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表妹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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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爺有話想跟他單獨(dú)說,就讓林夫人先回去了。 林夫人走后,林老爺拉著林卿柏說了掏心窩子的話,總之就是勸林卿柏別為三皇子辦事了,留在家中照看生意,這輩子衣食無憂就夠了,沒必要冒險去求富貴。 林卿柏嘴巴有些干,抿了口茶。 林老爺看他許久,嘆道:“你身上是不是有傷?” 林卿柏不慌不忙:“沒有?!?/br> 林老爺:“沒騙我?” 林卿柏微彎著唇:“騙您作甚?” 林老爺冷笑:“有沒有傷你心里清楚,我不會告訴你娘的,今日我跟你說的這些話你好好想想?!?/br> 林老爺不求大富大貴,也不求子孫出人頭地,只要一家人整整齊齊的把日子過好就行,林卿柏如今的行為屬實不妥。 林老爺把話說完就走了,剩下的就看林卿柏怎么想,他又不能長久的把孩子困在家里不讓人出去。 棲園里。 虞姝挽知道林卿柏回來了,她是想過去看一眼,但此刻正跟柳曇坐在一起用晚膳,沒辦法動身。 都這么晚了,柳曇不允許虞姝挽出去見人。 白日里就算了,夜里得注意些。 虞姝挽聽她的話,用過膳就回屋歇著了。 外面天冷,虞姝挽蓋了兩層被褥,她在榻上躺久了,就不想動了,被褥里暖和,腳一伸出去就能感受到?jīng)鲆猓瑑龅萌耸懿涣恕?/br> 虞姝挽閉眼瞇了會兒,倏地驚醒了。 她夢見林卿柏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手都涼了。 虞姝挽再也不貪戀溫?zé)岬谋蝗欤┖靡律丫统鲩T了。 這會兒還不算太晚,元知就在門外守著。 “姑娘您要出去嗎?”元知問道。 虞姝挽攏了下衣領(lǐng),胡亂點(diǎn)著頭:“去找嫣嫣問個事兒,你準(zhǔn)備燈吧。” 元知沒懷疑她的話,幫她準(zhǔn)備好提燈,“您穿得有些少,再披件外衣吧?!?/br> 虞姝挽頷首,沒拒絕。 元知去找了件斗篷幫她披上,將提燈塞進(jìn)她手里。 虞姝挽沒有提讓元知跟著,所以元知也不問。 虞姝挽往前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放輕聲音:“我娘若是過來,你就說我已經(jīng)睡下了?!?/br> 元知道了聲好。 虞姝挽這才放心離開。 竹園的門敞開著,她直接走了進(jìn)去。 園子里沒其他人,她就往臥房走,快到臥房的時候,前面門開了。 九松端著一盆血水出來,驀然看到她,嚇了一跳,“姑、姑娘,您怎么這時候來了?!?/br> 九松把盆子往身側(cè)挪,試圖擋住那一盆血水。 虞姝挽看得不清楚,卻沒錯過他掩飾的動作,往前走了一步,“怎么了?” 九松幾乎要把盆子放到身后,干笑道:“沒什么沒什么,公子就在屋里,您快進(jìn)去吧?!?/br> “你在藏什么?!庇萱煊植簧?,哪能讓他給忽悠到。 這時屋里響起一道聲音,“挽挽,進(jìn)來?!?/br> 九松笑了兩聲:“您快進(jìn)去吧。” 虞姝挽沒再管他,著急往屋里走。 九松趕忙抱著那盆水跑了。 . 才進(jìn)屋,虞姝挽看到林卿柏在系衣帶,身上只套了件薄薄的白衣,因為沒來得及穿好,隱約露出中間的胸膛,上面有道又長又猙獰的疤痕。 那疤痕是rou粉色的,瞧著有些時日了。 虞姝挽垂目,默默走到他身旁,余光瞥到桌上的剪刀、紗布還有藥。 林卿柏系好衣帶,又穿上外衣,溫聲笑道:“怎么這時候來了?” 虞姝挽平日里要么晚膳前來,要么在大多數(shù)人睡下后過來,這會兒才用過晚膳不久,府里的下人都沒進(jìn)屋。 他選擇在這個時辰換藥,就是不想讓她看到,沒想到今日竟這樣巧。 “我剛才不小心睡著,夢見你受了傷。”虞姝挽如實說道,現(xiàn)在看來,確實是受傷了。 桌子上的紗布剪刀騙不得人,應(yīng)是剛才在換藥,而九松端出去的那盆水可能染了血,所以才不讓她看。 “沒事,一點(diǎn)小傷?!绷智浒乜攘寺?,臉色泛著白。 虞姝挽擰眉:“你臉色很不好看,可有看過郎中?” 