨不眨地瞧著他。 林卿柏從她那雙眼睛里看出了她想說的話,笑道:“挽挽跟我說過很多次謝謝?!?/br> 虞姝挽微滯,問:“那我還做糕點(diǎn)給表哥吃?” 林卿柏不滿足于此,搖頭道:“等挽挽開了鋪?zhàn)?,這糕點(diǎn)就不足為奇了?!?/br> 這下可是讓虞姝挽難住了。 虞姝挽想了又想,試探道:“我繡工還不錯(cuò),表哥若是不嫌棄……” 林卿柏:“我不嫌棄?!?/br> 虞姝挽靜靜望著他,一時(shí)忘了反應(yīng)。 除去正兒八經(jīng)的繡娘以外,姑娘家就只給未來的夫君做繡活。 林卿柏不可能不知道,那這不就是擺明了對她……? 虞姝挽不敢肯定,定了定心思,“好,表哥想要什么?” “荷包,”林卿柏頓了片刻,笑意不減:“像表妹上次那個(gè)蓮花荷包一樣?!?/br> 虞姝挽眨了下眸子,她做好荷包再送給林卿柏答謝,這其中說沒什么意思,恐怕外人都不信吧。 她見林卿柏不明著說,便不戳穿,索性應(yīng)了下來。 “行,我得了空會好好做的,一定好好答謝表哥。”話落,覺得口干舌燥,捧起茶盞小口飲茶。 就在這時(shí),外面響起一道驚雷,天空忽閃了一下,將屋里都給照亮了。 雷聲太突然,虞姝挽嚇了一跳,手指不由一顫,差點(diǎn)將手里的茶盞打翻,幸好對面的林卿柏及時(shí)伸手托了一下才沒有翻。 林卿柏把茶盞放桌上,黑眸緊盯著虞姝挽打著顫的手指,起身過去關(guān)了門,又關(guān)上了窗。 這會兒雨又大了,窗戶再不關(guān)上就掃了進(jìn)來。 透風(fēng)的門窗全關(guān)了,雨聲是小了些,可惜屋里更加燥悶了。 虞姝挽深吸了口氣,手指蜷在一起,忍住想要捂住耳朵的沖動。 “別怕?!绷智浒刈叩剿罢f了兩個(gè)字,而后坐在她身旁,握住了她顫抖的手。 他的手心寬大、干燥、溫暖。 非常容易就包裹住了虞姝挽的整只手,握得不緊卻很穩(wěn),連帶著虞姝挽的手都不抖了。 虞姝挽對上他深沉的黑眸,穩(wěn)了穩(wěn)神,“我不怕。” 林卿柏笑了笑:“怕也沒事,實(shí)在怕就抱住我,像上次那樣?!?/br> 虞姝挽看著他,沒吭聲。 林卿柏:“沒有人會知道的。” 是啊,沒有人會知道的。 上次的事情仿佛是兩人之間的秘密,過去后就沒人再提。 今天也一樣,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也不會輕易提起。 街上。 柳曇待在屋子里看戲,戲快完了,她才驚覺外面下了大雨,還時(shí)不時(shí)打雷,惡劣極了。 林夫人見她頻繁往外面看,低聲問她怎么了。 柳曇:“外面似乎打雷了?!?/br> 林夫人不以為然:“打雷而已,我當(dāng)什么大事兒呢,我們在這兒多待會兒,反正有吃有喝還有戲看,等晚點(diǎn)雨停了再回去?!?/br> 柳曇心思沉沉地應(yīng)著聲,腦中想的卻是虞姝挽。 來上京這么久了,兩次打雷她都沒有在女兒身邊,一時(shí)半會兒的都回不去,希望元知那丫頭能好好陪著吧。 林嫣嫣先前沒看過戲,今日來看一次,著實(shí)稀罕得緊,吃喝都不顧了,就盯著前面的戲臺子看。 這場雨持續(xù)到快傍晚才停下,可惜雷聲沒有規(guī)律,不一定什么時(shí)候就響了。 虞姝挽一直待在竹園,林卿柏就在她身旁,所以沒上次那么狼狽。 她這次沒有鉆進(jìn)林卿柏的懷抱,最多就是抱住他的手臂,將臉埋在他肩膀,這種姿勢好像比擁抱還要親密。 分開時(shí),臉上壓了紅印,還把林卿柏肩膀的衣裳壓出一片褶皺。 虞姝挽小聲道歉。 林卿柏記不清今日說了多少次沒關(guān)系。 傍晚雨停了,雷聲好久沒再聽到。 虞姝挽:“我該回去了。” 林卿柏:“外面雨水多,你小心些,可別滑倒了?!?/br> 虞姝挽低低應(yīng)著聲,剛開門正準(zhǔn)備出去,看到外面的天色又猶豫了。 