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表妹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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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句是跟柳曇說的,后半句自然是在問虞姝挽。 虞姝挽意識尚存,她只是臉太紅了,并未醉,搖了搖頭:“我沒醉?!?/br> 她語氣正常,確實聽不出半分醉意。 柳曇不疑有他:“行,嫣嫣一起吧。” 林夫人這次沒說什么,看樣子應(yīng)當(dāng)早有打算,就是想讓小輩們先回去。 有林嫣嫣在,柳曇更能放心些。 虞姝挽跟林嫣嫣攜手出門,林卿柏跟在她們后頭。 元知九松二人在后頭挑著燈,林嫣嫣身邊的婢女同樣在后面。 那么多人跟著,虞姝挽就沒看林卿柏,全程與林嫣嫣交頭接耳說著什么。 她看不清路,時時刻刻都握著林嫣嫣的手,讓林嫣嫣備受鼓舞,前面有一顆很小很小幾乎看不到的石子都要去提醒。. 林卿柏找不到說話的機會,沉默了一路。 幾人可算是走到了棲園,林嫣嫣不敢跟林卿柏同路,把虞姝挽送到這兒就快步走了,都沒看林卿柏一眼。 林嫣嫣的婢女小跑跟著,林嫣嫣都走遠(yuǎn)了,還能聽見婢女的疑惑聲。 “姑娘,你跑這么快做什么,奴婢要跟不上了。” 林嫣嫣的婢女知道自家主子怕誰,但今日人多,又不是單獨見面,她覺得沒必要怕。 可惜主子跑得快,她也只能跟過去。 主仆倆沒了影子,虞姝挽站在門前沒動,元知和九松二人不知何時走開了。 虞姝挽只能看到一片黑,臉頰被烈酒熏的發(fā)燙,身側(cè)的手被一只手輕輕牽起。 “走吧,我送你進屋?!绷智浒貭恐镒摺?/br> 快到屋里時,虞姝挽眼前有了亮光,更加清醒了些,“表哥,荷包我做好了?!?/br> 林卿柏笑出聲:“表妹不是說早就做好了?” 虞姝挽腦袋暈暈的,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巴,抿了抿唇,“是啊,早做好了,沒機會拿給你罷了?!?/br> 她面不改色的撒謊,酒熏的臉紅,不怕因臉紅拆穿謊言。 林卿柏將她帶到了門前,嗓音溫和:“那你現(xiàn)在拿給我好不好?” 虞姝挽小聲說好,松開他的手,進屋拿荷包。 林卿柏在屋外等著,就差一步就能跨進屋里,但他始終沒有往前踏出那一步。 林卿柏雙手環(huán)抱,背靠門邊,仰頭看了眼天上的彎月。 月色皎潔泛著冷光,照得黑夜比白日要冷幾分。 虞姝挽身體里的酒勁兒上來了,走路有些不穩(wěn),她在屋里翻了許久才在枕下翻出荷包,拿起荷包,起身的時候腦袋暈了下,差點沒栽倒在榻上。 虞姝挽兩手撐著床榻緩了片刻,才慢慢起身往外走。 她只顧著看屋外的人,沒注意腳下的門檻,雙腳沉重的有些抬不起來,出門時被門檻絆了下,驚呼一聲,急忙抓住旁邊離得最近的東西。 卻不想,離得最近的是林卿柏。 這么一抓,抓住了林卿柏的腰帶,腰帶束得緊,手指鉆入了腰帶里扣住,腰帶被拽得有些歪。 林卿柏在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就反應(yīng)過來,及時攬住她的腰,隨即就感覺腰上一緊,低頭看了眼,并未在意,而是好好扶著她站穩(wěn)。 虞姝挽憋著一聲沒吭,直到左手攥著的荷包被抽走,才撓了下額頭,郁悶道:“我可能有些醉了?!?/br> 都走不穩(wěn)當(dāng),這是鐵定醉了。 林卿柏對她醉酒的印象還停留在蕓城的時候,那時的虞姝挽以為自己瞎了,抱著他不肯松手,走一步黏一步,跟小貓似的。 今日只是有些醉了,與那日的行為舉止差太多。 林卿柏瞅著手里的荷包,上面的蓮花與他私藏的那個一模一樣,且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他眼中笑意頗深,拿著荷包明知故問起來。 “這是送我的荷包?” “答謝的荷包?!庇萱扉]了下眼睛,晃了晃頭,眼前有些重影。 林卿柏看出她的不對勁,收起荷包,圈在她腰間的手還未抽出,微微收攏手臂,關(guān)心道:“怎就這般貪杯,很難受吧?!?/br> 虞姝挽笑著搖頭,眉眼間流露出幾分嬌憨,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不難受,我高興嘛,就想多喝點。” 棲園里這會兒沒人,林卿柏才這般擁著她,正要再說些話,余光一瞥看到外面有人提燈過來,反應(yīng)迅速的攬著虞姝挽進了屋。 方才還不想進來,這會兒不僅進來了,還關(guān)上了門。 泠泠冬夜,孤男寡女。 