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表妹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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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耐住好奇心,翻了本書看。 元知端著新茶和糕點(diǎn)走進(jìn)來,感嘆道:“雖然每年都能見到雪,但每次見了都有新鮮感。” 虞姝挽翻著書頁,沒抬頭,“外面的雪多厚了?” “沒多厚呢,等到快夜里再出門,那才叫厚?!痹χ咽掷锏母恻c(diǎn)、茶放桌上,又走到爐子旁添炭。 虞姝挽捏了塊糕點(diǎn),嘴巴剛碰到,就覺得唇上一痛。 皺了下眉,放下糕點(diǎn)走到銅鏡前照了下。 那鏡子模糊,照得并不怎么清晰,虞姝挽看得不真切,回頭問元知:“我嘴上是不是有傷?” 元知聞言,抬頭朝她看去,看清她的傷后驚了下:“還真是,我怎么記得您早上還好好的,何時(shí)多了個傷口?” 虞姝挽故作平靜:“早上就有了?!?/br> 元知:“啊?那您剛才怎么還問我有沒有?” 虞姝挽羞愧回過頭,不說話了。 方才親的時(shí)候,嘴巴又麻又疼,完全沒注意破了皮,應(yīng)該是牙齒磕破的。 虞姝挽沒再探究,走到原來的位置坐下接著吃糕點(diǎn),專門避著唇上的傷,主要是肚子有些餓了,就想吃東西。 剛才在竹園沒吃飽,林卿柏一個問題,她都沒心思吃飯了,滿腦子都是夢,一碗飯她吃了半碗不到,可不就餓。 元知添好炭,走到她跟前好好看著那傷口。 虞姝挽別開臉,伸手半掩著嘴巴,“怎么了?” 元知摸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我記得早上真沒有啊。” “有的,是你記錯了,我剛才也沒想起來。”虞姝挽摸了摸唇,不放心加了句:“是我昨晚上不小心咬到的?!?/br> 元知恍然大悟,這下不問了,去一邊忙了。 虞姝挽松口氣,手上的書都快翻一半了,一頁都沒有看進(jìn)去。 等元知出去,干脆合上書待在屋里發(fā)愣。 府里的其他人都出門了,她留下真的真的只是想照顧林卿柏,沒有別的想法,誰知道就成了這樣。 林卿柏不會以為她留下就為了跟他做這樣的事吧? 虞姝挽晃晃腦袋,把那種不可能的心思甩出去。 表哥待她多好,她怎么能這般想表哥呢! 臨到夜里,虞姝挽還等著林卿柏喊她過去用晚膳,但這次沒等到。 直到來屋里送膳的人走了,元知說:“剛才竹園的人又來傳話了,公子怕您晚上滑倒,就沒喊您過去?!?/br> 外面雪厚了,好些坑洼斜坡都被大雪遮蓋,一眼望去看不出來。 再加上天色晚了,虞姝挽出門一趟很危險(xiǎn)。 虞姝挽應(yīng)了聲,沒多少反應(yīng)。 她不知道林卿柏多想過來陪她一起,但棲園的人大多數(shù)都很聽柳曇的話,只要林卿柏在棲園現(xiàn)身,那些人轉(zhuǎn)頭就能跟柳曇說上好幾遍。 林卿柏雖是林府的主子,但是不管事,柳曇都比他管得多,更何況棲園這些人往后是要跟著一起搬到后面新宅子里的,對此更聽柳曇的話。 林卿柏每次讓人來傳話,都只傳給元知,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倒不怕他們說些什么,就怕他們說到柳曇跟前,到時(shí)候他跟虞姝挽想見一面都難。 夜里。 地上的雪很厚,剛下來的雪很松軟,一腳就能踩下去。 虞姝挽想玩雪,沒辦法去太遠(yuǎn)的地方,就只能待在院子里,冰涼發(fā)紅的手指團(tuán)著雪球。 一次團(tuán)好些個放著,再用力扔到后面的墻上,很好玩。 這還是元知跟她說的法子,二人還比誰投的比較高,雪拍打在墻上,有些被擊散,有些留在了墻面上。 每一次向外投出的時(shí)候都很用力,一面墻很快就粘滿了雪,可惜虞姝挽看不清楚,還要提著燈過去看。 玩累了,就想回去歇著。 虞姝挽問:“墻上的雪不用清理嗎?” 元知:“咱們不用管,很快就化了?!?/br> 虞姝挽放心回去歇著了,在外面玩了一場,回到屋里就脫了力,疲憊躺在榻上,動都不想動。 元知端著熱水進(jìn)來:“姑娘,洗個腳再睡吧?!?/br> 虞姝挽躺在那兒沒動。 元知就端著水過去,把水盆放下,再幫她褪下鞋襪。 虞姝挽坐起身泡腳,在外面玩了那么久,雙腳涼得不像話,驀然碰到熱水,舒服地嘆出了聲。 元知去給她倒茶。 虞姝挽笑意盈盈地接過茶盞,抿口熱茶,渾身都熱了,“明天還會下雪嗎?” 外面的雪就跟元知說的一樣,到晚上鋪了很厚一層,但雪也停了。 “不知道,這些都說不準(zhǔn),姑娘沒玩夠嗎?”元知凍得臉紅鼻子紅,雖這么問,但她自己也沒玩夠。 以前跟在林夫人身邊,雖未干過重活,但不能偷懶,就算見了雪也只能偷偷玩,到了夜里更是累得不想動,很早就歇著了。 跟著虞姝挽輕松許多,還能一起玩。 虞姝挽瞧她凍成這樣,沒說玩沒玩夠,關(guān)心道:“你一會兒回去也泡下腳,把我的手爐拿上,好好暖暖手,可別凍著了。” 元知回了聲好,笑得開心極了。 虞姝挽開心了一整日,夜里又玩成那樣,泡完腳很快就躺榻上睡著了。 睡得很沉,期間外面的元知喊了她兩聲都沒聽到。 翌日,雪白得刺眼,過了一晚上的雪有些硬了,沒被踩過的雪上隱隱結(jié)了一層冰霜。 虞姝挽冷,就待在院子里哪都沒去。 柳曇她們都沒回來,外面雪還堆積著,昨夜沒有再下。 虞姝挽知道這樣不好趕路,只怕在雪化之前都回不來了。 這么一想,她還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后悔沒跟著去,外面的雪景一定更漂亮,身邊還有林嫣嫣一起玩,怎么都比在府里悶著好。 虞姝挽又想起她們這次出去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給林復(fù)繁改名字,雪下那么大,天又冷,也不知林復(fù)繁怎么樣了。 虞姝挽一覺醒來把其他人想了個遍,唯獨(dú)沒想林卿柏,主要是不敢想,她昨夜又做了夢。 許是昨兒親得太…… 夢里又重新經(jīng)歷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些不該有的。 明明只是多親了一會兒,在夢里卻是親著親著滾榻上去了,衣裳都不知何時(shí)沒的,只記得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切都來不及了。 虞姝挽刻意去忽略林卿柏,就是因?yàn)樽蛞沟膲簦踔猎谙?,是不是訂親后見面見得太多了,所以才會做這種夢。 若是平常的夢還好,偏偏是這般親密的夢,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去想人了。 虞姝挽嘆氣,只盼著后面不要再夢到這些了。. “姑娘,公子讓您過去用膳?!?/br> 元知又進(jìn)來傳話了。 . 虞姝挽胡亂想著借口:“你就說天太冷,我不想出門?!?/br> 元知沒多想,把這話原封不動的傳了過去。 竹園幫著傳話的是九松,他把話帶到的時(shí)候,林卿柏坐在桌前沉默了許久,才坦然應(yīng)下。 “我知道了?!?/br> 林卿柏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出門辦事完全沒問題,這場雪過后便要繼續(xù)忙了,就想在這幾日好好跟虞姝挽待在一起。 晚膳時(shí),林卿柏也喊了虞姝挽,但她依舊沒來。 林卿柏一個人在書房待到深夜,右手在寫字,左手里拿著個荷包揉搓。 那荷包不是深色的,而是淺綠色,上面的荷花很漂亮,一看就是姑娘家才有的。 林卿柏揉弄著荷包,心不在焉地抄寫著書籍,本是想借著抄書靜心,可越抄越心煩,左手手指用力捏著空無一物的荷包,指腹磨蹭著蓮花的絲線。 抄寫過無數(shù)遍的書籍,分明都會默背,卻在這時(shí)錯了一個字。 林卿柏停下筆,漆黑地瞳仁盯著桌上的書籍,不知在想什么。 虞姝挽借著冷躲了一日,待在棲園哪都沒去,她試試今日不見林卿柏,夜里會不會做那種夢。 若沒有夢到,她自然不會一直躲著林卿柏,今日只是試探一下罷了。 若夢到了,她當(dāng)真要吃齋念佛幾日,不能任夢境這樣荒.yin下去,太影響精神了。 夜里,虞姝挽又做了夢,夢里依舊有林卿柏,只是不是那般不能說出來的夢,而是再正常不過的夢。 虞姝挽醒來后在榻上坐了會兒,都快忘記夢里的情況了。 也是,尋常的夢沒什么記憶點(diǎn)。 唯有那樣香艷的夢境能讓人記好久。 這兩日化雪,太陽并不烈,地上那么厚的雪,不知何時(shí)才能化完。 院子里的雪有人掃了,但掃在一起的雪依然堆積著,和泥土混在一起沒辦法再玩。 林老爺林夫人這次出行,帶走了府里一大半的人,林府剩下的小部分人不夠做活,棲園的其他人都跟著去幫忙了。 府邸太大,掃雪要掃許久,好在前兩日他們都歇著,現(xiàn)在多干點(diǎn)活并不抱怨。 趁著棲園沒人,林卿柏找了過來。 他光明正大的踏進(jìn)棲園的門檻,來到虞姝挽門前站了會兒,抬手敲門。 “進(jìn)。” 虞姝挽坐在爐子旁,手離得很近,身上暖烘烘地,以為是元知過來了,就直接然后人進(jìn)來。