屋里點(diǎn)著燈火看不出來,沒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完全黑了,她這會兒沒辦法一個(gè)人回去。 “我送你吧。” 林卿柏不知何時(shí)來到了她身后,牽住了她泛著涼意的手指。 虞姝挽沒拒絕。 二人往外走著,竹園的小廝都不在外面,沒人瞧見他們牽在一起。 竹園到棲園只有一小段路程,雨剛停,府里的人都待在屋里沒出來。 林卿柏將虞姝挽送到棲園里面才松手。 虞姝挽忍著道謝的沖動,道:“我會盡快做好荷包的?!?/br> 林卿柏笑聲溫和:“不著急,你什么時(shí)候閑了什么時(shí)候做?!?/br> 虞姝挽站在屋里,眼睛很亮,里面的關(guān)心太明顯了:“表哥回去吧,小心地滑,別走太急?!?/br> 林卿柏盯著她的眸子怔了片刻,說好,轉(zhuǎn)過身逐步離開棲園。 林卿柏很喜歡虞姝挽的眼睛,特別特別喜歡,喜歡到想要親一親那雙有靈氣的雙眼。 在夢中,他不止一次親吻她的紅唇、耳朵、手指乃至其他很多很多地方,幾乎快親了個(gè)遍,卻忽略了那么漂亮的眼睛。 每一次親吻,睫毛都在不安的輕顫,眼中的神情不停變換。 下次,下次他會試著親吻她閉上的眼睛。 那樣,他就看不到她眼里是何神色,看不到饜足后的抗拒,可以肆無忌憚的索要。 …… 虞姝挽的午膳是跟林卿柏一起用的,那時(shí)就他們倆,天上還響著雷,她基本沒心思吃,全顧著害怕了。 這會兒餓得走不動路,趴桌上歇著,等元知來了才讓她傳膳。 虞姝挽用了膳,林夫人一行人回來了。 柳曇直奔棲園,唯恐虞姝挽出事,進(jìn)屋就看到虞姝挽安然無恙,心中奇怪,更多的卻是高興,以為虞姝挽不怕雷了。 虞姝挽不知道柳曇在想何事,見她面上露出喜意,問:“娘今日出門玩得可高興?” 柳曇這會兒心情好,完全忘了白日的焦急擔(dān)憂,笑著點(diǎn)頭:“高興,高興著呢,有吃有喝還有戲看,換誰都會高興?!?/br> 虞姝挽:“高興就好,若有下次我也要跟娘一起去。” 柳曇應(yīng)了兩聲,坐在虞姝挽跟前,“挽挽,你現(xiàn)在還怕雷嗎?” 虞姝挽下意識點(diǎn)頭:“怕啊,當(dāng)然怕?!?/br> 柳曇:“那你今日……”是怎么過來的。 話未說完就被虞姝挽打斷:“有元知陪著我?!?/br> 第20章 深夜驚醒 柳曇沒懷疑什么,畢竟除了元知以外,她想不到其他人,叮囑了虞姝挽幾句便離開了。 柳曇看了一整日的戲,雖說沒干什么,但在一個(gè)地方坐上一日也是累,這會兒就想好好歇著。 虞姝挽見她沒多問,心下松口氣。 她是跟林卿柏相處的不錯(cuò),但這種事情實(shí)在是對長輩難以啟齒,骨子里那股羞意掩飾不住,更怕說了之后被刨根問底。 夜里又下起了雨,好在沒有打雷。 虞姝挽困得厲害,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屋里關(guān)了窗子,她本就睡得并不安穩(wěn),薄被蓋到腹部,被她踢到了地上,屋里愈發(fā)悶熱,虞姝挽面頰潮紅,外面天微微亮的時(shí)候,她熱醒了。 與其說熱醒,不如說是被夢驚醒。 虞姝挽睜開眼,蘊(yùn)著水色的眸子望著屋頂,腦海里全是夢里的那一幕。 她向來少夢,來林府這么久了,只有前陣子遇到雷雨后做了噩夢,其余時(shí)候都是一夜無夢,哪怕心在亂,也不曾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 可在昨夜,她…… 她竟夢到了林卿柏。 夢到林卿柏親她,還對她動手動腳,動作無比嫻熟,好似做過很多遍一樣。 印象最深的那一幕,是她哭紅了眼,夢里的人憐惜地親吻她紅腫的眼皮,溫聲安慰著讓她別哭了。 上半身如此溫柔,瞧著正人君子一樣,該有的動作卻未停,一下比一下狠,好似禽獸一樣。 虞姝挽又想到夢里的場景,臉蛋的燙意遲遲不散,不由抬起手捂住了臉,懊惱又羞怯的啊了聲。 怎么...怎么能做這種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