林卿柏不愿讓旁人看到這一幕,他不想虞姝挽名聲受損,哪怕是府里的人看見也不行。 白日里牽手和深夜里相擁差距很大,總有人會拿著夜里的事亂說。 虞姝挽可沒見到外面的人,此刻被他抱著進屋,還不知發(fā)生了何事,迷離的眸中透著幾分疑惑。 “怎么了?” 林卿柏的視線落在她的紅唇上,只停了片刻就移開,“有人來了。” 他記起了昨日的吻,還想在此時來一遍,但理智告訴他并不能這樣,一不小心便會被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 他能想起昨日的吻,虞姝挽也能。 虞姝挽待在他懷里,仰起腦袋,眼前一片重影,只能看清他一張一合的薄唇,還有耳畔模糊的聲音。 林卿柏在說什么? 她沒有聽清。 可她此刻,好想好想像昨日那樣親向林卿柏。 虞姝挽醉糊涂了,又不知外面有人,兩手向上揚起,手指拽住林卿柏的衣領(lǐng),而后踮起腳尖仰頭吻了過去。 林卿柏眸子閃了下,沒舍得推開。 虞姝挽在這種事上笨拙,只會青澀的反復(fù)舔舐他的唇,閉著的眼睫止不住輕顫,對此感到怕,還非要嘗試。 不過片刻,就累得停了下來。 林卿柏早已亂了呼吸,手指扣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來。 早已在夢中練習(xí)過無數(shù)次的親吻,到了實踐的時候絲毫不生疏,他像個引導(dǎo)者,一步步引著虞姝挽踏進深坑。 濕濕的吻,干柴烈火般的擁抱。 虞姝挽軟著身子,幾乎全靠林卿柏抱著才沒有倒下去,她緊閉著眼,舌根逐漸發(fā)麻,覺得有口水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就要流下去。 抵在林卿柏胸膛間的手有了反抗,使力推搡著,可她連站穩(wěn)的力氣都沒有,何來推人的力氣。 對林卿柏而言,這點反抗宛如不存在,他一手緊緊圈著虞姝挽的腰肢,另一只手放在她腦后,就這樣把人牢牢困在懷里,無論如何都掙脫不能。 在蕓城時,林卿柏尋機會問過虞姝挽,問她還記不記得醉酒那夜的事。 虞姝挽說,不記得了。 林卿柏笑了聲,想著也是,若是記起跟個孩子一樣黏人,只怕會羞得要躲著他。 正因如此,今日的林卿柏親得有些過。 虞姝挽不會記得醉酒后的事,既如此,他便借此放縱一下。 就如昨日,林卿柏還是有些克制,他怕一旦暴露骨子里的那股欲望,就會把人嚇得再也不敢見他。 他剛才很用力的在克制了,但虞姝挽主動親了他。 這種事情一觸即發(fā),哪有什么半路折返。 虞姝挽被親的大腦又暈又脹,有些缺氧,憑著最后的反應(yīng)扭臉躲開,濕熱的吻落在臉頰,氤氳著水汽的眸子有剎那的清醒,不過片刻就被烈酒的后勁兒吞噬。 她微張著紅唇,緊促喘著氣兒,內(nèi)心深處涌現(xiàn)一股怪異的滿足感。 林卿柏沒有松開她,輕輕吻她的臉,放在她腦后的手掌移到前面,輕松覆蓋住她迷蒙醉意的雙眼。 灼熱的吻落在耳尖上,許是觸到了敏感處,林卿柏察覺到掌心抵著的睫毛顫個不停,胸膛的手指抓緊了他的衣裳。 “挽挽醒來后,還會記得今晚的事嗎?” 林卿柏湊在她耳畔輕聲問著,呼出的氣息中透著淡淡的荔枝味。 虞姝挽今夜飲得是果酒,清甜中帶著酒的烈性,她總是會貪果酒,不小心喝多了就醉得不省人事,偏偏不知悔改。 虞姝挽喘著氣,沒有回答林卿柏的話,或許她根本就沒有聽清楚。 林卿柏笑了聲,漆黑的瞳仁中情欲難掩,手掌從虞姝挽眼睛的部位往下滑,粗糙的指腹順著白嫩肌膚來到耳側(cè),大拇指與食指輕輕捏了下她的耳垂。 虞姝挽渾身顫栗,雙腿發(fā)軟的倒在他懷里。 若無林卿柏支撐,只怕要摔在地上。 “挽挽比夢里要勇敢?!绷智浒厮翢o忌憚的揉著她的耳朵,親眼看著耳朵迅速紅透,眼底的愉悅愈發(fā)濃烈。 夢里的虞姝挽很少主動,甚至不會主動,基本都是他來。 可現(xiàn)實里,不論昨日還是今日,皆是虞姝挽主動親吻他。 這種主動讓林卿柏甚感愉悅,渾身暢快,只恨不得將全天下最好的全送到虞姝挽眼前。 “夢里?”虞姝挽低聲喃喃,腦袋暈成了漿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何事。 “對,夢里?!绷智浒睾斫Y(jié)滾了滾,最終沒將夢里的事說出來。 這般不堪言的夢境只他一人知道便可。 林卿柏垂首吻了下虞姝挽額頭,輕聲道:“我喜歡挽挽的勇敢?!?/br> 過了許久,沒有聽到任何回應(yīng)。 林卿柏看去,才發(fā)現(xiàn)虞姝挽在他懷里睡著了。 林卿柏笑著嘆氣,抱著人走到床榻邊,輕輕把人放下,蓋好了被子。 離屋時,碰見了剛回來的元知。 元知見他從屋里出來,心下一驚,面不改色地福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