林卿柏語氣溫和:“三殿下請?zhí)t(yī)瞧過?!?/br> 虞姝挽紅唇微張,想問他一些事,又覺得不合適。 林卿柏看出她的欲言又止,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咳了聲:“但說無妨?!?/br> 虞姝挽就不憋著了:“表哥,如今有多少人知道你在為三皇子辦事?” 都請?zhí)t(yī)了,豈不是會泄露身份? “太醫(yī)是三殿下的人,嘴很嚴(yán)。”林卿柏知道她為何事憂心,實在是不想瞞她,低聲道:“挽挽,皇上開始重視三殿下了,三殿下身邊來往的人躲不過皇上的眼線?!?/br> 虞姝挽:“那你今后可有危險?” 林卿柏?fù)u頭笑著:“不知道?!?/br> 虞姝挽盯著追上潔白的紗布,一時無言。 她雖讀了書,卻對官場上的勾心斗角一竅不通,更別提幫助了,只能傻愣愣地等結(jié)果,希望林卿柏平安無事。 “別擔(dān)心,總歸不會丟了命?!?/br> 林卿柏說得自在,其實也在擔(dān)心。 他有時會想,真的要一直這樣跟著三皇子嗎,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不好嗎? 尤其是遇到虞姝挽之后,他先前那種無所謂的心情有了變化。 可又轉(zhuǎn)眼一想,若不是因他當(dāng)初跟三殿下辦事,虞家可能還在蒙冤中。 任何事情,有得就有失。 林卿柏如今沒得選擇,只能盡力協(xié)助三皇子,若能看三皇子坐在那個位置上…… 林卿柏斂下眼睫,不再多想。 虞姝挽:“傷口深嗎?” 林卿柏:“小傷罷了,我這不是好好的?!?/br> 虞姝挽看不出什么,她想去抱住林卿柏,卻怕碰到他的傷口。 林卿柏勾住她的手指,握在手里捏了捏,“等我下了聘,你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了?!?/br> 虞姝挽莞爾一笑:“現(xiàn)在也是啊?!?/br> “不一樣?!绷智浒貨]說為何不一樣,他太看重一些形式了,只有順利辦了,他才會有種踏實的感覺。 若不是守孝,他真想現(xiàn)在就娶了虞姝挽,跟她做一對恩愛夫妻。 可惜并不是事事如愿,總有些波折攔在他們面前。 林卿柏拉著她坐下,虞姝挽挪了下凳子,二人離得很近。 不能抱,虞姝挽就環(huán)住他的手臂,歪頭靠著他肩膀,笑了聲:“若能一直安穩(wěn)就好了?!?/br> 林卿柏深呼出一口氣,閑著的手微微按著腹部,“總會有那一日的,到時我每日都陪著你?!?/br> 虞姝挽彎唇:“好啊,我等著那日?!?/br> 她在竹園待了好一陣子,怕再不回去惹得元知擔(dān)心,只好提著燈走了。 元知的確在等她回來,見她沒什么事才放心。 主要是天太黑了,稍不注意絆倒了怎么辦,崴腳了怎么辦,撞到哪里了怎么辦。 元知不知道虞姝挽以前外出過許多次,對府里的路更是摸得很熟悉,連哪里的路不平都記得清清楚楚,哪里會輕易絆倒。 先前小睡了一會兒,現(xiàn)在就睡不著了。 虞姝挽待在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被褥蓋住了半張臉,身上沒有一點(diǎn)熱氣兒。 夜里的天冷得刺骨,哪怕蓋著兩層被子,不暖半個時辰根本暖不熱。 林老爺這兩日沒外出,林夫人同樣待在府里,在虞姝挽看來,他們這是專門盯著林卿柏呢。 林卿柏要養(yǎng)傷,三殿下知道他身上有傷,這兩日沒找過他。 林夫人見兒子待在府里不再亂跑,這才稍稍收心,沒一直注意著竹園的動靜。 林老爺不一樣,他這兩日總往竹園跑,偶爾跟林卿柏說幾句心里話,要不是林夫人找人喊他回去,他都能住在竹園。 林老爺頻繁往竹園跑,倒是讓虞姝挽沒機(jī)會過去了,白日里等著林老爺離開,夜里又要防著柳曇,她整日整夜都跟做賊似的。 林卿柏好好休養(yǎng)了三五日,終于到了給虞姝挽下聘的日子。 按理說,這些聘禮要從林家抬出,當(dāng)街抬到虞家才算完,但柳曇買的宅子還沒修繕好,最快也要下月才能搬進(jìn)去,聘禮就先放在了林家。 全是喜紅的木箱子,里面裝著各種金銀珠寶,都擺在一個屋里,瞧著就叫人喜歡。 第40章 羞愧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